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干柴烈火,情欲一点即燃。 方屿舟手顺着他衣服下摆摸进去,指尖颇具挑逗地在他腹肌打转,李时衍闷哼一声,换气间隙脱掉自己上衣,方便人摸索。 “硌得慌...” 方屿舟眼尾嫣红,瞳仁水光漆黑,舔了下被人吮得发麻的下唇,他以为是李时衍运动裤的抽绳,结果解开后还是硌,脑海刚闪过是什么原因,他就坠入水里。 李时衍翻身在下,让他坐在自己腰间,一手掐在人腰窝,一手捏着他脖子和自己深吻。 两个人的重量让水正好与浴缸边沿齐平,水荡溅到地面,方屿舟和人在水面接吻,稀薄的空气和微量的水流进口腔。 浑身是水的方屿舟被抱到床上,李时衍没给喘气的机会,随即压上来,接着刚刚那个吻继续,手大胆地在方屿舟身上摸,拇指和食指捻着乳尖轻轻揉搓。 细碎的呻吟吞没在吻里。 李时衍弓起身,一边亲方屿舟脖子,一边伸手用遥控器关灯,屋内只剩下浴室的灯还亮着,昏暗旖旎的环境中,吮吸的声响越来越明显。 “李时衍...” 方屿舟有些难耐,他不知道怎么纾缓,只一遍遍叫李时衍的名字。 “屿舟哥。”李时衍松开他的乳尖,吞了吞口水,又凑上来安抚似地亲他嘴角,亲他鼻尖,“可能会有点难受,你要是中途受不了就告诉我。” 方屿舟脑子嗡的一声,他面红耳赤地把额头抵在人肩窝,小幅度地摇摇头。 李时衍以为他不想,有一点失落,但更多的是心疼,他伸手摸他耳垂,半响,听到方屿舟说:“不会受不了。” 地板上交叠的影子分开。 方屿舟腰下垫着两个枕头,臀部抬离床面,双腿大张,前面性器涨红硬挺,他难受地伸手自慰,头更大幅度地仰起,露出细长漂亮的脖颈。 李时衍挤出润滑液在手上搓热,两指指尖伸到人腿间,同时压下身子,撩开方屿舟额前的头发,一下下地吻人额头。 “李时衍...” 方屿舟一到无措的时候,就喜欢叫李时衍的名字,听到人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回应自己。 手指在体内扩张,指尖剐蹭过内壁一点,方屿舟忽然弓起身子,细细抖了两下,又重重摔回床里,“嗯...啊...” “疼吗?”李时衍侧躺在他身边,亲他额角,抽出扩张的手指,方屿舟双腿夹住他要收回的手臂。 会阴正抵在人凸起的腕骨上,方屿舟扭动双腿,翕合的穴眼流出白沫状的润滑液,他被情欲烧得意识不清。 “李时衍...”方屿舟翻坐在他身上,手握住他粗涨的性器,上下撸动。 “操我...”方屿舟哼喘着,不自觉又仰头,他抬屁股,两腿跪在床上往前挪了两步,扶着李时衍的性器抵住穴眼上,沉腰往下坐。 李时衍眼底猩红一片,呼吸粗重错乱。 方屿舟是第一次,他没经验,性器滚烫坚硬,烙铁般捅开穴眼往里挤,比刚刚手指艰难太多,又疼又涨。 “疼...” 李时衍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抱着方屿舟躺在自己身下,方屿舟开窍地张腿盘在他腰上,生怕他跑了一样,两腿紧紧夹着,向下压他的腰。 李时衍亲他鼻尖,轻笑一声,“我不走。” 男人床上的话,方屿舟只信一半,他卸了点力气,催促似的动了动腰,伸手探向两人交合处。 李时衍性器只进去一个头,他摸着嗔道:“好大...” 爱人的赞赏此刻是最烈的催情剂。 李时衍掰开他臀瓣,沉腰一点点往里顶,湿软滑腻的内壁裹着性器,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咬牙忍着装撞进去的冲动,轻轻抓捏方屿舟臀瓣上的肉,帮他缓解胀痛。 方屿舟确实不好受,从未有过的撕裂痛感,从尾椎往上,连带背肌和脖子一片酥麻,疼痛远远超过快感。他额头发出一点汗,唇色苍白,咬紧牙关,害怕嘴里痛吟溢出来。 “疼不疼?”李时衍也难受,性器被夹得生疼,他慢慢呼气调整,这时方屿舟忽然抱住他脖子,凑上来咬他肩膀,不像是调情的逗弄,是真宣泄的下狠劲。 李时衍性器操进去,一时间没敢动,身下人在怀里止不住地抖,脸埋在他被咬过的地方,哽咽着,后悔着,“我不做了...” 房间里安静如斯,只有方屿舟喘息的声音,连李时衍的呼吸都很听不太清,方屿舟抬头,撞上李时衍漆黑沉沉的瞳孔,那里面是陌生,令人生寒的占有欲。 李时衍虎口卡住他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声音冷而重,“晚了。” 作者有话说: 李小子:威武(叉腰 (不好意思来晚了,本来以为这章能写完,但是想到是两人第一次就想写细一点,明天晚上也更,让我们看看李小子究竟有多大劲??)
第21章 又续一晚 主卧进门是简易的衣帽间,柜门虚掩,里面挂着两件浴袍,显示入住的人并没有使用。 几步之外的屏风后,方屿舟雌伏在床尾,他双腿粉到极致,上半身脱力地趴在枕头上,脸侧向门的方向,双眼失焦,耳侧、脖子、肩胛骨一片绯红,股间一根勃成紫红的阴茎,大开大合地操干。 方屿舟哭喊,濒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手指,头皮和脚趾似针扎,又似触电,根本分不清是疼还是麻。 “啊...” 方屿舟让操软了,穴里往外淌水,随着抽干的动作,黏腻的银丝甩在他臀尖上。 密闭空间里,操弄的水声愈发大,身下的人腿根筋挛不止,奔溃着浑身抖动,李时衍知道他又射了,随着痉挛穴眼里瑟缩不断,本就紧致的甬道此刻紧紧吸附在柱身上。 李时衍尝试抽动,身下人抖得更厉害,他性器粗大坚硬,顶端往上翘,每次操干都实实辗过方屿舟的敏感点,快到来不及消受的极致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席卷。 “不...不要...” 方屿舟蓄力往前爬,没挪动一步,被攥着脚踝拖回身下,李时衍跪直身子,扶着性器毫无阻碍地再次干进去,甚至没有给人适应的时间,便开始快速插干。 “啊...” 滚烫的性器一插到底,在肚皮上顶出一个模糊的形状,小腹密密麻麻的酸涩,方屿舟有种被干穿的错觉。 李时衍一手握着他手腕,一手扶着他被撞红的臀瓣,胸口起伏明显,大口换气喘息,他抽出射过的性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吞那自己的洞眼。 在李时衍眼里,方屿舟浑身都长得漂亮,底下的穴也不例外,操之前时玫红,操之后是艳红,边缘的肌理被操得几近透明,红的滴血,此刻正可怜地收缩,堵在甬道内的淫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好色。 李时衍插进去两根手指,向两边张开,一大股淫液涌出来,顺着他的手指往下,一点点淌到手腕。 李时衍把人翻过来,身下那片地方被射得湿淋淋的,不知道方屿舟射了多少次,高潮余韵下眼框通红,眼睛湿漉漉且无神,眼尾的泪珠掉落,顺着鼻梁积在鼻尖,悬着迟迟不掉。 一掉就好像砸在李时衍心上。 李时衍凑上来亲他哭肿的眼睛,摸索他无力摊在一旁的手,带点蛮横霸道的意思和人十指紧扣。 方屿舟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动,任由他把自己下巴亲得湿腻腻的。 “嗯...” 方屿舟仰起脖子,他耳后和喉结都是敏感处,被舌头舔过后,腿间又毫无征兆地流出一点黏液,他哼着,尾音勾的人心痒。 胸前的两个乳尖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一边红肿破皮,一边连带乳晕都是咬的血痕,李时衍又含着吮吸,他吸出啧啧的声音,专注的像是在讨奶。 “别吸...”方屿舟总算攒点力气。 他不反感李时衍在床上吮他乳尖,那种不上不下的酥麻快感是舒服的,但是他受不了李时衍吸得这么专注,让他有种自己真有奶水荒谬错觉。 李时衍在他胸脯抬起脸,和他对视上,跟摇尾巴的小狗似的,过来和他接吻。 “屿舟哥。” 方屿舟抬起那只自由的手,抚上他脸颊,累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宝宝...宝宝你好棒。” 李时衍和他拉开点距离,刚刚沉醉在温柔里眼睛,霎那间情欲翻涌,浮出无法掩藏的骇人占有欲。 掌控者压迫感,让方屿舟心头一颤,他挣扎着往旁边爬,好话说尽,服软央求,“我不做了,李时衍我不做...” 李时衍一只手掐住他腰,用牙咬开新的避孕套,草草带上,然后用手指插进还软的穴里搅动几下,再换上不知道什么又硬起来的滚烫性器。 房间在六十多层,主卧是180度的落地窗,李时衍把人抱起来,双手握住他的膝盖,让他膝盖弯曲,双腿大张,然后走到窗前。 “啊...” 方屿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被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跪在两面玻璃交接处,双手举过头顶被钳制在墙面上,他背对着李时衍,被完全困在玻璃和人怀抱之间,大腿只能贴坐在李时衍腿上,进退不得。 城市明亮、耀眼的霓虹灯,从通透的玻璃外照在方屿舟脸上,他脸上泪痕交错,叫哑了嗓子,紧闭双眼不停地摇头,他射不出东西,性器耷拉在腿间,高潮时往外艰难地滴液体。 方屿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尿道的酸胀让他恐惧,他哭得大声,卸力靠在李时衍怀里,什么求饶的荤话都说。 “宝宝...饶了我...” “老公...” “啊...老公...” 李时衍充耳不闻,这会儿比驴都倔,跟发情的畜牲一样,胯下的操干在他一声声“老公”里越发狠。 惶恐、迷乱、无措,方屿舟像是浮沉的枯木,在一阵阵骇浪翻涌里窒息下沉。 急促的呼吸扑撒在玻璃上,方屿舟仰起身子,胯和腰往前挺,结果什么也没有射出来,有那么几秒他甚至没有办法呼吸,浑身瘫软在人怀里,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躺在窗前的办公桌上,方屿舟没有印象,他迷蒙地地盯着窗外虚空的一点,双腿垂在桌沿下,随着操干晃动,李时衍忽然攥起他脚腕,曲起他这条腿,凑过去亲了亲他脚踝。 “宝宝...”李时衍也学对方,用这个称呼叫方屿舟。 胯下体毛间流过一股热流,李时衍低头看,腥臊的液体顺着交合处往下淌,带着雄性的荷尔蒙气息。 方屿舟失禁了。 大量尿液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汇聚在地板上,桌子上的人捡回一点意识,猝不及防的高潮迭起。 “老公...” “宝宝...” 李时衍亲他手心,射在他体内,拔出性器剥掉避孕套,看着地上一路丢过来,连成线的避孕套,李时衍餍足但又生出点不好意思。 收拾好残局,将近凌晨四点,李时衍找出备用床单换好,从浴缸里抱出昏睡的方屿舟,细心地擦干他身上的水,放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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