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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

时间:2023-08-18 22:00:50  状态:完结  作者:麻甩

  今天他真疯了,他究竟有多想看男子的身体啊?

  他收起了笑意站起身子退后了两步,向着地上的尸体在空中画了一道符咒,尸体便像溶化般,皮肤开始脱下,慢慢的露出了白骨,地上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像,一滩浓稠带黑的血水上浮着一具白骨,血水向四周溢出,流到白君离的脚边便生生的绕开了向两边流去,白君离所站的地方形成了个一奇怪的圈子。他看着白骨,发出了阴森的笑意,配着他那如雕刻般的俊颜,诡异至极。他托着下巴静静地凝视着那具白骨,像欣赏一件画作般看着。很久以前曾经有人撞破过这种情境,而那人最后同样也变成了一具白骨,于是,白君离的这一面已几乎没有人知晓,说几乎,就是,总是有人知晓的。他有点依依不舍般,在空中画下了第二道符咒,白骨与地上的血水便慢慢化作尘埃飘散在空气之中,然后他轻叹了一声说:“凌风烟啊,你可要谢谢我帮你收拾干净。”


第7章 作壁上观

  破落的客栈在秋风中彷佛摇摇欲坠般立在街道暗角之中,与人来人往的正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城中的喧哗彷佛与这客栈无关般,声音皆绕道而行,客栈发出微弱的烛光也没有照亮从黑暗中穿梭的人,即使暗巷中发生了命案,在屋内的人也完全察觉不了,于此夜而言,一切仿如浮动的尘埃,猫狗从门口经过,也比这要入眼得多。

  春秋堂并非小族,集各百大家修士于一体,且高手云集,像影子这般的身手在春秋堂之中可算剑修中的高手,可惜在凌风烟的剑下还是显得十分微不足道。

  凌风烟沉着步走回了客栈推门而进,径直的往二楼走去,走到在上客门前,门外忽然响起了与这破落之气不相称的喧哗之声,继而便进来大约十来个男人,高矮肥瘦皆有,如果不是他们每人腰间皆有佩剑看得出来是习武之人,他们看上去就像是一班街头艺人般的模样,一字记之曰,杂。但凌风烟看到的不是这十几个艺人,而是在他们之中一脸倔强的蓝衣男子。他与这班人完全不是一个格调,蓝色的衣服虽然肮脏了不少,但可以看得出来质料上盛,并非一般寻常百姓能买得起得料子,他的脸带着些许血污,但还是透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气质来。他的腰间没有佩剑,从大门被这班人押了进来。

  凌风烟只看了那么须臾,便转身准备推门进去,他并非善人,于己不相干的事他是不会主动去理会的。但身后的声音却让他止住了脚步:“押这御剑楼的人给大爷我倒酒!”凌风烟转过身,重新审视着下面的人,说话的人早已坐下,他的架势告诉凌风烟,此人是这班人的头目。

  那人一身结实的肌肉,高大的身材让他即使坐下也几乎比那蓝衣男人要高,完全可以用魁梧来形容。左边脸颊带着一条横着的刀疤,看刀疤的模样也有些年份,在他那古铜色的肤色上完全没有违和感。

  凌风烟静静地倚在门边看着下面的动静。只见其中一个粗衣麻布的矮子把那御剑楼的蓝衣男子往他们的头目那边推去,推到了头目的身旁,蓝衣男子看着头目的眼睛仍然带着火,看久了便会使对方燃烧一般,那是带着屈辱的怒火。头目看了看他的脸,猛的随手拿起了一个杯子便往那蓝衣男子的头砸去,空气中闷响了一声破碎声,地上便布着杯子的碎片,蓝衣男子的额头也流着滚烫的血红。

  “你娘的被押着也这个眼神看着老子,看老子不宰了你!”他身旁的那个粗布矮子见自家老大又准备犯那冲动的毛病,连忙拉着他要宰人的那只手说:“老大且慢,莫宰了金子!”那老大重重的哼了一声,还是一脚踹在御剑楼那人身上,踹得他整个人翻滚在地几乎爬不起来,然后哈哈大笑说:“什么狗屁御剑楼二公子,还不是被老子一脚踹开!”

  凌风烟看在眼里,猜想,以御剑楼的水平,也未至于低下到被人轻易一脚踹在地上,这班人怕是用了些什么手段才捉着这御剑楼的人。但他由此至终依然是倚在门边冷眼看着,并没有出手的意思,也像等待着什么。

  说起来,在他认知的神识互通这事好像也没神奇到能完全进入对方识海的程度,最多只是能感应那么一点另外那边的情况,例如杀气、怒气,和,十分的欢愉之情。想到这,凌风烟苦笑的表情却落寞了起来,他脑中又浮起红尘往事,那曾经的种种现恍如隔世,不复存在。

  那被踹下的人吐了一口血,艰难地想从地上起来,但已受内伤,几番尝试也只能捉到地上的尘沙,使原来的衣服更脏。虽受辱至此,他的脸上仍是坚持挂着那不屈的眼神,凌风烟虽与他素不相识,但还是暗暗地由心欣佩那人的倔劲。

  那头目把脚踩在那人的头上,重重的转动着鞋子,使蓝衣男子的脸贴住布着尘沙的地面,那般屈辱由心而生,眼中泛起了湿润,脑子却闪过了一个念头:士可杀,不可辱。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拍向地面一跃,原本踩着他的头目被冲得退后了两步,蓝衣男子站起了身子,门外吹来了秋风拂着他肮脏的衣缺,虽已满面血污,却依然风度翩翩。他凄苦地长笑着,用衣角抺掉了嘴角的血污说:“尔等猪卑狗险之徒,岂能辱吾于此!我于今归去也,来日阴间再相会!”说罢便往柱子撞去,凌风烟依然没有出手,因为他远远地看到了那道陌生而又熟悉的影子恰恰来到跟前,以手中青扇挡在了蓝衣男子的头与柱子之间,形成了一道屏障。

  蓝衣男子微愣,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额间反而带了凉凉的感觉,他睁开眼,便看到了下方青色的衣摆于眼前出现,他猛然扭过头看了看青衣人的面容,那是一张无法用普通言语形容的俊脸,而那脸却并不陌生,蓝衣男子有点不相信似的,口中喃喃道:“白……阁主?”

  白君离微笑着,拿开了扇子轻拍在手中说:“道友认识在下?”

  蓝衣男子拱了手吃力地说:“在下御剑楼魏政清,曾与白阁主有一面之缘。”

  白君离摆了摆手说:“在下与道友素不相识,与你有一面之缘的人应是舍弟。”

  “这……”魏政青虚弱至极,面如金纸搀扶着原本用来自尽的柱子吃力的站在白君离身旁,气息絮乱。白君离微笑着向上望去,便与凌风烟那冷漠的眼神对上了,凌风烟却没有移开视线,二人就这样对视着,彷佛一个在说:“你怎么不救人?”另一个在说:“你怎么在救人?”如神识可以完全相通,现在必是互呛的情景。

  白君离好像会意般笑了笑,移开了与凌风烟接触着的目光,转向魏政青说:“道友,万事皆有转机,不必自戕。”魏政清眼中浮着湿润,沉默不语。

  那十几个人看见魏政青又跳又撞,然后又出现了一青衣人把他拦下,都傻了眼愣愣的站着,刚才被弹得退了两步的头目倒是清醒,看见白君离的出现,又与自己的猎物谈着话,便猜想此人有相救之意,沉声说:“这位公子,闲事勿扰,日后好相见。”

  白君离停了手上拍动的扇子看着那头目,凌风烟轻笑了一声便换了一个更轻松自在的姿势倚着门边继续看着,像等待一场表演般等待着。

  白君离挂着笑容说:“阁下找御剑楼的人有事?适逢在下与御剑楼楼主相识,如有需要,在下可引路相见。只是魏道友在此与在下相遇便是缘分,在下想与魏道友秉烛详谈,未知阁下是否成全?”

  头目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那原本残旧的桌子哪受得了这般蛮力,手掌碰到的瞬间便整个散架变成了用作生火的木材。头目厉声喊说:“臭不要脸的小白脸与老子抢人!老子把你也给宰了!”

  凌风烟扶着额轻轻摇了摇头想:这个动不动就宰人,原本怕是屠夫不成?

  那十几个人应声拔剑纷纷指向白君离,白君离把扇子微微握在手中抵在下巴说:“在下哪里得罪了阁下要这般招待呢?”

  头目喊了一句:“纳命来!”便与其他十多人一起攻向白君离。


第8章 不败之地

  头目喊出一声,转眼间有十多把白花花的剑以不同方向一同刺向白君离,白君离把魏政清推开,恰恰掉坐在墙边的椅子上,自己一跃跳到掌柜的桌子上,早已吓得缩在桌子底下的店家便与之对上了眼,白君离手指轻轻抵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店家便点了点头继续缩在那里。突然有两把剑上与下一同扫向白君离的身侧,他手中的青扇好像计算好了般,剑扫到几乎到衣缺之时便铮铮两声给挡了下来,旁人看来就是险象还生,凌风烟看在眼里便是游戏人生。另外的人看白君离的身手如此平凡,便均萌生了战意,纷纷向他斩去。攻上,攻下,攻左,攻右,十多个人围着白君离在中间舞着剑,白君离在其中挥动着扇子,他们每攻一下,看似都快要刺到他的血肉,但每一击都被他“恰好”地挡了下来。十多个人攻了快三十招,仍然无法让圈中人流出一滴血。头目按奈不住,推开了前面的小弟,一把刀由上至下向背着自己的白君离劈了下去,眼看要把他劈成对半,却又被白君离反手用扇子“恰好”挡下。凌风烟像看不下去似的,轻叹了一声说:“玩够了吗?”

  白君离笑了笑应声道:“在下不是剑修。”

  凌风烟在心里暗道:你就装!

  头目原本一刀拿不下已心中生怒,看到他们这一上一下之人像谈笑风生般对着话,更怒到了极点,他再大喊了一声,使出了自家本领的闪斩,刷刷刷快速的劈了十刀,命丧闪斩之人多不胜数,但十刀下来,只见白君离那把从未打开过的扇子像轨迹般随着这十刀的剑影皆挡了下来,且改变了出刀方向全部打在四周的自家弟兄身上俱应声倒下。

  头目退后了,白君离手中的扇子像没用过般丝毫无损,不仅如此,挂在腰间的黑剑也由此至终从未离开过白君离的腰侧。那头目变换了手中刀的握法,双手握着刀柄以弓步微蹲,剑放在腰后的位置,显出一个奇特的剑势,凌风烟皱着眉看在眼中,脑子转着一种他所知道的刀法,那是东方小岛的刀法,他能以最快的速度以极重的剑气斩向对方,这种刀法若是练得精髓几乎可算是顶尖高手。这头目虽然看像头脑简单,但看他攻向白君离的方法便知在使刀上并非愚钝,凌风烟寻思着若白君离以一个咒术师的身躯是否能毫无损伤地挡下这一刀,然后又打断了自己思路想:“他能挡不下来吗?”

  说时迟那时快,头目以比刚才闪斩还要快的速度一刀挥出,刀过之处泛起了地上的沙尘,二人的衣摆像被大风吹过般大幅地向外飘动。白君离转动了手腕,手中的扇变成了一把青色的长剑,单手挡在跟前挡去了迎面而来的大部分剑劲,然后反手挥出,把头目连人带刀一起挥了出去,白君离模仿着头目刚才的剑招把剑收回腰侧,然后横着在空中挥出了一个弧度,带出的风劲像风刃一样割向头目的胸口,那头目刚才挥出的剑劲未来得及收回,便中了风刃背后撞向墙边,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胸口多了一道又长又深的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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