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狠话放在前头,其实就三十分钟的大课间,还在学校的寒酸厕所单间,要施展什么大活儿很有难度。 啃咬未明的脖子,手伸下去不安分动作,因为欲求不满,今天掐得格外用力,高穹有种恶趣味,也如愿以偿听见未明求饶了:“不要掐……有人会来!” “如果有,那就让他们来!”高穹把着未明的臀尖,像开弓扶手。未明是典型的青春期竹竿身材,全身无二两肉,但那里或许因为久坐,或缺乏运动,所以浑肥如小蒲团,少一点弹性,但十足饱满 。 高穹像称量货物似的掂一掂,未明全身上下哪一寸他不清楚,但唯独沿着臀缝滑进去的穴口,除了仓库的第一夜他鲁莽地探索过,但也只是浅尝辄止,现在为止他都未曾真正插进去。 说不想是假的,何止是想,简直决堤一样控制不住,但高穹还是用的腿,夹紧他硬挺的东西,往里啪啪地打。背后是墙,因为颠簸,打马赶车的大动作,未明的头砰一声撞上去,正合上门口踏进的第一个步子。 有人进来了,皮鞋胶底踩在拖过还不算干的地板,像踏上结冰没冻硬的江面。 未明瞬间屏息,疯狂冲高穹甩眼色,无声乞求:“有人来了,停下!” 高穹正兴起,也有点跟他作对的意思,搔着头发,他没停下,反而更兴奋了,靠近未明的耳朵:“祖宗,让他发现你!” 未明扒着他的肩,因为恐惧涕泗横流。自那夜来他好像就被打开一个泪失禁的开关,喝进肚子里的水全补给眼睛,流出来又隐没在嘴角,咽下去,一个循环。 外面估计站着的是个老师,咳嗽很明显的烟嗓,越走越近,向这边投来。 高穹适时掐中他的乳尖,捏搓像蹂躏一片极盛的花,咬着舌头,未明也控制不住:“唔!” 随着他的颤抖,门一道摆动,晃了晃。听见声音,脚步明显迟疑了,但最后还是走进隔间,尿柱打进水槽,发出很响的冲刷。 嘘嘘声湮没了他和高穹的唇舌相缠,口水咕叽咕叽淫靡作响,高穹舔过他咬破的舌尖,带走一点血丝。 高穹再挺了两下,射出来的精液淌遍未明腿间,甚至落下在裤子上。外面的人走出去,他们筋疲力尽地喘息,良久,未明的肩抖动着:“你说不会有人来……” 高穹放开他,任由未明跌落在地板上,像被猎人击中的鸿雁:“他也没有发现。”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憋了太久,未明哭得有点歇斯底里:“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我叫你不要了,为什么你还要继续……” 抬起他下巴,高穹拿起衣服下摆给他揩眼泪,因为射出去爽了,所以他有闲心陪未明玩儿哄婴儿的游戏:“下次我们小心一点。马上上课了,你们下节不是数学吗,怎么还在哭?” 打着哭嗝,他不依不饶:“我说了不要的!” 高穹揽他,卖场里带走廉价大件物品的那种随意:“我知道了,下次不会……” 会不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打铃了,高穹出去扯了纸擦掉未明身上的精斑,站起来,指尖探进未明口腔,拨一拨,牵出带血的水丝:“要是真的不敢叫,咬我也行,不要再咬舌头了。” 作者有话说: 疯狂发存稿(痴呆) 写疯了
第19章 “沈未明,有人找!” 又一个大课间,教室里立刻唰唰投过来几道视线,划过未明,又齐齐投到门外去,外面等待的人顿了一下,插着兜,后退到廊柱的阴影里。 下节是英语课,默写范文,未明看了眼手上的范文,他还没背完:“你跟他说我没空!” 过一会,话又传过来:“他喊你出去跟他说!” 未明烦躁地蹙眉,指骨噔噔敲了两下桌面,往那边看,传话的还是梁思齐,这会正从门外探头进来。“烦死了…”先嘟囔,他抬头很大声地:“我要背默写!” 这话都不用传,高穹就听得见,梁思齐冲他耸耸肩,拉着女生跑去小卖部了。高穹没说什么,活动着脖子往八班回去了。 晚自习下课,未明刚拿好书包,要往楼下走,梁思齐把他拉住了:“最近八班那个男的干嘛老找你?” 她跟未明不熟,也没说过几句话,未明有点疑惑地:“怎么了?” 梁思齐问着,才觉得确实有点“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感觉,看他那种样子,也觉得有点尴尬:“没事,之前你们不是…”她替换了个词,问的非常克制,“关系不太好吗?” 未明干干地笑了下,“现在也不好。” 未明推门出去,脚步慢慢走远了,梁思齐愣了一下,忽然跟着追出去几步。未明已经走到回廊中间,衣摆最下头的扣子应该是忘扣了,掀起一角,前后晃荡。 铁中校服质量差布料透,校方从来没想过从本身质量出发,反而剑走偏锋,为了避免走光,把女式校服专门做成藏青,但男生好像就没这个顾虑了,连染都懒得染。 所以当顶廊灯斜射下来,穿透那层白色衬衫,梁思齐就清清楚楚地目击到未明短袖下流畅的腰身。隔着纱似的一层布,看见他柔软的腰肢一直绵延到裤腰,无半分少年不该有的赘肉,是那种丘峦连绵的流畅,有让人摸一把的冲动。 那时有点入夜了,就算灯条通明,也不是很看的清楚,她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神闪躲着,又有点想的样子,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梁思齐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距离越拉越近,前面拐个弯就是楼梯口,未明转弯时低着头,姿态也很笔挺。 梁思齐扶在瓷墙边,居高临下地,借那点可怜兮兮的灯光,好像看见未明脖颈延伸下的领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像被吮过留下的那种小印子,没有光,暗暗的红。 可能确实是小说看多了吧,梁思齐心中升起一个可怕朦胧的预想,边嫌弃自己,她再想看,那道侧影已经走进她视线的死角,折叠进下一层楼梯了。 啪嗒,啪嗒,未明进门时高穹背对着他,听见脚步声,转过来,那神色怎么说呢,是未明熟悉的吊儿郎当的阴沉:“晚自习都下了二十分钟了。” 未明弯腰把书包放在椅子上,报废的皮椅子,会议室用的那种:“我今天做清洁。” 啪嗒,啪嗒,未明才发现那种声音是高穹弄出来的。 他不敢动,僵持着,只看见高穹肘骨抵着膝盖坐在暗角里,手上拿着打火机,黑色芝宝,拇指滑开顶盖,又清脆地关上:“要背默写,”他忽然开口,“你好爱学习啊。” 随打火机颠落在地,未明已被推倒在垫子上。高穹粗暴地扯开他衣襟,下体在他胯骨间蹭动,掐着他后颈,未明喉咙咯咯响,几乎窒息:“停……停手!” “笔。”高穹言简意赅地,眼皮施舍地翻上去,未明便从他手间落下。 陷进垫子里,摸了脖子,未明颤抖着喘息:“什……么?” 咳嗽中未明捂着脖子,满脸通红地转过来。看见高穹正径自走到椅子旁边,扯开他的书包,文具盒,书,哗啦啦倾泻在地上,高穹连弯腰好像也不屑似的,睨着眼往地上晃:“你们上午默写了什么?” 他还没反应过来,高穹就接着逼问,默写的英语作文,演讲稿,主题是环境保护。本子在高穹手上,翻到范文一页,他走过来,砸到未明身上:“因为这种东西,你当着别人的面给我甩脸色看?” 未明摇头,“我没有。” 与其说恼怒,高穹反而端着种冷淡做派,高高在上地:“脱衣服。” 未明只能照做,解了扣子,闪光灯一下打在他脸上,像极他失禁那天的场景重现。几乎流泪,未明眯着眼拿手挡,透着指缝,高穹正叼着笔盖往他身上坐:“把你的作文读读看。” 未明摸不清他要干什么,怯怯地,像真做一场演讲报告,他读开头第一句:“the world we live in is……” 闪光像白昼,这时高穹右手拿的东西他才看清楚了,一杆秀丽笔,粗头,正徐徐往他光裸的胸口落。 高穹拨开他挡住胸口的手,捱下饱蘸墨水的一个点,停住了,他懒洋洋抬眼:“停什么,读啊?”
第20章 高穹拨开他挡住胸口的手,捱下饱蘸墨水的一个点,停住了,他懒洋洋抬眼:“停什么,读啊?” 未明觉得反胃,他白天因为默写,或者因为上次的惊险而愤怒晾着高穹,但他没想到高穹这么睚眦必报。 白天未明找借口,晚上他自己也要奉还,在未明这张白纸上默写,灯打上去,他皮肤白得不健康。 那身皮肉不像雪不比月,但依旧白得至少迷他,映着莹莹冷光,皎洁地等人提笔落墨,玷污它。 秀丽笔尖过处留痕,材质像毛笔头,软绵绵撩过未明的乳头。笔灵活地打着圈,墨渍下未明的身体颤抖,扭动像激电打过:“in decrease of……啊!” 高穹开始还照葫芦画瓢地写几个单词,世界,环境,威胁的前两个字母不会写,于是作文在第二句偏题,滑过平坦的胸部,那里已经黑成一团,淌着薄汗和墨汁。 笔头转移到乳晕,戳下去用点力道,似痛非痒,未明哼出来,声音夹断在喉咙里。衬衫敞开在地上,裤子褪一半,松松地挂在胯上。 他几乎一丝不挂了,墨在上身纡延,奔腾着仿佛活过来。高穹拙劣的字迹却在未明身体上复生,像西洋人眼里的东方书法,他自成一派,美得不讲章法。 胸口冰凉的笔触,那种侮辱让他书都不会读了,未明在地上哽咽:“p…planting of……” 他又哭了。哭,哭,哭,高穹每天都淹没在沈未明的眼泪里。 叫他“玻璃”,高穹没想到沈未明真是易碎的玻璃制品,打碎了,水浆止都止不住:“早知道有现在,那今天上午怎么还敢……不理我?” 未明拽住他的手腕,笔杆从高穹指尖落下,咕噜噜滚到地面上。含着黏糊的唾液,未明哭着乞求:“我错了……我错了!” 他伏低做小,高穹却不放心地逼问:“以后还敢不敢不理我?” 未明点着头投入他怀,一身墨蹭脏高穹的衣服,他发狠地揉搓未明柔软的腰肢,咬住他下唇往外扯,刺进去,血液挤压而出:“记住了。” 腰肢晃荡着,手腕耷拉悬空,未明正可怜地失着神。水珠挂在睫毛上,他挂在高穹怀里。 “只要跟我作对,你永远都赢不了……”自未明小腹缓缓滑下,高穹说。未明右嘴角被高穹咬破了,正丝丝缕缕漫着血锈,未明无意识地舔了一口,铁的味道。 高穹裤子拉到腿根,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耸,抓着未明,他手下头那团家伙半硬不软,稍微立了点起来。 嘬着他,亲吻直入喉舌,高穹吮他越来越深,要用喉咙弥补插入的空虚。他们分离时口水拉出一道丝,勾连在他们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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