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山巫

时间:2024-08-12 14:00:12  状态:完结  作者:木北吉川

  晕眩的感觉如排山倒海般涌来,心脏不由自主剧烈跳动,花信在水里胡乱挣扎,但因着林岳和殷楚风的禁锢,始终无法挣脱。乔四海在岸上看得焦急,“你们轻点,小心我哥真的呛死了。”

  没过多久,一抹蓝光从花信的身体里透出,殷楚风见状,急忙收手,将花信从水里捞上来。慢慢地,蓝光越来越强烈,凝聚成人形。

  在场的几个人,都看呆了。殷楚风自诩有过不少诡异离奇的经历,他和林岳对花信的身世也早已了解,尽管提前做好预防针,但是亲眼目睹时还是被吓了一跳,他紧紧抱住了没有意识的花信,不知如何是好,幸亏林岳反应及时,紧张兮兮开口道:“郑……”

  没想到她刚开口,郑信子便飘飘然飞到乔四海面前,怒目而视,“你告诉他,如果下一次他敢再做这样的傻事,我不介意让他尝尝什么是真正死亡的滋味。”

  “还有,他喜欢什么人我不管,但是他若是胆敢因此连累我……哼!”

  在郑信子的逼视下,乔四海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下意识摇头:“不会了不会了,我们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郑信子看了看殷楚风和林岳,两人站在水里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记住,我只帮你们这一次。”放下这么句话,郑信子便化作一团光点,升到半空中消失不见。

  “吓死我了!”殷楚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忘抱紧花信,“刚才看到她眼神没,好像要吃人一样。”

  “算了,好歹她肯帮忙不是。”林岳帮忙扶起花信,看似软绵绵的身子却有千斤重。“先把花信放到岸上去吧。”

  两分钟后,一抹光在黑暗中极速向乔四海几人的方向飞来。殷楚风大喜过望,“回来了,回来了。”

  另一边,林岳耿耿于怀,“你们说,一会见了她咱们应该怎么称呼才好,是叫郑阿姨还是郑姐姐?还有,以后咱们怎么面对花信呢,是还叫他花信还是什么?”

  殷楚风斜了她一眼,“想这么多干嘛?花信是花信,郑信子是郑信子。”

  郑信子看了看躺在地上毫无反应的花信,抿紧了嘴唇,看不出是气恼还是什么。

  “人已经帮你们找到了,但你们最好别抱太大期望。”高冷地丢下一句话,郑信子如一股烟样,钻进了花信的体内。

  “她这是什么意思?”殷楚风和林岳两两对望,面面相觑。正不知所以然的时候,地上,花信一个猛子坐了起来,剧烈地干咳。

  “咳咳,咳咳。”

  来不及庆幸再度劫后余生,花信就瞥见了乔四海惧怕且爱怜的眼神,心里一宽,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反正这把他堵对了。

  虚弱地躺在乔四海怀中,花信闭上了眼彻底放松。

  【作者有话说】

  花信可是钓系哦


第19章

  短暂休息过后,花信稍稍恢复了点精神,睁开眼,正对上乔四海充满担心的视线。花信扯出微笑,“我没事。”

  “嗯。”乔四海坐在地上点了点头,衣服因为沾染了花信身上的水渍而变得湿漉漉的。他不以为意,手掌反复摩挲花信的下巴,两人的举止落在殷楚风眼里,顿时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有没有觉得,花信和乔四海这两个人怪怪的?”殷楚风刻意压低声音,问林岳。

  抬眼望去,并没发现什么奇特之处,林岳疑惑性蹙眉,“他们两个不是好好的嘛。”

  “不是,”殷楚风急切地想要辩解,但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就你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反正,我觉得有古怪。”

  林岳白了他一眼,看得殷楚风登时火冒三丈,不待发话,远处的溪水里突然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下一秒,一个虚幻的人影从水面冉冉上升,走近后才看清,那是个男人的影子。

  男人面色苍白,一副羸弱不堪的样子。看到男人,花信连忙起身,殷楚风和林岳等人也猜出来人的身份,忐忑地跟在花信身旁。

  男人确实如白天的船夫所言,一身水绿色的长衫,身材清瘦,像电视剧里常见的清朝人那样,头顶蓄发,编一长辫垂于后背,大约有猪尾巴那般粗细。男人文质彬彬地望着众人,弓腰施礼,“不知几位公子、小姐唤小可,所为何事。”

  花信眨眨眼睛,不知如何作答,求助地看向乔四海,对方当即心虚地转移视线;再看林岳,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殷楚风忙不迭摆手,“你别看我,那种文绉绉的句子,我可应付不过来。怎么说你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这时候可就全靠你了。”

  “我是理科。”花信低声粗吼一嗓子,硬着头皮,勉强答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惆怅,“说来惭愧,小可踟蹰于此三百余年,前尘往事,悉数忘却。我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姓甚名谁,唉。”

  男人叹了口气,继而说道:“方才,那位姑娘找到我的时候提了一句,几位要找什么东西?”

  “水灵虫,”花信顺势接话,“我们要找的是水灵虫。”

  “水灵虫?那是什么?”男人困惑地眯起了眼睛。

  把从林岳的爷爷那里听来的信息讲了一遍,男人脸上露出歉疚的神色,“真是对不住,公子刚才讲的事情小可实在没有见过。”

  花信心一沉,下意识看向乔四海,乔四海反而给了他一抹无所谓的淡笑。“没事的。”站在花信身旁,乔四海的声音很轻。“来日方长,我们不急。”

  告别后,男人的身影渐渐隐没。一行人,败兴而归。轻柔的风,吹淡了夜雾,花信缄默走着,乔四海紧紧跟在后面。经过小树林,恰巧两男一女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凌乱,联想到之前听到的声音,乔四海脸一红,紧张地吞咽了口唾沫。

  那三人也没想到会遇到他们,尴尬地停在原地,然而看到花信他们身上湿漉漉的,两个男生了然地相视怪笑,一动不动地盯着林岳瞧,再看花信和乔四海,眼里竟露出佩服和艳羡之情。

  林岳旁若无人地径自前行,神态淡定。上了车,殷楚风坐在驾驶座,从后视镜瞄了眼后排闭目养神的花信,问:“花信,咱们这次没有收获,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花信并未睁眼:“先回家吧,等我问问师傅的。”

  从浴室出来,花信全身只裹了浴巾,湿发滴着水,顺着额头流过脸颊,最后落到锁骨上一路向下滑进浴巾里。他看着虽瘦,身材却结实有力,宽阔的肩膀,平坦的小腰窄细。乔四海看得耳红心跳,匆忙转移视线。吹风机的声音嗡嗡,乔四海偷偷拉开被子,眼睛直勾勾盯着花信白皙的后背。

  躺在床上,花信望着天花板,嗓音低沉:“对不起,乔四海。”

  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乔四海不知所措,他无辜地眨眨眼睛,“哥,好好的你干嘛要跟我道歉?”

  花信:“我们大老远跑到泰宁,不就是为了解决你身上的邪祟吗?可是,没想到最后白跑了一趟,让你白白期待了一场。”

  “嗨,这有什么。”乔四海语气满不在乎,“事情总有一波三折的时候,咱们这次没找到,兴许下次就找到了。哥,我没事的。”

  乔四海翻了个身侧躺,头枕在胳膊上,认真地注视着花信。

  花信:“嗯,时候不早了,睡觉吧。明天,咱们回龙岩。”

  然而,事情总是超乎花信的预料。吃罢早餐,花信刚办理好退房,准备开车回家,就被一个皮肤黝黑黝黑的中年男人拦下。男人看到花信,期期艾艾开口:“你……你好。”

  花信审视了眼男人,确定没见过:“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说完,男人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还不曾开口,直接涕泪横流:“求求大师,救救我外甥。”

  酒店的大厅,人来人往,男人猝不及防下跪,立即引来许多探究的视线,花信更没想到男人会来这么一出,愣在当场好久没反应过来,还是殷楚风和乔四海慌慌忙搀起男人,朝一旁无人的待客区走去,林岚拉着花信,跟在后面。

  殷楚风:“大叔,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说跪就跪,别人还以为我们做了什么事呢。”

  乔四海:“是啊,叔叔,咱们有事慢慢说。”

  男人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脸上一下子挂不住了,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也是一时心急,情绪激动。”

  坐在沙发上,花信目视男人:“大叔,你找我什么事?还有,你刚才叫我大师是怎么回事?”

  男人环顾四周,看了看没有人盯着,小声回了一句:“昨晚,我都看到了。”

  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这次,轮到花信,殷楚风,乔四海和林岚诧异了:“什么?”

  男人解释道:“我说,昨晚你们在溪水边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林岚哦了一声,已经明白男人讲得是什么了。亏得昨晚他们特意找了个僻静的地段,没想到还是不小心被人瞧见了。正巧,花信的视线看过来,两人无奈惨笑。

  “那大叔,还劳烦你将昨晚看到的事情守口如瓶。”花信心里喟叹,祈求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男人忙点头,“再说,就算我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呢。昨天晚上,我跑到溪水里下地笼,没想到正好看到你们在河里,原先我还以为是要出命案,刚要出声结果……”

  结果是什么,在座的人心知肚明。

  想到昨夜看到的景象,男人仍一阵心悸。当时天黑,他隐隐约约瞧见一男一女押着个人一直往水里摁,正准备报警,谁知下一秒,一个浑身冒着光的女人就从被淹的人身体里窜出来,吓了他一跳。

  关于上清溪闹水鬼的传言一直不断,其实大多数人并不放在心上,毕竟谁也不曾亲眼目睹过。可是,好巧不巧,这等怪事偏偏被袁庆军撞到了。一下子,给他的人生观带来极大的冲击。隔了老远,袁庆军不想打草惊蛇,躲在水里暗暗观察。这一观察,就让他看到了此生最震撼的一幕。

  回到家,袁庆军还沉浸在之前看到的不可思议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自己的外甥,突然灵光一闪,天不亮就到酒店找人。好在他记住了花信的车牌号,赶在他们离开前堵到了人。

  花信看向讪笑的男人,继续追问:“那大叔,你刚才说的外甥,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外甥,男人眼睛一红,带上了哭腔,“大师,是这样的,我叫袁庆军,有个外甥,天生痴傻。其实这也没事,他人虽然傻了点,但是能吃能喝,也不闹人,乖得很。可是三年前,我那外甥突然一病不起瘫在床上了,我和我姐姐、姐夫带着他到处去看了,医院都说没问题,但他人就是瘫着起不来了。”

  说着男人眼泪啪叽掉落下来,“你说他要是瘫成植物人也就算了,我们狠狠心,”男人话一停,不好意思地看向花信,见他眼神里没有任何不屑和愤懑,这才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偏偏,他躺在床上能听能说。你想,他一个大活人,我们怎么下得了手?我姐姐看着他这样,天天以泪洗面。”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