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诀面不改色地把他们挨个撞开,步子不疾不徐,十分淡定地往前走。 NPC:“?” 老板:“???” 老板:“你们喊了吗?” NPC:“喊了啊!” 老板:“拎斧头砍新娘腿那个呢,给我上!” 下一秒,空荡荡的走廊里出现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他的头颅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碎裂开,眼珠血红,还有一只裂了开来,狰狞的疤痕混着凝固的血浆,格外渗人。 “桀桀——桀桀” 他拖着断腿,斧头上站着皮肉的碎屑,朝着商诀高高举起。 惨白的灯光下,商诀的眼仁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他掀起上眼睑,神色散漫,径直抬手抓住了劈下来的斧头,略一使劲,将对方的斧头给薅走了。 大汉:“???” 妈的第一次看见上手来抢道具的! 老板蒙了,看见商诀丢开斧头,施施然走进最里的房间。 里面的衣架上摆着一件重工刺绣的红色嫁衣,盖头上绣着展翅的凤凰,在满目红色的喜房里,显得诡异又凄迷。 嫁衣上缀着一张纸,上边写着商诀的任务—— 请穿上这件嫁衣,与您的新郎洞房花烛。 商诀嗤笑一声,将纸条一扔,坐在了喜床上,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面前的设施,打算干坐着等那个新郎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板怒了,从对讲机里发出愤怒地喊声:“你为什么不做任务?” 商诀懒散道:“不想穿,这衣服没用酒精消过毒,我会过敏。” 老板:“我这嫁衣可是全新的?!!谁TM用酒精给衣服消毒?!!” 商诀:“哦。” 然后自顾自地坐在一旁。 密室的另一头,迟迟等不到机关开启的郁绥眼底浮出疑惑,他试探性地喊了声:“有人吗?” 空荡荡的密室回应给他一阵沉默,老板刚要用对讲机和他说你的队友不配合任务,听到动静的商诀兀地出声。 “新郎是谁?” 老板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监控,给他描述:“就那个粉头发的小孩儿,嚯,这小孩长得还挺漂亮,像个小姑娘。” 他话都没说完,先前一脸嫌弃的商诀倏地从喜床上站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那套嫁衣,甚至还有闲情问他:“有没有口红?” 老板惊了,讷讷回他:“有,就在第二个抽屉里,没拆封。” 然后他就看见商诀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一整套流程,回到喜床上,盖着盖头,正襟危坐,端庄得像个真要出嫁的新娘子。 老板:“我艹?” 机关开启的声音响起,室内的灯光随着郁绥的进入缓缓亮起,灯火朦胧,红绸交错。 鬼新娘身姿绰约,窈窕动人。 郁绥手里拿着杆喜秤,循着上一个密室给的指示,徐徐站定在这个鬼新娘的面前。 他面无表情地用喜秤挑起盖头的一角,已经做好了盖头底下是个青面獠牙的女鬼的准备。 下一秒,唢呐声声,锣鼓喧闹,伴随着宾客的祝福声,郁绥一瞬间恍惚,以为这是一场真正的婚礼。 红盖头被彻底挑起来,“鬼新娘”商诀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徐徐开口: “老公。” 似乎是意识到这个称呼不太对,对方思忖了一下,迅速改口: “夫君,我美吗?” ---- 真1从不占口头便宜。(●°u°●) 」 商诀:老公,我美吗? 郁绥:你美,你最美。 商诀:夫君,来和我洞房花烛吧(●°u°●) 」 商诀勾住绥绥的腰带,笑容逐渐危险ing 绥绥:洞房花烛的事情先停一停,转头看向屏幕前—— 绥绥:小天使们,点个收藏,发个评论吧!拜托拜托,不要养肥,支持正版吧! 老婆们,下章的内容大概是一些洞房花烛,商诀和绥绥的贴贴,还有醉酒的绥绥和商诀同床共枕,在这里提前预告一下!而且是入V的万字肥章哦(o(*////▽////*)q) 虽然但是,还是要说一下,真的希望大家可以支持正版,不要去看盗文了。因为商诀和郁绥是我的认真付出心血的崽,是陪伴我走过艰难的抑郁时期、帮我走过痛苦的手术期的力量,我不希望他们被无耻的盗文网偷盗,更不希望他们成为别人牟利的工具。没有任何一个原创者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也在这里提前感谢一下可以追文订阅的小天使们(鞠躬)感谢你们每天的留言和鼓励,才能让我拥有更多积极的力量去完成我的作品。
第23章 满眼的红色灼灼,昏沉的烛光摇晃,轻纱曼曼,鬼新娘的盖头被挑起一角,露出商诀那张脸来。 少年狭长的眼尾微弯,薄而锋利的眼皮向后延伸出一道很深的褶皱,他的眸色沉而黑,弓起的眉骨下鼻背线条干脆利落,下颌轮廓冷硬锋锐。 分明冷得像个丝丝冒凉气儿的冰箱,唇上去涂了一层殷红的唇脂,在光下徐徐挑起眼睫时,身上冷冽的锋锐感被冲散,还真多了几分新嫁娘的…… 郁绥出神看着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他。 “日吉辰良兮风和日丽——鸾凤和鸣兮珠联璧合—— 百年好合兮鸳鸯比翼—— 洞房花烛兮满堂生辉——”① 头顶的唱词还在继续,鬼新娘不见丝毫矜持,径直伸手扯上了郁绥喜服上的腰带,冷白的指落在大红的嫁衣之上,异常扎眼。 郁绥懵了下,就见商诀扯着他腰带的手晃了晃:“夫君,你怎么不说话?” 语调冷硬而平直,显然是在因为方才没有得到的回应而不开心。 他径直站了起来,少年身形宽阔,比例又极好,宽大曳地的女式嫁衣穿在他身上非但不显臃肿,反而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极好,裙摆只有一小截落在了地上,上边金线与银线捻成的凤凰在光下熠熠生辉,华贵夺目。 还TM足足比自己高了一颗头! 眼前接二连三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郁绥被震撼地好半晌没有说话,直到不自觉仰起头去看商诀时,才反应过来,商诀在叫他的名字。 “绥绥?” “叫魂呢你。”郁绥神思回笼,没好气地把喜秤丢在了床上,转过身去打量起四周的环境与布置来,试图掩饰自己脸上不断蒸腾起的热意。 商诀将头上的盖头彻底掀下来,三两步之间走到了郁绥的身侧,唇角缓缓勾起个笑来:“没叫魂,叫你,夫君。” 他话语中的缱绻实在是太甚,郁绥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很是不耐烦地警告他:“商诀,少用这种恶心的调调跟我说话,不然我就把你一个人丢这里。” 商诀偏头扫了他一眼,冷冽的眸里没什么情绪:“不能,我现在是你的新娘子,你要是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就是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郁绥嗤了声:“少在这儿摆弄你那丢人现眼的成语,还抛妻弃子,哪儿来的子——” 商诀瞥了他一眼,兀地转过身,从刚刚坐的喜床上掏了掏,拿出一个光不溜秋的断头娃娃来。 这娃娃实在是看着有些阴森诡异,头歪歪斜斜地耷拉在一旁,要断不断,眼眶里空空荡荡,瞧着黑黢黢一片。干涸的铁锈色在他的脖颈处一路延伸,直到被开膛破肚的腹部。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腿和刚刚的NPC一样,是断的。 郁绥拧眉,看着面不改色地商诀,问他:“这娃娃哪儿来的?” 商诀把娃娃拿到郁绥面前,想了想,很自然地给出一个答案:“我生的。” 郁绥:“……” 郁绥:“我是问你娃娃是从哪儿找的,不是问你谁生的!” 商诀“哦”了声,略微思忖了一下,转过身,指向靠西南方向紧闭的门:“来的时候NPC送我的。” 郁绥狐疑地盯着他:“送给你?他们没吓你吗?” 商诀眨了下眼,平直的嘴角绷起一个向下的弧度:“吓了,我都快吓哭了。他们看我可怜,才给我的。” 监控室里紧盯着他们的老板:“……” 他回头看向刚才负责吓商诀的NPC们,问道:“你们谁看见他吓哭了?” NPC齐齐摇头。 老板又问:“娃娃是你们看他可怜给他的?” NPC们的头摇的更欢了,负责守护娃娃的NPC很是气愤地摸了一把自己阴森恐怖的女鬼妆:“可怜个屁,老板,娃娃是这小子上手来抢的,你看,郭哥的斧头还在他那桌子底下呢。” 他气愤地总结道:“这就是个强盗!” 他旁边的一个胖胖的女生看着屏幕,冷不丁来了句:“还是个死绿茶。” 见身边的人都转头看他,女生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脖子,小声问:“我说错了吗?” 大家义愤填膺地回答她:“没有,你他妈说的太对了,他就是个死绿茶!” 密室房间里。 郁绥伸手接过娃娃,恶作剧一样故意把娃娃伸到商诀面前,想看看对方是什么反应,谁料商诀只是后退了一步,然后就没有了反应。 郁绥挑了下眉:“你不是说你害怕吗,这回怎么不怕?” 他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如果商诀是骗他,他一定要他好看。 商诀只是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因为这是我们俩的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所以我不怕。” 郁绥刚要怼他两句,突然间,他们头顶的天花板“啪”地裂开一个大洞,先前那个断腿的柳溪再度出现,还张着血盆大口,嘴里不断凄厉地喊着:“冬郎啊冬郎,我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散尽千金,你却连一个名分都不肯给我。” “冬郎。”她裂开一个笑来,长长的舌头掉出来:“我要你与我拜天地,入洞房,从此,我们永结同心,恩爱不离……” 她冒出来的太突然,两人一时之间没有准备,郁绥倒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感觉脖颈上有些微的冷气泛滥,只是可怜商诀,和这女鬼脸对脸,硬生生打了个照面。 担心商诀被吓坏,郁绥本想再去攻击一下NPC的,没想到商诀倏地抬手蒙上了他的眼,直接上手拽了郁绥一下,他勾着他的腰带,力气很大,两人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双双跌到了喜床上。 郁绥在下,商诀在上。 衣摆纠缠,呼吸微乱。 郁绥的眼睛还被商诀蒙着,没叫一丝一缕的光线透进来,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便兀地被放大。 黑暗中,郁绥察觉到商诀的头落在他的肩窝处,发丝不断扫过他的脖颈和喉结。 刚才行动太急,郁绥的喜服并没有认真地穿,只是匆匆套上,连衣扣都没按顺序系好,以至于被商诀这么一扯,他的领口大喇喇散开,白皙细腻的皮肤暴露在商诀的眼下。 弯折的锁骨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浅浅的窝,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却晕开了一点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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