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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为何秘密满身

时间:2024-05-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寄鸢以北

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在伤口旁画了个圈,接着一道白光升起,不多时伤口痊愈,完好如初。若不是谢微白亲眼见到了那道伤口,还有钟幸外袍长袖上沾着的点点血渍,他都要以为钟幸从未受伤过。


趁着谢微白呆愣的那一下,钟幸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醒醒,回神。”


钟幸这才感觉到,好像遇到谢微白以后,他就常常忆起以前的事。这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谢微白这才将视线从钟幸伤口处移开,这一移开可就不得了了。他看着正对着钟幸那出碎了的石桌,又一次陷入了沉思。接着他略有些艰难地开口:“这石桌……石料不太好啊,这样易碎。”


钟幸挑眉一笑,完全看不出刚才的阴翳:“不尽然,这石料是上好的青石。哪能易碎呢?”

“州夏啊,到底你们家也是高门大户,哪里就落魄的连个石桌的料子都要用次等的。”钟幸起身随手一挥袖,破损的石桌又恢复到最开始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它曾碎了一角。

谢微白这次只是看了一眼便回头,接着钟幸就看着这孩子看着他的眼中似乎有些迟疑。然后他拧着眉说道:“为何你不隐去身形,你不怕外人看见吗?”


钟幸知道谢微白说的在理,但这样为他急躁的模样确实也搅得他心里一片韵暖,多久没人这样在意他了。

“外人?如此说来,州夏便是将自己当做我的‘内人’了?”他垂着眼,忍住心头略微有些发酸的感觉,冲谢微白微微一笑。

谢微白靠在一根亭柱上,他忽略掉钟幸话句里的无用成分,结果就是钟幸在废话。

见钟幸那一笑只觉得他在敷衍自己。虽然那笑容确实好看,但这绝不是他能够躲过自己询问的挡箭牌。


“你好好回答我,你是不是想和别人来场不经意的偶遇,然后顺势结缘。”接着一脚把我踹走,不来找我了。

谢微白没有听到钟幸的回答,心里更难受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酸,只觉得果然,哪里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还是他这种谁都不爱的什么都没有的人。

钟幸沉默只是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谢微白问的东西,心里原本那丝酸痛顿时消失,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走近谢微白,温和地拍了拍他垂下的头:“都说了,正经谈话不要低头,还是揪不过来吗?”

谢微白悻悻地抬头,与钟幸对视:“揪过来了。”

钟幸也不同他争这个,只是问:“你放才来的时候看到的我是什么样的?”

“远远瞧着便见着有些不对,近了便见你双目赤红,手捏石桌。瞧着很不对劲,像是中了邪似的。”


“那么州夏便是以为我要以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去诱骗他人?”钟幸笑的都有些停不下来,直到自己肚子微疼,瞧着谢微白的小脸上都挂满了红晕他才堪堪停了下来。

钟幸抽出一把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降降自己的热气。这样,他原本有些泛红的脸恢复了正常,只有谢微白的脸依旧绯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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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颂不说话,宝宝你是一个杏花小蛋糕。


第14章 第 14 章


钟幸捏了捏谢微白的脸,好笑道:“州夏是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好骗吗?”老实说,他都没想到谢微白那么快就信了自己,他说的那些哄个机灵点的小孩儿都不够的。

谢微白拍掉钟幸的手,嘴里咕哝着:“你没有骗我,你待我又好,你说的我自然是信的。”


钟幸顺势也收回了手,佯作随意问:“那你今日为何这样早就从你那院子里出来了,你的课不上了?”

听到钟幸的话后,谢微白脸上沾染的些许红意顿时褪去,表情变得极其不自然。他略微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接着偏过头低声道:“不上了。”


“为何?”钟幸蹙起眉,想问谢微白你不是想上的。他一转头就看见谢微白苍白的神色,他的眼里挂满了的是浓稠的难堪。

谢微白看见钟幸转头看向自己后,努力冲他挤出一个笑来,他自己看不见,不知道这笑比哭还难看。所以他就着这笑和钟幸说:“我昨夜似是着了些凉,父亲怕我传给先生,边让先生回去了。”

钟幸心下了然,他不想让我知道他那些……家事。他心里清的跟明镜似的,但他没有揭穿谢微白那脆弱的谎言,只是顺着他的话温和道:“这样啊,那也确实,先生身子不好确实容易跟着染上病。不过我不一样,我是神仙,神仙是不会生病的。哦对了,你药喝了吗?”


谢微白听了钟幸的话心里有所触动,摇摇头老实回答:“并不严重,不必喝药。”


钟幸就知道谢微白没有真着凉了。若是真着凉的厉害,哪里又能出屋,不喝上几服药呢?他伸手抓着谢微白的手,并无凉意,只是出了些汗,有些黏腻。

谢微白老老实实地让他抓着自己的手,只是心里忽上忽下的难受的紧。分明他并不会也不能同兄长争些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总是这样偏心。


他幼时的一些事,他自己其实原本都有些记不清了,毕竟发生的时候年岁小。但他忘不掉兄长书童玩笑般的那句话。

他清晰记得那个书童先是玩笑似的对他挤了挤眼睛,然后附耳告诉他能有现今这个先生教导多亏了他家大公子。

是啊,就像他说的一样,多亏了他家大公子。他的兄长……


他幼时启蒙比别人都晚了些,小孩子都叽叽喳喳的。但那个时候父亲没有这样疏远自己,他还会常常在闲暇时间牵着自己在府内转悠。更有时,他还会带着自己出府,去看看府外那些喧哗的人间烟火气。

只是什么时候起,这一切都变了呢?谢微白在听到真相后不想继续探求什么,因为答案是无解。


那一日小小的他有了先生教导,老先生是个脾气温和的人,那些对于幼时的他枯燥乏味的东西从他嘴里出来,竟变得格外吸引人。

他上完先生的课就迫不及待地去找父亲了,想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这个先生。刚巧了,也可以说有些东西是注定的,他听见了他兄长和他父亲说的话。


“父亲,周老先生来教州夏我才放心。他启蒙的晚了些,其他先生到底教不了这样仔细。”

“只是恐怕会劳烦了他老人家,到底也只是让他识得几个字便是了。我们谢家有你一人已是有余,哪里就要他学了。”


他的父亲嘴里没有说出他是谁,小谢微白听不懂,只知道自己的亲人都在一处,自己可以和他们一起分享这片喜悦。

他就这么直接进去了,还对父亲开心地笑着说自己多喜欢这个先生教导。他的父亲眼神晦暗不明,兄长却笑着对父亲说,周老先生今日已经来了,瞧州夏也喜欢的很不是吗?


他兄长这出先斩后奏还是有用的,周老先生都来了,也满意自己,父亲如何也不好不让他来了。他如今也学了五年,满足了他父亲对他的要求“识得几个字”。

现在想来那时兄长同现今的自己一般大,却已经进了国子监去求学,身上也有了秀才的名头。确实是前途一片坦荡,未来不可限量。况且父亲心本就是偏的,不喜欢自己便就是不喜欢,无论如何也改不了。那个多余的“他”就是自己。

何以见得真心度真心?不过是一片真心换冷情。


周老先生年近古稀,身体并不是很康健。到底每日这样远的路也是难为他了,他也不算骗了钟幸,他昨夜确实着了些凉,只是他年纪轻身体好,瞧不出什么。

但若是递给了周老先生,那就是他的过错了。所以今日他趁着他父亲还没有去早朝,早早去找了他,向他告知了这件事。

如他所料,他父亲差人去周府让人告知老先生此后不要来了,之后便无他言。对此,他并无多言可说,只是心里还是会有些难受。


可周老先生还是来了,瞧着模样比往日都要严肃。他狠狠用拐杖敲了敲地:“你父亲说你着了风寒,我倒是没瞧着你哪里不好。那么个小孩儿可别净想着躲懒。”


自己只是对着周老先生规规矩矩行了拜师礼,然后跪在他面前。周老先生看着被他的做法下了一跳。扔掉手里的拐杖就想着来扶起自己。

“先生。”他轻轻拂开周老的手,听见自己说,“是学生过错。”


然后周老先生就说不出话了,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动作僵了一瞬,拐了个弯捡起地上的拐杖,不发一言,只是忍不住地叹气。

他就这么看着谢微白,忽然蹦出句没理头的话来:“自己选的?”


没有人回答他,谢微白只是直直跪在地上,过了会儿周老先生慢慢地佝偻着背转身走了。

“州夏啊。”他背对着谢微白咳了两声,显得他愈发消瘦疲惫,“你还是我的学生,若有事,记得找为师。”

他只是跪在原地,看着那个老人出了院子,被家里仆人扶着走远了。头才重重磕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是学生过错,惹老师心忧了。他知道父亲私下定然多次同周老先生说过自己不必再教,也知道先生此后不会再来。

路是他自己选的,无论如何,这就是命。


钟幸的手抚上谢微白的额头,轻触了下他额上已经浅淡的红痕便收回手:“你如此也算因祸得福。”

谢微白不说,他便不问。若是一个人不愿意说,如何问他也不会说真话,说假话那可真是比不上哑巴了。只是总是忍不住心痛,何至于此?钟幸想,前世今生,他总在追逐真心的路上。可是命运无常,渴求的得不到。


谢微白心神一动,直直看向他。钟幸也不管,径直走入亭外,谢微白也随之跟在他身后。

钟幸的手指轻划过竹叶,脸上神色淡然:“你上课那段时间没了,我便也可以带你出去玩玩,让你长长见识。我早就说过的,记得吗?”


谢微白想起最开始钟幸同他说的,要带他出去,自己那时因为还有周先生的课要上,虽然很想但还是拒绝了他。现在倒是好了,时间充裕。


“记得。”谢微白弯起眼睛笑,他自从遇见钟幸他灰暗的日子被添上了几笔重彩浓笔,这是他的幸事。

“又是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钟幸松开摆弄着的竹枝,转头看向谢微白的眼睛,一阵竹叶簌簌作响地声音传入他耳中。


“你听见了什么?”

“风声。”

“你看见了什么?”

“未见。”


钟幸笑了:“明白了吗?”

谢微白心里一片恍然,却依旧点头,心中苦闷不免散退些。


钟幸带着谢微白在竹园里慢慢走着,瞧着这园子竹林与假山相得益彰,并无荒凉景象,倏然间想起了一件事,看向谢微白:“这竹园……是否少来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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