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手里格外坚挺的性器仿佛遇到了克星,被秦信手法粗糙地撸了两把就有了想射的欲望。 “舒服吗?”秦信问。 “舒服……”Alpha双目失神,“哈啊……爽死了……” “嗯……啊……”腹部绷出清晰的肌肉轮廓,大腿根痉挛颤抖,陆成渝紧闭着眼睛仰起头,身体像一张拉到极致的长弓,从喉咙里发出失声般的气喘,抖着身子泄在秦信手里,重重地跌回床上。 秦信起身,拿纸巾擦干净手上,又给他清理黏糊糊的性器小腹,陆成渝依然沉浸在意乱情迷的余韵里,刚高潮的性器敏感得不行,他稍微一碰前端,底下的人就嗯唔地叫,抖。 送衣服的人来过了,敲了门没人应,也没敢再敲,放在了门口。秦信拿进来,把快要软成水的人从床上捞起来套衣服。 陆成渝依然昏昏沉沉地任他摆弄,对他的依赖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时刻想跟他贴着,套袖子的时候短暂地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还会闹脾气捣乱。 秦信的耐心早就在他日复一日的“作”中被磨炼出来,见状也没什么不耐烦,给他穿好了上衣,又由着他亲密地伸手抱住脖子。 穿好衣服,他抱着陆成渝走专用电梯直接下了地下停车场,开车去医院,直到检查结束,陆成渝几乎连眼都没睁,估计被卖了都不知道。 “怎么样,”秦信问,“需要洗胃吗?” “不用,”司徒昭打着哈欠,不大积极地说,“对身体没什么大的伤害,难受几天,自然代谢掉就行了。” 秦信神色却没轻松多少,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但这玩意儿不是他随随便便能弄到的,你难道不应该去查查它的来源吗?”司徒昭阴阳怪气,“省的你前男友又背着你搞事。” 秦信没反驳“前男友”,不计较地问:“你知道的有哪里能弄到?” “那多了去了,明里的暗里的地下的,高级点的迷奸药么,”他说,“但是和姓陆的有关的只有一个。” “陆氏旗下的圣泰医药。” “圣泰医药不是做腺体药物的吗?” “都是相通的。”司徒昭意有所指,“陆家这一代的独苗,如果他接受了这个身份,想弄点脏东西再简单不过了。” —— 秦信没让他睡医院,又带着他回到桐瑞,任劳任怨地搬进自己卧室,脱了衣服放在床上。 陆成渝大概这辈子都没睡得这么沉过,这样折腾都不醒,垂下的睫毛纹丝不动,趋热似的寻到秦信的体温,蜷缩成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虾仁,紧贴着他。 秦信指尖触到他柔软的脸颊,被枕头推挤着,嘴唇微张,显得很乖。 很久很久之前,陆成渝也因为他喝过这种夜场流通的药,只不过那次是他自愿的。 高中时某个不熟的同学过生日,父母都认识,秦信收到邀请推脱不掉,司徒昭倒是真的有事没空。 去了之后才发现是酒吧,一群未成年大喇喇坐在营业性娱乐场所里,身体力行地诠释什么叫规则在权势面前富有弹性。 秦信来了也不太参与,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杯子里半杯清凌凌的酒液,劝的多了才喝一口。 只是即便他不说话,所有人的目光还是隐隐约约不时落在他身上。 包厢嘈杂,他寻了个借口出来透气,结果外头更吵,他只能叹了口气,打算出去吹吹风。 一抬眼,就看见那一把熟悉的漆色长发。
第30章 挡酒 陆成渝发现小少爷的时候,刚刚效率奇高地跟一个Omega一拍即合,定好了今天晚上一夜情的床伴。 他当天见了秦竹庄,躁郁到了极点,从小到大能找到的发泄的办法只有性爱,时隔许久又去了酒吧。 一转眼看见黑暗里有点眼熟的,和灯红酒绿格格不入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下意识飞快地撒开了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定睛一看,居然真的是秦信。 秦信看着他跟身边人说了几句话,那个Omega表情就变得有点不好,回了句什么扭头走了。陆成渝摸了摸鼻子,穿过酒色霓虹,朝自己的方向过来。 “你怎么来这儿?”陆成渝站在他面前说。 音乐声吵闹,分贝扰民,秦信只看见那张刚沾过酒的莹润嘴唇张张合合,一个字儿也没听见。 兴许是读懂了他脸上茫然的表情,陆成渝无奈地又往前走了两步,几乎跟他贴在一起,挨着他的耳朵大声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温热带着酒气的气息扑在耳朵上,黑发下的耳垂飞快地染上红,心里像拿了把软毛细刷不断地搔刮,麻了一半,积攒的想念几乎要克制不住地表现出来。 “我听得见,不用这么大声,”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半步,给他指了指包厢的方向,“有同学在这里过生日。” “在这种地方?”陆成渝长眉几乎要挑飞出去,委婉地说,“你同学有点早熟啊。” 陆成渝接过秦信放学几次,大多数都是休周假的时候,和秦信身边的几个朋友基本混了个面熟,只是都当他是秦信哥哥,应该没有知道他俩还有一层床上关系的。 他左右看了眼,没见着总跟秦信在一块的另一个男生,冥思苦想了一阵那孩子叫什么,问道:“你那个叫司马昭的小朋友怎么没跟你一起?你俩趁早走人回去睡觉吧,保证好睡眠才能长个儿。” 秦信:“……” “他叫司徒昭。” “……哦。”陆成渝一脸悻然。 秦信忍不住低头弯唇,陆成渝看见了,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别在外面乱晃,不安全,回去找个理由溜掉,时间不早了,再晚就是少儿不宜午夜场了,不管他们怎么样,趁早回家去,好不好?” 秦信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他一直以来百依百顺,乖巧得像一只怕被丢弃的幼犬,难得沉默地反抗一次,陆成渝还真的有点意外。 他觉得秦信应该不会喜欢这种地方,但一时又想不到为什么:“你不想走?” 秦信还是不说话。 陆成渝今天的耐心大打折扣,约个炮都跳过了调情,也就对秦信还能有几分温声细语的好颜色,再拖下去也快见底。 “不吱声就当你默认了。”他说。 “不是,”秦信吐出一口气,手一动,牵住他的袖子,低声说,“我想你了。” “哎呦喂!” 陆成渝呲牙,“这给我腻歪的。” 只是心里沉积的郁结多少散了几分。 他反手扣住秦信的手指,流里流气地为长不尊,连音量都没变:“是想我了,还是想操我了?” 无论多久秦信都还是适应不了他的口无遮拦,脖子都红了:“真的只是!我不想……做。” 从秦信表白那天之后,两人见面的次数比以前多了点,但也就是“一点儿”,原本一面都见不到,现在大概隔周能来接他放学,有时候也来不了,空期待一场。 秦信想得很好,认真地向早恋不断的司徒昭请教,计划周末约会看电影,结果话都说不了几句,就被他勾着往床上倒。十七八岁的Alpha,火气最旺的时候,每天早上起来几乎都见不到干燥的内裤,又刚被狐狸精开了荤,做梦都多了不少素材,层层buff叠满,要抵抗陆成渝简直是没可能的事。 到头来周假的两天都是在酒店的床上度过,回了学校被司徒昭问约会怎么样的时候,简直想找个地缝躲进去。 放在平常,陆成渝一定不会放过这个顺杆爬的机会,然而这次他却没再说什么,只笑了笑,又摸了一把他的头发:“不做就不做,我知道了,回包厢吧。” 秦信垂着头攥了一下他的手,慢慢地松开了。 “回去吧,”陆成渝又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秦信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层层叠叠的人群中,见到心上人的雀跃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脑海中闪过刚才没看真切的画面。陆成渝从来没正面回应过他的表白,他原本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既然愿意跟自己发生关系,那么应当是答应了的意思吧。但是从那天到现在两个多月,除了见面会上床,陆成渝对他跟以前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神龙见首不见尾,秦信只能按耐住思念等他主动联系自己。 他独自在角落里站了一阵,身影看上去有点落寞。半晌,动动站得僵直的腿,朝包厢的方向走过去。 陆成渝不想在这种状态下跟秦信待在一起,匆匆离开之后又觉得不放心,杯子里的液体都差点被他转出漩涡,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仰头把酒喝完,往秦信指给他的方向去。 “秦信,你干嘛去了这么久才回来?”闹哄哄的房间里,有人看见他进来,高声叫道。 一时大部分人的视线都投到了他身上,那人别有深意地一笑:“不会是有什么艳遇了吧?” 秦信蹙起眉,脑中划过陆成渝的身影,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糟糕,从座位里拿起自己的外套,不留情面地转身就走。 “哎哎,等等啊!”几个人连声叫住他,嘻嘻哈哈地说,“放你出去躲了那么久,Omega都比你喝得多,你没来之前我们还商量着怎么也得罚你喝几杯,现在想跑可不行!” 秦信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语气平淡地说:“酒呢?” 那几人为他的干脆愣了愣,互相对视一眼,七手八脚地递给他一杯,屋里度数最高的酒倒得满满的,一晃就沾湿了手。 他连坐都没坐,就那么站着接过酒杯,凑近唇边。 即将入口的前一刻,一只手从他肩膀后面探过来,轻巧地从他手里拎走了那杯满溢的酒。 那只手骨节匀称,筋骨错落,再熟悉不过。秦信愕然地回过头。 陆成渝捏着杯沿,笑吟吟地轻轻晃了晃,酒液在杯口以下摇晃,一滴也没洒出来。 “小信回来晚了是我耽误的,这杯就罚我吧。”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杯子抬了起来,喉结滑动,一大杯高度数的酒在他这里就跟喝水似的,很快见了底。 他把空了的杯底往外展示了一下,把杯子丢给最近的人,揽着秦信的肩膀,面色未变,好哥哥似的跟那一群高中生说:“我带我弟弟先走了,你们接着玩。”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一群人连带着秦信都还没反应过来,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出了包间。 “你怎么、你怎么又回来了?”秦信结结巴巴地问。 陆成渝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按了按喉咙,喝得太快有点辣嗓子。 他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秦信身上,一边带着他往外走,一边在他耳边说:“弟弟,做人不能脾气太好,容易遭人欺负。” 秦信有点难堪:“我只是不想多费口舌,一杯酒能解决,喝就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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