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有力的双腿擒住李梓寒后腰,往更深入插去,臀缝已经被磨地发红,落下眼去,全然一片熟烂的淫靡。 晏擎霄又笑,李梓寒从来没发现晏擎霄有那么爱笑过,笑得还森森入耳。 一夜未眠,晏擎霄沉溺疯狂的性事,李梓寒没有回应,阿俨的尸体还埋在后院的银杏树下。 李梓寒昏睡过去时想,阿俨会等他的吧。 李梓寒再醒来,发现床的位置变了,没有开灯,他看不清楚,刚想爬起来,听到一阵铁锁摩擦的声音。李梓寒动动手脚,他被锁在这张床上了。 冷汗渐渐从背脊冒出来,李梓寒却没有害怕的感觉,他只是感到冷。 环顾一周,他才看到一个不起眼的暗处,开着一个冰柜,冷气就是从那里吹过来的。 不是这样!李梓寒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想到空气对流的原理,热升冷降,天花板上面的那丝亮光明显有问题! 他稍微坐起一些,屁股那处却疼得他脸都热红了,伸手往四周探了探,指腹触摸的墙体竟然都是反常的冷…… 增生速度缓慢的脑细胞勘不破现处的位置,行凶的恶人仍逍遥法外,唯一的目击证人被囚禁,难道阿俨的死亡注定只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吗?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即将失而复得的爱人,死于一场有意的谋杀……而他还当了凶手的禁脔。 李梓寒混乱的想着,每一秒钟的思考,都连上了阿俨的关联词。他竟然还感到巨大的悲伤,因为他还不知道阿俨的本名叫什么。 突然传来一声脚步声,空空荡荡听得分明,那回音一步步朝李梓寒逼近。 李梓寒面色惨白,他想躲,可来不及就被晏擎霄拖回了床上。 晏擎霄粗重的呼吸吹在他耳边:“赤身裸体的,你想去哪里?” 李梓寒缩在晏擎霄身下,冷不丁的一句话,才提醒李梓寒注意到,他竟然一丝不挂被晏擎霄锁在一张不见天日的床上。 晏擎霄到底想做什么? 不用他再细想,晏擎霄用行动回答了他。 粗糙了食指插进被操弄过度的穴口,李梓寒分明闻见了空气中令人恶心的血腥味,肉刃忽然又在李梓寒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冲进去,大肆征伐。 比糟蹋身体更让李梓寒无所谓的是晏擎霄神经质的话,他想捂住耳朵,晏擎霄却追上来舔咬他的耳垂,恶魔发言:“从前我总想着能有一刻,可以不顾你的意愿做些什么,如今倒是以这种方式实现了。而且小寒你现在也还在我的身边,我很开心。” 李梓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入眼混混沉沉,他甚至还看到阿俨在对他笑,那笑容可怜兮兮的,带着讨好,又有几分明显的疼爱。 他痴痴地问阿俨:“是我太久没来,你等烦了,就来接我走了嘛……来吧,你来,带上我走吧……” 李梓寒在昏迷状态中难得有意识的一次,是感到手臂比身体更冷,冷好多,血液好像也供氧不足,他喘不过气来,就好像以前睡觉鬼打墙,掐着他的脖子,只是这次他咳不出声来。 阿俨,是不是你? 刺眼的探照灯在李梓寒面前放大,眼瞳一对焦,他竟然看到晏擎霄脸上有一瞬间悔悟的错觉。 彻底适应光圈后,李梓寒才看清这个关他的地方——自己家的地下储物盒。 楼上正对着的就是冰库,怪不得这么冷。 晏擎霄眼睛里似是翻滚着什么巨浪,李梓寒不想去探究,只听到他说:“一瓶葡萄糖也能吊你三天的命,你不想进食就这么忍着吧。” 真是狠心呀,晏擎霄也有对我这么不偏心的时候嘛?李梓寒浑浑噩噩地僵着脸看他,余光触及到晏擎霄手里的葡萄糖输液器,终于明白为什么手臂比身体还冷了。 李梓寒张了张嘴,裂开的嘴皮冻得干皱,纹路也硬,想到嘴边的话,这下竟然又说不出口了。他实在太冷了,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挡物,干净直白地暴露在晏擎霄都恶趣味下,空调吹来的冰库冷风,少说室内只有七八度。 他突然明白晏擎霄这么做的用意了。但他不敢相信这个真实,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李梓寒永远是晏擎霄的克星。 耗什么呢?都是一无所有的人了,谁比谁耗不起呢?你想听的话,永远都不会从我嘴上听到,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我的。 琼瑶山庄地处城市的边缘,这座没有嘶喊的地狱,只有你,我,还有死去的阿俨。 这世上还会有比这更极乐的场所了嘛?没有了。 因为我们终于脱离了阳间的束缚。既然如此,那就放出我们各自心中的恶犬,比一比谁,先得到解脱。 哦,想起来了,我刚刚是想说,晏擎霄,你敢不敢陪我死一次? 但现在,已经迟了。晏擎霄,欢迎来到阴间频道! 见李梓寒合上眼皮,晏擎霄关掉灯,俯下身,轻轻舔去李梓寒眼角的那滴泪。 我的公主,现在最大的恶龙只有我一个了,不要怕我。 2021-02-11 22:02:04
第十四章 李梓寒没有再抗拒进食,他表现得很乖巧。晏擎霄回来给他带什么,他便吃什么,有时晏擎霄兴趣来了,拿着勺子给他喂食,李梓寒也会乖乖张开嘴。再由几个缠绵的亲吻,晏擎霄抓他的手放在自己硬邦邦的下体,李梓寒就会一言不发地垂头等他动作。 抱起来操是常事。晏擎霄把李梓寒锁在地下室后,就很少给他穿上衣服,做爱的时候是最不冷的,李梓寒被操迷糊了会蜷在晏擎霄怀里取暖。乌黑细软的毛球蹭着胸膛,头顶是冷白的灯罩,男孩子精致的面庞被镶上透明的光晕,鼻梁上那颗小痣,在有节奏的律动下,仿佛要被撞飞。这一刻,晏擎霄往往会生出一句感慨:“小寒,你要是女孩子就好了。” 李梓寒照旧不理他,有气无力地细声抽气。晏擎霄的手从来都不老实,许是性向一直是女人,做爱时也有男人一贯的作风。他很爱揉胸。 李梓寒很少运动,胸腹一片都没什么肌肉,晏擎霄揉胸的力道又大,做完一次后奶头都要被捏大一倍,胸口搓红大片,在白色的被单下,李梓寒真有几分平胸少女的味道。 多做几次后晏擎霄逐渐食髓知味,性欲强得李梓寒满足不了,正下午就被折腾地死去活来,夜里晏擎霄摸两下李梓寒肉多得一手握不住的屁股,便又骑上来。 穴口被操出血了,晏擎霄才能安份两天。但转头又不知道去哪买来了一堆让人看了脸红的东西,李梓寒再无感都有被他的重口味惊到。 晏擎霄把李梓寒按在床上,将不伤手的锁链扣紧,才伸手从袋子里拎出一个粉色的蕾丝胸罩。半球的罩杯设计,还是前扣,晏擎霄握着李梓寒的肩要给他穿上,李梓寒第一次剧烈抗拒。 但抗拒没用,晏擎霄做惯了重活,相比娇生惯养的李梓寒,力气大太多了。他三下两下制住李梓寒,穿上之后,李梓寒才恶心地发现罩杯里的海绵胸垫很厚实,竟然还有聚拢收乳的效果,肩带与前扣又被拉地紧,低下头平坦的胸前竟然都有沟了,太变态了! 李梓寒忍无可忍,大骂晏擎霄:“真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男人,你锁在床上操了十几天的是个男人!!你恶心同性恋,那你还操……” 晏擎霄没理他,随便抓起被单的衣角就往李梓寒嘴里塞,李梓寒被弄地逼出了几滴生理盐水,眼睛润润的,漂亮又勾人。 看得心痒难耐,晏擎霄弯腰拎起袋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粉色的女士内裤,和上面的胸罩显然是一套。李梓寒干瞪着眼,被晏擎霄压着腿穿上了。 内裤显然不是按着李梓寒的尺寸来买的,紧绷着的布料,勒着李梓寒还未勃起的性器,李梓寒埋在枕头上哭了。 眼泪流得凶,遮住了眯着的视线,只能模糊地看到,晏擎霄又拿出身黑色吊带短裙给他穿上。 这下都不用猜了,这身装扮是照着谁来的。 李梓寒想起当年晏擎霄和周汝元分手分得蹊跷,晏擎霄当时那句话如今细想而来,就是一根尖锐湿疣的刺,顺着他浸入的姿势,扎在李梓寒身体深处,他整个五脏六腑都痛得像要裂开。 因为李梓寒的脸埋进了枕头,晏擎霄并未发觉他在哭。手上的动作还略显急切,一只手卷起黑丝裙摆,一只手箍住李梓寒的大腿根,膝盖顶到中间,将那双白花花又带肉感的腿并住,肿胀的性器插到腿缝里,九浅一深地模拟性交。粗重湿热的喘息打在李梓寒耳边,心碎的声音与腿肉间的拍打声重叠,像是命运在嘲讽他。 嘲讽他肆意妄为的爱恋成了泡影,嘲讽他青梅竹马的友情像场笑话。 十八岁那年失去的亲情,多年过后亲缘关系更显淡薄。被囚禁数日,父母老师同学均无一人寻他…… 呵,他还有什么呢? 晏擎霄发泄完,抱李梓寒去清理。温热的水盖过红肿的胸前,李梓寒修长的脖颈仰起,眉眼上皆是被滋润过后的情动,晏擎霄微翘起点嘴角。 明明是闭着眼,李梓寒却能精准的捕捉晏擎霄的表情变化,并且冷冷地奚落回去:“怎么,强奸人还得意起来了?” 晏擎霄立刻收住了嘴角。眉头紧锁,眼睛里迷蒙的东西,混乱的看不清。 李梓寒又讥笑道:“不,强奸男人还不成罪名……后院银杏树每晚的风声,刮得你睡得着吗?” 晏擎霄用力握住浴缸边缘,手指甲探进水里,然后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人都死了,你还在挂念他!” 李梓寒睁开眼,怒瞪他:“我不挂念他,难道挂念你这个作奸犯科的畜牲吗?!你哪里值得?我甚至都不记恨你,因为我怕你晚上来我梦里打扰我和阿俨……” “闭嘴!”晏擎霄掐住李梓寒的脖子,不让他再说自己不想听到的话,看着李梓寒因为呼吸困难胀红的脸,他挫败极了,最后说:“小寒,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自那晚后,晏擎霄好几天都没进过地下室,吃的喝的从门上新开的口子放进来,脸都没露过。 直到有一天晏擎霄抱着两个纸箱,沉下脸色将份量很重的纸箱扔下,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李梓寒眼底有一瞬间想辩解的意思。 “你早就计划好了,要去日本留学,你们班的人和你的各科老师都知道,你也没瞒孟野,唯独我,再拿到你的成绩单那刻才知道。”晏擎霄红着眼,好笑地说道:“李梓寒,你有意思吗?你真当我晏擎霄没你不行吗?你要去留学,我是会拦着你不要去,还是会扔下我妈和妹妹跟着你去日本啊?我也没有多喜欢你,也没有说有到离不开你的地步啊,作为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李梓寒被他一通指责之后炸毛了,回呛道:“哼,现在知道你妈和你妹了,你开车撞死阿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们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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