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俗尘洒一物,只为美酒动心弦……劝天劝地劝自己,下辈子别当打工人。”* “哈哈哈哈哈哈。”卫樵笑得直不起腰,本来郑冽抑扬顿挫地唱这歌儿就很像在说单口相声,后面还给人把词儿改了,好好好,对上班已经厌恶至此了是吧。 “你也喜欢这个乐队的歌?”卫樵问。 “你也?我可太喜欢了,每当被甲方气到癫狂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劝天劝地劝这种傻逼远离自己。”郑冽打开音乐软件,整个屋子就充满了那乐队的歌声,他一边抖床单一边跟着唱,恨不得拿床单给卫樵表演一个斗牛式扭秧歌。 卫樵被他良好的精神状态感染,也笑着跟他一起唱,两个人揪着床单的两角跳起不知名的舞,你进我退,你左我右,你抬高床单我转个圈。 “卫樵,有机会咱们去听他们的Live吧?”郑冽笑着问卫樵。 “好啊。”卫樵笑着回答道。 ---- 剧情清水,*处为某乐队的歌改了一句词
第10章 .幸运到账 学生时代想和朋友出去玩,最常用的一个借口是:去XX家里写作业。 赴约双方的作息相同,位置相近,信息同频,只需要一个自然和轻易的借口就能在见面的那一刻热络地拥抱、聊天。 社会人不再受到长辈的约束,拥有充分的经济能力和看似自由的时间。 可拥有这些令孩童羡慕的东西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约定依托于节假日庆祝或什么周年纪念,与那一时兴起的放学后相比已经完全割裂。约定也要建立在所有赴约者都空闲的日子,见面的那一刻,成年人间的距离感隐约掺和在热闹的玩笑中,敏感的人不是沉默地笑着就是在奋力地炒热气氛。 这场聚会开心吗? 是开心的,人这一辈子留不住多少人,能在岁月沉淀后再相见是可贵的缘分,酒桌上畅谈的过去是在场每一个人的青春。 可那种开心也不再是单纯的笑料了,或许夹杂着惋惜、释然和担忧。 高中同学聚会散场,郑冽和几人道别后坐到车上,降下车窗,抽出一只烟点燃,吸了一口,仰头靠在椅背缓缓吐出。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手臂前伸离远了些,橙红的烟头“飘”在较暗的车内,好像一颗阳光下的篮球。 一颗烟燃尽,心中汹涌的情绪也稍被抚平,他想起自己喝了酒不能开车,便叫了个代驾。 “老板去哪儿?”代驾问。 “新湖路XX公寓。”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 卫樵下班路上买了饺子皮、青菜和肉。往年冬至他自己一个人图方便吃的速冻,只是图个财运亨通的寓意,今年不一样,哪怕郑冽冬至之后才能过来。 晚饭简单煮了挂面,吃完打开广播剧就开始准备馅料包饺子。 门铃声响起,他没暂停广播剧就去开门,这个点会有谁来呢? 郑冽拎着个碗站在门口,见到卫樵就笑:“冬至快乐。” 卫樵接过碗迎他进来,刚关上门没来得及说什么,沙发旁边的小桌上传来愤怒的一声:“我要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我的人!” ...... 卫樵急忙过去暂停,逃也似地去厨房洗手,郑冽看了眼包到一半的饺子也跟进厨房,高大的身体挤在卫樵旁边,大手包住他的手,洗手液滑腻腻的在两人指尖揉出泡沫。 郑冽包饺子的技术一般,饺子上的褶不如卫樵的好看,像个鲨鱼牙似的,他打破沉默说:“刚听的什么?” 卫樵指着他带来的碗,生硬的转移话题道:“这是什么?” 郑冽非要逗他,坚持说:“那个不重要,你刚刚听的什么,给我也听一下。” 卫樵抿着嘴,反正他也听见了,尴尬也尴尬过了,继续放下去也没事吧? “我恨你!XXX,我宁愿死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我允许你恨我,但我绝不允许你离开我。” ...... 卫樵心如死灰,无精打采地瞥了郑冽一眼,空洞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满意了吧,满意了就别再玩弄我了。 落在郑冽眼里却像是委屈,坏心眼的郑冽达成每日捉弄卫樵的成就,心情舒畅的笑着道歉:“好嘛,不欺负你了。我买的煎饺,想一起吃来着,但是现在不想吃那个了。” “别浪费啊,这么香。”卫樵粘着面粉的手打开盖子,面食炸过后的油香和内里的肉香飘出来。 “也不是不吃,我想先吃你包的。”郑冽拿了几个卫樵包的放在小碗里,征求他的同意:“我饿,现在就想吃。” 卫樵觉得自己真是吃了恋爱经历少的亏,郑冽说什么他都觉得跟情话似的。卫樵也捉了两只郑冽包的饺子放进小碗,对他说:“去煮吧。” 现包的猪肉白菜可比外边好吃太多了,劲道的面皮、鲜香的肉粒、汁水清爽的白菜,直白的味道与口感表达着它丰富的层次感。 两人很久都没吃过这样美味的饺子了。 郑冽连着吃了好几个,最后一个被咬开之后,一股甜味在嘴里散开:“怎么这个是甜的。” 卫樵惊讶道:“包了一个幸运饺子,想看明天谁能吃到来着,你这就吃到了,运气也太好了吧!” 郑冽眼睛一亮,拉着卫樵起来,让他穿好衣服,说:“走,看看运气到账没。” 小区外的彩票室,郑冽买了2张50面值的刮刮乐,跟卫樵一人一张。万年非酋卫樵自然是打了水漂,凑到郑冽那边看,郑冽指着对应的数字,激动地说:“中了!卫樵!50块!” 结果就是郑冽找老板兑了一张五十纸币,高兴得像中了五百万一样,仔细地放进卡包。 “赔了50你这么高兴。”卫樵被他揽着肩膀,凑的太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他是刚下酒局就来找他了啊,看着好像没有喝多。 “要不是幸运到账,就我这个臭手,买100亏100毫无悬念,我其实是赚了。”小区的路灯上了年纪,只能微弱的点亮一小片,郑冽和卫樵对视,五官不甚清晰,只有对方眼里的光像是撒了一把星星。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和我说说。”郑冽勾着卫樵后脑的一撮头发把玩着。 郑冽是单眼皮,但是眼睛大眼尾长,平日里因为身高俯视人时上眼皮耷拉着一副不屑的高贵样子,笑起来又弯弯的像座桥。现在这双眼睛距离卫樵不过一拳的距离,瞳孔好像拾起了周围散落的光,眼睛弯弯,像钩子一样,竟要把春天的风提前钩到卫樵面前。 他被蛊惑得环住郑冽的脖子,踮脚舔上郑冽的唇,饱满柔软的下唇,温热干燥。 卫樵只有那次酒后的早晨主动过,郑冽睁大双眼,随即笑着含住卫樵的舌头吸吮,探入他湿热的口中,大手捧着他脑后缱绻地摩擦。 电梯上行,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接吻的粘腻声,对方的嘴唇和津液就像溺水者攀附着的一根浮木,沙漠行者最后的甘甜。 两人亲着,跌跌撞撞的脚步道明了他们的急不可耐,钥匙摸索半天才打开门,卫樵迷糊得想,该换个指纹锁了。 浴室里热气腾腾水雾弥漫,卫樵双手撑在墙壁上,细腰塌陷肉臀微翘,两个可爱的腰窝显露出来,郑冽的大掌从他的肩膀一路抚到腰间,一只手在腰窝打转,一只手揉捏白皙饱满的臀肉。 郑冽的鸡巴已经挺硬起来,贴在卫樵的臀缝用力摩擦,掰过他的脸与之深吻,颇有技巧的揉弄撸动他的鸡巴,卫樵被玩的直哼哼,握住郑冽玩弄自己的手腕,体会舌头被吸吮的快感。 见卫樵情动的夹腿,郑冽两根手指探入他嘴里,低声道:“舔好了就用它插你。” 卫樵听话的含住郑冽的手指,舌头卖力地顶弄,两颊收缩,不断分泌出津液。 郑冽感觉手指像进入了一个几乎真空的湿热的口袋,大力搅弄几下尽数没入,指尖深入到卫樵的喉头,惹的人生理性紧缩。 水够了。手指将津液抹在卫樵紧缩的肉穴上,推开津液按摩。郑冽舔吻卫樵耳后敏感的皮肤,含糊道:“放松。” 手指感受到肉穴羞涩的开合,打着转探入,只进入两个指节,穴内紧致得不给手指一点空隙。手指抠挖、按压着软肉,直到卫樵哼哼的叫出声来他才尽数捅入。 手指加到三根,郑冽已经摸到卫樵的G点,围绕着它打转再摁下,卫樵爽的腿直颤,站不住得往下滑,甜腻地叫郑冽的名字。 “好敏感啊樵樵。”郑冽笑着亲他一口,又到他嘴里取水,抹到自己鸡巴上。 “哈啊啊啊,郑冽,不要按了,嗯,好胀。”卫樵向后伸手摸郑冽,被他十指紧扣,覆在自己身后精壮滚烫的身体带给他强烈的压迫感,与耳边低沉的预告同时进行的,是手指抽出,硬挺粗大的东西拍打穴口发出令人羞涩的“啪啪”声,然后坚定的挺入。 “嘶,放松樵樵,你夹得我动不了了。”郑冽双手扒开卫樵的臀肉,自己的鸡巴将肉穴撑开,穴口周边的肉薄薄的,好像再用力就要被捅破,因为接纳超过的尺寸都有些发红,唯一不足的是屁股太白了。 “我有放松,你太粗了。”卫樵委屈地说。 郑冽无厘头的问:“你确定喜欢粗暴些吗?” 卫樵不明所以,随心答应了,只听见郑冽笑了,屁股一痛,“啪”声回荡在浴室里,卫樵惊叫出来。 郑冽揉了揉臀肉,又朝另一半打了一巴掌,打一巴掌揉三揉,就这样直到两瓣屁股红彤彤的,配上中间泛红的小穴,郑冽感觉腹部的火要烧到肺里。 实在太可爱了。 “呜,好痛啊,郑冽。”卫樵揉了揉自己发烫的屁股,扭头看郑冽的脸。 性感得卫樵鸡巴上翘。郑冽的头发湿漉漉的,几簇搭在光洁的额前,不断有水珠从发尾滴下,偶有水流划过额头隐入眉弓再顺着鼻侧、鼻尖滑下,顶光不仅没有拉低他的颜值,反而描深了眉眼,单眼皮耷拉着,笑着咬了咬饱满的下唇,仿佛被什么东西迷住一般。 察觉到卫樵的视线,郑冽真诚地对视,说:“樵樵,你的屁股真好看。” 卫樵被他看得脸上一热,扭扭屁股小声说:“那你还不快点干我。” 郑冽就着插进去的部分抽动,感觉前方的软肉有放弃抵抗的趋势时一鼓作气尽数挺入。 “啊!好深......好深啊。” “嗯,樵樵里面又热又紧,喜欢我的鸡巴吗?”郑冽一手掐着卫樵的腰,一手从卫樵的会阴摸到小腹,最后到硬挺的乳头,一下下拨弄着。 “喜欢,快一点好不好。”真的大鸡巴果然不是按摩棒能够比拟的,柱身与穴肉紧贴,仿佛能感受到鸡巴主人的心跳和呼吸,在体内胀大变硬的感觉是鲜活且富有力量感的。 “樵樵说点好听的我就快点。”郑冽想听卫樵说骚话,连说脏话都要给自己圆回去的卫老师骚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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