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也终于意识到,他如今的身体,连锦悦最基本的暴力也抵抗不了,越执着,只会让他承受更多皮肉之苦。 锦悦收起短鞭,灵隐幻化回法杖的模样,他用杖柄抬起瑶华的下巴,“学乖了?” 瑶华不理睬,锦悦握着灵隐,顺着他的胸前一路下滑到腰间,将他衣摆一掀,便把里裤粗暴地扯了下来。 笔直的双腿又长又细,因常年未受光而白皙,却紧实匀称,既带着些柔和的秀气,又不失力量的紧致美,锦悦舔舔舌头,清和君实在里里外外都隽秀得很,这样的好光景,就不该裹在布料里藏着掖着。 ---- 锦悦:瑶华,求我干你。 瑶华:滚,下辈子也不可能。 作者:宝,flag不要立太早,后面打脸很疼的。
第19章 = 瑶华下意识地缩回腿,往后退。 锦悦一把逮住他的脚踝,把他扯了回来,这脚踝比他预想中的更细,根本握不满他的手掌。 锦悦将他双腿分开,毫无征兆地,把灵隐捅进了腿间的私密之处。 “啊…………”瑶华难忍地弓起身子,单薄的脊骨在冰凉的空气中凸起得很脆弱,眼角不自觉地泛起水花,可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抓不住任何东西。 他从未想过,锦悦会将灵隐直直地插入他的身体里。 那冰冷的物件,根本不会迎合柔软蜿蜒的甬道,就那么硬生生地捅了进去,那蛮不讲理的冲击,让瑶华觉得下半身被割裂,完全容纳不了这巨大的异物,或许他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已经被捅穿了吧。 他拼命地要合住腿,却被锦悦分得更开。 锦悦握着灵隐的末端,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捣动了好几次。 “呜……呜……”被锦缎捂住的嘴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冷汗在额角密密地渗出。 可锦悦还嫌不够,拿着灵隐又朝着不同的方向搅弄了一番。挑眉道,“看见吗?你引以为傲的灵隐,现在正在你的身体里,你说,它会不会觉得它的主人好下流好淫靡?” 瑶华难受到连呜咽声也难以吐出,脑中白茫茫的一片被炸开,只觉得痛,难以启齿的痛。 灵隐和甬道相接之处干涩又拙钝,身体就快被凌迟成一片一片的时候,甬道中终于慢慢地湿润了起来,他知道这是体内受了伤浸出的血,可他太需要这点血的润滑,才会让他好受一点点。 锦悦当然也注意到了,拔出来的灵隐上,带着血迹,穴口滴落出的点点血渍,染红了月白的床单,在冷清的月光下,竟有几分惹人怜惜。 锦悦解开瑶华的手,双手举过头顶,那手腕上已是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勒痕。 双手并未重获自由片刻,又被绑了起来,锦悦用一条长长的缎带穿过床梁,牵引着双手高举过头顶。 整个过程瑶华并没有反抗,难得的乖顺,幽暗的灯光中,锦悦看见他的睫毛上也泛着水汽,窸窸窣窣,就像是雨雾中的蝶羽,毫无招架之力。 锦悦将灵隐突然拔出,冷涩的空气鱼贯而入,“嗯……”引得瑶华一阵惊呼,可这声音透过锦缎,已然成了甜甜腻腻的呻吟,甚至像是一种求欢。 下身的甬道来不及适应这空虚的冷,穴口轻微收缩着,他半靠在厚厚的被褥上,锦悦抓住他的脚踝提起,双腿被大大地分开,私密之处暴露无遗,依旧是毫无预兆的,那巨大的利刃就粗暴地捅了进来。 “呃……呜…………”细小的穴口没有经历一丝前奏,怎么容得下这样的巨刃,可瑶华双手被缚,不得反抗,只能被迫敞开身体,任人鱼肉。 进入并不顺利,锦悦俯下身,将他的膝盖提至自己的臂弯处,双手穿过他的大腿禁锢着他精瘦的腰,让他整个人都不得动弹。 再一次地,发起冲击,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感受。 “呃……呃……”那力道之大,将瑶华撞得个七零八碎,穴口是被撕裂的疼,可那作恶的利刃端头,只进入了一点点,依旧在蛮横地横冲直撞。 他想推开身上人,告诉他痛,可是他手不能动,口不能语,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急促地呼吸。 冷汗从额头滑落。 他低头,便看见锦悦乌黑的发丝,随着身体而律动。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眼底泛起的水雾,让他看得不真实。 锦悦……锦悦……这个名字像一个咒…… 想告诉他……忍受不了的痛……不要再继续了…… 可身上人向来和他没有什么心意相通,根本不知道他的感受,只顾自己的开拓驰骋。 狭窄的甬道终于被撑开到爆满,湿润的内壁紧紧依附着可怖的凶器,锦悦一挺到底,直到再也深入不进去,瑶华才微微歇了一口气,只听身上人道,“妈的,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这么紧!” 瑶华垂下眼帘,永远不要妄想在锦悦口中听到一句对他好的话。 随着身上人的冲击,他被迫退到了墙边,头和肩抵着冰冷的墙面,双手已经被缎带拉的僵直,被绑之处早就磨破了皮肉,火辣辣的疼,在这一波一波的撞击之下,双手像要从手腕之处断掉。 真的太难受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 瑶华往墙根处一退再退,为了让自己能好受一点,他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这细小的动作当然看在了锦悦的眼里,他捏起瑶华的下巴,“知道怎么迎合男人了?就说你有天赋了。” 瑶华没什么反应,锦悦怒道,“看着我。” 带着水汽的睫毛微微颤动,狭长的凤眸缓缓把眼前人对上焦。 锦悦一阵烦闷,瑶华即使乖顺,也是像个傀儡一样,只会顺着他的话做什么。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干的你。” 身下拔出,全力冲刺到最深,引得瑶华一阵颤栗,再退出,再进入,每一次幅度都越来越大,瑶华承受不住,弓起了身子。 锦悦的手死死地握住他的腰,将他固定住不得动弹,精瘦的腰比锦悦想象的还要细,一只手就能握住半个,就好像身下的人,全权在他的掌控之中,是他的掌中之物。 “呜……”瑶华只有在太难受的时候,才会忍不住从牙齿缝里透露出一点声音。 “叫出来,让我听听你有多骚。” 越是这样,他却极力忍耐,好像是他尊严的最后底线,只是忍得太过辛苦,口中麻木得像是牙齿要把舌头嚼碎了一般。 锦悦才不管他的感受,只把他往死里干,明明看着身下这人,已经被逼退到墙角,那被锦缎捆住的半张脸,眉头紧蹙,已然难受至极,可他就要看看这人的锐气,还要死撑到什么时候。 似乎是嫌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锦悦一个弹指截断了吊在横梁上的锦缎。 瑶华失了力立刻倒了下去,双手臂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好像不是自己的,还没等知觉恢复,身体已经被粗暴地捞起翻转了过去。 瑶华的脸被埋在堆起的被褥上,手腕还被绑在一起,只能僵硬地举过头顶,身后锦悦将他的大腿根部抬起,让他跪趴着。 一阵屈辱感泛上瑶华心头,这姿势,跟狗一样,为了锦悦能更加任意地肆虐。 下一刻,衣摆就被掀起,锦悦横冲直撞地插了进来。 这个姿势,让他容纳得更深,更顺畅。 每一次蛮横地进出,都让他全身像是被千刀万剐。 这是一场酷刑。 他只是一个容器,被迫接受锦悦给与的一切,只是一个性欲的发泄工具,整个过程,只有痛,永无止境的痛。 他从来不知道,痛法居然有这么多种,他从来都以为,皮肉之痛,就只是儿时舞刀弄枪的那种磕磕绊绊,他什么都能忍,再痛也不过是皮外伤,再长大些,有灵力的护体,身体已经感受不到皮肉之苦了,而现在,锦悦才让他真正感受到了他从未想象过的痛,难以启齿的痛。 不知身后的人持续了多久,瑶华每次无力地瘫下去,又被锦悦捞了起来,也不知内射过多少次,热流早已顺着两人结合之处从大腿根部流了下来,一身黏腻,锦悦却还凑在他耳边说,“好好含住,这些都是本座赐予你的‘奖赏’。” 待手臂恢复些知觉,瑶华将手收了回来放在胸前支撑着,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 忽然间,左肩一阵钝痛,缓缓地,越来越痛,直到极致。 “呜——”瑶华发出难以自持的呜咽。 他终于意识到,是锦悦咬破了他的肩头,并向里面注入了灵力。 对现在的他而言,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这种灵力的进入,在他体内无异于剧毒,从他肩头注入,在周身发散游走。 那灵力带有强烈的侵略性,周身的血液都在抵抗这种侵略,难受得像要从身体内炸开。 他开始挣扎,却被锦悦死死地压住后脑,保持下趴的姿势不得动弹。 伤口血流如注,他能感受到血液趟过肩头的温热,也能听到到血液划过肩臂的声响。 近在咫尺。 可身后的抽插没有丝毫停滞。 这种伤口难以愈合,会留下永久的疤,像一个印记。 瑶华知道,锦悦是像把他当所有物一样,在他身上烙了一个永久的记号。 不可以发声,不可以动弹。 他的肩胛不断地颤抖,如果锦悦此时抬起他的脸,会发现被褥上浸湿的眼泪,那是因为痛觉带来的本能反应,可是锦悦没有,他被死死地按在被褥中,直到这种痛感完全消失,没入在他他的四肢百骸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锦悦结束了这场性事,在他身边睡去。 瑶华慢慢爬起身,窗外的雨声渐小,他抬头,夜色幽幽,大约不过寅时,离天亮还早。 他摸索着爬到墙根处,盯着窗外的细雨,只求这漫长的黑夜赶紧过去,床上的人不要醒来。 ---- 锦悦:标记了我的O
第20章 = 锦悦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夜色正浓。 想起上半夜的情事,锦悦觉得酣畅淋漓,好久没有这么畅快过,果然还是瑶华耐操,无所顾忌。 一开始只想打压他的气势,把他操到服气,可在把他压在身下的某个瞬间,斑驳的夜色下,看见他光洁的背脊上全是自己肆虐的痕迹,心底的占有欲和满足感油然而生,想把身下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弄满自己的印记,再也洗不掉愈合不了的。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中月。 就让世人都看看,这谪仙一样的人,在他身下能淫乱成什么样。 鬼使神差的,一口咬住了雪白的肩头,身下人一声闷哼,他只觉得不够,又恶意注入了灵力,明知道瑶华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却仍是毫无顾忌。 这种伤口,对普通人来说,会留下一辈子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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