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让瑶华记得,就算瑶华日后还有谁,也要让人知道,瑶华就是他的胯下之物,是他彻彻底底的所有物。 他听见身下人在不断挣扎,被封住的嘴只能发出不成声的呜咽,他只觉得烦闷,像他那些女眷男宠一样扭捏,可心里明明也知道,这完全是不同级别的痛楚。 他把他按在厚重的被褥中,让他的声音就此淹没。 意识彻底清醒,习惯性地摸了摸床边,竟是空无一物。 锦悦坐起身,环视了一周。 借着幽深的月色,仔细分辨,才看清床脚的墙根处,蜷坐着一个身影,肩颈处已没入床幔深深的阴影中,像是要把自己从这间屋子里隐没出去。 锦悦起身,直直走向那个人影,掀起帘幔,看清隐匿在阴影中的这个人。 手腕和嘴上还绑着缎带,衣衫支离破碎,裸露出的皮肤没有一处完好,青紫遍布,还有黏腻的血渍。脸上也挂了彩,眼下,嘴角,都是带着血的伤,一副被人凌虐后的模样。 锦悦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有施虐的倾向,他以前对待床事,向来都是很温柔的。 锦悦一靠近,那人周身都起了防备。 这样的反应更加激起了锦悦的肆虐欲,眼前这个人,越是抗拒,锦悦越想把他弄得乱七八糟。 他这幅伤痕累累的模样,被自己干到可怜兮兮的模样,哪个正常男人见了不会激起欲望,只想他把按在身下再次凌辱一番。 锦悦蹲下身,“怎么,想躲我?” 瑶华没有回答。 锦悦捏起他的下巴,长长的睫毛还泛着水汽,这该死的对位一瞬间又把他拉入某个梦境之中,锦悦赶紧将这想法消散,眼下这人怎么能配和他记忆中的那个人比? 瑶华被迫看着锦悦,眼神里全是戒备和慌乱,他应该是真的吓到了,这才第二次,似乎也是太过激烈了,可他是瑶华啊,瑶华怎么能跟普通人比?高高在上的清和君自然比寻常人承受力强上百倍。 “瑶华,你摆出这幅表情做什么?以为我会心疼你吗?” “……” “瑶华,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锦悦扯下他嘴上的缎带。 嘴角处早已勒出了红印,半晌,瑶华才像是找回了声音,嘶哑道,“滚。” 还是一点都学不乖,锦悦一把提起他的脚踝,搞得他重心不稳,“瑶华,你要是学乖点,会少吃很多苦头。” 幽暗的夜色中,他打量着瑶华,“我们继续。” 瑶华缩回腿,不自觉地往锦悦身上踢,以示抗拒。 可那双腿动作时,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流出。 红的白的,滴在月白的床单上,斑斑点点。 瑶华双颊一红,又挪着腿想要遮住那些羞耻的痕迹。 锦悦笑了,“都这么骚了,还搞那些欲拒还迎的做什么?” “……”瑶华低着头,只想把自己埋没在无边的黑暗里。 锦悦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扯到了月光之下的床沿处。 那满身的伤痕,看上去是有些重了。 若眼前这人是锦悦的姬妾娈童,他大概早就怜惜安慰了,可这是瑶华,锦悦不会有一丝这样的想法。 他将瑶华粗暴地翻过身,让他跪在床沿边,上身趴在床上,死死压住他的头,就不用再看到那张讨厌的脸。 嘶的一声,原本就破碎不堪的衣服彻底被撕碎,雪白的背脊暴露在外,带着血迹带着伤,单薄的肩胛骨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 他本以为经过上半夜,瑶华已经习惯了,至少扯下锦缎的时候,他也没有发出任何令人不悦的声音了,可这细微的颤动让他感受到身下人的惶恐。 于是他又在他耳边低语,“怕吗?” 身下人没有回应。 他又道,“求我,求我好好疼你,我就让你也舒服。” “……” 见瑶华没有回应,锦悦不悦地掰过他的脸,他额发已浸湿,却紧咬着下唇不开口。 “不知好歹。” 锦悦放下手,将他松松垮垮的衣摆撩起,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 没有了锦缎的阻隔,呻吟声也变得清晰,锦悦甚是满意,“瑶华,你以后就不要说话了,只管叫床就好,叫得越浪我越喜欢。”说着,加快了身下的律动。 身下人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波纹,指节在月色下泛着青白,那一瞬间锦悦忽然回忆起曾经的无数个夜,杞殊也是这样在他身下承欢。 可那是完全不同的情事,他们两情相悦,情深意浓,每一次都是意乱又情迷,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而锦悦也极少以这样的背对的体位,他想看着杞殊,四目相对,怎么也看不够。 那是自己喜欢的人,怎么会看得够?动情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都要收尽在眼里。 而身下的人,好似回过头就会让他的兴致减半,也只有在背对他的时候,他才能在偶尔的恍惚中,把他当做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身下人明明比杞殊高上许多,他却总是恍惚中觉得他的身体比杞殊还单薄。 锦悦就着交合的姿势,从桌上取来棋盒放上了床。 身下的器物从温热的体内退了出来,瑶华还以为有了瞬间的喘息,可下一刻,他又被带入了无尽的深渊。 修长的手指捻着一颗黑子,在张合的穴口处来回探索,在感受到棋子冰凉触感的刹那,瑶华像一只炸了毛的猫,直觉头皮发麻。 还没来得及思考,锦悦便将那扁圆的棋子挤入他的身体中。 瑶华一个激灵,异物的进入让他难受又羞耻,冰冷的石器在炙热的体内异常突兀。 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连发泄工具也算不上的容器? “出去!拿出去!” 他想回头,却被锦悦按住了脖颈,动弹不得。 然而言语没有任何作用,锦悦变本加厉,塞进去了第二颗,再将他的臀高高抬起,以这样跪趴的姿势,好让棋子更加顺利进入他的深处。 他用近乎哀求的口气道,“不要锦悦……我不要……” 身后人没有理会,紧接着又塞入第三,第四颗,大约十来颗的时候,锦悦停了手,把他放了下来。 瑶华松了口气,刚把臀部放平和,身体努力适应着棋子温度的时候,锦悦把持着劣根毫无防备地冲了进来。 “啊——”一声惊呼,又逞强地隐没在了齿间。 那阳物不停抽插,把棋子顶到了最深处,那奇怪的感觉,像是散落的玉石在空旷的瓷器里晃荡,每一次的冲撞,都让他的意识濒临崩溃的的边缘。 难受极了。 好可怕…… 他不自觉地摇头道,“不要了,不要了,锦悦不要了。” 锦悦按着他的头,“别闹,忍着点。” 身后人撞击得更加凶猛,他极力克制,却还是从口中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腹部一片滚热,他甚至觉得,若是现在他低下头,他能看到腹部凸现出的狰狞模样,就着那棋子窸窸窣窣的碰撞声…… 长夜漫漫,是锦悦极致的享受。 也是瑶华无尽的梦魇。 他已不知这场交媾持续了多久,他被迫尝试了各种屈辱的姿势,这具刚开发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那些动作,锦悦完全没有顾及过他的感受,只强硬地逼迫他接受每一次的冲击。 遍体鳞伤,支离破碎。 锦悦好像把他没机会尝试过的那些施虐的情趣都用在了他身上,从夜色朦胧到晨曦微露,再到青天白日,他被折腾了整整一日,到最后,他的腿软得已经支撑不起身体,喉间虚弱得只能发出些细小的气声。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床笫之间可以这样五花八门,可是他的身体没有快感,心里也没有愉悦。 他甚至不知道,正常的情事应该是什么样子,但他曾经总以为,那是情到深处才会有的举动,总不是现在这样…… 在锦悦最后一次将滚热的液体射入他体内后,他终于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锦悦起身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雨也停歇。 室内一片狼藉,昭显着昨夜的疯狂。 连锦悦也觉得熟睡中的人看起来有些太过狼狈。 这算什么情事,分明是一场赤裸裸的强奸,是一场绝对压制的凌虐。 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也没有这么舒坦过。 销魂蚀骨,荒淫无度。 穿戴好衣物,依旧整洁得体,他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床上的人,径直出了房门。 ---- 不是很惨吧,这才刚开始啊,后面受还会更惨,在过去时里被虐心,进行时里被虐身,哎,我儿好可怜。
第21章 = 回到寝宫后,锦悦忽然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情动的时候。 也是和杞殊初尝情果的时候。 那时还在白露城修炼,忘了是那门课的师尊,布置了一个任务,要去玉浮山的雾峰用新学的法术抓一只妖兽回来。 雾峰之所以叫雾峰,就是因为他高耸入云的山峰,常年都是雾蒙蒙一片,山色看不清晰。 传闻那里的雾并非纯澈的雾,而是包含了很多的瘴气,走进去后,既容易迷路,又容易中毒,实乃精怪的最佳藏身之所,也正因为如此,便也成了各大部族修炼的好去处。 云雾缭绕,险象环生。 于是师尊很体贴地要求,可以两人结伴而行。 两人组队,大家也就默认同修了,要不这同修拿来干嘛的。 可是,可是……这地方对锦悦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来说难度也太大了,是要动真格的啊。 但转念一想,这学堂里最牛逼的学生就是他的同修,他在担心个什么劲儿。 哦,一定是跟狐朋狗友们玩习惯了,竟忘了自己还有个大佬同修,他只需要抱紧大腿就好了。 可是那天,他跟着瑶华一路爬上山峰,却不知怎么中了蛇毒。 蛇性淫,那毒是什么样子,自然不用多说了。 其实当时锦悦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他意识模糊,浑浑噩噩的,这些都是他后来清醒后听说的。 得知真相后,他只觉得丢死人了,他竟然在瑶华面前中了淫毒?他甚至能想象出瑶华那嫌弃他的眼神,把他扔在路上让他自生自灭不要耽搁了自己完成任务的绝情。 事实也亦是如此,瑶华把他扔在了半山腰,自己抓了妖兽回去领表扬了。 没他的份,这门课程又被师尊判为不合格。 锦悦就想不明白,他这同修究竟有什么用,又不能陪他玩又不会帮他做任务的,只顾着自己牛逼,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还好后来杞殊找到了他,帮他解了毒,要不他因中了淫毒被自己的小弟弟胀死,全族的人都会知道,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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