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樵感觉穴里好痒,被浅压着的G点微微发涨,明明有个大家伙蛰伏在里面却纹丝不动,他好想被它贯穿,想让他撞烂自己的前列腺点。 “郑冽,阿冽,给我好不好,里面好痒。”卫樵抬起一只脚蹭了蹭郑冽的小腿。 “阿冽”,郑冽喜欢这个称呼,他的呼吸都为之急促起来,嗓子干涩道:“想要阿冽怎么给你?” “动一动嘛。”卫樵不知道是浴室太热还是性瘾涌上身,脑子又成一团江湖,只能思考与性爱相关的事情。 “这样吗?”郑冽还想看更多,只小幅度在卫樵身体里抽动,虽然感觉鸡巴要硬爆了。 “快一点,顶我,干死我吧阿冽。”卫樵只尝到丁点甜头,声音里透着委屈。 郑冽不再忍耐,固定住手下的腰身便哐哐顶跨,小腹和囊袋撞击卫樵下体的声音又快又密,粗长的肉棒抽出大半再凶狠的破开肉穴,还会调整角度寻找卫樵的G点。 “啊啊啊啊啊,哈啊!冽......好爽,啊,好深,还要。”卫樵感觉鸡巴快要将他捅穿,穴里的肉被肉棒狠狠顶弄,痒逐渐被酸酸涨涨的麻取代,不断有快感从被撞击的地方传入小腹。 郑冽听着卫樵甜腻的浪叫,想要让他更舒服。终于在连续不断地撞击中顶到了卫樵的G点,卫樵顿时被撞得双腿打颤,身体软的止不住向下滑,喉中发出难耐的高音。 “冽,阿冽,太重了,啊啊啊啊啊,嗯啊,轻一点。”卫樵仰着头不自觉伸出舌头,含糊不清的叫着。 “哈,吸得好紧,好爽。”郑冽手臂禁锢着卫樵的胸前,让其上半身向后仰,一手扣住他的双手,向前走了两步将他抵在墙上,郑冽亲吻着卫樵圆润的肩头,因姿势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他的脖子,他的耳朵,卫樵的皮肤被热水蒸的翻红,细腻柔软的感觉令郑冽爱不释口。 卫樵的腰艰难的做到后弯成一张弓,一条线从肩部到腰部凹陷,又在臀部凸起,大腿难耐地夹着,微微踮着脚,泛红的脚尖紧抓地面。 郑冽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会高频一会儿慢悠悠的一寸一寸挺进,掌握肉穴的敏感点后游刃有余地将卫樵干得只会叫“阿冽”。 “啊!哈啊!冽,阿冽,要射......不要顶,呜呜呜呜,要射了。”卫樵的腰挺得僵硬酸痛,脑子仿佛被鸡巴搅乱了,但下体传来越来越强烈的想要射精的感觉,他求饶似的侧过头唤郑冽,被扣住的双手一会儿紧捏成拳,一会儿僵硬的伸开手指不安的颤抖着。 “樵樵......等等我。”郑冽低头吻卫樵的额头,在他肩窝深吸一口气,仿佛催情剂上头一般,打桩似的撞击他已经红肿的可怜的肉穴,早有粘腻的白色液体被操出穴口粘在郑冽的阴毛上,滴到地上。 “呜呜呜呜,哈啊,啊,不,要射了,射了......求你。”郑冽对卫樵带着哭腔的哀求充耳不闻,仍用力地打桩,卫樵哭着射出来后,郑冽又干了几十下,终于将鸡巴拔出,额头抵在卫樵的肩,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湿润的肌肤上,右手快速的撸动鸡巴,然后几股有力的精液射到卫樵腰后屁股上,郑冽粗喘着,最后撸几下挤压龟头,最后一点白浊溢出,他大拇指蹭掉抹在卫樵屁股上。 ---- 浴室Play
第11章 .哥哥 ====== 卫樵被郑冽抱在怀里,只有一米七出头的小身板被郑冽衬得娇小。 他有些腿软,高潮的余韵尚未消散,带着撒娇的意味说到:“阿冽,我想去床上。” 卫樵的腰不太好,以前受过伤特别僵硬,平时刷碗刷久了都会疼,今晚那种挺得似弓的姿势叫他的腰隐隐作痛。 郑冽应声关上淋浴,等卫樵擦完身体让他坐在马桶盖上给他吹头发。 修长的手指插入发间,带动头发抖动几下使得暖风能先吹干头皮,发梢欲滴的水也被甩出。 浴室只有吹风机的嗡嗡声。郑冽的手法很温柔,暖风吹得卫樵耳朵发烫,他摸上近在咫尺的腹肌,描摹着沟壑,下滑到腹部隐约暴起的、性感的青筋,再下是浓密的阴毛和尚未完全疲软的漂亮的鸡巴。 卫樵看片和漫画多年,心中的理想型鸡巴又粗又长、龟头饱满红润、柱身盘曲着青筋同时颜色不会太深。 郑冽的鸡巴漂亮又充满力量感,满足卫樵的条件还之余还有些上翘,怪不得能被他顶的那么舒服。 这么想着,卫樵的下面有些硬了,郑冽突然抓住他快干了的头发向后扯,迫使他仰头,看着他的眼睛问:“樵樵还要吗?” 卫樵的回答是握住郑冽的鸡巴,用自己热腾腾的脸颊蹭了蹭龟头,然后含住龟头仰头看向郑冽。 郑冽很喜欢卫樵的眼睛,有些肿眼皮的内双,平日里有些没精打采的,但是他眼尾又上翘,笑起来像个小猫,眼睛整体不大但是瞳孔比较大,看人一副呆呆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做爱的时候色得要命,一双眼睛眯着又像狐狸。 郑冽大力揉乱了卫樵的头发,挺身往他嘴里操,吹风机移到自己头上,边吹边命令道:“在我吹干之前口出来,不然待会儿出去操死你。” 虽然感觉被操死的命运已经是板上钉钉,但他仍卖力地含弄口中的大家伙,吸吮得滋滋作响。 舌头从根部往上舔,整个鸡巴都被津液包裹硬挺着,他一只手撸动,水润的嘴巴包裹龟头,舌头往马眼里钻,惹得郑冽频频挺腰,低沉的呻吟溢出喉咙。 紧接着他吞入大半放松喉咙,喉咙口的软肉主动与龟头碰撞挤压,脑袋上下摆动,发出咕唧的声音,彻底适应后一鼓作气将整根吞下,龟头擦过小舌头继续深入,顶过喉结所在的深度。 “嘶……”郑冽关掉吹风机,将额前的头发向后捋,抓着卫樵的脑袋用力挺几下腰后猛地抽出,龟头和被操的水润的嘴唇间还连着丝儿,大量的津液顺着流到卫樵的下巴,他剧烈的咳嗽,双眼含泪的看着郑冽。 郑冽的大拇指用力擦过卫樵的眼角,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快速进卧室塞人进被窝,打开空调。 郑冽撑在卫樵身上,揉搓两下他红润的嘴唇再含住,用力吸吮,舌头深入一顿搅弄。 好软好甜,他的嘴像颗草莓果冻一样,令郑冽着迷。 卫樵闭上眼,双手搂住郑冽的腰,在他紧实的背肌上流连,舌头、津液和空气都在被他掠夺,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郑冽尚未发泄的鸡巴硬的流水,他贴着卫樵的鸡巴一下下磨蹭着,半晌快感不够,感觉室内稍暖些,他便跪在卫樵两腿之间,将白皙匀称的大腿压到卫樵胸前,鸡巴在粉嫩微肿的穴口磨蹭。 他扯了颗枕头垫在卫樵腰下,肩膀架住对方小腿,侧头亲了一口柔软的小腿肚,严肃道:“该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说着鸡巴毫不留情的挺入,曾接纳过他的肉穴没能抵抗多久就败下阵来,他仍向肉穴的主人借了些津液涂抹在穴口和尚未进入的部分,双手掐住柔软的细腰开始疯狂抽插。 “嘶......哈啊!”卫樵一开始不适地皱眉,手不自觉的摸上郑冽捏在腰间的大拇指。 “阿冽,啊呜呜呜,慢,慢一点,嗯啊。”这次快感卷上小腹的速度很快,也许是郑冽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粗暴却并非毫无章法的顶弄叫他大腿频频收拢。 “放松点樵樵,你的腿都要锁我喉了。”剧烈运动的郑冽喘着粗气抬起卫樵小腿,顺着腿肚往大腿摸,细皮嫩肉的,缓缓按压到卫樵胸前,俯身亲了亲卫樵的脸颊,轻声说:“安静一点,现在开始不许说话,说一个字就抽一下屁股。” 每当对卫樵粗暴冷酷一点时,虽然他眼里含着委屈,但是动作会下意识地流露出依赖,看来控制和疼痛确实会令他更兴奋一些。 卫樵手背紧贴嘴巴,乖巧的点头,眼中是自己都未发现的兴奋。 肉棒不停的撞击前列腺,那一块肉都要被撞出火花,膀胱隐约有了发胀的趋势,快感也随之汹涌澎湃。郑冽要求不说话,但也没说不能发出声音,卫樵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漏出,他保持一点神智去看郑冽的反应,见他没有其他动作便跟随着肉体拍打的频率哼出声来。 郑冽见自己被钻了文字漏洞,佯装恼怒的抽了屁股一下,迎着卫樵委屈的眼神,改口道:“声音也不要有。” 卫樵瞪了他一眼,被他耷拉着的冷酷的眼神又吓怂,默默承受着体内肉刃的冲撞。 心中一团不知名的欲望升腾,他害怕又渴望着郑冽的凶狠的眼神,冰冷的视线如同锋利的刀刃,将他的皮肤划开,所有藏在皮囊下的不堪暴露在空气中,再被好心的凶手一一拔除。 没想到卫樵还挺能忍,如果不看他频繁抽动的小腹和踢踏的小腿的话。 郑冽变本加厉的冲击前列腺点,手也不安分的揉弄卫樵挺起的肉棒,终于是惹人泄出声音,他如同嗅到肉香的狼,右手在白皙丰满的臀肉打转,用力抽上去。 “啪!” “啊!”卫樵痛呼。 “再叫?”郑冽冷声说道,手也再次挥下,两巴掌,被击打的白肉已经红润起来。 “唔唔,不。”卫樵好痛,郑冽也太用力了,好想要把屁股抽烂掉。 “不听话吗,樵樵?”郑冽连拍三下,卫樵被痛的侧身直躲,嘴里呜呜叫着。 “不听话就不做了。”郑冽存心想要逼卫樵暴露性癖,向后一退,鸡巴就抽离出来,穴口一时间无法完全合拢,翕动两下,白色的液体弄脏了粉嫩的洞口。 卫樵下面突然空虚下来,穴里又似有蚂蚁在爬,难以忍受的痒和戛然而止的快感使得他不顾屁股的疼痛,拉着郑乔的手,着急道:“不,我不叫、不说话了,阿冽快进来吧!” “求我。”郑冽俯身与卫樵鼻尖对鼻尖,强压下嘴角的笑意故作冷酷道。 “求你,求你啦,阿冽,哥哥。”卫樵像是突然打通了撒娇的经脉,要哭不哭的腔调加上一声“哥哥”,直接拿捏住郑冽的命门。 他也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因为一句“哥哥”“姐姐”就豪掷千金了,瞧这可人疼的样儿。 郑冽堵住他犯规的嘴,鸡巴再次挺入,直到囊袋都与对方紧贴在一起,手从他的脸颊滑到脖颈,再到锁骨胸膛,捏住他胸前浅色的两颗乳粒,揉搓两下就硬挺起来。 离开唇瓣牵走一根银丝,唇舌又贴上乳首,两瓣嘴唇收紧吸吮,牙齿细细磨蹭,卫樵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他抓着郑冽的头发,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 “奶子这么敏感啊。”郑冽笑着啄了一口,给右边留下湿热的口水,又以同样的方式玩弄左边。 肉穴反映着卫樵的感受,不停地吸吮着嵌在体内的巨物,奶子吸痛了夹它,牙齿磨痒了也夹它,郑冽又用右手覆盖卫樵的右胸,如揉动臀肉一般大力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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