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听过有人夜里唱,斫去桂婆娑。人道是清光更多?*明月,我这双眼从未料错过世数,你先管好自家后院,小心——”苍乾扫过她,“有些人哪日转身而去,不再为你献殷勤。” “与你有何干系,”明月柳眉一竖,那张夺魂摄魄的脸上露出了个讽笑,道:“是么,可我看白药也未必心属你苍枢。” 苍乾抓着白药手腕与诸位告辞道:“各位慢饮” * 紫宫内素纱摇影,月明辉室,细看却非月光,而是撒满玉砖的夜明珠,光晕可鉴毫芒。 白药酒意未退,呆呆问:“甚么发亮?” 苍乾牵着他,拨开重重纱帐,道:“鲛人奉来的万丈深海下的明珠。” 曲廊折构,三步一转。白药昏蒙蒙被他牵到不可预知的境地里,仿佛那人间天子层层金玉累叠起的金壁高阁。 只为将那绝世美人藏在众生不可偷窥的掌中。 苍乾转身闭了门,背对着白药,低声道:“到了”
第61章 饲魔 他说到了。 白药茫然四顾,不清楚今夕何夕。 “到什么地方?”白药二指揉上眉心,挣开苍乾寻个地方坐了。 苍乾便也由他去,扬手一挥,这间深深重门后掩盖的华美屋室景象霎时一变,高床软枕里头撒着百合莲子,锦被上绣满了牡丹,一直绵延到床榻外,丛丛成团的雪白牡丹挤满了寝房。 “别坐在那,过来”苍乾解开银钩,站在床榻前向白药一招手。白药肉眼可见地咽了咽口水,还想佯醉装痴卖呆,好躲过这令他心跳飞快的夜色。 白药起身,人却转头朝门边看,磨蹭半晌,走到榻前。他半迟疑半退缩地看着苍乾。 当真是....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苍乾心念微动,榻外千朵牡丹霎时怒放。 苍乾瞧着白药氤红的醉脸与格外柔和的眼波,又打量他纤腰秀颈。只觉便在大掌一拢间,身形瞬动。 可他抬手却袭向白药肩头,白药下意识反掌横挡而出,拍向苍乾胸膛,苍乾似不防备,随他攻势后仰摔进软褥内。白药擒着他一双手臂,一按一拧将他面朝下制住,翻身跪跨在苍乾后腰上。 “想暗算我,你以为我凭的什么坐上这个位置的”白药嘲讽。 苍乾似笑非笑,两点精光浮上眼,转脸笑道:“我的好夫君,你果真是扮痴演醉" 白药心头突地一惊,只觉腕子被握碎般的力道拿住,苍乾将身一转,任他坐在胯上,一手将白药掀翻仰躺在榻。 说那时正是: 浊雾掩昼白,云月避人窗。 须得一良药,解君九回肠。 白药脸上终于露出些微惊慌,苍乾大手探来,三两下将白药层叠外袍剥脱干净,仅留一件里衣给他。 他挣脱不得,一头乌云虚蓬蓬散乱一处,情急处,抬腿便撩向苍乾下三路,苍乾顺势将他膝盖揉在掌中,戏笑道:“伺候夫君,是我本分,你躺着就行” 说罢他一手按着白药,一手去解自己的玄袍,做这事时两眼还紧紧落在白药通红的脸上。待衣袍落地,苍乾那遮掩着的身子便示于白药眼前。 白药干巴巴一笑,往后缩了缩,“实在不必急于一时,我倒不知谁家道侣是这样....” 白药忽然之间如被雷劈,惊怒推他:“我的功力呢?!” 苍乾不答声,俯身抱了他入怀,一臂捞着白药后腰,如抱婴孩,热烫烫的身体与白药紧贴着。白药平生头一回与人这般近,正头皮发麻,暗自懊恼。不防备苍乾又伸手过来,闪躲不及,发间已被簪了一枚墨玉步摇,晃荡着撞上玉枕,清脆作响。 苍乾抬高身子打量他,缓声道:”帝君这副好面貌,当真占尽苍天宠爱...至于功力,我这屋室布着我亲自设下的杀神阵,我怕你力挣起来,扰了你我二人情致。所以我此刻也没有功力,咱们便....” 裂帛声响起,白药里衣尽碎,苍乾两臂撑着白药膝盖,眼皮一掀,险恶地笑了,“肉搏吧。” 白药瞧他脸上森寒寒的势在必得,心下冰凉,翻身便逃,还不曾爬出帐子,便闻得苍乾一声笑。 苍乾头也不回探手往帐外伸,撕下一缕素纱,另一手握着他白馥馥软玉似的大腿往回拽,二话不说便将纱网往白药那阳物上缠了几圈。 白药陡发激灵,可纯论肉躯,他又绝非苍乾对手。被这粗剌纱布逼得双眼发热,只紧抿着嘴,两肩猛地缩瑟,几乎落下泪来,苍乾瞧他可怜,便俯下头颅替他含了一回。 水声啧啧,白药瞳孔难以置信地张大,他微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玉簪随着二人动作磕在枕畔,细碎生响。 待得一回弄毕,苍乾忍得额角汗湿,白药也不得泄,柔韧窄腰难受至极地轻轻拱起又落下,苍乾跪在他身畔,一手掀起额发,俊美而邪气,“爽吗,夫君?” 白药周身如置沸汤内,胡乱点头又摇头。伸着几枚手指哆嗦着去解纱带,又被苍乾大掌反握住。苍乾声音沙哑得不正常,“不许解开,后头该我了。” “没..不爽利..”白药浑浑噩噩的哽咽,蜷缩着脊背,“你这个...你这个混账,你这纱布上抹着何物?” 苍乾漫不经心道:“还能是什么,你既然接过扶桑给的房中膏,怎么能浪费?” 他两指蘸了药膏,不容白药闪躲地揉进他后穴里,白药倒吸冷气,何曾受过这等磋磨,只觉被扪弄的心田起火,眼软神昏。 苍乾尤嫌不够,另一掌承着白药头颅,低头便吻,白药喘得急,几乎像哭声。苍乾心头发麻,腰下那截物件登时涨了几分,他引着白药来握,白药推拒不成,抹了一手的腥液。 “别..别弄了”白药难受地扬起颈子,“你快些完事“ “不行,没到时候”苍乾冷静道,顺势亲了亲近在唇边湿漉漉的白颈。 “你分明已经...!”白药瞥见苍乾眼底忍耐的血丝,又见他额角汗流不止,话音未出,心下先寒。苍乾疼惜地揉了揉那肉红穴道里头,低眉时侧脸被落下的发丝打上阴影,他抬眼时眉角无端锐利,教白药止了声。 “天可怜见,你倒是比我还心急,”苍乾慢条斯理掀了绸裤,一手拨过白药侧脸,引他细看。白药不看万事皆休,一看之下三魂七魄先骇然丢半数,这下当真是使上浑身解数挣扎着要起身,“下..下回罢,苍乾,这次便当做我欠你下..” 苍乾柔情似水道:“晚了” 苍乾见他眉畔微皱,汗湿腮边,身子紧绷着。便一拍白药臀肉,敷衍地安慰,“夫君放松,少吃点苦头” 白药浑身大汗淋漓,喘息不止。缠着纱布的阳物早已疼痛不堪,精神十分难以集中。苍乾抱着他起身,令他虚虚两腿跪跨在腰前,一使力气,冷酷地顶到了底。 白药茫然地仰着脸,喉头挤出第一声难以忍受的哭声。 今夜注定难明。 临近天亮,纱帐里响起虚弱沙哑的怒斥,一只骨态漂亮的手探出纱帐紧紧反扣住榻沿,那冰白手腕到手背上,尽是青红相间的吻痕。 没一息功夫,又被另一只大掌十指相扣着藏进去。 只见内中二人交颈叠股,苍乾肌肉隆贲的那个背后几道血印子,一揽身下人便濡捣起来。白药浑身发抖,口角水液溢流,后穴淫津纵横上后腰与肉臀。 如此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只听见白药歇斯底里怒骂声: “腌臜东西!你还来,你还敢来!你给我滚!” ---- 肉戏,一看一个不吱声。好了,本人要开始把这个改成绿江能发出去的版本了,晚安
第62章 卷四 岁月回首 苍乾单凭强悍体力,与他厮磨了三日。 白药浑身汗透水亮,如涂油脂。湿热的鬓发团作一处垫在清瘦脊背底下。连哭的力气也散了,半昏半醒地被苍乾强抱在怀里胯间,如做骑术。以致最后,白药气息不稳,深深长吸,只晓得缩在他身上倒气。 苍乾眼神冷酷而宠溺,吻他半张开的唇,待餍足后,这才轻慢地拍了拍白药一侧脸颊,低声道:“谁是夫君?” 白药吞咽着口中津液,捂着小腹,神情愉悦而痛苦。 “说啊”苍乾按着他五指,微一使力往下压,白药那如同妇人显怀般的下腹里的东西尽数从二人交接处往外溢。他不曾体会过这般淫辱与怜爱,面朝着苍乾跌趴下去,侧脸挤在苍乾的胸膛前,向来洁净素白的身子已荒唐的不成样子。 他崩溃的哭出声,讷讷求饶:“..别..别动了..” 苍乾眼底情不自禁显出笑意,腰间力挺,声音低沉道:“夫君,你真是好不中用” 白药压抑的哭吟从唇齿间漏出来,又被这人握紧了手腕,尖锐快感无处发泄,只得将脸埋在苍乾肩窝里。 他附在苍乾耳边,气声说了句什么,苍乾动作一滞,阳物猛涨了一圈。白药双脸通红,两眼直愣愣的抬起来看他,吓得呆住了。 苍乾停着不动,抬手捧起白药的脸,柔声道:“你说什么,再叫一声” 白药半阖着眼,从舌尖辗转出“夫君“二字。他勉力睁开眼,汪汪然两潭秋波,带着点委屈缩瑟意味轻声嗫嚅:“....不来了,受不住了” 苍乾心头酸软的一塌糊涂,他突然被一股情绪涨破。恨不能将眼前这人按在掌中作弄死,叫他溺毙,再叫他升上云端。 更恨不能将他捧在心尖,任天地如流万物巍然,不能稍加侵害。 苍乾只觉只有此时此刻,这人才能卸下那冷冰冰的假面,回到他们相伴游览山川的旧梦里去。 他毫无预兆地射了,白药眼里含泪浑身一抖,糊满浓精的腰间止不住地发着细颤。 “我虽不甚尽意,但念你乖觉,下回再与你做快乐事。”苍乾居然就这样退了出来,捂着白药的眼,亲了亲他破皮红肿的唇,低声安抚道:“你该睡了” 白药听见这话心下一松,陷入苍乾宽厚炙热的胸膛里,几乎立刻昏厥过去。 * 这桩婚事令群仙格外忌惮白药,白药也尝到政务上再无人阻碍的滋味。苍乾的存在极为特殊,他身为天道上神,非正非邪,亦正亦邪。 他一人,可成就万物众生,却也能吞噬万物众生。 变数来的奇快。 一甲子后,妖族不知为何与神族再次结下血仇,白药游走在两界中,筋疲力尽,蓝寄悲伤的望着他,道:“你变了,你不再是妖族了” 白药想说没有,可他不明白蓝寄眼中铺天盖地的悲伤从何来。 他来不及查明缘由,也来不及询问蓝寄,仙妖大战就再次爆发———神族丧心病狂,用混沌之气泼进妖族藏居处,数十万妖民顷刻间尽数化为白骨! 那时苍乾闭关,白药欲寻那缕混沌之气下落,奈何蓝寄已经打上天宫。仙帝白药与妖王蓝寄倒戈相向,却在交手那一刻再次站到同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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