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渠捏了捏他的脸:“我们两加起来,也有七十出头。你是小情人还是我是小情人啊?” 王栐抓着钱渠的手:“所以,你现在的行为是——恋老癖?” 两人打打闹闹回了王栐的家。 钱渠到了王栐家,给王栐看了一张让王栐龙颜大悦的照片。 “你这是用全金打造的牌楼?” “对啊,送你的。” “送我这个干嘛?” “辛苦你为我禁欲这么久。” 王栐想起,很久之前跟钱渠电话sex时,他抱怨道,钱渠没时间跟他睡觉,自己现在的性生活朴素到能被奖励贞洁牌坊的程度。 没想到钱渠把他的这句话放在心上,真花心思给他做了牌楼。 “钱渠,我爱你。”王栐说这话的时候,含情脉脉看着照片。 “所以,给个机会呗。” “贞洁牌坊要是都照你这个规模卷起来,我不仅这辈子为你守身如玉,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跟你睡,哪怕你那玩意儿朝里面长,我的身体,我的心灵都属于你。”王栐盯着钱渠的裆部,“机会的机原来是这个鸡,嘿嘿。” 王栐像抱着财神爷一样抱着钱渠,推着他去卧室:“日快乐的批,享超大的鸡!” 王栐知道钱渠今天要来找他,所以一切都准备就绪。 王栐把钱渠推倒在床,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舔了舔嘴巴:“钱老板,你想要享受什么服务?这小别胜新婚,我们这么久没见,得大办一场,十里情趣套装,色情到天明。我跟你说哦,我每次想要了,就化性欲为消费欲,我狂买情趣用品。我跟你说,我买了超多,还没拆封。你要去看看吗?” 钱渠猜测王栐是化用了“十里红妆”“琴瑟和鸣”这两个词语。 钱渠心思细腻,他看着王栐说着这些,他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见到王栐,原来王栐也会想念他。 王栐想将钱渠拉起来,却被钱渠反手拉入怀里。 钱渠在王栐耳边念道:“我不要别的,我只要留到你这里的玉环。” “就在床头。”王栐灵机一动,“你下次再打副金的,试试不?‘批镶金’听起来就很骄奢淫逸哎,我也是赶上好时候了,睡到一个大户人家。” “成啊。” “那现在不干些啥?”王栐心里想着,快干我啊!快干我啊! 钱渠夹着王栐的腿:“陪我睡个下午觉。” 钱渠看见王栐就已经安心许多,抱着他睡觉,钱渠便很满足。 王栐在钱渠的怀里蠕动着:“虽然但是,哥。你让我知道我现在有个黄金牌坊,我真的,很难睡着。就算不为了你的肉体,为了你的礼物我也很难不勃起,真的。” 钱渠笑了笑,王栐在他眼里很像个小孩。也不怪钱徕吐槽钱渠对王栐的宠是隔代亲的宠法。 钱渠轻笑:“真喜欢?” “当然高兴啦,真有人把我的玩笑话当真。”话锋一转,王栐表达了他真心感动的点。 钱渠握着王栐的手:“一直在接受考验,这次有没有取得阶段性胜利?” “满分!” “你高兴就好,我其实怕这么久,你会忘记我。跟我聊天也只是为了应付。我也不敢找人打听你的生活。怕知道你一边敷衍我,一边跟新欢打得火热。怕影响心态。想着见个面,送个小礼物,让你别忘了我。” “我要都这样了,你为什么不潇洒离开?” “是你啊。谁能比你潇洒?” “感觉你很喜欢我。” “你呢?” “也喜欢。” “他们说,语言大于文字,因为其中包含了语气,语调和语境。这句‘也喜欢’我争取了好几年。以前是‘挺喜欢’、‘算喜欢’、‘可以喜欢’,但还是最开始打击人,最开始是‘不喜欢’……” 王栐试图理解钱渠的感性:“反正你说的,跟我谈一辈子恋爱。那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跟你耍朋友?你不用脑袋也用睾丸想想,反正这两玩意儿长这么像。你这两方面也都挺强。” “钱渠,你说放了十多年都香水还能用吗?” “嗯?” “咱俩不熟那会儿,你给了我瓶香水,我们当时还因为这事儿闹的不愉快。” “你不记得了?” 见钱渠没说话,王栐抬头看向钱渠,钱渠睡着了。 “下辈子不找年纪大的,这一天天瞌睡这么多。”王栐嘀咕着。 王栐看着钱渠睡颜,不由自主笑出来。 王栐认识钱渠这十年来,他外貌好像没怎么变过,只是他现在的皮囊更符合他的气质。 他们两个,不是青梅竹马,也不门当户对。直白来说,一点也不登对,竟然还能纠缠十年。 钱渠说他“潇洒”,王栐一点也不觉得。 因为他失去过的东西,是已经无法挽回的程度。所以他只能忠于自己,而忠于自己恰恰能过上豁达的生活。 他十年来,一直告诉自己不去想他在钱渠心中的分量。 他深知他在跟钱渠这段关系里表现的自负有一部分来源于自卑。 因为自卑,他给钱渠的随时离场找了说辞。 性格,家世,阅历,年龄,性别…… 他们格格不入,走不到白头,走不到大家都折腾不动的那天,戛然而止本就是人间常态。 人生嘛,难得糊涂。 说着人生难得糊涂,可钱渠要真离开,王栐也不想再去找其他人玩了。 人生本来没啥意思,就钱渠还算有意思。 等钱渠醒来,没想到自己的手被捆住,身体赤裸。 王栐的戴套手法越发熟练,竟然在他睡着的时候连安全套也给他戴上了。 钱渠抬起头,看见自己立起来的肉棒,无奈地笑了笑。 “又来整花活了。” 王栐单穿着白大褂,推着放着情趣用品的医用推车进来。 王栐前阵子去拔了智齿,在麻药劲儿还没过的时候,设想出了医患关系的play。 王栐在搞色情方面很有天赋,但由于在这个行业中,大家的版权意识薄弱。 王栐就算真去做了原创情趣用品也没赚头,还容易被剽窃创意。 原本想要一肚子精液,要是因为维权而得一肚子气受,不值当。 不如自己整个小作坊,酒香不怕巷子深,跟钱渠玩玩也挺不错的。 王栐跨坐在钱渠身上,向钱渠抛媚眼。 王栐虽然平时张口让人毫无性欲。但姿色魅力方面,王栐依旧不减当年。 王栐俯身,像蛇一样,从腹部爬在钱渠面前,摘低口罩:“病人,让我量量你有多烧?不对,多少度。” 王栐把温度计伸进钱渠嘴里,钱渠看着王栐,眼睛微眯,诱惑又宠溺。 钱渠含着温度计。王栐戴上口罩,他低身俯在钱渠身上,揉捏着他饱满且富有弹性的胸肌。 口罩之下,是王栐笑不合拢的嘴。 王栐看了看钱渠嘴里的温度计上显示的数值,又从自己屁股里抽出一根温度计,做出对比。 “36.5,37。这位病人还没我屁股烧。” 钱渠用大腿蹭着王栐的腰:“有这个荣幸,帮医生降降温吗?” 钱渠动了动手腕,示意王栐把自己解开。 王栐没有理会,他摘下口罩,吃起钱渠肉棒。 钱渠的双手被控制住,胯下是穿着白大褂的王栐。 白大褂在不知不觉间,被王栐将其敞开。 王栐坐了上去,他动了动腰。 他突然想到刚刚他吃了超辣的怪噜饭,还没刷牙。 他立马起身。 王栐摘下口罩,起身:“幸好给你戴套了,不然你这会儿肯定辣的鸡巴贼鸡巴辣。” 钱渠还在状况外。 看王栐去浴室刷牙,钱渠大致猜到一二。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钱渠也习惯了。 王栐刷完牙过来后,把钱渠肉棒上的安全套扔掉。 他坐了上去:“继续。” 王栐没有做实,他一点一点深入。 钱渠道:“你这个速度,是感谢我还是惩罚我?” 王栐朝钱渠的颧骨咬去,故作凶狠:“家里人没教你,做爱的时候少说话吗,嗯?” 钱渠哄着王栐:“我还没吃避孕药,没做安全措施。” “到时候再说,先打一炮。” 王栐用嘴堵住钱渠婆婆妈妈的语句。 王栐喜欢在钱渠口中表演自己的技艺,他的舌头敏捷,狡诈,哪怕给他小小的天地,他也能在短短几秒,挑弄着你的心绪。 他的大腿根触碰到钱渠的滚烫肉棒,他的摩擦表达着他的渴望。 钱渠的嘴是王栐的舞台,王栐的伶牙俐齿进行他另类的表演。 他的身体时而乖巧,时而张扬。 他的反应会表达激情,会传达忧郁。 钱渠的谦逊与斯文在同王栐舌尖触碰时,掀开他温吞的面具。 他也会去占领王栐的口腔。 王栐的嘴很小,很不擅长口交。 但他以为自己把钱渠用牙咯得皱眉的表情,是自己把钱渠口到爽的表现。 钱渠是王栐的海,包容着他,陪他胡闹。 钱渠允许王栐赐予他的磕磕绊绊。 王栐最后还是给钱渠松了绑。 被松绑的钱渠反手准备把王栐的手绑起来。 “啊啊啊——钱渠,你不讲武德!” 钱渠理论:“你又不会受影响。” 但是累啊!没必要做无用功啊! 王栐装起可怜,嘟着嘴,眨巴眨巴眼:“想跟你牵手……”王栐张了张手。 明知王栐不是这种纯情的人,但看着王栐在撒娇,钱渠还是由着他:“那不捆了?” 王栐把脚打成“M”字,摆了摆。 “捆绑play的话,可以把脚捆起来。这个我们还没试过……” 王栐手抓着钱渠手臂,钱渠的手掐着王栐的腰。 打打闹闹的情趣,性爱终于步入正轨。 钱渠摆动着胯,狠狠地往里顶。 因为没有玉环保护,钱渠不知道自己一次性凿得有多深。 王栐一次次的撞击下,感到肚子传来因巨物闯入的恶心感。 因为很久没有床笫之欢,钱渠不光进去,还四处开拓,为的就是寻找王栐的敏感点。 王栐的手在钱渠手臂上传达钱渠给他带来的疼痛。 当王栐感受到全身流过电子时,松开了钱渠。 钱渠同王栐十指相扣,亲吻王栐。 王栐无法动弹,钱渠深深嵌入在王栐的身体中。 王栐像是报复意味着咬着钱渠的嘴唇。 钱渠无法抽身,最终滚烫的精液注入在王栐的体内。 湿润的眼睫,大口喘着气,起伏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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