姜继尾大腿根都在发着颤,仍回手去握住自己的脚腕,他感觉哥哥的舌尖像是一条小蛇,钻进他的身体里,舔弄着周围的软肉,随着哥哥舌头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湿润的小球,显然是一直被哥哥含在口中的。 小球后面拖着一根链子,卡在他穴口,冰冰凉凉地垂下去,蹭着他垂在腿间的阴茎。 哥哥的舌头模仿抽插的动作,动了几下后,那个小球也在身体里剧烈的颤抖起来。 姜继尾听到很轻微的铃声,从他的身体里发出。 他惊讶地瞪大眼睛,哥哥竟然把蛊铃塞进他屁股里了! “哥哥!”姜继尾失声惊叫,“你把什么放进去了?” “蛊铃。” 姜继尾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去了,翘着肉屁股扭了扭:“哥哥,你怎么能……” 他想说你怎么能那种东西玩弄我,那不是你养蛊用的吗? 他虽不喜欢蛊术,却也知道那是哥哥极为重视尊重的。 姜姬宇从他股间抬起头,亲了下悬着条银色细链,像是小尾巴的小嫩穴:“这个从一开始就是要给你用的。” 他拍拍姜继尾屁股,示意他撅好,用银链拴住弟弟的睾丸和阴茎,从他两腿间伸手过去揉捏弟弟的乳肉:“喜欢吗?” 姜继尾根本无法回答。 小圆球进入他身体后,横冲直撞地乱动着,不停撞击他敏感的肠肉,时不时就会顶到他的敏感点。新蛊虫的进入,勾得他身体内的螟蛊发了疯似的往他下身聚集,想要将藏在银铃里的小蛊虫吞吃入腹。 穴里的痒意与快感交叠,更让他难以忍受地是屁股里发出的铃声,这比他被哥哥操出的水声还让他羞耻。 他的身体已然全然不由他的意识做主。 姜继尾大口的喘着气,拧着上身,用乳头去蹭哥哥的膝盖:“哥哥,哥哥捏捏奶头……” “好。” 姜姬宇坐直身体,一手扶着弟弟的大腿,让他能够继续保持之前的姿势,一手从他两腿间穿过,捻着他的乳晕将乳头捏起,上臂蹭过弟弟已经爽到流水的阴茎,笑着朝他后穴吹了一口气,又引得姜继尾一阵战栗。 “小骚穴舒不舒服?” “舒服……哥哥,求你……” 姜继尾用力点头,口水蹭在哥哥的小腿上,小屁眼里痒得受不了,恨不得自己把手伸进去扣一扣,或者直接坐到哥哥的大鸡巴上。 然而不敢动,只好握紧脚腕,扭着屁股去蹭姜姬宇:“哥哥,求你……” “求我什么?” “小骚屁眼受不了了……哥哥……” 姜姬宇抱着他的大腿,把人放到床上:“手松开。” 他这才发现,弟弟竟然已经把脚腕都攥红了,心疼地亲了亲:“今天不能操,把腿分开,让我摸摸。” 姜继尾眼里已经满是因快感聚积的泪水,湿漉漉地望过来,蹭着侧躺到哥哥大腿上,自己搬起一条腿,一边用脸摩挲哥哥的阴茎,一边被哥哥用手指插得不住浪叫。 他张口含住哥哥的阴茎,听着小屁眼被哥哥玩出的水声,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一起吞吐。 小银铃还在穴里晃动,姜继尾下体一阵酥麻,被抬高的那条腿僵直着发起抖,就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姜姬宇一手摁着他的脑袋,将整根阴茎塞入弟弟口中,一手猛地抽出穴里的蛊铃,扯开前面的银链。 姜继尾双眼失神,全身颤抖着,从阴茎喷出一小股半透明的液体。 与此同时,姜姬宇也射到了弟弟口中。 他抱起已然失力的弟弟,准备下床去清洗的时候,姜继尾忽然把脸挨到他脸侧,湿淋淋望着他,张开嘴,露出口中含着的精液。 姜姬宇伸手拿起床边的手巾,递到他嘴边的时候,却发现弟弟并不是要吐出来,而是让他看着他吞下去。 他抱着弟弟下了床,亲了亲他的唇:“小骚货。” 姜继尾盯着他,伸出艳红的舌尖,卷去唇角剩余的精液,张口轻轻咬了哥哥下颌一口。 “那你喜不喜欢?” 姜姬宇的长发从肩头披散下来,遮住窗外的月光,成全了一个隐秘而柔情的吻。 “喜欢。”一吻结束,他蹭着弟弟的鼻尖,“最喜欢。” “不是只喜欢吗?”姜继尾蹬蹬腿,扒着哥哥的脖子咬他,“你除了我还喜欢谁?” 姜姬宇抱着他放进水里,故意逗他:“五瘟神啊,村民们啊……” 他说到这里,忽然一顿,本是玩笑,却不可避免的想起寨子里的烦心事。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低沉下去。 弟弟水淋淋的手臂抱上来,略带委屈地埋怨道:“姜姬宇,你怎么那么花心!” 姜姬宇不说话,撩起水拎在弟弟身上。 “那我要排第一。” “嗯。” 姜姬宇坐到水里抱住弟弟,像他们初相识那样,和他在一个水盆里。 只是这次轮到他亲吻弟弟的背脊,温柔地笑着:“你是第一。” 也是唯一。
第57章 57、阿雅 距离长老修缮好屏障,已经三天。 仿佛故意较劲似的,长老没来小竹楼,只是派人过来通报一声,姜姬宇也一直没有提出要见长老。 姜姬宇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惴惴不安。 他总觉得这是风雨欲来的征兆。 已经养好屁股的姜继尾看出他的不安,扑到他背上蹭哥哥的长发。 “哥哥,我们去看看五瘟神吧!” 五瘟神回来后便一直养在瀑布后面的平台上,每天由姜姬宇亲自送鲜肉过去喂它。 阿雅听说要去看五瘟神,立即把已经准备好的肉捧过来,交到姜继尾手里,小心询问姜姬宇:“过几天是不是就可以给吃活鸡了?” 姜姬宇点头,目光停留在阿雅的鬓角上,那里透出了墨黑的纹路。 “阿鱼,你先过去。” 将姜继尾支开,姜姬宇才面对阿雅,很沉重地叹了口气:“最近怎么没有来找我拿药?” 阿雅在围裙上擦擦手:“我听说那药里用的蛊油,是要伤您身体的……” “听谁说?” 阿雅垂下头,搓着手不言语,不敢让姜姬宇知道她已将自己多年来,是靠着姬宇神给的药粉维持生命这件事告诉了阿给。 她不肯说,姜姬宇也猜的出来,丢下一句:“今晚临走前到书房拿药,否则你死在家里,我是不会帮你隐瞒的。” “是。” 阿雅低下头,手指搅着围裙,年逾三十,却在从小养大的姜姬宇面前,露出了小孩般的惭愧神情:“多谢您。” 姜姬宇指甲扣在指腹上,很想说不用谢,我想你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话到嘴边,却只是很轻地一声“嗯”,以及一句:“我想吃粽子了。” 粽子不是当季的东西,河边的芦苇早就老的不能用了,但阿雅总有办法。 听到他这话,阿雅面孔上立即浮现出笑容:“诶,行!我这就叫阿给去弄点芭蕉叶子,也能当芦苇叶子用!” 她说着拿出柜子里的小瓶子:“昨天刚熬的玫瑰酱,一会儿给你浇上去!” 姜姬宇看她忙活的笑脸,心里踏实了几分,提醒道:“阿鱼喜欢吃白粽。” “知道知道!”阿雅翻着柜子,忽然一脸沮丧,“哎呀,没有蜂蜜了!阿鱼最喜欢吃白粽浇蜂蜜了!没事,我去趟送得伯伯那里!” 送得伯伯是寨子里的养蜂人。 他本不叫这名字,这是他家世世代代传来的名字。 因不能离开山寨,老送得家的蜂都是贴着崖壁养得,采得也都是寨子里的花。 他家用寨子里的花养活了一家,也用他家的蜂配活了寨子里的花。 久而久之,大伙儿也都不叫他本来的名字,都叫他老送得,送得就是蜜蜂多的意思。 每一代老送得死后,他的儿子会接替父亲,成为新的送得,如今的送得伯伯已不知道传了多少代。 阿雅一边解围裙,一边捧着家里的蜂蜜罐子往外走。 听到身后的姜姬宇低声说“阿雅总是有办法”时,她笑着握紧了手里的罐子,小声嘟囔:“有啥子办法嘛,还不是想你们两个小子吃好些!对了,送得伯伯上次说想从同姓过继一个男孩子过去,来问您了吗?” 这一代送得伯伯后继无人,一直想从同姓过继一个孩子。 这种事是要来告知姜姬宇的。 他没有来,姜姬宇也装不知道,摇摇头,转身走向瀑布后面的平台。 阿雅不解地皱皱眉,转身走了。 姜姬宇望向她背影,余光瞥到角落里的影子,随手丢出一个小黑盒子过去。 小黑盒子到地上轰然炸开,变成一只通体黑色,长着细毛的小蜘蛛,呼哧呼哧、凶神恶煞般地快速朝着那抹影子爬过去。 那影子落荒而逃,只剩下砍完柴回来的阿给,一脸疑惑地捡起地上的小蜘蛛,点着它黑溜溜的小脑袋道:“你个小东西怎么跑出来了?要是让姬宇神知道你不肯好好在蛊瓮里待着,又要罚你了!” 小蜘蛛口器开合,发出威胁的声音,却不吐出蛛丝攻击他,仿佛只是在抱怨他误解了自己。 姜姬宇独自来到瀑布后,正看到姜继尾亲亲热热地挨在大黑蛇的脑袋上。 “五瘟神,你要快点好,哥哥很担心你。” 姜姬宇走过去,拎起一条肉丢到大黑蛇口中,随便地坐到大石头上:“它这次立了功。” 言外之意是,我才没有担心他,是因为立了功才会特别优待。 姜继尾撇嘴,知道哥哥嘴硬。 贴着大黑蛇的脑袋嘀咕:“他担心都担心的睡不着哦。” 五瘟神金色眼珠子一翻,装听不见,其实是心里有愧——它说不了话,狗也说不了话,因此没人能知道,它上山本意就是要砸了那块破石头。 遇到外人进入,才是碰巧。 然而整个寨子的人,乃至小主人,都以为它是发现了端倪,为了守护山寨才上山去,对它格外优待。 听说这几日每天都有人送活鸡来进献给它。 往日里,五瘟神对于这些供奉,总是大快朵颐。 有时候别人不肯给,它也要去偷偷吃两只。 反正这座山里的蛇这样多,还有黄鼠狼和狐狸,除了小主人没人会知道那是它干的,而小主人必定是维护它的。 如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大黑蛇把脑袋搭到姜姬宇腿上,含住他手里的肉条,又伸着舌头嘶嘶地发表意见,想让小主人不要为他担心。 比起它的情况,它更加担心小主人的处境。 姜姬宇试着猜它的话,猜不出,就摸着它的下巴:“不想吃肉了?想吃活鸡?” 大黑蛇见被误解,啪得一甩尾巴,把地面拍的啪啪作响。 吓得蜷缩在一旁睡觉的狗蹿起来,冲着它嗷嗷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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