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凉水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强压下去的欲望卷土重来更是容易得很,秦信叹了口气:“那也不做。” “做吧,”陆成渝软声求道,“求你了,我想做。” “我给你舔,你插进来好不好?” “里面又软又热,我弄过了,你要是不想动,我可以坐在上面自己动……” 秦信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捂住眼睛。 不知道他这是又心血来潮玩得什么套路,这么软绵绵地求人比他惯会的先撩火再强来还难以招架。 “不做!”秦信仰头避开他小动物似的舔吻,咬牙切齿,“从我身上下去!” “你真的是Alpha吗?!” “不是,是哥哥的Omega。” 陆成渝往下退,勾着他的裤子边想拽,又被秦信勒着腰拖上来,警告道:“别动。” 怀里的人蛄蛹个没完,抓住他两只手,就用大腿蹭,蹭得底下越来越硬,两个人互相顶着。 秦信玩不过他,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拽过身下的被子把人一裹,绕了几圈,连手带脚结结实实地捆成了一个蚕蛹,总算清净了。 陆成渝蒙了,使劲儿挣了挣,纹丝不动,哭笑不得地说:“烈女,至于吗?” 秦信喘口气:“你胃不舒服,做什么做。” 陆成渝一顿,嘟囔:“没有不舒服。” “用这种事骗我的话就把你赶出去。” 秦信给他头底下塞了个枕头,关掉灯躺在他身边。 陆成渝朝他的方向滚动,靠惯性啪叽摔他身上,在人耳边吹气说:“我还硬着呢,就做一次好不好?” 秦信闭着眼睛:“要么睡觉,要么我给你口,挑一个吧。” 陆成渝噤声。 秦信隔着被子把他搂进怀里,手指陷进头发里呼噜了一把,琢磨出端倪来:“你在害怕吗?” 陆成渝一僵:“我怕什么?” “怕我丢下你,怕我把你赶出去,怕我不要你。”秦信慢悠悠地说。 陆成渝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秦信捏了捏他的后颈,说:“别怕,不会不要你。” “睡觉。” 陆成渝从听了他的话之后就没了动静,乖乖地闭着眼睛,捆着被子一动不动。 秦信怕他不舒服,估摸着他差不多要睡着了的时候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拆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生龙活虎的下身,认命地爬起来冲凉水。 他不知道陆成渝一直是醒着的。 在没有能把体力耗空的睡前运动的情况下,陆成渝很难顺利地睡着。他常年少眠,睡也睡得浅,好像在梦里也绷着一根纤细的丝线,片刻不能放松。秦信跟他这么久都不知道,只是因为在这之前两人的关系就是见面只有做爱一件事,陆成渝多数时候会尽力勾着秦信把自己做到虚脱,然后睡个难得昏沉的觉,以及只要陆成渝想,能装睡着装到真睡着,骗过秦信是问题不大。 陆成渝一开始还不明白秦信突然出去干什么,直到他又裹着一身凉生生的水汽回来,不禁有点哭笑不得。他这么大个人都投怀送抱到这种程度,少爷居然坐怀不乱还坚持去冲凉水澡。 似乎是怕自己身上的凉气影响他,秦信睡得离他远了点,陆成渝刚想装翻身靠上去,突然觉得唇上一软,少爷不带一丝情欲地给了他一个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晚安吻,又躺回去了。 月色静谧,秦信的呼吸逐渐变得规律,陆成渝睁开眼睛,撑起手臂看着他安稳的睡颜,半晌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眸光微闪,嘴角提了一下,似乎不由自主地想笑,又因为某种深沉而压抑的后顾压下去,最终停留在一个有点难过的表情上,口型动了动,无声地喃喃:“小信……” 第二天早上,秦信并不是被闹钟叫醒的。 兴许是因为前一天被陆成渝撩拨得太过,又憋着得不到发泄,做了一晚上没眼看的梦,五光十色情欲迷眼,在梦里也不畅快,梦做到了头也没射出来。他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觉得下身勃涨的性器仿佛陷在了温泉水里,下意识地挺腰追寻更温软的深处。龟头被紧紧地包裹着,随着他往上顶的动作,听见一声含混的呜咽。 秦信挣扎着醒过来,掀开被子,先看见自己昨晚亲手整理好的柔顺的发旋儿。陆成渝跪在他胯间,窄腰下陷,脊椎两侧现出两个圆圆的腰窝,绷紧的背肌像走势蜿蜒的河道,嘴巴张开到极致,艰难地把整根吞到了底,喉咙口被挤得凸起一块,细嫩的喉道因为不适感剧烈地收缩,挤压着龟头,像一张努力给鸡巴做按摩的肉套子。 秦信一大早就这么刺激,仰头伸下手去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推开,又下不去手。 陆成渝退出一点换气,含不住的涎水从被磨得艳红的嘴唇上滴下来,牵着长长的银丝从柱身上滑落。他眼尾氤着一抹红,几缕发丝粘在脸侧,亮得出奇的眼睛既像蛇又像某种大型猫科,骤然见了光,瞳孔收缩成一针,自下而上看过来,浓长的睫毛形成了清晰的上目线,看着几乎有些妖异。 “睡得可真熟啊少爷。” 他伸出红彤彤的舌头舔掉银丝,玉竹似的几根手指扶着根部,指关节磨成深粉,那条舌头却不急着收回去,故意放慢了小口小口地舔过盘虬的青筋,绕着龟棱舔过一圈,细致地照顾滚烫的前头,舌尖收得又窄又小,几乎要挤进怒张的马眼。 秦信抓紧了他的头发,用尽意志力克制自己想把他往下按的欲望,胸膛剧烈地起伏。 Alpha注意着他的表情,得逞地笑起来,张口把肉棒含入一截,不用刻意收紧,粗大的柱身就足以撑满整个口腔,高热的软肉贴上肉茎,做一张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 “啊……”秦信爽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叫,仿佛给Alpha的鼓励,那张软热的嘴更加卖力地侍弄,有意无意地弄出声响。 秦信按着他的后脑,猛地把他往下压,鸡巴整根捅进喉咙里,陆成渝骤然睁大了眼睛,努力放松适应,依然被接着剧烈起来的抽插捅出嗯嗯呜呜无意义的叫声。 秦信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腰,把屡教不改主动送上门的嘴巴当飞机杯一样操,腹部青筋暴起,伸长的手臂肌肉线条坚硬,抽插了几十下,到后来几乎要把喉咙磨破,他才把肉刃从深处抽出来,从昨天就一直仰卧起坐的欲望攒到了现在,压着舌头射满了嘴,又多又浓,抽离时牵出一部分蹭在脸上。 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糊上浊白的精液,连纤长的睫毛都挂上,失神地一颤一颤,弄得乱糟糟,淫靡到不敢直视。 秦信深喘着,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指伸进他微张的嘴里,压上舌面:“吐出来。” 陆成渝眉眼弯弯地任他在口腔里摸,乖乖地张开嘴,吐出一点舌头,给他展示干净的舌面,声音嘶哑:“咽了。”
第24章 厮混 “你……”秦信脑子里的弦突突地跳,手指上下夹住那根舌头,逼得他收不回去,分泌出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流到了秦信手上。 “唔唔——”陆成渝抗议了两声,被收紧的手指捏得失声。 秦信泄愤似的折腾他的舌头,过了一阵才松开,陆成渝讨好地用发麻的舌头追着舔他的指节,像只湿漉漉的乖巧小狗。 没人能在他这样的讨好下坚持冷脸,秦信抽了张纸巾,捧着他的脸给他擦干净脸上挂上的各种浊液,说:“下次不许咽。” “不要,”陆成渝一眨眼,声音还是很哑,“你都射在我嘴里了,不就是要我咽下去的意思吗?” “……” 占了便宜的是自己,被搞得惨兮兮的人是对方,被强买强卖的秦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憋了半晌,放弃了:“随你吧!” 他指腹蹭了一下陆成渝的下巴:“我看看嘴角。” 陆成渝顺着他抬起头张开嘴,嘴唇水润艳红,嘴角撑得裂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不太严重,秦信把他下唇往下捏,仔细看了看,凑过去亲在他嘴角,舌头舔过那道小伤口,被捏着嘴唇的人就一颤。 秦信亲了一下就放开他,去浴室随便冲了冲,把身体尚且意犹未尽的情欲压下去。回到卧室,看见陆成渝盘着腿半靠在床头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秦信给他套的睡衣又不知道被他脱到了哪儿,慷慨地露着大片凝脂似的皮肤,困得东倒西歪。 困成这样还能一大早起来折腾人,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有毅力。秦信换完了衣服,捏起他的下巴,两根手指拍了拍他脸颊:“去刷牙漱口,不嫌腥么。” “不嫌你,”陆成渝闭着眼睛用脸蹭蹭他,“我先缓一会儿,一晚上没睡……” “什么,”秦信皱起眉,“为什么没睡,睡不着?” 陆成渝却又不说话了,干脆把整个头的重量都靠在他手上。 “别撒娇,”秦信铁石心肠地说,“怎么回事?” 陆成渝勉强睁了一半眼,蔫哒哒地说:“我半夜发情想你操我想得睡不着行不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怎么还换衣服了?” “我上班。”多么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三个字。 “上什么班?”陆成渝眼睛一下睁开了,“今天周六!不然我怎么敢折腾你!” 他哭笑不得:“我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上班那么积极的富二代。” 秦信日子从来过不明白,闹钟一年四季一样响,反正以前记不清去了公司和记起来待在家里的区别就是工作地点。但现在家里多了个活物,他突然没那么想去没人气儿的公司办公室了。 嗯?闹钟怎么还没响? 陆成渝好像看出他在想什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我关了,周末睡个懒觉不会世界末日,秦总。” “你也没让我睡。”秦信忍不住说。 陆成渝嘿嘿一笑,攀上他托着自己头的手掌,柔软的脸颊蹭了蹭:“陪我睡会儿吧,还早呢。” 秦信垂眸看着他毫无防备的脸,心里很是挣扎了一番,最后狠狠心把手抽出来:“你睡,待会家政过来,我让他们动作轻点,这个房间就先不收拾了。” 陆成渝拖长了声音应,晃晃悠悠地去漱了个口,回来身子一歪摔在床上:“晚安。” 秦信把被子拉起来给他盖好,直起身要走,却被他眼都不睁地伸手拉住领子,声音带着笑意:“少爷,不给个晚安吻吗?” 刚才那么凶狠地干人嘴的时候都没脸红,这时脸挨着脸,连对方的睫毛都纤毫毕现,想到自己昨晚以为他睡着偷亲,秦信从耳根开始泛出薄红,敷衍地贴了一下,逃也似的起身走了。 打开手机,一条信息明晃晃地挂在屏幕上,显示时间是两小时前,秦信心里一个咯噔。 信息内容简洁直白:把你那儿的样本拿过来吧,我今天给你加个急。
84 首页 上一页 16 17 18 19 20 2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