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呃……”赵文轩向江岁投以求救的目光。 时开令反应这么大让江岁也有点措手不及,江岁朝赵文轩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啊,他平时不这样的……” 话还没说完,时开令忽然伸长手臂挡在江岁和赵文轩之间,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像是怕赵文轩把江岁抢走似的紧张地盯着赵文轩,“离他,远一点!” 赵文轩满脸问号,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 江岁无奈又觉得好笑,他握住时开令的手把人往旁边带,“你乖一点,他不是坏人,他是我的同学。” 时开令皱着眉毛,嘟囔道:“同学也不行。” 像是怕江岁没听见,他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同学也不行!” 他指着江岁说:“你是我的。” 说完时开令跟大树袋熊似的抱住了江岁,江岁怎么扒拉他他都不肯松开。 赵文轩尚处于一头雾水中,见状还不清楚地以为江岁是被骚扰了,“需要帮助吗?” 江岁快被时开令压趴在桌子上了,他闻言忙摆手道:“不用不用。” 赵文轩可千万别掺和这事,越掺和越乱。 “可是……”赵文轩微微蹙眉,看上去很是担忧。 江岁便解释道:“他是我男朋友。” 赵文轩倒抽了一口气,面前这个长得很凶但是智商却看上去跟七八岁小孩儿一样的男人竟然是江岁的男朋友?! “你乖一点,松开我好不好,你这样我都没法喘气了。”江岁实在弄不过时开令,只能语气软下来求着他松开自己。 时开令喉咙里又发出了不满地呼噜声,他不想松开,但是看着江岁憋红的脸又有些松动。 江岁把手伸过去,“牵手好不好?” 时开令撇着嘴,很不开心,江岁叹了口气,把整只胳膊都伸到时开令面前,“给你抱胳膊好不好?” 时开令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江岁,又火速抱住了江岁的左胳膊,他将整张脸都贴在了江岁的手臂上,亮晶晶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江岁。 江岁看着这幅模样的时开令心里登时柔软下来,他嘴边挂着笑,跟摸小狗似的挠了挠时开令的下巴。 这一切都看在了赵文轩的眼里,他几次欲言又止,没等他开口,老师就进来了,想说的话只得暂时搁置。 专业课很枯燥,江岁自己听着都想睡觉更别提时开令了,才上课十分钟,时开令就已经闭上了眼睛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但他睡得不实,几乎每隔十来分钟就会醒来一次,睁开眼先看看江岁在不在,再搁着江岁瞪一眼赵文轩,而后又把眼睛闭上接着睡。 一堂课就这样过去,下课的时候江岁把时开令晃醒,“醒醒,下课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时开令揉了揉眼睛,老实地跟在江岁身后往教室外走。 江岁:“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时开令:“馒头。” 江岁就笑了,“除了馒头还想吃别的吗?” 时开令还是嘟囔:“馒头。” 知道问时开令也问不出什么,江岁就不再问了,他准备回去炖一锅排骨汤喝。 “江岁!等一下!” 赵文轩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江岁疑惑地回头看,“怎么了?” 赵文轩看了眼时开令,“能借一步说话吗?” 江岁下意识说道:“不行。”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冲,但赵文轩却摆手表示没事,“那就在这儿说吧,反正你男朋友可能也听不懂。” “江岁,我知道你和你男朋友感情一定很好,不然也不会在你男朋友变成这样后你对他还不离不弃,我也知道这话不该我说,但是我觉得作为朋友还是应该说一下,以你男朋友现在的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会恢复,说不定他将来还会拖累你……” 起初江岁还耐心地听着赵文轩说话,但是到后面他就听不下去了,他打断赵文轩的话,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会离开我男朋友的,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就先走了。” 江岁头也不回扭头就走,他心里有气,但还是保持着最大的礼貌,别人不懂,不懂时开令对他有多重要,他不会抛下时开令,更听不得别人让他把时开令丢下的话。 他等了那么久才再次找到时开令,他怎么舍得抛下他。 江岁脚步飞快领着时开令往家走,只有家才是唯一让他有安全感的地方,他要把时开令带回家,谁也不能把时开令从他身边抢走,谁也不能让他丢下时开令。 等到了家,落了锁,江岁才稍稍冷静下来,刚才都没顾着时开令跟不跟的上,他伸手去捂时开令被风冻红的耳朵,“冷不冷,累不累,嗯?” 时开令低垂着眼睫,半晌摇了摇头。 “怎么了?”注意到时开令情绪不对,江岁问道:“是不是刚才赵文轩说的话让你不开心了?” 时开令缓缓抬起眼,若是仔细看,会发现他浑浊的眼珠比之前要更清亮不少,但江岁忙着照看他的情绪,并没有注意到。 时开令就这么盯着江岁看也不说话,江岁催着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答,而是抱住了江岁,用脸蹭了蹭江岁的脸颊。 江岁被他蹭的直痒痒,他笑道:“干嘛呢?” 时开令将江岁抱的更紧,在心里默默念道:我不会拖累你的。
第41章 原来在小面馆附近租的房子离学校太远,不方便上下学,现在身边有了时开令,寝室也不好再住下去,江岁就又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 虽然两个人住一间房间,但为了能让时开令有更多的活动空间,江岁还是奢侈地租了个两居室。 以往到家的流程是先吃饭,再洗澡,等江岁把时开令打理利索了他才会忙自己的事。 今天当江岁提出要帮时开令洗澡时,时开令却反常地拒绝了江岁的提议,“我自己洗澡。” 江岁把时开令当小孩儿照顾,听到这话后第一反应是:“你自己可以吗?” 时开令嘴撇的厉害,“我不是傻子,可以自己洗。” “我不是说你傻的意思,我是……”江岁慌乱地想解释,发现他好像也没什么理由解释,自己的确是拿时开令当不能自理的小孩儿一样照顾。 江岁迟疑地问:“那你自己洗?” 时开令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那好吧。”江岁帮时开令拿来了换洗衣物,在门口半天都不走,直到时开令上前推他他才不情愿地出去。 江岁没走远,搬了个小板凳在卫生间门口坐着,只要里面有什么动静他都能随时冲进去。 浴室里的淋浴声音停了,门毫无张兆的被拉开,时开令赤裸着身体出现在门口朝江岁伸出手,“毛巾。” 时开令的毛巾头天晚上被江岁洗了,现在正挂在阳台上。 江岁目光呆滞地看着时开令,这阵子天天和时开令一起洗澡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大部分时间时开令都是泡在浴缸里的,为了防止自己心生歪念,他都故意不去看某些地方。 现在时开令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视觉冲击之大,让江岁一时缓不过来。 时开令晃了晃伸过来的手,重复道:“毛巾。” 江岁咽了口唾沫,迟缓地应道:“好,好好,我去拿。” 然后就见江岁夹着腿一路往阳台的方向飞奔,时开令不明所以地望着江岁的背影……打了个喷嚏。 江岁拿着毛巾回来时正好听见时开令打喷嚏,他走过去紧张地问:“感冒了?” “没有。”时开令摇头,他想拿江岁手里的毛巾却被江岁推回了浴室。 江岁随手关上了门,用毛巾仔细替时开令擦着身体,边擦边碎碎念:“可千万别感冒了,感冒太难受了。” 时开令伸手挡,“我要自己擦。” 江岁跟没听见一样,一口气帮时开令把身体擦干净,连腿根都没放过,红着脸囫囵地连带着擦了下。 “我要自己穿衣服……”时开令仍旧固执地坚持要自己擦身体穿衣服。 江岁抬起头看见的就是时开令噘的老高的嘴,他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还很不厚道的拿手机对着时开令拍了张照片。 以前哪里有机会见到这样的时开令,实在是…太可爱了。 时开令很不高兴,“我说了我要自己穿。” 江岁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之前不都是我给你穿的吗?为什么今天一定要自己穿?嗯?” 时开令收着下巴往后躲,“就是要,自己穿。” 江岁笑的前仰后合,最后直接倒在了时开令的怀里,脸颊贴着滚烫的肌肤,渐渐地他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笑累了,抬起头看着时开令的脸,那双眼睛很清澈,不像以前,他总琢磨不透时开令,现在的时开令就好懂的多了。 就像现在,他从时开令躲闪的眼睛里看出了些许情动。 不该这样的,但是江岁实在忍不住了,他踮起脚在时开令的唇上轻轻啄了下,亲完就跑,谁承想却被时开令掐着腰又亲了上来。 当肚脐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上时,江岁清醒过来,在时开令意识不清楚时做这样的事他觉得不对,他想要推开时开令,可时开令却在他身上蹭了起来,喉咙里还发出了撒娇似的哼声。 “想要。” 江岁呼吸急促,犹豫着把手伸向时开令的腿间,像从前的很多次那样,将时开令送上了高潮。 时开令整个人都挂在了江岁身上,发出了满意地呼噜声。 江岁看了眼时开令大腿根处的乳白色浊液,有些无奈,这澡算是白洗了。他拿起花洒准备重新给时开令洗个澡,忽然,后穴被人轻轻戳了下,引得他浑身一僵。 时开令还想再碰,却被江岁躲开了,江岁说:“不行。” 他不能趁人之危占时开令便宜。 江岁打开花洒,在自己和时开令身上乱淋一通,试图浇灭身上的“欲火”。 时开令又开始哼唧起来,“我要自己洗!” 江岁才不听他的,“你干嘛总要自己洗,我帮你洗的快。” 头顶传来时开令不满地声嘟囔声:“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自己洗的。” 江岁的动作顿了下,莫名的难过起来,他看着时开令落下残疾的手,温柔地像是怕碰坏了易碎品一样捧起,“疼吗?” 时开令并不能理解江岁的难过,只迷茫地看着他也不回答。 江岁也没再追问,其实本就没必要去问,他自己的手心也落下了一道很深的疤,疼不疼他都清楚,而时开令肯定会比他更疼。 时开令忽然说道:“这是我自己弄的。” 江岁:“?!” 江岁追问了一晚上时开令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最后把时开令问烦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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