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的心思瞬息万变难以捉摸,平时听陆成渝叫两声就害臊堵他的嘴,见了他这么狼狈的时候又不爽他自己忍着,非要扯下他被咬出深深齿痕的手,把堵着声音的牙齿顶开,任他错乱崩溃的声音喘息充满房间。 “不要……啊啊……”陆成渝拧着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溃不成军,“要坏了……真的……坏了、哈啊!秦信……秦信……受不了呜……” 性器从刚才就已经硬到了极致,却只是疼,什么也射不出来。秦信出奇耐心地用手照顾那根像烧热的铁一样硬烫的性器,埋在温柔乡里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劈开穴肉,直捣穴心。 欲海如渊,痛和爽都像要把人逼死似的,陆成渝整个腰往下失控地抖,抽搐,力气几近耗空,张着嘴也只能嗬嗬地换气,一直像堵塞了的性器骤然涌上一股酸痛的快感。 秦信却在这临门一脚时放了手,身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俯身把陆成渝整个拢在阴影下,专心猛烈地侵占早就乖顺了的后穴。 “等我一起。”他咬牙说,声音里压着沙哑的欲念。 陆成渝意识不清,听到秦信的话之后,居然真的伸出哆嗦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大拇指腹堵住出精口,身体抖得更厉害。 “唔……你快点,好难受……” 秦信卡着他的胯骨用力往下按,性器又深又重地凿进去,把内壁都撞得凹下去,仿佛要顶破肚子。 “啊呃……啊……好深……” 陆成渝目光涣散,被他撞出的呻吟隐隐地带上哭腔,狐狸似的漂亮眼眸里水光淋漓,却硬撑着没掉一滴眼泪。他作为年长者维护自尊的点简直匪夷所思,肯让小他五岁的Enigma操成软绵绵的性爱玩偶,把自己贬成供皇子取乐的教习宫人,却不肯在秦信面前哭。 他爽得、忍得濒死,手却始终乖乖地握着自己的性器。 “太深了……啊……我受不了……秦信,啊啊!!” 秦信凶狠地一下一下往里顶,拔出来再操进去,穴口带出一圈肥嘟嘟的肉花,然后又被干得整个穴都陷进屁股里,收缩的软烂肠肉吮得他头皮发麻,手下劲瘦的腰上满是汗水,滑得简直攥不住。 “忍着。” 仿佛在下一刻,又仿佛过了半辈子那么长,在这一瞬间,时间的深度难以计算,在岸上捡起的光滑的石头被投掷回深海,裹着咕嘟咕嘟的气泡下沉,下沉。 秦信骤然拉开他的手压进被子里,两只差不多大小的手掌手指紧密交缠,好像这辈子也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他低下头,信息素如蚕蛹一般将两人缠紧,Alpha肩头上的陈伤再次被犬齿刺破皮肉,鲜血涌出的同时,Alpha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哑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上拱起,乳尖血红,胸肉鼓得像涨奶,金属乳钉跟着发颤,身前的性器从鲜红小孔中喷出浊白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流不完似的,把两人相贴的身体弄得狼藉一片。 内壁再次抽搐绞紧,哆嗦着接受灌进最深处的大量浓精。 血液腥甜,脸侧贴着那人顺滑的发丝,恍惚中仿佛有只在回忆里才得以汲取的桂花香自唇齿间丝缕萦绕,清醒时辨认,又不得不承认只是幻觉。 秦信松了口,抬手把他的脸轻轻扳回来,把血腥味喂回他口中。 Alpha双眼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昏了过去,无声无息地任由他摆弄。 秦信吻他湿润的下唇,圆润的唇珠,缠绵悱恻,眷恋至极。
第38章 遗弃 陆成渝眠浅多梦,意思是要么眠浅,在秦信的管制下心浮气躁地硬躺半晚,旁边翻个身都能把他惊醒,要么多梦,好不容易耗空了体力沉沉睡去,大脑皮层半夜加班,光怪陆离的梦你方唱罢我登场,从记事起就没睡过几个顺利的觉。一个人过得不好有两个主要原因,吃不好和睡不好,他一个不落还能在大多数时间里保持情绪稳定对社会无害,大概也算天性纯良。 哪怕被大动肝火的秦少爷做过了头昏过去,乱糟糟的梦境依旧如期而至。 梦里的秦信在哭。 少爷并不是软弱的性子,陆成渝只见他掉过一次眼泪。 哭也哭得隐忍,嘴唇紧紧抿着,晶莹的水珠一滴一滴往下砸,破开在他倔强地拉着陆成渝的手上。 那种心痛到要窒息的感觉卷土重来,陆成渝像旁观者一样站在梦境里,垂下的手和梦里的“陆成渝”一起发起抖来。 霎时间天塌地陷,一阵失重感传来,缩在被子里的alpha微弱地颤了一下,睁开眼睛。 卧室里拉着厚重的窗帘,昏暗得如同黑夜,陆成渝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全身的骨头喀拉喀拉乱响,看到床头电子钟的时候才知道不是如同,现在确实是晚上,不过是第二天的晚上。 十点多了,屋里毫无人气,冷冰冰的,秦信也不在。 头痛欲裂,身体哪哪都不对劲儿,胳膊腿酸软无力,沉重得像挂了二十斤的哑铃,胸腹上的鞭伤和乳头隐隐发痛,他靠着床头仰面缓了一会儿,撑着胳膊下床,双脚沾了地,忽然一僵。 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内侧滑落下来。 秦信没给他弄出来,在里面留了一天一夜。 这似乎不是他的作风,陆成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衣服都顾不上穿,踉踉跄跄地出了卧室门,门外同样是冷冰冰一片漆黑。 他魔怔般的把别墅上下所有的房间都推开看遍,哪里都没有秦信的身影,连兔子都不见了。厨房整洁干净,显然已经有段时间没开火,手机就放在客厅,没人给他留下只言片语。 手机拨了秦信的号码,响了快一分钟,没人接自动挂断了,他执着地又拨了一个,这次没两声就被挂断。他抖着手切了聊天界面,输入框里一行字打了几次才成型,却迟迟没有发出去。 陆成渝握着手机,垂着头倚着墙,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看起来落寞又孤单,像意识到自己被遗弃了的家猫,因为本来就是被捡回来的流浪猫,心里始终把温暖的壁炉当偷来的梦境,真到了这一天的时候倒也不算意外。 就是多少有点难过。 他把那一行字慢慢地删掉,想给伍相旬打个电话,嗓子一时没能说出话来,只好改成发信息,简短地叫他出来见面。 胃里冰凉下坠,其实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不适合再多活动,但是他有点不想一个人待着。 伍相旬担惊受怕了两天,收到消息的那一刻陆成渝手机嗡嗡的振动就没停过,一直持续到他赶到见面的地方,把陆成渝手上的酒杯夺下来。 “疯了你!”酒杯重重地拍在桌上,高度数的伏特加溅了一桌,伍相旬扳过他的脸,眼睛都不敢看他脖子上淤青的掐痕,“看看自己什么脸色,胃坏成什么样了自己不知道吗?!还敢喝这么多酒!” 陆成渝有点茫然地皱了下眉。 桌子上空了的酒瓶占了一半,伍相旬粗略一扫,看见不止一种。 这不要命的王八蛋,点度数贼他妈高的就算了,居然还混着喝! “你……”伍相旬气得无言,瞬间理解了秦信生这么大气的感受。 “没事,”陆成渝把脸从他手上摘下来,笑笑,声音还是哑的,“今天想喝。” “别笑了。”伍相旬看得心里不好受,在他对面坐下来,把没喝的酒瓶子都拢到自己这边,老母鸡护崽一样,“在伍哥跟前撑什么。” 这时已经快要入夏,温度不低,大部分人都换了单衣,陆成渝却裹了个不薄的外套。 “这都几月了,你怎么穿这么些?” 陆成渝随手一掀上衣,斑驳吻痕和两颗闪光的乳钉大喇喇地露出来,单衣遮不住。 “哎!”伍相旬战术后仰,惨不忍睹地把他的手按下来,“知道了知道了,别这么大方了!” 眼看着姓陆的爪子又要往酒上伸,伍相旬啪一巴掌把他拍下来:“吃饭了吗?” 陆成渝缩回手,犹豫了半秒,面不改色地说:“吃了。” “我不信。”伍相旬骂骂咧咧地接完外卖电话,酒吧不许外带食物,他做贼似的把粥捂怀里带回来,偷摸地往他手里一推,“吃,我看着你吃,个阳奉阴违的小兔崽子,我还不知道你?” “伍哥,我吃不下,”陆成渝无奈地说,“真的吃了。” 在伍相旬威胁的目光下,他只好硬着头皮拿勺子吃了一口,尽力被忽略的胃顿时翻搅起来,他仓促地低头又往嘴里填了一口,把反胃的欲望压下去。 半碗喝下去,热粥多少抚慰了冰冷的胃,身体有了温度,方才蒙头灌下去的烈酒也开始往上反劲儿。 琉璃似的眼睛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显得他眼神有点散。 伍相旬知道他鸟的食量,喝半碗勉强达到了他的预期,也不强求。 他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说:“事情我都知道了,小信那边一定要把辛琪送进去,我虽然按下来了,但也按不了几天,看起来少爷也没有看我面子的意思。” “你没空的话,明后天我替你去见辛琪,都到这地步了,也没必要管什么打草惊蛇了。” 陆成渝点了点头:“不用,我能去。” 他顿了一下,突然轻声说:“小信。” “小信不在。”伍相旬从刚才就疑心他喝多了,陆成渝喝酒不上脸,喝多了跟平时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说话还能是条理的,一般人还真分辨不出来,“想他了?送你回去么,不是有门禁?” 陆成渝似乎叹了口气:“回哪里?” “桐瑞啊,你不搁那演霸道总裁强制爱呢吗?”伍相旬奇怪道。 陆成渝没接他的玩笑,一下沉默下来。 伍相旬后知后觉地觉出不对:“吵架了?” 也正常,出了这种事,又没法解释,小信那个性格不生气才奇怪。 陆成渝抬头笑一下:“这样好像也挺好的。” 伍相旬一愣:“什么?” “我太贪心了,”他无意识地掐自己的拇指,“你说的对,既然决定好了,还是早点断了念想。” 他加重了语气重复道:“我太贪心了。” 伍相旬突然说:“你最了解小少爷,知道他不是会养情人和脚踏多只船的人,但上次我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应该有吧。”他学着陆成渝说过的话。 “这话真心么?” “不真心。”陆成渝低着头,有问有答。 伍相旬这下基本能确定他确实久违地喝多了。 “外人看着好像是你在追着少爷,实际上你就跟打游击似的,这撩一下那戳一下,完了就跑,还要抹黑人家用情不专,”他说,“你说怪不怪小信生气?” “不怪,”陆成渝乖乖地坐着,“我活该。” “哎,我倒也没这个意思……”伍相旬到底还是心疼他,硬话说不了两句就说不下去了,“行了,送你回去,晚了小信该担心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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