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 李骋言反应过来收了脸上的表情,冷冰冰问琳达,“你去看看有没有同事忘记带伞,把我的伞送给他,不过别说是我的意思。” 琳达:“啊?老板您今天加班不回去了吗?” 李骋言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有人接我,用不着伞。” 妆容精致冷静从容的秘书小姐没忍住,差点摔在地上,莫非是老板小娇妻来公司视察,说起来她还是挺好奇老板到底喜欢什么模样的女孩,毕竟老板平时表现的一直很冷淡,脸上从来没有多余的表情,不过看上次的高数题,小娇妻成绩应该不错。 琳达默默拿着伞走了出去,决定一定要在下班的时候偷偷看一眼小娇妻到底长啥样。 与其同时,陈师也等到了代驾的师傅,师傅五十多岁了,人非常硬朗,和陈师很快就熟络起来,“小伙子你这车是新的吧,准备去接女朋友?” “女朋友,嗯,是,我女朋友他现在上班,这天下雨了没带伞,我正好可以把这车当礼物送他。”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开车,我看你也没喝酒啊。”师傅不解道。 “……考不出驾照,”陈师叹了口气,十分沧桑。 师傅差点笑出声,“小伙子对女朋友真好,这么贵的车子拿来送。” “他比我有钱多了,不过我还是想送给他,这是心意,和多少没有关系。”陈师说。 “戒指呢,准备了吗?” “啥?” “小伙子这就得我这个过来人教教你了,哪有小姑娘不喜欢钻戒的,到时候你把车钥匙一给,戒指一套你俩这事不就敲定了吗?”司机师傅谆谆教诲,完全是过来人的睿智。 陈师若有所思,“那麻烦前面的首饰店停一下。” 几分钟后,死直男陈师抱着整个店里最大的钻石戒指上了车。 师傅:“买好了?你这挑的速度有点快啊。” 陈师:“啊,不是买最大的女朋友行了吗?” 师傅一脸赞叹,“很好,你已经青出于蓝了。” 陈师十分谦虚,“哪里哪里。” 半小时后,车子缓缓停在公司前,陈师给司机转了帐,挥手和他作别,然后给李骋言打电话,“你现在在哪里,可以出来了。 “马上,”李骋言如是说道,拿起椅背上的风衣搭在臂弯上,脚步轻快。 秘书小姐自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默默走上尾随老板的犯罪道路。 不知道那位小娇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能够让老板心心念念。 作者有话说: 昨天的大胆想法,今天真的实现了,我卡文了:(
第48章 魃(1) 李骋言刚走进电梯后脚琳达也紧跟着走进电梯, 恭敬问:“李总您到几楼?” “一楼。” 琳达按下楼层,偷偷觑李骋言的表情,发现老板真的可以说是非常荡漾了, 浑身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实在是很过分。 而门口的陈师特地拗了一下造型, 看了众多玛丽苏剧的经验告诉他用单脚站立然后靠在车上的动作会比较帅, 陈师调整了一下姿势,只等着李骋言过来了。 两分钟后, 脚有点麻, 陈师换了一只脚,默默想难道那些高富帅撩妹的时候脚不酸吗,在他抬头时正好对上李骋言看过来的目光, 陈师迅速摆好姿势,支着脑袋靠在车窗上斜看李骋言。 李骋言腿长走的快,琳达穿的又是高跟鞋,动作比他稍微慢一点,等到琳达走到公司门口时正好看到老板正站在一个青年的边上, 眼神格外温柔。 李骋言看了陈师的姿势一眼, “怎么了, 脖子疼吗?” 陈师:“……”我他妈, 你这种狗为什么能脱单? 李骋言皱眉看他身上的卫衣, “还穿这么点。” 陈师:“不少了,加绒的,而且里面还穿了保暖衣。” 李骋言没有听他辩驳,握住他冰冷的手, 低声道:“还说没穿少。” 陈师刚想说自己天生手脚冰冷, 就被李骋言的风衣盖了一身, “披好,上车。” “嗯,这是钥匙,这几个月鬼屋的收益都在这里了,接下来就要吃土啦。”陈师将钥匙丢给陈师,自己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脸上还透着一层薄红。 “老公发零花钱,不会让你饿死的,一天五千,亲一口就两万。”李骋言坐上驾驶座,“怎么样,这个价钱不亏吧。” 陈师掰着手指认真道:“那我要是亲你五十下车钱不就回来了?” 李骋言差点被他这话噎死:“…………” 等等,还有个东西忘记给你了,我找找。”陈师弯腰在口袋里翻找,片刻后将那只盒子举起来送到李骋言面前,“找到了!” “向我求婚?”李骋言愣了一下,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喜悦已然藏不住了。 “刚才有个司机告诉我碰到好的要赶紧定下来,我觉得你就很好,要赶紧定下来,否则被人抢走了我上哪再找一个。”陈师打开盒子,将那枚硕大的戒指拿在手上。 李骋言伸出手,满脸笑意道:“你这审美有点膨胀啊。” “不喜欢?” “喜欢,以后还能用来砸核桃剌玻璃,”李骋言说,“最重要的一点,是你送给我的。” “嗯。” 气氛暧昧,李骋言趁机搂住他主动又可爱的小媳妇,深深吻下去。 陈师被他圈在怀里,“唔,喘不过气了……” 李骋言这时才松开陈师开车,激动的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留下不远处围观全程的秘书小姐一脸懵逼,卧槽,原来老板的小娇妻竟然是个男人吗,不过看着还挺帅的。 而且……她觉得自己无比孤单,急需在瑟瑟寒风里找个对象靠一靠。 旁边有个小孩奶声奶气道:“妈妈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啊。” 孩子妈妈连忙说,“别瞎说,人怎么可能像狗呢。” “像条单身狗啊。” 琳达:扎心了老铁。 孩子妈妈充满歉意的看了她一眼,连忙带着孩子走开了。 *** “不知您有没有听过旱魃,”面前的男人一脸认真,模样斯文,却说着奇异神怪的鬼话。 陈师当然不会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毕竟他都和穷奇谈恋爱了,这世上有旱魃又有什么奇怪的,“当然,我不就是吃这口饭的吗?” “那您对解决旱魃有多大的把握?”男人两眼发亮,直勾勾看着陈师。 “旱魃也有年份之分,如若只是死后百天形成的魃当然是小意思,可是如果是修炼千年,旱魃一出,赤地千里,我恐怕没办法。”陈师老老实实说。 “这旱魃的年份我们不知道,只是老一辈就在传我们村里曾经闹过旱魃,连年灾荒,老一辈还记得这事的都死的差不多了,年轻的也大多数是从其他村迁过来的,这事到底怎么样也不说不清了,大师您如果愿意帮我们一把,香火钱肯定不会少。” 这段时间陈师抽不开身,临近考试,疯狂刷题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去外地查旱魃。 他犹豫片刻,“这几天我有考试,推后三天行吗?”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盘算什么,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那就多谢大师,等您来了我们一定准备好酒好菜招待。” 送走男人,陈师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很显然,刚才的男人并没有说实话,如若说从前旱魃出现过在村庄中,那必然引起过灾难,可是男人一味说村中知情的人死光了,又怎么能这么果断觉得就是旱魃作祟呢? 李骋言听闻此事后并不赞同陈师一人前去,他最近忙着调查之前的滨江案,不能陪陈师同去,随口和黎斟提了几句,侯懋懋倒是毛遂自荐同意了,而□□生是考古系教授,正准备前往北方农村调查当地民俗,一时间竟然凑了三个人。 有侯懋懋同去,李骋言也就放心不少,但还是陈师必须保持联系。至于□□生,这小子认识久了就容易原形毕露,再加上他哥不用消失更是快活不少,现在活跃的不行。 周淼听说□□生要出差本想跟着来,可他毕竟是阴冷体质,如果真和旱魃冲撞上恐怕不好,□□生便没有让他跟来,当然也付出了点代价——□□生同志当天差点没赶上组织的飞机。 陈师一看这小子的衰样就知道肯定又被他哥收拾了,便打趣他,“你这样子是半夜偷偷挖煤去了?” □□生:“兄弟别开玩笑了,你见过我这么英俊的挖煤人吗?” 侯懋懋侧过头来,“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陈师:“小孩子不用懂,以后黎斟要是晚上……你,记得别答应。” “啊?”侯懋懋露出懵懂的眼神。 □□生感叹一句:“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陈师附和点头。 很快,飞机起飞,侯懋懋看着窗外景色,“唉,现在的人类技术真是先进,我们都不敢飞了,生怕撞上飞机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玩意。” “也省力啊,现在只要坐着就行。”陈师接口道。 侯懋懋颇有同感点头。 抵达机场时男人已经等待许久,男人名叫徐风,见到来的是三个人时表情轻微变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满面笑容,“谢谢您能来我们村里,不知道这两位是……” “他们是我的朋友,跟来帮忙的,这位是□□生,这位是侯懋懋。” 徐风和他们两人打了招呼,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解释道:“我们村有些偏僻,各位可能要受点苦了。” 陈师本来也知道北方贫瘠,更不要说是农村的情况,表示自己能够理解,可是当真的看到崎岖的山路时陈师默默怂了,“我……天,多久能到。” “两三个小时,你们可以看看沿途风景,拍拍照,也不算白遭罪。”徐风道。 □□生一开始还津津有味,但很快就变了脸色,前一天遭受重创的老腰简直快要散架了,还得维持笑容不让其他人看出猫腻,一边拿着相机对窗外景色拍照,想弄几张好看点的图发给周淼。 周淼虽然得以活下去,说到底和普通人还是有区别的,体质也差些,受不了舟车劳顿。这些景色注定和他无缘。□□生便总是想着自己要替他多看看,拍几张照片也是好的。 陈师但没什么好奇心,看了几分钟也就腻歪了,和侯懋懋对坐联机打游戏,时不时还要骂几句猪队友,车前的徐风转过来说,“现在还能打打游戏,再往前走网就不行了,我们村4g覆盖不是很好,到时候可能各位能发个短信就算不错了。” 果然,几分钟后,周围景色急剧转变,原本还有一些树点缀的道路上变得光秃秃,只剩下土和土,而网络也开始不连贯,陈师和侯懋懋不能联机,只得默默打单机小游戏。 长时间的颠簸,三个人下车的时候感觉身体都要不是自己的了,揉着腰叫唤个不停,“还没见到旱魃自己就要死了,这波血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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