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樵的胸也很可爱,一点软绵的肉,仿佛用力按就会碎掉的胸膛,被玩的泛红的奶子,替很少脸红的卫樵羞涩着。 这场性爱在床上消耗了1个多小时,辛苦的郑师傅压在卫樵身上,啄吻他热乎柔软的脸颊。 卫樵到后半段被操的恍惚,小猫眼要睁不睁的,被搞得太爽还会失神地瞪大再翻白似的闭上,“阿冽”两个字仿佛在嘴里嚼碎了一般。 郑冽感觉有些微醺,射精地余韵像轻纱划过肌肤那样荡在脑中,难得的他不想来根事后烟,只想抱着怀里的人看他困倦的模样。 “樵樵?”卫樵发出很轻的鼾声,被郑冽摸脸还是会蹭上去,真的很像打呼噜的小猫。 郑冽不舍得从卫樵身上下来,弄来热毛巾给他擦身体和屁股,动作很轻没有吵醒他,自己简单擦擦就钻进被窝抱着卫樵,摸到他的手与之十指相扣,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满足地闭上眼,心想:“豆饼要有新爸爸了。” ---- 接上章的肉,打屁股,舔奶
第12章 .难道他是? ==== 冬日的暖阳从阳台爬到客厅沙发的一角便懒洋洋地坐下,室内在空调的努力下如春末般温暖。 米色的布艺沙发一边是两颗抱枕正接受阳光的滋润,另一边则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在跪着的那人被压下时给予他向上的弹力,沙发或许不知道自己给的支撑对主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郑冽的衬衫对卫樵来说很大,就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袖子卷了几次才露出他不堪一握的手腕,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白皙,两只手腕交叠被深红色波点领带捆绑着探出沙发背沿,细白的手指跟随身体的律动抓握颤抖。 衬衫的下摆被被堆在艳红挺翘的臀上,黑色与红色的碰撞给观者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更何况红的制造者正持肉刃在身下人体内冲撞,肉体的“啪啪”声与液体的“咕唧”声好似性爱交响。 卫樵下巴搁在沙发背沿,津液从微张的嘴角流出,将米色晕得更深,他双眼失神的盯着前方墙上的画作,什么颜色都往眼中挤,再被晃得搅在一起,快感也如此,他已经只能喘息着呻吟。 早知道郑冽这么能干,他就不在餐桌上挑逗人家了。 本来两人在拥抱中醒来,说笑着洗漱,黏糊地做饭,一切都很正常,卫樵面上若无其事地吃着面条,眼睛盯着郑冽黑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胸肌腹肌,色壮熊人胆,他在郑冽不解的视线中撩开衬衫,手掌贴在人胸膛向下滑动。 郑冽晨勃本就厉害,为了享受暧昧的互动时间,他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欲念才没到浴室撸一发,结果现在被表面老实的人上下其手,他嘴里的瘦肉嚼烂了也再按耐不住。 他放下碗筷,捏住卫樵的双颊迫使人跟他对视,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看着,直到把人看得不好意思眼神躲闪才提溜着人到沙发上。 “郑冽,你......”卫樵跪在沙发上回头看他,只见他利落地脱下衬衣,宽肩窄腰肌肉紧实,又解开自己的皮带,没有内裤的束缚,猛兽般的肉棒弹出来,已经蓄势待发。 “我什么?”郑冽大力拉下卫樵的睡裤,裤腰勒在大腿上,同样没有内裤包裹的臀肉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还残留了昨晚拍打的红痕,他揉捏起自己的杰作。 卫樵的心被身后粗暴的动作挑逗得砰砰直跳。 好想被他支配,让他冷酷的表情只为他动容,想做他的飞机杯,做他的宠物,想被他的精液灌满。 也好想做他的爱人被他疼爱。 卫樵不敢做太出格的举动,只好把旁边的黑衬衫扯到自己怀里,小声说:“你好性感。” 郑冽奖励般拍拍他的屁股,失笑道:“我人就在这你闻衣服啊。转过来,樵樵。” 卫樵抱着衬衫转过去,郑冽默契俯身抱住他。 “我身上什么味儿?”郑冽问。 “......”卫樵在他颈间深吸一口气,仔细感受,答道:“说不上来,就是,你的味道。” “喜欢?” “嗯。”特别特别喜欢。 郑冽心里甜滋滋的,亲了一口毛茸茸的脑袋。 “我想穿这个。”卫樵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肩上。 郑冽想起之前冲浪被科普的一个叫ABO的东西,AO在发情期会特别需要伴侣的味道,他的樵樵怎么也这样,难道他其实是......? 他被自己的猜想逗笑。 扒下卫樵的睡衣,给他穿上自己的衬衫,占有欲油然而生。 “等我一下。”郑冽回房间拿了一条深红色波点领带,也是自己昨天穿戴的。 领带给卫樵系上了,只不过系在背后,领带的前端由郑冽捏着。 卫樵穿着黑衬衫,被红领带套着脖子,再一次跪趴在沙发上,便是这场性爱的开始。 肉体与心灵的契合使他们的感情到达一个陌生的程度,爱未宣之于口,氛围却似热恋,或许,说“爱”只是一种语言表达,心的感受更有分量。 年底,卫樵忙着期末考试和假前事宜,郑冽忙着冲KPI。虽然忙得人焦头烂额但两人还是会在周末的其中一天见面,或是窝在家里打游戏看电视,或是出去吃顿美食打打羽毛球。 卫樵还是一副社恐老实人模样,在外面总被郑冽整活,如果尴尬有数值的话,他恐怕已经爆掉数据条了。郑冽也还是一副正装精英的模样,板正的西装外多了一件冬季氛围感大衣。 私下在家,卫樵光着身子跪在郑冽面前求操,学会的骚话越来越多。郑冽有时穿着正装扇卫樵屁股和奶子,有时候光着上身试图用大胸肌埋死卫樵。两人的身体简直百分百契合,也是时候玩点不一样的了。 元旦假期,喻永打来电话问他们去不去滑雪,难得放松他们自然答应。 就在省内两天一晚,开车过去4个小时,喻永坐驾驶位,刘钊远副驾,卫樵郑冽在后座,七座SUV空间很大,后面放着所有人的行李以及两个情侣款滑雪单板。 喻永和刘钊远没想到郑冽和卫樵是来真的,一直觉得郑冽看起来花得很,不像是能认真谈恋爱的人,结果快两个月了,这俩人之间的气氛连他们都觉得酸。 他们替卫樵高兴也担忧,大学时卫樵网恋过一个渣男,前面也是人模狗样的,后来折磨得他心理状态一度异常,性瘾也是那个时候成了刺痛卫樵的武器。人心难测,只希望这次是真的等来了爱他的人。 车上很热闹,放着动感的音乐,三个E人掌控全局,就连卫樵都忍不住来了一场Live。 除了他俩牵着床单跳舞那天,郑冽还没听过卫樵正经唱歌,不得了,好听的跟专业的似的,他夸得卫樵直捂他嘴,变本加厉亲人手心,特响亮一声,前面的喻刘两人被吓得直呼“卧槽”。 “你俩别啊,忍耐一下OK不?还有半小时就到了。”喻永特地将车内后视镜调整至郑、卫两人身上,打趣的说。 “忍不了了兄弟。”郑冽E属性大爆发,搂着卫樵就是一顿亲,直白的在人脸上啵啵啵,卫樵羞得抱头,向前排的刘钊远求救:“刘钊远,有变态。” 前派的人笑得震天响,刘钊远抹了把眼角笑出的泪,无奈道:“投降吧卫樵,哥救不了你。” 哥? 郑冽敏感的捕捉到这个字眼,想到卫樵叫自己哥哥,有点儿吃味。他还叫刘钊远哥?喻永哥? 他知道他们三人关系很好,喻刘两人又是一对儿,但莫名其妙的觉得卫樵只能叫他哥哥。 这种情绪对郑冽来很陌生,他无措地压下,转头笑嘻嘻地啃了一口卫樵的嘴,看他的嘴角被自己的口水沾湿,心里好受了很多。 喻永和刘钊远给郑冽的印象挺好的,两个人身材高大长相硬朗,性格随和又爽快,对卫樵也好得似一家人,但他不知道他们到底认识了多久,是否曾经和卫樵有过什么。 郑冽觉得自己这样的心态好油腻,烦躁的搓了搓指尖,想抽烟。 卫樵对气氛特别敏感,往往在交流中判断对方的情绪,哪怕对方嘴上说着与之相反的或毫不相干的话,他也能从微妙的气氛中感受到态度的转变。 比如现在,车内还是热闹,郑冽和喻永他们聊天,但是嘴角有些不自然的绷紧,右手的拇指和中指不停揉搓。 他怎么心情不好了? 郑冽没在他家抽过烟,但他见过郑冽靠在车门抽烟的样子,见到他来就赶紧熄了,后面几次在他家郑冽想抽烟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小动作,问他为什么不抽,他说:你不喜欢。 拿了房卡各自先回房间休息,喻永拉着卫樵说了些什么,卫樵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郑冽为了出来玩连加两天班,每天凌晨三点才睡觉,再加上刚才舟车劳顿4个小时,他一进房间就趴在大床上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卫樵把行李箱放好,从兜里掏出刚才悄悄买的烟和打火机,坐在床沿点了一根。 “咔哒”。 郑冽惊醒般弹起来,看向卫樵手里点燃的烟。 卫樵不爱烟味,但是郑冽心情不好又自己憋着。他夹着烟看似熟练的含住烟嘴,吸了一口,浓烈的烟草和焦油味冲进喉咙,苦涩在口中散开,他顶着郑冽惊讶的眼神,捧着他的脸,贴上他的嘴巴。 郑冽配合地张嘴,将卫樵口中的烟吸走,虽然不是自己常吸的那种,但比过去几年抽的任何一种都要好。 烟草味的吻,像叛逆少年刻板印象中大人的样子。 烟在嘴里滚了一圈又从鼻子呼出,郑冽的疲惫和烦躁一扫而空,夹走卫樵手里的烟摁在烟灰缸,然后把窗户打开,做完这些又坐在卫樵旁边抱住他,轻声说:“你真好。” 好到想把你藏起来只叫我一个人哥。 卫樵感觉自己身前像是扑了一只毛茸茸的大金毛,热情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郑冽你好像狗狗。”卫樵也这么说了:“冷酷的时候像德牧,发疯的时候像哈士奇,现在像金毛,哈哈哈哈哈。” 郑冽拿脑袋顶他的胸口,嘴里还“汪汪”两声,叫完自己也笑个不停。 28岁的人了,怎么会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变得这么幼稚? ---- 沙发Play不是ABO哦,只是章节名这么写
第13章 .鸡肉圈对戒 ==== 卫樵穿着红黑色相间的滑雪服,放下滑雪板利落穿上,带笑看了郑冽一眼随后拉下护目镜,往前走两步拄着滑雪杖溜下去。 一开始坡较缓,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后面陡坡穿插进来,转弯、窄道,只见那红黑的身影腾起,稳稳落下,倾斜时似摩托压弯,浑身的律动充满力量,又如鱼类畅游海底那样轻盈。 郑冽目不转睛地跟随那道身影,即便后来再看不清他的动作,红黑成为一个模糊的点,他也自动脑补出卫樵潇洒的身姿。 “太帅了。”喻永穿着紫色的滑雪服站在郑冽旁边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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