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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内心的死亡预言我可都听到了

时间:2024-05-13 04: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不谈恋爱搞事业

  “都在在往回赶。”小甲说,“其余实在回不来的,就在最近的分舵歇一歇。”

  李雁说:“不要吝啬钱财,告诉他们,最近都别接任务,安心待着,若是有什么花销,只管找我来要。”

  小甲见他难得大方,更加疑惑,用眼神询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过几天,咱们这儿有票大生意。”李雁说,“这北邙山,怕是要动一动了。”

  小甲摸着下巴,捋着根本不存在的胡子:“这北邙山可是前朝的坟圈子,这是找到前朝余孽了?”

  李雁心说,要是那玉玺也算是余孽的话,那就是了。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随便往外说。这是大事,走漏了风声,恐怕下一秒,蒋子文就得来取他的项上人头。

  小甲看他又不说话,转身便出门:“这么说来,我还得去找两把趁手的家伙,之前的袖箭都没收回来,这会儿得再去弄。”

  李雁咬牙,也不能我说银钱都算我的,就这么花我银子吧!我可穷可穷了。

  他回到屋里,翻了翻自己的私房钱,确实不剩下什么了。

  忍着痛,又从里面播出来一些。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也不知道凭他这张脸皮,能不能找小侯爷“借”点银子先用用。

  屋外传来咕咕声。

  李雁走到院子里,之间一只大白鸽子,疯狂扑扇着翅膀,它下面的吸血藤,瞬间长得爆长,疯狂伸缩着,像是闻着禽类的味道,想要卷起吃掉。

  李雁一把按住那个小藤子:“你也就欺负欺负鸽子,你换蒋子文那大鸟,我就不信你还敢冲上去。”

  吸血藤瞬间老实了。李雁

  另一手一捞,那鸽子乖乖站到他手背上,他打开腿上的纸条,果然,邓通那个家伙又来了。

  他将鸽子养在后院,正巧撞见小金狗狗祟祟往外溜:“你给我站住,这是想往哪跑?”

  “想往哪都和您没关系。”小金说,“反正我是迟早要被赶出去的人。”

  李雁一听这话,他又在搪塞自己。

  小兔崽子年纪大了,也开始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你不会是勾搭了哪家小娘子吧。”李雁狐疑,“我可告诉你,下次哪个街坊打过来,你师傅我可绝不拦着。”

  “你只要不跟着打我就谢天谢地了。”小金哼了一声。

  他师傅一点都不可靠,他可是早就知道了。

  李雁看着他窜了出去,也不紧张拦。

  李大总管说,这世上没有魔物。

  那可是见过巫蛊之祸的人,他说没有魔物,那定然就是没有。

  现在城里还算太平,小金跑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雁想了想,回到大堂,铺开纸笔,盘算起了最近的计划。

  蒋子文让他跟着去,他就去,然后让小甲他们跟在后面打秋风。

  顺便抬些伤病患,一个人就收五两,不,那山路,背人可累了,一定要收十两银子!

  药钱还得另算。

  他都想好了,等小甲和小金回来,他一定要好好对着这俩“解释”一番自己的计划,然后收获这两人崇拜的目光。

  结果等到月上柳梢头,这俩人是一个都没回来。

  外面的红灯笼开始挂了,打更人敲响了第一声梆子。

  李雁对着外面大吼一声:“各位街坊,谁见着我家小兔崽子了?”

  左右隔壁纷纷传来叫骂声,过了一会儿,纷纷说着没看见。

  那就是跑到外面去了。李雁有些不满。

  都学会夜不归宿了!

  李雁气鼓鼓,缩进自己的被子里,就知道不能放他和小甲在一起。这学好不容易,学坏可是一天一个准!

  闷了两分钟,觉得热,又钻了出来,白莹莹的手腕搭在床边。

  初夏的风吹过,晃得院子里都是各色的影子。

  外面很快就安静下来,屋后的流水渐渐远去,李雁晚上忘记要垫肚子,这会儿饿的头晕眼花。

  唯二的饼,还进了小金的肚子里。

  快点睡觉,李雁拼命催眠,睡着了就不饿了。

  念着念着,他就睡了过去。

  窗外的鸽子发出咕咕声,在这黑夜中,格外清楚。李雁的耳朵动了动,好像看到了一大锅汤,这样的乳鸽,他一口一个能七八口。

  【作者有话说】

  李雁:有点良心,但有限。

  搞事业:昨天有点事,实在是……今天赶紧补上,我保证不断更。

  好吧,我承认,今晚是我饿了。感谢在2024-02-25 00:00:18~2024-02-26 23:25: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棠烫糖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夜半

  咕咕, 咕咕。

  鸽子的叫声越发急切,就跟它脚边就是吸血藤似的。

  这鸽子不是被我吃了么?怎么还能在这咕咕乱叫?李雁在梦中磨了磨牙,大手一挥, 啪地一下,打到一个极硬的东西上,有点疼。

  他闭着眼睛,摸了摸手, 好半天才缓过来, 哼唧了一下,又转过身去。

  一阵鸟鸣, 嘹亮却急促——

  绝不是鸽子那种温顺的咕咕声!

  李雁眼一睁, 立刻一骨碌坐起来,点了灯——

  不对, 这不是暴露了我的位置, 让屋外的人瞧个正着?

  他还没来得及吹灭烛火,窗缝中刮进来一道邪风, 迎着烛火吹到他的脸上, 忽地一下,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

  李雁翻身一滚, 直翻到床下, 趴在青砖地上,看着外面。

  手里还死死攥着烛台。

  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门窗开合的声响。

  汩汩, 李雁的耳朵滚烫, 耳边全是血液在流。

  他紧扣着地砖的手往边上挪了挪——这什么东西, 手感居然如此柔软?!

  李雁闪电般缩回手, 自欺欺人往反方向挪了挪。

  “我就这么可怕?”一个幽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如同夜半恶鬼!

  李雁一转脸,对上蒋子文的笑脸!

  一口气梗在喉咙里!

  咳咳咳咳咳……

  他咳了好几下,终于顺过气:“蒋教主也会趴人床底下?”

  蒋子文被梗了一下,反正床底下黑,也看不出来他脸色有多难看。

  更看不出来,他脸上被抽了一下。

  他足下一用力,对着李雁的屁股一踢,李雁怪叫一声,滚到了更里面。

  蒋子文看着蜷缩在脚边的人,抬起脚,狠狠踩了一下,滑出床底。

  他坐到一边的凳子上,掸掸身上的灰,尤不满意,对着自己下了一个净尘咒。

  李雁被他一脚踢得,气都喘不上来。

  隔了好久,才偷偷抬起通红的眼,盯着黑暗中那人的脚。

  龟缩在此处不是办法,可他此刻硬是没办法出去。

  不想出去。

  凭什么要被这么揍?

  李雁捂着自己的后腰,不用看,定是青了一大片。

  我什么时候受人这么威胁了?这窝囊气,不受也罢!就算打不过他,也得拼死在他身上咬上一口。

  大不了鱼死网破!李雁扣着地砖,心中升起一团火,沿着喉管往上烧,点得整个人都沸腾起来。脑浆都蒸腾了,一滴不剩。

  不对,李雁咬了自己的舌尖,我什么时候,这么冲动了?

  他念了三遍清心咒,小不忍则乱大谋,李雁,你已经忍了十年,不能眼看着大业将成,功亏一篑!

  “你还不出来?”蒋子文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看不出来,居然这么有骨气?”

  一双靴子,在自己的鼻尖前,李雁生怕这靴子一个不高兴就踢过来,他又朝后退了退,一脚踩在墙上。

  李雁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杀气——

  “你答应不杀我,我就出来。”

  “我不杀你。”蒋子文硬生生咽了口气,这架势,若是李雁再不出来,他不介意把这张床捅个对穿!

  李雁姑且信了,连滚带爬出来了。

  “你这钻狗洞的习惯真是一如既往。”蒋子文说。

  李雁不服气:“那长宁客栈也是狗窝,大狗窝!”

  那日在长宁客栈,他也是这么钻在床底下。

  蒋子文被他钻了话中的空子,立刻扬手。

  李雁梗着脖子,指着自己的脖子:“有本事你打,打死我算了,省得成天被你要挟!”

  蒋子文收回手,闷闷地坐会桌子边,这死泼皮,不值当和他生气。

  李雁坐到他边上,想了想,又钻回床底下,把那灯台捡出来,擦亮了:“蒋教主你,您什么时候进来的?”

  蒋子文对着他就是一个净尘咒。

  李雁腹诽:我看这屋子也挺干净的,哪有那么脏?!

  就你个蒋子文穷干净穷讲究!

  “看到有人睡得跟头猪似的,砸吧嘴不知道在馋什么。”蒋子文说,“侯府好吃好喝不待见,宁可回家挨饿。”

  原来是你把我“请”进侯府的。

  李雁在心中骂,冤有头债有主,我在侯府吃的每顿下药的饭都有头了!

  八宝鸭哪是那么容易吃腻的,李雁舔舔嘴唇,可是里面下了药,每天强忍着就挑一点点皮解解馋的我可是太可怜了!

  “蒋教主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值得您半夜爬我的房?”李雁也不跟他客气了,阴阳怪气道。

  蒋子文被他的口气逗笑了:“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知道?”

  李雁一听,立刻抱起可怜的自己:“我,我的身体?蒋教主您可是皇帝的人,可不能觊觎我的身体啊,我这有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蒋子文对他招了招手,就跟叫骡子似的。

  李雁满心不愿意,磨磨唧唧凑过来半步,被蒋子文一手扣住了脉门。

  李雁心一惊,狠命抽手,根本抽不回来,蒋子文的手就像枷铐,紧固人动弹不得。

  蒋子文感受指腹下,不稳的脉象,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若是个普通人,这会儿大概已买入黄泉半只脚,命不久矣。

  “你要结丹了。”他极为肯定地说。

  李雁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旋即嘿嘿一笑:“果然是瞒不过蒋教主。”

  他空着的那只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一脸苦恼:“可这结丹,就像拉x,憋回去了,再想拉出来,哪有那么容易!”

  蒋子文冷笑。

  粗鄙!

  以为用这样的话刺激我,我就能放过你?

  白日做梦!

  北邙山一别,他就预感到李雁要结丹,特地让侯府留住他。

  没想到这人疑心如此之重,宁可憋到内伤,也不愿在侯府结丹。

  那几日在上阳城府,李雁的饭菜里,都下了催补的药。

  也不知道他吃出来没有。

  蒋子文手一抬,一粒拇指大的丸子塞到他嘴里,李雁还来不及往外推,咔哒一下,下巴就被卸下来,剧痛尚未袭来,嘴里搅进来一根手指,压着舌根一推,那丸子便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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