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粉丝给贺沉P了假的结婚证和结婚照,发到了闻砚深的微博下边。 闻砚深面无表情地看完。 想了想,把结婚证的照片保存在了手机里。 接连拿到了两座金佛像后,贺沉他们在怨咒村最后一天的录制就容易多了。虽然也有从天花板上突然掉下来的贞子,有突然出现桀桀笑着的白衣女鬼,贺沉他们渐渐地也免疫了。 《借一生说话》第二期节目,在一波三折中总算是圆满结束了。 导演出现在镜头前,笑眯眯地给第二期节目画上句号,“恭喜大家成功集齐了九座金佛像,帮黑佛重塑金身,在怨咒村度过了快乐又难忘的一段时光。” 众人:“……” 快乐倒是没有。 难忘倒确实是挺难忘的。 毕竟这破地方总出事。 私生偷拍、粉丝跳楼、高空坠落还有闻砚深的身体异常,很难说是不是这地方的风水有问题。 谁也不想在这种阴间的地方久待。 尤其是林迟心脏病发作去了趟医院,NPC们也不太敢吓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吃鱼]夫妇苟到了节目结束。 [软糯]二人也很低调,江软年长,很忌讳鬼神之说,这三天表现得中规中矩,云糯也是全程在摸鱼,剪了不少贺沉和闻砚深的高糖视频。 拍第一期的时候,嘉宾们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一起吃个散伙饭。 怨咒村这一期拍完,众人恨不得连行李都不收拾了,直接拎包走人。 导演还有点舍不得,临别前最后煽情了一波,“大家可以提前期待一下《借一生说话》第三期节目,第二期有多恐怖,第三期就有多治愈,我剧透一下,第三期节目是宠物综艺,每组嘉宾需要带一只宠物过来直播噢!” “第三期,我们不见不散!” “第二期的花絮和幕后采访,以及第三期的预告,会在《借一生说话》第二期正片后播放。” “下一期节目,有一位神秘的飞行嘉宾将来到我们的节目现场。” “敬请期待~~~” 【啊啊啊宠物!本养宠达人爱了!!!】 【贺沉带个鸽子来吧】 【就上次在大周村袭你胸的那只 @贺沉】 【闻总:你礼貌吗】 【礼貌闻总:你吗】 【呜呜呜我还没看够怎么就结束了?】 在观众们爆屏的哭泣表情里,导演目送着一个个的嘉宾上了车。 贺沉和闻砚深是最后走的,因为贺沉高空坠落的事,警方还有后续的调查与取证,需要贺沉和闻砚深配合。 和警察沟通完,从怨咒村里出来后,贺沉沉默了。 上次,他助理好歹还开车来接他。 这次,他助理干脆不来了。 贺沉被攥着手腕,拉到闻砚深的保姆车前。 “你先走,一会儿我坐导演的车回市里。”贺沉说。 高空坠落那事,有几个细节,他还想问一下导演。 闻砚深没回答,冰冷的目光像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地包裹住贺沉,像是要缠绕捆绑住他的四肢,再不让他逃离半寸。 这时,贺沉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没有备注,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贺沉被闻砚深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正好电话响了,他说了句稍等,连忙摁了接听键。 电话里,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清亮好听。 “贺沉,是我,我是江婉婷。”
第110章 贺沉表白,叫老公【甜】 贺沉:“婉婷?” 他们已经有十年未通过电话了。 闻砚深眼底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至冰点,像是能把人冻住,冰封起来。 “我回国了。”江婉婷爽朗一笑,“贺神,一起吃个饭你不会拒绝吧?” 贺沉:“可以,时间地点你定,订个私密性好点的包厢。” 话音落下,贺沉一抬头,突然看到闻砚深低低地笑了,嘴角上扬的弧度居然透着诡异的温柔。 不等贺沉反应,电话那边传来江婉婷的声音,“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中午吧,加你微信了,你通过一下,我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 贺沉听到,江婉婷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似乎是粉丝接机,高喊着“江婉婷”、“江江”、“婷婷”之类的,江婉婷说了句“先这样”,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贺沉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看向闻砚深。 闻砚深似笑非笑,似绿非绿,“你坐导演的车走吧,中午,我就不打扰了,贺先生。” 贺沉:“……” 贺沉弯腰绕到车身另一边。 贺沉弯腰钻进车里,主动坐到闻砚深身边,“中午一起吃饭,我介绍你们认识。” 因为要叫闻砚深一起吃饭,所以一定得是私密性好的包厢。 否则要是被粉丝撞见,他们这顿饭就不用吃了,整个餐厅都要被粉丝堵得水泄不通。 闻砚深转过头,微微俯视着贺沉。 “……” 贺沉被他这么一盯,像是被班主任发现上课开小差的小学生一样,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手放在膝盖上,坐得端端正正。 本就笔挺的脊背,挺得更直了,恨不得在脸上写着我很乖。 闻砚深腿长,膝盖抵到前排的座椅靠背,只能微微岔开双腿,他那整洁且没有一丝褶皱的裤管之下,皮鞋与贺沉的球鞋不经意间碰到了一起。 闻砚深问:“你准备怎么跟她介绍我?” 他这话,未尝没有逼贺沉正视他们之间这段关系的意思。 贺沉:“……” 贺沉没憋住笑,“我对她,就像你对闻砚浅一样。” …… 从怨咒村回郦城市里,也有不短的一段距离。 三个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云水华庭的别墅附近,司机换了辆车载着贺沉和闻砚深去餐厅。 因为,黑色的保姆车太显眼了。 砚台们隔着几百米都能一眼认出来,化成灰都认识,辨识度很高。 闻砚深要是敢坐着保姆车去吃饭,相当于拿着喇叭在街上边跑边喊:我是闻砚深,我是闻砚深,我是闻砚深。 车子抵达餐厅的地下停车场后,闻砚深借口有些公司的事要处理,让贺沉先上去。 贺沉给闻砚深说了包厢号,用口罩和鸭舌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这才下了车。 上楼时,贺沉接到了闻砚深发来的微信。 闻:“你们也很多年没见了,聚聚吧。” 闻:“我就不上去了。” 闻:“小沉,我不会过分干预你的社交。” 闻:“你应该有自己的隐私空间和圈子的。” 贺沉嘴唇动了动,心软得一塌糊涂。 贺沉啊贺沉,你瞧瞧,你四年前办的什么事?你还是人吗?把这么好的一个人逼成了抑郁症,四年后他却还是时时刻刻都在为你着想,尊重你的想法……有那么一个瞬间,贺沉心底的愧疚波涛汹涌,重重地敲打着胸腔,震得他心脏发疼。 贺沉指尖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没有过分干预,我自愿的。” 闻:“是我不愿意,我怕我忍不住。” 不想混内娱只想回家搞科研:“……忍不住什么?” 闻:“忍不住当着她的面,把你抱到我腿上,搂着你的腰,用嘴喂你喝酒,灌醉了你以后把手伸进你皮带下边,逼你跟我表白,说你喜欢我,逼你叫老公,或者叫点特殊的。” 闻:“贺先生,我不是什么君子。” 不想混内娱只想回家搞科研:“特殊的?” 这三个字一发出去,贺沉就后悔了。 听起来,就像是他很期待闻砚深这么做。 此时此刻,贺沉的脸色就像煮熟了的龙虾。 贺沉点了撤回。 但已经来不及了。 闻:“比如让你叫一声砚深哥哥。” 闻:“再比如,让你带着哭腔,哽咽着,嘤咛着,嘴里像含着东西一样,含混不清地喘两声听听。” 贺沉慌忙把手机屏幕摁灭,狼狈地揣进兜里,脸红得一塌糊涂。 明明只是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可是闻砚深的声音就好像在贺沉耳边回响似的,撩得他耳膜一阵阵的酥麻,使贺沉在走进电梯时,走路都同手同脚了。 地下停车场里。 闻砚深放下了手机,轻笑。 贺沉脸皮薄。 他随便开点黄腔,贺沉就能脸烫上好几个小时,用冰块都降不下来。 这样,即便贺沉和那个小姑娘单独在一起吃饭,也得满脑子都是他那几句荤话了吧。 贺沉不知道闻砚深那点小心思。 他拍了拍发烫的脸,推门走进包厢时,包厢里,已经有个人坐在那里了。 那人梳着一头浅棕色齐耳短发,蓝黑色镂空西装,袖管挽起一截,鼻梁上夹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双腿交叠着,气场全开,既霸气又有威慑力。 如果不是这人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贺沉几乎要怀疑这是个男人。 见贺沉进来,女人掐灭了手里的香烟,打开窗户散散烟味,红唇一勾,身上的海归味十足。 “贺神,不认识我了?” 贺沉从小就是首屈一指的学神,江婉婷学习不好,总要问贺沉题目,混熟了以后,一来二去就一直叫贺神。 贺沉:“……” 还别说。 真没认出来。 谁能想到,十年前的小萝卜头发育得这么好,都快一米九了,只怕身高和闻砚深也有的一拼。 谁又能想到,十年前长发披肩的小姑娘,剪了短发,还变得这么有气场? 虽说是女大十八变,但也不至于变得这么夸张吧。 搞得像换了个人一样。 江婉婷走向贺沉,“好久不见。” 江婉婷朝贺沉张开双臂,想抱一下他。 贺沉退后半步,故作不知的抓住江婉婷的右手,握了两下立刻放开,“得有十年没见了,坐下说。” 因为江婉婷很久不吃中国菜了,不了解菜色,便让贺沉点的菜。 贺沉很绅士,习惯性地照顾对方的口味。 “这么多年,你还是记得我吃什么不吃什么。”江婉婷用开水烫了一遍餐具,把烫好的餐具递给贺沉,笑了。 “我记忆力好。” “不是你记忆力好,是未来嫂子福气好,遇到你这种细节怪。”江婉婷接过贺沉倒好的热茶,开门见山地问:“《借一生说话》前两期我看了,贺神,你和闻砚深是在一起了吗?” 多年未见,她不敢说了解贺沉。 但,她不觉得贺沉会是黑粉说的那种,为了博流量和蹭热度,无底线卖腐捆绑CP的人。 从某种程度上讲,贺沉和闻砚深在直播里的互动,虽然大多都是闻砚深主动,但这里面绝对少不了贺沉的默许与纵容。 闻砚深撩他缠他,都是贺沉愿意甚至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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