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规矩虽然格格不入,但也并不冲突。因此,大家也不在意。其中不乏有赘婿为了哄辛家人开心,哪怕孩子分化成alpha,也让孩子随辛姓。 如果陶潜隆是个beta或者omega,极有可能在父亲去世那年就带回母家养了。 而陶家在陶公掌权时,称得上富可敌国。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倚仗着辛家。 建国四家的三家也是看着辛家的面子上才不收拾他。 等到陶潜隆掌权后,三大家也都知道陶潜隆虽然姓陶,但骨子流的还是辛家的血,做事也没有陶公狠绝,因而把陶家看顺眼了。 辛军忠,I国元帅,陶潜隆前阵子才赴宴了他七十九岁的寿典。或许是因为要开战了,辛军忠才决定大摆筵席,平日里他最看不起那些文员们三天两头找理由的拉拢吃饭。 虽至耄耋,但一生的军旅生活使他眼神坚毅,神态年轻。全然只像是六十岁不到的精神老人。 陶潜隆能猜到寿典结束后,辛军忠请他留下的目的。 开战了,陶潜隆也想走点偏财。 早在几年前,I国政府发布过因岛屿问题跟J国起冲突的相关新闻,舆论风向也表示支持武装收复。得到群众支持,让I国政府有了开战的底气。 过去陶家家族宴会时,陶潜隆几个叔叔觉得,这仗是要打的,但不可能这么快。 陶潜隆没有说话,也没有附和。 当他们聊到最后想到问陶潜隆的想法。陶潜隆便答,不见得,只是出口转进口,进口转出口罢了。 陶潜隆在政府突然发起的打击腐败行动中已经识别出信号,建国几百年,谁不贪,谁不收?突然掏空这些官员钱包,必然是大有所用,陶潜隆除了打仗,想不到其他。 这几年E国内部也越发紧张,狄犬反而需要依靠他们,狄犬与E国属于是难兄难弟。 陶潜隆早在之前陶若生还未出生时,就推测出这一仗十年内必开战。 辛军忠找他,或许是想陶潜隆提供战争援助。 不管是资金还是军火,陶潜隆都愿意提供。 于公于私,陶潜隆也应该满足辛军忠的请求。 辛军忠开场的寒暄,因为是军人,说话豪迈,嗓音洪亮,听起来比文官多了好几分真诚与热情:“潜隆啊,这么多年不见。坐到这个位置上的果然是你。” “运气罢了。我们这些小打小闹比不上叔伯们真枪实弹用命搏来的军功。” “哈哈哈哈哈,这几个侄儿侄孙里面,我最看重的就是你。可惜,现在是和平年代,你要是个omega,能跟我们本家姓,绝对比现在啊,更有出息。” 陶潜隆浅笑:“姓辛了,谁还能帮堂舅排忧解难?” 辛军忠听出来陶潜隆也不跟他兜圈子,于是眼睛笑眯起来:“你啊,我没看错你!” 辛军忠帮过陶潜隆,当年陶潜隆借狄犬为跳板,在商业上做出了成绩,在陶家有了立足之地。 狄犬之后不敢控制陶潜隆,极大程度是辛军忠在背后摆平。 二十多年前的恩惠,现在陶潜隆有机会报答了。 “你姓陶,这位置你就有机会争。你那些姓陶的叔叔伯伯用些不入流的手段把你赶在边上,好歹你也是辛家人,谁惯着他们?自己不争谁还帮你争。这不光是你这位置,放在国家也是,自己的土地不守,谁还帮你守?” “是这个道理。做人做事,最怕的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陶潜隆顺着辛军忠的话说道,“前些年,有人邀我陪他去打一只狗。但理由不充分,不就成了恐怖分子。” “那你有去做什么?” “跟辛家的几个叔叔阿姨照模学样办军工厂。” 辛军忠笑了:“不过我们政府军工闺蜜还是比你大吧。” “没想过卖给自己人,做军工怎么可能不找代理商呢?我只是‘投资’罢了。” “潜隆你是……” “看谁买咯。” 辛军忠笑了,陶潜隆有谋,而此等计谋必须得是商人出身才能使的计谋,因此才有陶潜隆那句“姓辛了,谁还能帮伯父排忧解难?”。 “果然,姓陶的没不是狠人的。” “这天底下,不止他狄犬会做生意。” 谈话到正轨,陶潜隆道:“我身上流着辛家一半的血,对I国心中必然也有信念,加上狄犬上次带走我儿。谁不知道狄犬,E国和J国不是祖孙三代的关系。伯父先说个数,让我心里有底。” “潜隆啊,我这次,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武器。” “那是?” “我知道,你跟一个国外一个种地的有生意往来,你帮我们牵个线,我们需要备用军粮。” “军粮?粮仓没有存吗?”陶潜隆没想到自己的多虑竟然成真了。 李军忠气愤又羞愧:“妈的,那些狗娘养的,上头拨的款被那帮狗杂种贪完了。原本今年十二月就准备开战,结果打开粮仓,一粒米也没有。太让人心寒了。” “嗯。我想办法。” “潜隆,我也真的没办法了。这事我也不能跟别人说,连辛家人也没说。这要是透露出去,整个政府的形象都……” “没事,接下来还要靠你们。我跟他们聊的时候谈过这事。” 辛军忠起疑,陶潜隆怎会知道。 陶潜隆捕捉到辛军忠的疑心,解释道:“虽然没戴过几年乌纱帽,但也清楚,这腐败不就是这贪贪,那挖点儿。当初看政府宣传腐败的时候,已经料到了。伯父这场仗还需要您亲自南下排兵布阵,我们小辈也只能在后勤上尽些绵薄之力,帮不上什么忙。” 辛军忠向陶潜隆行了军礼:“我辛军忠必不辱使命。这一仗,我要让J国听到我辛军忠的名字就闻风丧胆!” 因为这场谈话,才有了陶潜隆跟墨中瓷的“一笔生意”。 事情顺利进行着,陶潜隆把墨中瓷陶若生送上飞机。 陶若生昨天跟墨中瓷陶潜隆一起享受了亲子时光,因此在上飞机前吃着吃着饭就睡着了。 陶若生在床上睡觉,两人在沙发处告别意中人。 “我是不是要很久才能看见你,这次?” 墨中瓷坐在沙发上,陶潜隆站着,被墨中瓷环抱着腰,被他用委屈巴巴的眼睛看着。 “嗯。” “让我再闻闻。” 墨中瓷将头埋在陶潜隆的肚子上,实则偷偷哭泣。 “腺体已经不在我身上了。”陶潜隆陈述着事实。 “你伤心吗?之前我都没问过你的感受。” 陶潜隆在alpha等级问题上,受了陶公几十年的打压,对此早就看开了。 “还好。还没本事到靠信息素等级生存。” “可能是我一直在使用我的信息素,所以我觉得很看重吧。” 墨中瓷一笔带过他的伤心事,陶潜隆想哄他:“也有遗憾,感受不到你的信息素。有时候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的信息素能帮助我判断你的情绪,让我大概知道你当下的心情。” “那你知道什么?”墨中瓷没想到自己在某些瞬间也成为了陶潜隆眼中的主角。 “你没有真的怕过我。” “嗯。” 墨中瓷不得不承认,他从来没有真的因为陶潜隆的威严惧怕过,他不怕把命交给陶潜隆,他就怕陶潜隆看不上自己这条命。 “陶潜隆,你要好好的哦。” “你也是。” “你要活下来。” “明白。” “陶潜隆,还有点时间。” “你想要了?” 墨中瓷原本只想要个亲吻,但看见陶潜隆今天格外大度,于是点了点头:“嗯。到时候估计好几个月好几年都见不上面,你说对吧?” 陶潜隆指尖点了点墨中瓷衣服里的腺体项链。 “用这,睹物思人啊。” “哎呀,你好残忍。” “你可以抓着它,解决生理需求。我批准你。”陶潜隆笑了笑,见墨中瓷神情越来越伤感,提议道,“别不高兴了,你以后有大把时间跟你儿子玩。你还不高兴,要我给你口吗?” 墨中瓷猛地抬头看向陶潜隆。 “不要,我帮你吧。等会儿你还要出去。我帮你,好不好?” “行。” 陶潜隆理所应当地让墨中瓷解开自己的裤子。 墨中瓷隔着内裤揉着陶潜隆的肉棒:“要是我吃的不好,你可以把我的下巴卸掉,那样你会舒服很多。” 陶潜隆没有虐待人的偏好,听到墨中瓷的毫无自我的想法,揪着他的耳朵:“我现在就想把你卸了。” 墨中瓷当了真,把陶潜隆的手放在腮腺位置:“从这里摁下去,得用点力。” “你下颌紊乱吗?” 墨中瓷摇了摇头。 “更不能这样做,要是下颌紊乱,以后吹风淋雨这里会疼。” 墨中瓷撒着娇:“你对我好关心呐,没关系的,可以拿你的这里热敷。现在就变烫了。” 墨中瓷不知道自己的乖巧听话在陶潜隆面前是如此风骚诱人,以至于陶潜隆的肉棒瞬间弹在了墨中瓷脸上。 “别废话了,快吃。” 墨中瓷逗陶潜隆玩,朝陶潜隆的龟头吹气。 “烫~得吹一吹。” 墨中瓷用嘴咂着头部,发出的声音让陶潜隆下意识往床的方向看去。 “吃东西不要发出声音,没教养怎么教我们的孩子,嗯?” 墨中瓷张开嘴啜着肉棒,舌尖在陶潜隆的尿道口打转,试探地想伸进去。 陶潜隆很舒服,身体忍不住打颤。 “那里刺激,不要这么快结束。” 墨中瓷必然不想就这样结束,于是他压低舌头,口腔腾出更多的空降,可以将陶潜隆的肉棒吞得更深。 墨中瓷能感觉到陶潜隆的肉棒在口中升温之快,他反复吐咽,让陶潜隆感到温暖与放松。 墨中瓷的牙齿包的很好,没有让陶潜隆感到疼痛。 陶潜隆还没舒服到失去理智,思绪空闲想着自己口交必然会让墨中瓷感到不舒服。 墨中瓷能感受到陶潜隆肉棒上的扩张青筋,他的大手揉抱着陶潜隆的臀部,陶潜隆夹臀颤栗。 这是一场无腺之欢,没有嵌入,没有吻颈,仍有感受。 那天,只是一对有着不正当关系的有情人在私人飞机上,做着双方欢喜的事情。 在当下,他们做任何事情都会愉悦都会不舍,而现在的行为仅仅是因为他们随性地做出了选择——感受对方肉体。 感受对方的肉体,同时也能让对方感受自己的肉体。 这胜过千言万语,这源于情非得已。 感受着墨中瓷的尽心尽力,感受着陶潜隆的真实反应。 听着陶潜隆的喘气,墨中瓷也会兴奋,他回忆着陶潜隆难得一见的笑容,回忆着他的语气,他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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