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太好,他觉得严正港就是圣诞老人,往他的生命里撒了一把又一把星星。告诉他活着很值得,他没必要天天担惊受怕。 20岁的少年,眼睛太亮。 严正港看着文家河盯着自己看,许多个一分一秒过去,也没出声阻止他。 他知道自己生的周正招人,那些京圈的姑娘们看见他都走不动路,只是让一个20岁小孩对自己这般痴迷眷恋,严正港还是感到挺稀罕的。 在屋里坐到8点多,外头大雨越下越大,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没办法,严正港顶着外套去外头煮了两包方便面,又碰了两个荷包蛋,然后把文家河叫过去,就着炉灶大铁锅站着吃了。 “没搬板凳就这么站着吃吧,凑合凑合。”严正港拉着文家河站炉子边上,“烤着火吃饭还是暖和的,比在屋里强。” 文家河挨着他站,笑的腼腆,“嗯,跟您一起,干什么都行。” “这话说的舒服。”严正港夹给他一只荷包蛋,“来,多吃点,长身体。” 文家河不爱吃鸡蛋,可这是严正港夹的。 他看了半天,笑着说声谢谢老师,就这么狼吞虎咽吃了。 “爱吃啊?”严正港看他吃的快,“还有一个,这也给你。” 文家河赶紧端走饭碗,“不不不,一个就行,一个就行。”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灯泡被风吹得四处乱晃,一锅热乎乎方便面连肉都没,他们吃的照样很香。 …… 外头实在太冷,洗漱过躺进被窝,文家河双手双脚像小冰块一样,冻得拔凉。 “冷吧?”严正港把他一双手捂在掌心里,一边搓。一边给他暖,“这么没有火力啊。” 文家河看严正港对自己手心吹热气,脸颊红彤彤的。“我打小就没火力,一到冬天,脚丫子跟手冻得冰凉,那时候我妈还带我针灸来着。也一直没治好,反而更凉。” “针灸哪能治火弱?”严正港被逗笑,“这玩意只能说个人体质不一样,有的大热,有的大寒,没办法。” 他就是大热,冬腊月的天,穿一件毛衣都满身汗。 捂着文家河一双手搓,没一会就给他弄的热乎乎的。 “脚丫子怎么办?”严正港琢磨半天,觉得都是男人,直接把毛裤脱了,“来,你把脚蹬我大腿中间,这地方热,我给你暖暖。” 他说的中间是那块大腿肌肉,毕竟没有多年交情,太过了也不好意思。 文家河脸上害臊,以为是腿心,人都烫:“严老师,这样不好吧?” “冻着感冒就叫好啊?”外头雷声大作,严正港看那闪电劈的越来越长,催他,“赶紧的,甭墨迹,待会这点热气也扑腾光。” 他执意要求,文家河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也脱了裤子,一双腿屈起来,脚丫往上头蹬。 这张床本来就不算大,被子总共那么长,没法离太远。 文家河一双白脚丫越往上抬,越能感受到严正港身上的热气——跟火炭似的,他真的太热了。 “找着没有。”严正港话刚落,倒抽一口气,从被子里往下看,“祖宗,蹬哪儿去了?” 文家河迷迷糊糊往上踩,也不知道自个儿进度到哪。冷不丁碰到一团肉乎乎膨胀的东西,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一张脸瞬间红透,说话结巴:“对不起严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小子真不傻,还他妈知道往阳气重的地方踩呢?啊?”严正港气乐了,“这他妈是老子的命根子,是给你暖脚的地方吗?” 文家河撇撇嘴,小声辩解,“您说的大腿中间,那我也不知道是哪儿啊。” “大腿中间,是内膝盖上方。”严正港大掌攥住他脚踝放自己腿肉上,嗓音沙哑,“你他妈真厉害,拿我那地方暖脚是吧?”一哼哼,“我媳妇都没这待遇,你人年纪不小,面子还挺老大,真要当少年总统。” 三言两语,小记者脸恨不能钻被窝里去,脑袋都抬不起来。 太羞耻了,文家河蒙着头想,他在干什么啊?怎么能登到严正港鸡巴上去呢?不是找死吗。 窗外大风呼啸,雨水狂下。 严正港大掌攥住文家河一双又细又长的腿,上下搓玩一阵,说:“雨下这么大,估计那帮出山的汉子一两天回不来。这时候要来一支特警队,高低能把那些姑娘救出来,带回去。” 这个话题太沉重。 毕竟,他们明知不可能。 文家河听着外头雨打房檐的声音,眼睛慢慢眨着。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贴在严正港胸口,头发还蹭着他的下巴,一抬脸就能亲上。 这样的距离早已超过安全界限。 文家河却不想退后,甚至鬼迷心窍想要再往前一点,贴在严正港身上。 雨夜实在太冷,而她唯一能取暖的只有严正港这具身体。 严老师不排斥他,而且两个人离得这么近,他刚才不小心踢到严正港的大家伙,他都没有生气骂人,可见包容性多么强。 文家河人长得白嫩,那双腿也细长。 严正港摸着摸着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这从头到尾,长得都像个小姑娘。可能真是性别错了,老天爷才给你这么一副好皮囊,却让你喜欢男人。” 文家河没谈过恋爱,严正港一调侃,他脸蛋颤悠悠的红:“好像您谈过多少恋爱一样。” “我谈的恋爱多了去。”严正港说,“年轻那会不知道什么是爱,想在一起就谈着玩儿,不高兴了就分手,算是个祸害。” 文家河对他这些事儿感兴趣,问:“那您印象最深的姑娘什么样?” 严正港说,“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文家河问了一半明白了,“是怕师母生气吧。” “师母。”这个词挺有意思,至少严正港从没听别人这么叫过林雁,好像正儿八经有那回事一样。 “我到现在还没觉得哪个姑娘真正让人难忘。”严正港咂摸着嘴,“哎长得漂亮的一抓一把,前凸后翘的满街都是,只能说上床的时候挺爽,可你要说想跟谁在一起一辈子,没那回事,这人根本没出现。” “这话太残忍了。”文家河撇嘴,“得亏师母不在,不然听见了准不高兴。” “师母。”文家河这小孩黄牌警告,今晚第二次说这个词了。 严正港扭头看他,一双眼有吸血,有打量。仔细琢磨,还有那么一丝饶味,好像真把他当成了什么研究对象。 “您这么看我干什么?”文家河想把脚抽回去。 严正港身上温度太高,简直要把他烤化,“我热了,我自己躺。” 抽了两下,没抽动。 抬头对上严正港故意的表情,文家河嘶一吸气:“严老师!” “你长得真漂亮。”严正港冷不丁一句,文家河吓得立马不敢动。 腿尖的脚丫子插在那儿,软乎乎细嫩嫩。 严正港想起来刚才文家河压在他睾丸上,鸡巴不由一跳,所有血液凝聚一团,把他搞得直接勃起,顶起来一个巨大的裤裆。 文家河感觉到他的变化,以及大腿肌肉突然僵硬,整个人瞬间拧成一团,不敢乱动。 他眨眨眼睛,半天没等到严正港讲话,只好自己先问:“严老师……您?唔。” 刚叫一声称呼,严正港捧住他的脸,已经霸道地侵略进来。 长舌在小记者嘴里探寻一番,扫过每一处牙膛。严正港大拇指摩挲着文家河的耳垂,一边放慢速度和他接吻,手掌一下下碰小孩光滑的皮肤,扯进他内裤里去,边攥住他的小文儿,从下往上慢慢撸弄。 严正港常年拿笔拿资料,手指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 文家河细皮嫩肉的阴茎被他搓在手中,还没两下,刺激的刷一下抬起头,也产生反应。
第21章 | 二十一 【-】 一轮接吻结束,严正港看着文家河,亲他漂亮的大眼睛。 那种感觉让人着迷,他不像亲一个小自己十一岁的记者,而是亲一只小猫,一只小狗,或者一只可爱害羞的小鼹鼠。随便什么,反正他在上床方面总是技高一层。 文家河头一次跟人亲密接触,脖子上泛着淡淡的粉色,人也烧的不行:“严老师,不,不对。” “什么不对,嗯?”严正港故意勾着他,低沉嗓子压下去,隐约又露出老流氓的本性,“下头这么硬,马眼还湿漉漉的,自己在家没手淫过,是不是?” 他这话说的不像学问,像一种反面肯定。 文家河根子被人捏在手里,老流氓指甲每刮他小肉筋一下,他就忍不住大腿朝中间夹,不知不觉,膝盖把严正港的宽大手掌挤在双腿中央,连带着他攥那性器的力度也跟着大了些,反而更爽。 文家河额头上都出汗了,“严老师,这样实在不好。” “好。”严正港引诱着青涩的小孩,每说一句话就撸一下文家河的脆弱阴茎,语气也好像在哄,“怎么不好,阴茎勃起了就是要舒服一下,不然憋坏了它,往后怎么用?” 他嗓音好听,稍微夹杂些京腔,把高干子弟那股子劲儿拿捏的淋漓尽致。 文家河被严正港勾引的五迷三道,本身年纪小,没经历过性爱,被他一撩拨,浑身温度升上去,小肚子一阵阵抽搐发紧,真觉得呼吸都加快不少,不由细着嗓子哼哼,“老师,老师,轻轻的,得让我觉得舒服才行……” 严正港知道小孩脸皮薄,没在语言上多做功夫。 拨开文家河的膝盖,把他转过去后背对着自己,一只大掌从那软翘的屁股中间穿过去,重新捞住阴茎,“严老师慢慢给你弄一弄,保证舒服,好吗,宝贝儿?” 文家河这辈子还没被人开过花苞,紧贴着严正稿结实的胸膛,他那巨屌此刻就压在后腰上,把他吓得不轻,根本不敢乱动。仅存的一丝理智半天找回来,文家河还没呜咽说顶的难受,严正港又咬住他的小耳朵朝里头舔了舔,跟他说,宝贝儿老师问你话呢,你得乖乖说行。 这下文家河哪还能受得了? 没等严正港真的给他撸鸡巴,就夹着腿,哆哆嗦嗦在他掌心射了精。 外头这雨下的越来越大,屋里的柴火不能再烧。空气中充满了轻微的燃烧气味,倒是有种寺庙般的焚香。 严正港从后头贴着小孩,手指上润了些许吐沫,顺进文家河臀缝。 他手指头格外的长,每个骨节都生的棱角分明,那微微粗糙的指尖刚一探上褶皱,文家河就紧张地拽住背角,小声哭着说,“我害怕,肯定会疼。” “润滑做到功夫就不会疼。”严正港对漂亮小孩心生怜惜,也愿意多哄他,“没问题的,放轻松。” 说话间沾了唾液的中指绕着文家河的后穴打圈按摩一阵,等怀中小孩从紧绷变得放松,那地方也开始一吸一开,配合他的按摩,这才把第一根指节插进去,沿着浅浅的柔嫩肠壁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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