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稀记得那日中毒后,只觉得浑身燥热得厉害,哪哪都在痒,可是他往地上蹭了半天,又怎么都挠不到,难受死了。 口干舌燥。 所有的热流都汇聚到身下一处,叫嚣着要冲出来。 可他怎么也够不着。 眼前人影憧憧,好像是万花楼里的舞姬,又好像是穿着学服的弟子。 他真是好难受,好想抓住一个人,问他能不能帮帮自己,可是手一挥,又捞了个空。 身旁好像有人在叫他,可他听不清。 这人没见他难受吗,就不能帮帮他? 也是迷糊得厉害,他才会没羞没燥地觉得别人帮他抒解欲望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 他想说话,可是嘴巴张张合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越来越难受了,小兄弟像是吸干了他身上所有的精气,膨胀得就要快爆炸了。 他一只手胡乱地摸着,可半天都没对准目标。 怎么办啊,他大汗淋漓,耳朵烧得快要滴出血来。 头皮快要在嶙峋的石壁撑破了。 谁来帮帮他啊。 救救他吧,他一定会负责的…… 正及此时,眼前似乎涌起一道白光。 白光中缓缓走出一个人。 远山眉黛,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 ——杞殊。 他傻傻地伸出手,那人走近了,蹲在他身旁,接过他的手,另一只手开始为他解起了裤带。 锦悦脑子嗡的一声,快要承受不住的冲击。 这是杞殊啊,他朝思夜想的杞殊,他还从未想过他会为他做这种事。 他总是小心翼翼,等着他们再长大些,也等着杞殊的应允。 毕竟是第一次,杞殊的手笨拙地绕了半天,才解开了他的裤带,手掌青涩地往那躁动之物伸去,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那蛰伏在跨间的存在。 杞殊的指尖冰凉,手指修长细腻,在碰触到那昂扬之物时,锦悦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太舒服了…… 片刻,手掌在肉棒上滑动起来。 这是锦悦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手碰触,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也不知道他的喜好在哪,可他就是觉得舒爽极了。 被自己喜欢的人手淫,实在妙极了。 他自己都感觉到下身在迅速膨胀。 若他现在行动正常的话,他只怕要翻起身,把杞殊压在身下,什么清规戒律通通不管了,他们捅破了最后一层纸,他要把所有的,堆积的,隐忍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让他们颠鸾倒凤,让他们醉生梦死,他要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看他在自己身下楚楚可怜的模样。 吁—— 一口舒叹从齿间溢出。 意淫至深处,他竟然高潮了。 可少刻,小兄弟又精神地抬起了头。 身侧的人顿了片刻,又继续了手上的动作,似乎是熟稔了一些,变得更轻缓,更让锦悦爱不释手。 锦悦只觉舒爽到了极致,直想把人按过来骑坐在自己身上,让他随着自己的律动此起彼伏,唇间不可抑制地发出甜腻的呻吟,水乳交融,耳畔厮磨。 身侧人大概不知道,他在锦悦的臆想里,他已经被变幻过无数个姿势了。 若是不能射在身体里,那就射在他莹白的手上,射满他整个手掌。 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锦悦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只觉得自己像一口新挖掘的井水,总有源源不断的精气冒出,射了又硬,硬了又射,大概是把杞殊也弄得累得很了。 这毒效真厉害啊……他默默地叨念…… 再后来,他醒来时,已经是玉浮山的小木屋里。 周身的衣物很干净,却并没有换过,仿佛之前的只是黄粱一梦,奇怪的是,衣摆处被撕了一角。 一睁眼,便看见腿被自己枕着的杞殊。 锦悦沙哑着嗓子,“是你救了我吗?” 杞殊没有说话。 两人相视一笑,似是有些尴尬,可锦悦觉得,他们看向彼此的眼里,情意更深更浓了。 身体好了后,锦悦听闻瑶华一个人上山抓了一只妖兽回来,全学堂的人都夸他厉害得紧,顺道鄙视了一番他的同修真是没用到了极致。 锦悦气不打一处来,瑶华这个只会邀功的家伙,全然不顾他的死活,竟把他扔在山里让他自生自灭了! 他这辈子都不要再跟瑶华一起做任务了!
第22章 === 瑶华睡得很不安稳,他又梦到少年时候的事了。 那日新学了法术,课堂上师尊要求大家双人结伴而行,到雾峰去捉一种叫做青乌的鸟类。 理所当然地,这是和同修完成的任务。 也是瑶华和锦悦第一次结伴出行。 老实说,如果他自己独行,应该会完成得更顺利。 果不自然,到了雾峰的半山腰上,锦悦不见了。 即使瑶华多次嘱咐,这雾峰的瘴气容易让锦悦迷失方向,误入幻境,让他跟紧点别掉了链子。 可那人一脸的不屑,他堂堂贵公子,怎么也是白露城的弟子,这小小的瘴气算得了什么,白露城里最差的学生也不至于被迷了心智,瑶华这分明是看不起他。 瑶华懒得跟他理论,快到山顶的时候,一回头,却只见山间白茫茫一片,哪里还有锦悦的踪影? 这个蠢材,尽给他惹事端! 瑶华就不明白,好好的作业,为什么非得两个人一起做?拖着锦悦的时间,他可以抓三只青乌回来了。 在迷蒙的山腰间绕了半天,终于寻到锦悦的踪迹。 瑶华找到锦悦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湿漉的山洞里,锦悦靠墙躺着,眉头微蹙,双目紧闭,显然是中了毒。 而身前一只女妖衣衫不整地趴在他腿间,抚摸着他的手臂,正欲为他褪去衣物。 瑶华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只蛇妖,还是道行极低的那种,连自己靠得这么近也没发现动静,还准备与人共度春宵,吸人精气呢。 瑶华三两下就把那蛇妖打跑了,山洞里孤零零地剩一个昏睡不醒的锦悦。 瑶华冷着脸,走近了,才发现,这人不仅中了瘴毒,还有蛇妖的淫毒。 脸色更沉。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一个蠢钝如猪的同修。 连这人自己都说了,白露城里最差的学生也能克服瘴毒,可他偏偏就是中了,还有那最劣等的蛇妖,也能让他着了道!这都是灵族弟子在儿时就具备的技能。 恨铁不成钢。 不学无术的拖油瓶。 这人与他互为同修,简直是他瑶华一生之耻。 瑶华蹲下身,发现他脸颊通红,呼吸急促,再往下看,跨间的衣物已支起了小帐篷。 瑶华别过眼,脸色铁青。 丢人! 不知廉耻! 真想把他扔在此处,一走了之。 可刚一起身,那人竟然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听得瑶华耳根一阵红。 雪白的布靴踢了踢不知死活的人,“别叫了。” 可那人全然不知,甚至因为被碰触,嗯嗯啊啊得更大声了。 “……”瑶华又踢了踢,“都叫你别叫了。” 面对这种场面,瑶华也很棘手,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 确实不曾见有这么蠢的学子能一次中两种低级毒。 瑶华抱着手臂,来回跺了好几圈。 期间锦悦似乎毒意更甚,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往墙和地上蹭,下面的帐篷也越来越精神。 若是现在把他带出山去,大概还未下山他就会毒性发作,再者,这山里近几日来来回回都是学堂里的同窗,碰见了真是丢人。 若是即刻放他自生自灭,他不是被那群蛇妖吸干阳气,就是欲望得不到抒解,怕是那支起的劣根就要废了。 淫毒既可以用药来解,也可以靠发泄欲望抒解出来。 想了半天,瑶华认为,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帮他就地解决了。 锦悦眼神涣散地看着他,忽然向他伸出手,瑶华鬼使神差就接住了。 瑶华蹲下身,那边锦悦还在胡乱地摸索着自己的欲望,却怎么也找不到似的,难受极了的模样。 瑶华触碰到他的腰带,却被他大手一按。 四目相撞,锦悦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神迷离,好像要把瑶华看穿。 瑶华心中一怔,明知他是无意识的半梦状态,却还是避开了眼睛。 果然,锦悦的手又没知觉地松开,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叨念什么。 瑶华摸索了半天,才把那腰带连同裤带一起解开。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一处山洞里,给一个傻逼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当碰触到胯下之物时,瑶华一惊,那东西烫得灼人,和他冰凉的手指成了鲜明的对比。 锦悦长舒一口气,灼热的气息打在瑶华的耳侧,说不清的暧昧。 可他和锦悦之间,怎么会有暧昧? 瑶华握着他的劣根,凭着自己贫乏的理论知识,手上下滑动起来。 毫无经验可言,丝毫不顺畅。 可身下人好似很享受,齿间发出一串舒服的叹息声,下身肉眼可见的胀大。 这样也会有反应? 瑶华皱着眉,那劣根上的血脉根根可见,带着他的手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于是瑶华的心也跟着跳动,一下,两下,三下……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竟在此时此地做着如此荒谬之事。 一声喟叹后,浓稠的液体射满了瑶华整个手掌。 也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他修长的手指变得又黏又湿,他嫌弃地别过头,赶紧甩掉。 找不到清理的东西,瑶华干脆从锦悦衣角处撕下一块,反正他皇亲贵戚,也不在意锦衣华服,不如物尽其用。 擦到一半,瑶华余光瞟到,锦悦的小兄弟居然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有完没完? 不想管他。 可这时候不管,方才那次不是白做了? 不得已,瑶华又蹲了下来。 这回手伸进去的时候,却是比上一次流畅了些,指甲也没再磕到他。 看得出身下人也很满意,唇齿间换着方表达着自己的舒爽。 瑶华看不了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只想一掌呼过去煽醒他,或者一刀斩断他的劣根,一了百了。 在杞殊殿里那日锦悦说得没错,他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做这种事,可两次,他都是给了同一个男人。 达到高潮后,锦悦又射了,只稍时,却又立了起来。 瑶华眉骨跳动,这才发现自己跳进了一个坑,早知如此,他管他个屁,让他在这荒山野岭里自生自灭。 不知多少次后,锦悦终于消停了。 瑶华冷着脸,把他提到了河边。 河水透凉,他把手来来回回搓了好几次,就差洗掉一层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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