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河第一次被人用手指玩弄后边,那感觉算不上爽,可又货真价实的让他产生渴望,想让严正港进去的再多一些。 他当然不肯开口,严正港悟性高,猜到文家河肯定舒服的不行,于是抽出中指,把食指一并横插了进去。 两根指头破开后穴,文家河被异物感顶的开始收缩屁眼,叫唤,“好胀,两根手指太多了,里头不舒服,难受的慌。” “哪儿难受啊宝贝儿?”严正港一条手臂从他侧镜穿过去,搂住小孩的脖子和肩膀,把文家河往床上压,大鸡巴死死贴在他圆臀上,“开个穴儿,后头就不疼了。你没看过黄片,里头同性恋做爱都这样。” 文家河傻乎乎的发愣着,本来想问严正港他怎么知道这些,没张嘴,后头攒着劲儿已经把两根指头进去了一半,开始沿着他的肠道进进出出,抽插的有模有样。 严正港手指那么长,上头又涂满了唾液。 他本身技术高超,加上润滑十足,一只胳膊又半勒着文家河的脖子,压他脸朝下,肋骨也贴在床上,这么抽了小孩肛门没几下,文家河的哼唧就变了调子,明显透着爽。 他的发尾出了一层汗,湿漉漉又亮晶晶。 严正港没嫌弃,亲了一口,高大身躯俯趴在文家河背上:“老师在干嘛呢?” 他喜欢提问,真把老师这词运营的配得上良辰美景。 文家河脸上红的说不出什么颜色,指甲紧紧拽着枕头,喘着气小声回答,“在,在给我开穴。” “不对。”严正港逗他玩,“光开穴能对吗,再想想。” 不是开穴是什么? 文家河想不出来,严正港插得越来越快,他脑子也逐渐甩出理智。最后实在想不起来答案,嗓音里舒坦的带着哭腔,“不知道了,老师告诉我吧!” 严正港如他所愿,笑了一声,说,“老师在指奸你的尻穴啊,宝贝儿。” 他故意戏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文家河回答对了说不对,还要骂他,“怎么这么笨蛋,学的太少了,看起来真得好好调教一下,给你的性知识加加强。” 文家河就像一块没被耕过的地,浑身上下肉是软的,皮是嫩的,好像一等上品的菜,就等着严正港食用。 大雨在窗外翻滚,屋子里却一片火热。 文家河的后背紧贴着大他不少的男人,那巨大器物在他腰窝上传递出的热气让他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实在是太烫了。他想,严正港的体温怎么会这么高? 手指关节侵入的越发深刻,文家河身体的柔韧性被一点点开发,严正港从他细密的发丝一直亲吻到脊椎骨,好像要把小记者拆骨肉腹,一点点嚼碎了吃进肚子里。 两人紧紧相贴,喘息声随身后的手指搅动而变得越来越烈,那声音在大雨中传进严正港耳朵里,黏糊滚烧,烧灼着他所有的神经。 不想管了。 去他妈的狗屁伦理道德。他就是要在这大雨中,与文家河这个小木头块翻云覆雨,大汗淋漓的做一场。 后穴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严正港我说的那一处凸起的敏感,试探性地朝下按了按,手腕还位落下去,文家河已经像一只被烫熟的小虾米,紧紧蜷缩起身子,叫出声,“严老师……哈啊,好爽。” 他的嗓音偏南方,讲话微弱软弱,尾音总是自然上扬。 这几声教的严正港小腹像有火在烧,他把鸡巴在文家河后要上上下攒动,指尖下下按压那一点点圆心,像某种开关,他频率越快,文家河的叫声就越响亮,到后面不知道多少个来回,怀中的小记者竟然一阵阵抽搐,连脚趾头都在他的皮肤上刮出一道血痕。 “怎么了?”严正港刚问一句,文家河哭噎过去,一颤一颤地在被窝里射出精。 这种行为在他中规中矩的人生里非常突兀而羞愧,以前从没有的。 文家河头脑空白,眼角还染着泪珠。 那是幸福的泪水,是肉体感官最舒服的一笔。 他都不明白为什么。 严正港明明和他才认识多长时间?可他对自己的身体显然比他熟知多了。他就像一个零件组装师,能把他的一切都拆解成一块一块,找到最精彩绝伦的部分把玩一番,再重给他按上。 文家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侵入自己的肉体,做这种事情。他应该感到惭愧,为两人之间不道德的关系,为自己允许严正港的行为。 可他什么都没有,就像一只小雪花落在大海中,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充斥着,早就忘了什么道德伦常,只是觉得很舒服,很痛快。 像一种病态的依恋。 他甚至觉得,自己渴望严正港比他想象中要多多了。 那是一种精神上的仰望也是一种肉体上的臣服。无论哪种感觉,在这个雨夜都为二人拉上一层遮羞布,有些东西他们无法去想。 文家河还是个雏儿,严正港不能伤害他。大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他后背上射出精,龟头在那打开的褶皱中上下左右磨弄了一圈,他咬文家河的白肩膀,“先熟悉熟悉,往后可要跟它好好朋友,知道了吗。” 他在法庭之上舌战群雄,笑谈风声。 私底下说起荤段子来也毫不手下留情。 文家河把一颗脑袋埋在被子里,“严老师,您太不要脸了。” “不要脸。”严正港被他逗笑,“你要用这个词形容我,恐怕我的行为还缺了些火候。” 大掌一下下摩挲着小记者光滑的后背,他磁性嗓音跟文家河逗着玩:“什么叫不要脸啊,嗯?亏你还是当记者的料,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怎么能污蔑大恩人?” “哪来的大恩人?”文家河简直不能理解,“您净开玩笑,这种肉体的事有什么恩情可讲?” “起码你舒服了,我也玩的很爽。”严正港掐着文家河脸皮薄,故意拿指头尖穿进他的黑发,轻轻朝下扯,让他抬起来头来,“小文儿,听说过这么一个事么?在工地上那些单身男女都会自组成夫妻,在出租屋里合住一年,年底发了工钱再回老家去。狗山这种地方充满了荒淫无道,大环境影响下,人与人想要沟通感情再正常不过。” 他可是国内第一刑辩律师,能把黑说成白坏说成好。 文家河说不过这么一张好口条,听着外面的雨声,半晌转过身来,和严正港面对面。 两个人的眼睛都是很好看的形状。 可能是雨夜太寂寞了,此刻望着彼此,他们可以看到那里头的倒影。 横竖左右,都写满了寂寞爱情。
第22章 | 二十二 【-】 文家河没有什么渴望,身体得到了过分的滋润后,他攥住严正港的小拇指:“真希望人人都能享受太平盛世。” 以前做新闻报道,他觉得这个世界上苦难只是少数,大部分人还是平凡而幸福的。 来到狗山,想法彻底转变,他发觉苦难不仅仅是苦难,而是痛苦折磨,体肤之刑,心灵摧残……那些享受到幸福的人会加倍累积,而这些痛苦的人,大概率一辈子都会继续痛苦。 “世界从来都不公平。”严正港安慰文家河,“这俩字只是取决于你对自己的得失怎么判定。” 文家河抚摸着严正港的浓黑眉毛,轻声呢喃,“可是如果我贪心,老天爷会怎么样?” 如果他贪心,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肉体舒爽,而是一座山,一对人,一个真正从灵魂上与他契合的对象—— 严正港冲天花板笑,风流又无情:“那也没办法。走着看吧,人各有命,说不定虔诚一点,会能美满天成。” 身份在这摆着,很多话没办法交心。 他比文家河大了不少,很清楚两人就算最过分的事情都做一遍,照样不会有光明正大四个字可以妄想。 文家河没说别的,在他怀中安稳睡去,半夜没再发抖,可能真的在交媾之后真的就没那么冷。 这场大雨将狗山原本的土路弄得十分泥泞。 几天后出去的男人们结队回来,严正港跟文家河站在山崖上,正判断赵梦柯掉下去的地方,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不能跳。” 这声音很粗犷,听上去不像是男人,而像一头壮硕的熊。 文家河被吓了一跳,差点滑下山崖。 严正港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人带回安全位置,警惕地问来人:“你是谁?” 他们来到狗山已经小半个月,但从没见过眼前这么一个又高又壮的汉子。 这人有一双很黑的眼睛,被人问话也不回答,只是重复那一句,不要跳。 “严老师,这人怎么回事?感觉精神好像有点问题。”文家河朝下头看了一眼,这座山非常陡峭,断崖之处已经产生裂痕,但凡往后走一步,两人都得一起掉下去。 眼前这头熊对他们说不要跳。可他挡着路,没有一点让出位置的意思。 这让文家河不由担心,他真的有什么精神疾病。 两方人僵持不下。 严正港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预备着防身。 他侧头跟文家河交代,“待会要是打起来你往家跑,谁敲门都别开,从里头锁上。” 文家河一听就急了,“您这什么意思?让我扔下您一个人跑,可能么?” “不可能也得可能。”严正港面色严肃,“他这个体型,给你一巴掌保准得晕过去,我练过格斗有两下子,起码能撑几分钟。” 眼前的大熊朝二人逼近,严正港大喝一声:“站那,别过来!” 这头刚要送文家河逃跑,矮矬子李龙跑过来,狠狠一揍那大熊:“你不在后头守着,跑这来干啥?” 刘壮听见他的声音,转过身去。 “李龙,这怎么回事。”严正港手里砖头没放下,一手护着文家河,问李龙。 “哦,他叫刘壮,是狗山的守矿人。”李龙拉着这头两米多的“熊”,笑么呵解释,“小时候脑子摔坏了,吴大叔觉得他可怜,把他和他老娘弄到后山去守矿。别怕老严,是傻子,但不伤害人。” 李龙说完几句,冲刘壮凶狠地喊:“谁让你上来的。滚回后边去!” 刘壮死死的看着严正港,一双眼倔强而痴傻,好像不肯听。 李龙狠狠踹了他几脚,把刘壮裤子上蹬出好几个脚印,他这才吃痛,讪讪下了山,去守矿。 “实在不好意思老严,吓着你了吧。”李龙一张脸上满身奸佞,“来来来,别拿砖头了,他不伤人,真的。” 防身的东西扔一边,严正岗随脚一踢。 那块大石头失重,滚向山崖之下。眨眼间只听巨大咕咚一声,它重重落地,没了声响。 严正港朝下看去,从他们站的地方到下侧至少有几十米。 这颗石头停顿的时间很长,他的声音却极响,可见在这之中存在多么大的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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