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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仔

时间:2024-01-29 15:00:08  状态:完结  作者:念子竹

  温寺儒明显一愣,他解释道:“我没有让他来打你,我只是想要他远离你,想你亲近我,况且他很早就对你不爽了,我只是想让你看清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我是在帮你啊,哥。”

  任以恣眉心一皱:“我不需要你这种帮忙,那他现在在哪?”

  温寺儒慢慢移到任以恣旁边来:“他喜欢打拳,我就让他去x国了。”

  任以恣心尖一跳,他瞪向温寺儒,猛地拉起那衣领:“x国打拳是有钱赚,但绝大部分都是在打黑拳,打黑拳可是会死人的!”

  “他伤害了你,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温寺儒淡淡的说,他语气带酸的反问任以恣,“他背叛了你,你却在担心他?”

  空气中越来越闷热,急急的雨声令人烦躁不安,夜色仿若巨大压抑的黑布。

  任以恣心里窝火,把温寺儒的脖子硬生生勒出红印,胸口上下起伏的说:“我就算再讨厌他背刺我,那也是条人命!要是出事了,你可是有责任的!”

  温寺儒目光平静,脖子上的痛就跟感知不到一样,他捧着任以恣的脸:“能死在梦想的道路上,那也算是另一种幸福吧,谁叫他那么喜欢打拳呢?”

  任以恣感觉血气翻涌,他不明白温寺儒为什么会如此视人命为草芥,不过他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宁义已经跟他断了兄弟情分,以后再有什么,的确也是自作自受。

  他放下温寺儒的衣领,打掉自己脸上的手,接着问:“那时我在兼职你家公司的模特被诬陷,是不是你指使人的?”

  温寺儒低眉说:“好渴。”他说着就拿起书包旁的水杯喝起来。

  任以恣气笑了,他虽然不能完全看穿温寺儒,但在一起这么久,多少看得出来一些微表情的,温寺儒这鬼样,就是的确做了这件事情,摆明了不想说。

  那他当时在感动什么?拯救自己于水火的人,竟然就是整件事情的幕后指使!设局让人诬陷他,而后又假惺惺的站出来,为他解围,就是为了让他感动和依赖。

  任以恣都想为这一出好戏拍手鼓掌叫好了呢。

  他以为温寺儒是他的阳光,是救赎,没想到是最深的深渊。

  任以恣深吸了一口气:“那钱泯呢?”

  “我的确不知道他要放火,但猜到是他放的火,而且是他自己要杀人放火跳楼自杀,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是让他爸找不到工作罢了。”温寺儒镇定自若道,“他们父子两都不是什么好鸟,你别管他们了,管管我,恩?”

  温寺儒的眼里越是单纯无辜像只小绵羊,任以恣心里越是震惊与害怕,虽然温寺儒只是不让模特经理找到工作,但这就是钱泯跳楼的间接原因啊!

  模特经理作为钱泯家的顶梁柱,温寺儒却让他找不到工作,经理也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找不到工作就抛妻弃子,钱泯妈妈又是家庭主妇,在这个大环境下,根本就找不到工作。

  钱泯家骤然发生变故,钱泯便疯狂辱骂温寺儒发泄,被任以恣听到,为温寺儒打不平,钱泯身心受到双重打击,决定自杀前拉温寺儒下水,没想到没成,只有钱泯自己当场死亡。

  这一切都一环接一环的清晰串起来,在任以恣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不得不说温寺儒真是好手段。

  【📢作者有话说】

  ①我好挂住你:我好想念你。

  温寺儒:老婆真的好吃装弱这套(微笑)

  任以恣:病娇给老子叉出去

  ◇ 第62章 变态

  任以恣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时他刚跟钱泯打完架,温寺儒站在路灯的光晕下与他对视,受惊般拉着书包带,眼里闪烁着属于好学生的慌乱与紧张。

  原来之前温寺儒一直在装纯。

  任以恣一呼一吸间,都是喘不过气来的痛,他的胃部像是被撕碎了一样的痛,面色苍白的想要吐。

  温寺儒见状连忙过来把他搂紧到怀里,轻拍他的后背,着急担心道:“你又不按时吃药?”

  他说着把刚才外卖员给的药翻了出来,看了一眼药的名字就精准的知道要倒几颗,又起身去倒了温水递给任以恣。

  任以恣暴躁的一把拂开药,哗啦啦撒了满地,

  温寺儒抿了抿嘴,也没说什么,准备蹲下去把药捡起来时,任以恣倏的突然扑倒了他,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腕。

  温寺儒被推坐在墙边,手上的杯子洒出了水,将两人的衣衫都搞湿了,玻璃杯噼里啪啦的摔倒了地上,摔成了粉碎。

  任以恣那牙齿的咬合力度惊人,温寺儒的手腕很快就渗出了血。

  铁腥味很快弥漫在两人的鼻腔下。

  温寺儒却像是仿佛感受不到痛一样,他的另一只手揉了揉任以恣的头发,温柔又沉醉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目光灼灼的笑着说:“哥,你这样生气,是因为我吗?那真是太好了,你这么在意我,我好高兴。”

  任以恣听到这样变态的话,忽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慢慢的松了口,锤了好几下温寺儒。

  他快要被这个病娇气吐血了,暴躁到破口大骂:“温寺儒你这个疯子!我恨死你了!你这个没有心的东西,你真狠啊你。

  从一开始就在耍我骗我,你看我就像看舞台上那个最滑稽的红鼻头的小丑吧?你冷眼旁观的看着我,一步步陷入你的计划中,很是得意吧?”

  温寺儒被这一连串的质疑给伤到了,他连忙解释:“不,不是的。”他看着任以恣通红的眼角,便心虚地道,“或许一开始是,但很快就不是了......”

  任以恣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温寺儒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着人:“恣哥!求你,求你听我说完!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感到亲切的人,你无法想象我有多喜欢你,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爱上了你,或许很早很早我就喜欢上了你,我每日每夜都在担心会失去你......”

  “说完了吗?”,任以恣打断他的话,看也不看他的指着门口,开始下达逐客令,“说完你可以走了。”

  那声音淹没在哗啦啦的雨声中,温寺儒感觉自己的心此刻正淋着外头的倾盆大雨。

  温寺儒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眼眶红了一圈,赖着不走,恳求般哄人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恣哥。我不该拿你做赌约,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不好,”任以恣拒绝的很彻底,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字字铿锵不留情面道,“温寺儒,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判断你是否是在撒谎,是不是在表演给我看?有没有在真心对我说?我累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温寺儒的眼底涌现出哀怨,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他抱着任以恣,抱到两人间透不出一丝一毫的氧气,他们的距离那样的近,却荒谬的感觉任以恣与他相隔天涯海角一般。

  他微微颤动着嘴唇,绝望到都想把他的心和肺挖出来给任以恣看,眼里的爱意要溢出来:“任以恣,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就像鱼不能没有水。”

  任以恣死死的盯着他,试图看出一丝表演的痕迹,可惜任以恣看不出来,只能阴阳怪气道:“温大少爷,你的演技可真高超,考不考虑出个道?”

  温寺儒难以置信般的睁大眼睛,眼底浮现出满满的悲愤,脸颊上滑下一串泪来,声音可怜巴巴的:“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爱演的人吗?”

  冷风拍得窗户啪啪响,两人之间焦灼着,对视的眼里都倒映着对方。

  任以恣看着温寺儒,他知道温寺儒表面这样委屈,其实内心深处是带着怒意的,而且已经即将要到达濒临爆发的点了。

  他不敢与眼泪汪汪的温寺儒对视,怕自己心软。

  任以恣微抬下巴闭上眼睛,心里一抽一抽的痛,公众号梦白推文台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难道不是吗?放过我吧,温寺儒。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们家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你现在只是我的债主,仅此而已。”

  温寺儒被任以恣这样账账要算清的客气样子伤透了心,他眼里像是失去焦距般喃喃道:“你不爱我了吗?”

  任以恣看到温寺儒下巴上若隐若现的淤青,心里一阵酸痛,很不是滋味,他极力想避开这个话题,继续挣扎起来:“起开,我想睡觉了。”

  他最终挣脱开温寺儒的怀抱,洗澡去了,等他出来,如他所料,温寺儒哪里肯睡沙发,早躺到他床上装睡去了。

  任以恣去客厅关灯,他看到温寺儒没有拉上拉链的书包里露出的一角草莓糖葫芦,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才过去偷偷拿出草莓糖葫芦一口一个,他一整天啥都没吃,情绪又跟着温寺儒的到来起起伏伏,都要饿晕了!

  任以恣洗漱完,关了卧室灯,趁黑摸回了床上,他的床比学校宿舍大不了多少,多少要跟温寺儒贴着睡,他拉开被子,拉开距离背对温寺儒,尽量贴着墙睡。

  温寺儒却贴过来搂着他腰,把头埋在他肩颈处,舔着他耳垂动情的说:“哥,我想亲亲......好难受,我们两好久没亲了......”

  他们从来没有像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就是干巴巴的睡觉,第一次两人之间有这样的落差,不难受才怪。

  任以恣心里一个激灵,立刻伸手掐过去:“不!我不想!能不能别来烦我?我允许你躺这儿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其他的你就别想了。”

  那手劲是要把人搞残废的样子。

  “啊......”温寺儒立刻松开任以恣,哑叫一声,痛的立刻蜷缩起来。

  任以恣听着背后可怜的声音,心里也不好受,酸涩得紧,他踟蹰了会儿,还是转过身,面上不情不愿的,很是嫌弃的看着温寺儒。

  只见温寺儒额头渗出了细汗,他还是依旧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的俊美模样,但眼里带着薄薄的雾气,下巴上被打的淤青越来越刺眼,显得略带狼狈。

  那湿气的圆润眸眼巴巴的望着任以恣,带着浓浓的情欲,像是条极度缺爱的小狗:“你不想亲就不想,你掐我干什么?”

  任以恣挑眉,他还真不习惯这位天之骄子这幅样子,温寺儒从来都是一副风光霁月的状态,鲜少有这样带着倦态眼里充满血丝的样子。

  任以恣不禁喉结滑动几下,刀子嘴豆腐心喃喃道:“别乱亲我,我.....我要睡了。”

  他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温寺儒那可怜的眼神。

  想着真是世事难料,温寺儒第一次来他家,他们两还在搞暧昧,第二次来他家,他们两已经在一起了,第三次来他家,他们两人已经分手,虽然某些人耍赖皮,不肯走,还跟他一起同床共枕。

  温寺儒身上的体香渐渐传过来,悠悠的萦绕于鼻腔。

  这香气大体上依旧如任以恣第一次闻到那般,雨后草木的清香夹杂着古庙中的佛香。

  任以恣仿若看见庙宇里,香火如同蛇蝎一般交替缠绕碰撞在一起,雾气已然散去,里面的东西终于能看清,却是一副残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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