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球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意乱情迷,似痛似爽。 “你不喜欢我对你好,偏要喜欢疼的,喜欢不把你当人看的,”秦信嘲讽似的勾了勾嘴角,“每次我因为怕你不舒服,怕你疼说不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想这个人是不是有病,送上门来都不操。你要痛快,要一时寻欢,今朝有酒今朝醉,偏偏有神经病纠缠着你不放,一缠就是七八年,非要跟你求一个家家酒似的未来,是不是早就烦得不行了?” 陆成渝说不了话,心痛得像要死了,拼命不住地摇头,秦信却仿佛没看见。 “是我自作多情,不长记性。”他说。 二选一的时候陆成渝没选,到头来这两样东西还是都用在了他自己身上。润滑挤出半管,把套上安全套的假阴茎淋了个透,剩下半管尽数被手指推进紧窄的后穴,体温把凝固的透明胶状物融化成晶莹的流体,牵丝拉线地从含不住的穴口流到地毯上。 没有温度的硅胶破开身体,一下便整根捅了进去,猛地碾压过前列腺。 陆成渝终于意识到刚才粗糙的扩张等来的并不是秦信,他从凌虐中都能获得快感,对来自秦信的一切爱抚与折磨全盘接受,却因为一根还没开始动的假阳具剧烈挣扎起来。 秦信不可能看不出他的反抗,却只是更强硬地将他禁锢住,得益于未退的药效,要控制陆成渝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他轻而易举地把人从地上拖起来,不顾挣扎,不容抗拒地将他放坐在硬邦邦的实木椅子上,一点点往下按。 假阴茎压进最深,生涩的穴肉还未曾适应,抽搐着裹紧这根没有温度的死物。陆成渝眼罩下的眼睛惊惶地睁大,双腿抖得没有一点力气,就在这时,后穴里的东西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唔——!!唔!呜……”他身体猛地一弹,摔落回去却又把阳具往身体里深入了一段,内壁满满当当地撑开,挤压着最碰不得的敏感点冷酷地折磨不停。 陆成渝受不了一切在里面震动的玩具,早在他被只开到中档的跳蛋硬生生玩射,站都站不住的时候,就足可见一斑。身前的性器也跟着晃动,硬得发疼,从前端流出的腺液活像失禁,顺着笔挺的茎身接连滑落下来,打湿了腿根不甚明显的“私人物品”,连身下的椅子都粘腻晶莹。 带着茧的大手握住那根濒临极点的东西,快速地上下撸动,手心的掌纹对此时敏感脆弱的龟头来说像一张粗糙的砂纸,本就勃涨的前端更是被他两下弄得通红。 慢点、慢点…… 前后的刺激说不上来哪个更过火,秦信的手掌比他自己的更热更宽,他用了力,性器除了爽更多的是疼,恰好能让这幅受虐倾向的身体更兴奋的疼。 他什么都没法想,浑身的肌肉绷紧轮廓鲜明,连手臂上都鼓出吓人的青筋,韧腰不由自主地跟着秦信的动作往上挺,看着倒像是主动套弄后穴里的假阴茎,高高低低的呜咽连口球也堵不住,七零八落地落了满室。没能撑多久,脑中白光炸开,小腹抽绞,性器在秦信手里射出精来,又浓又多地沾满手掌。 前面的动作暂且停下,后穴里的玩具还在兢兢业业地抵着敏感点震动,那一块软肉已经被折腾得酸疼不已,刚释放过的身体碰一下都难受,快感尖锐到成了某种酷刑。 陆成渝直不起肩膀,呜呜地闷哼,指望秦信能结束他的刑罚。 然而那双手不仅没把震动棒拿出来,反而重新握上了他处在不应期的性器。 撒娇乞求的哼叫声顿时变了调,难以忍受尖利的酸疼从他手碰的地方弥漫开,半软的性器没有得到片刻缓冲,被强行刺激地再次直立起来。 陆成渝拼命扭身想逃离,却被死死地固定在震动棒上,手腕因为剧烈地挣扎血痕深刻,麻绳粗硬的毛刺扎进肉里。 呻吟里带着恐惧和痛苦,听不出来的几声“不要、停下”落进秦信耳朵里,理所当然地被忽略。 他太熟悉这副身体,熟悉到给他痛苦还是欢愉,全在自己一念之间。 第二次比第一次射出来要困难得多,意味着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持续的时间也长得多。 Alpha挣不开,叫不出,几乎要被逼出了哭腔,全身浮起情欲难耐的潮粉。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下的身体突然抖得像要散架,呜咽也骤然升高,那根红得过分的性器跳动,足以把人逼疯的酸痛中,浊白的精液像失禁一样缓缓流出来。 含不住的涎水浸湿口球,从边缘滑落下巴,他胸腔失控地起伏,浑身软得像一滩水,哪怕遮住眼睛,也看得出已经不太清醒。 这一次,依然不是结束。 陆成渝脸长得漂亮,连鸡巴的形状颜色也比别人漂亮,仿佛别人都是女娲甩的泥点子,唯有他精雕细琢,无一处不美。经过了两轮折磨,平常颜色稍浅的性器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像一根透亮的红玉。 下身麻得不像自己的,他神思恍惚,延迟了一阵才察觉到过度敏感的前端被裹进了湿软滚烫的什么地方。 细细颤着的身体一僵,然后,大幅度地哆嗦起来。 “唔!!”他恐惧地摇头,被绑住的脚拼命蹬着地往后躲,身下的椅子都被他骤然爆发出的力气弄得晃动不止。 秦信半跪在他跟前,口中含着那根形状姣好的性器,舌头垫在下面。陆成渝给他做过很多次这种事,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短时间内无师自通了刺激口中性器的技巧,全回报在老师身上。 他腾出一只手,大力固定住陆成渝的腰,不遗余力地照顾口中的东西,把性器从绵软舔吸到半硬,无论如何也没法再完全硬起来。 细微的泣音落进耳朵里,秦信一顿,却依然没有放过他。 口腔里的软肉裹着性器,舌头从软绵绵的双囊舔到红得滴血的肉头,学着陆成渝做过的样子,舌尖收得窄窄的,浅浅挤进翁张马眼。 Alpha忽然从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一声,身体猛然往上弹起来,身后绑住手腕的麻绳在他持续不断的挣扎下居然真的松了,被这一下倏地挣脱! 他第一时间抬手去推开秦信,却因为找不准位置一下摸了个空,身体失去平衡,一下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 秦信飞快地伸手接住他,性器也因此滑出来,射出来的液体几乎都是透明的,溅在他下巴和脖颈。 陆成渝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哆嗦得让人害怕。 秦信解了他的口球,以为他会说点什么,还没听见什么确切的动静,就被一只手用力勾住脖子,另一只手还带着控制不了的哆嗦,摸索到他下巴上一片粘腻,试图给他擦干净。 手指同样沾上黏液,怎么也弄不干净,刚得了解脱的唇舌便贴上来,小动物一样舔他下巴上的湿痕。 秦信抱在他腰上的手收紧,稍一侧脸便吻住那张嘴唇。 侵略的和闪躲的好似互换了角色,Alpha整个人被他控制在怀里,怎么躲也躲不开,舌尖一再后缩,依然被捉住交缠。 他亲的很凶,指腹用力压着自己亲手写下的“禁止擅动”,连对方的呼吸都尽数攫取,只能依赖他给予一星半点的氧气,赖以为生。仿佛一个无声的、发狠的宣告—— 这个人,这辈子都只能跟我纠缠,至死难休。
第37章 忍着 整个地下俱乐部早被秦信的人清了场,不省人事的辛琪直接跟律师一块丢上了警车,秦信离开前带走了摄像机的sd卡,这件事的后续还有得处理,但起码现在的陆成渝没法干涉,自身难保。 桐瑞主卧宽敞的大床上被褥凌乱,Alpha脸朝下被压进枕头里,随着身后的顶弄失控地叫喘,结实的背肌绷紧又松下,身体一耸一耸地往前撞上床头,又被一双手掐着腰拖回来,更深地凿进肉穴,像是要把他从里到外的捣碎了吞下去。 刚穿了钉的乳头也压在被面上磨蹭,就算料子再柔滑,也仿佛钝刀子割肉般的酷刑,疼得他忍不住发抖。 “疼吗?”虎口严丝合缝地卡着后颈,拇指用和身下密集狂暴的操干截然不同的频率缓缓揉按着鼓胀发烫的腺体,按一下,底下的人就喘得更乱一分。 “你活该。”秦信冷酷地恨声说。 “我、呃呜……”断断续续的声音嘶哑,“我没说,啊、没说不喜欢,啊嗯……少爷……” 陆成渝费力地拗着胳膊往后伸手去摸秦信的腿和小腹,触到真真切切的有温度的皮肉才觉得安心。只有接受秦信给予的疼痛时,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还在活着。 “再疼点儿,”他深深地喘了口气,“再……嗬……啊、好深……把我弄死在你床上,也没、啊!!没关系……” 陆成渝追求性快感的时候会昏头,不计后果,包括但不限于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就为了激怒秦信。除了做爱,掌握秦信的情绪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掐着他后颈的手绕下去捂住他的嘴,仿佛是不愿从他口中听到某个字,底下的动作却一点没轻,骚红的穴肉绞着柱身被带出一点,又重重地捣送回去,Alpha窄小的穴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润滑进去,随着进进出出的肉刃不断从连接的边缘被挤出来,把底下的被子沾湿了一片,臀间糊满了白沫,屁股上几个鲜红的指印,一眼就看得出挨了打。 劲瘦结实的腰往下陷成一座摇摇欲坠的小桥,屁股突兀地往上抬,前面的性器硬着,跟着身体的晃动啪啪地拍着小腹,疼得难忍。 肉刃不知疲倦地开疆拓土,每一下都顶得极深,耻骨把会阴都撞红,深处的结肠口被持续不断地折磨,恍惚中有种要被捅破肚子的错觉,秦信把另一只手按在他小腹,往下按,摸到自己在他身体里撑开的形状。陆成渝忽然剧烈地哆嗦起来,被捂住的口中溢出含混的呜呜叫声,四肢绷紧,小腿肚痉挛变形,后穴内壁猛地绞紧,把Enigma也绞得忍不住低叫,险些抵着结肠口缴械。 后穴里灭顶般的高潮几乎让陆成渝死过一遍,足足持续了十几秒,他才微微抽搐地瘫软下来,被操得眼珠都上翻,神情恍惚,什么也说不出来,更别说动一下。 秦信忍了十几秒没动,发间凝出的汗水一颗颗砸在皮肤细滑的背上,被操熟操开的肉穴只认得他的形状,殷勤地献媚,含着粗硬的鸡巴吸吮,他倏地发力,把Alpha整个儿翻了面,鸡巴插在里面没抽出来,也生生地拧过一圈,茎棱毫不留情地碾压肿胀的敏感点,把骨软筋麻濒临昏死的Alpha又激出喑哑的叫床,他方才经过了那样可怕的高潮,前面的性器居然还射不出来,颤颤地晃动。 他握住那根通红的肉柱,粗糙指腹在生嫩的龟头重重搓弄,不顾穴肉还没缓过劲,把陆成渝大腿几乎拉开在一条线,啪啪地用力继续操干起来。 低哑的呻吟一下子拔高了,他颀长漂亮的手指不复平时润玉似的颜色,关节深红,已经磨破了皮,紧紧地攥着凉滑的被面,发出的声音几乎算得上凄惨,偏头咬住自己手掌,拼命把失态的叫声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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