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曌选了身比较正式的,白煜衣柜里清一色的T恤,格子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搞批发的。 沈曌拿出内裤,看不出这细胳膊细腿的,内裤尺码比自己大…… 沈曌准备衣服打算洗澡,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白煜这平民窟的住所,起初见色起意只觉白煜这烂房子有种不得志艺术家的味道。没自己卧室大的客厅放满了画具,一间连仿瓷都没有的屋子,五十平,除了客厅就是卧室,厕所,还有一个勉强能挤得进三个人的厨房。就连厕所里洗澡的木桶沈曌都怀疑会不会漏水?这房子一点风水也不讲究,阴森森的,除了客厅透过一点阳光用来晒衣服,这屋子都没些自然光进来,两颗裸着的白炽灯泡一颗客厅,一颗卧室。对于沈曌这种有些轻微夜盲症的人来说,不太方便。 人比人不能比,沈曌创业后买的第一座别墅,装修虽然是黑白灰的极简风,但不简单,一些轻简的艺术品用来装饰,总的来说,是适合正常人居住的场所。 沈曌克制自己极度嫌弃的心情在这狭小的厕所洗完澡,白煜是真的寡淡,他家厕所门是划了块毛玻璃充当的,因此沈曌只能对着厕所门看着玻璃的反光擦干头发,这时白煜突然打开门,探出头问:“你几点的飞机?” 沈曌有的一吓,愤愤道:“学不会敲门是吗?七点!干嘛?要送我?我不要,谁要坐你那车。” 白煜略有所思的想了想,没说话,把门轻轻合上,看了下手机,走向厨房洗锅碗。 沈曌从卧室出来,走到厨房外,看向厨房里刷碗的白煜,皮肤真他娘的白,以至于连睾丸都比多数男人要看起来红润,连腿毛都没有的男人竟然精力如此旺盛,昨天才破处还真是屈才。 沈曌看呆了那双手,要是那双手给自己做手淫,指不定高潮会爽成什么样。 沈曌评价道:“你手长的可以。” 白煜回答:“还行,你也还凑合。” 沈曌的手其实也是好看的,有人曾经也找他做手模,但和白煜相比,那还真是差远了。 白煜无名指指腹生的一颗朱砂痣那已经不能说是性感了,如果单纯只是纤纤玉指,手如柔荑也没什么好夸赞的,世界上符合大众审美的东西也并不是不存在,相反虽说是少数,但也有极大多数人能做到,反倒是这种既能达到大众审美的上限,又有不同于常人的特质,就比如说白煜左手无名指上手指指纹中心的那颗痣,真的越看越讨喜,通红的痣和白净的手互衬,是不常见的。罕见的容易成为小众审美所缅怀的美学遗珠。 沈曌想着吃完东西消消食就离开白煜家,白煜刷好碗,沈曌见没什么事干,打算要走。 “咚,咚。”有人敲门,白煜出去拿了包裹,沈曌见他神神秘秘,拿着包裹回房间捣鼓着什么也没多想。原想打个招呼再走,见他还不出来,准备换鞋出门。 当他在门口低着头弯腰换鞋,一双男士拖鞋出现在他视线里。 “你还能把我当朋友吗?”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嗯。”沈曌以为粗线条的白煜其实内心脆弱,一个认可,就当是他的安慰吧。 “朋友要礼尚往来,昨晚你请我上你。现在我请你让我上你。” 他一天脑袋想什么?这叫礼尚往来?就算礼尚往来也是我插你啊! 为了掩饰自己自己是直男的假象,他开玩笑说:“你要是能单手把我扛到床上,我就让你操到下午六点。” 这细胳膊细腿,也不可能抱得动他这重73kg高184cm的男人吧。 突然,自己的嘴被戴上口塞,这个口塞应该是刚刚他拿酒精洗过的,这沾着75%医用乙醇的东西直接被放进嘴里,正在理鞋子的手被熟悉的手铐铐上,这速度说是个卧底警察都有人相信。白煜突然扛起他,沈曌被抗在肩上,被捆住的双手捶打着白煜的后背。 我当初怎么会觉得他是一个禁欲直男?要不是看他那张好看又面善的脸生出了想上他的冲动,我他娘怎么会混到这种地步! “我以前搬过砖,扛你分分钟的事,昨天没买润滑油,刚刚才下的单,不知道哪种适合,挑的是贵的。知道你身价不菲,肛也算是镶金的。” 原来刚刚那个快递是送润滑油的,那刚刚他问我好久的飞机就已经在策划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前期投入虽然大,稳住,早晚上了他,别说连续做五个小时,老子要上他上到不是他被干死,就是我被累死。 “你不是夸我手好看吗?那我用我的手给你做扩张,你也没什么意见吧?”长的一副清纯禁欲模样说着地痞流氓听见都要骂一句什么“狗屁逻辑”的话 什么叫我没什么意见,他什么出身的?比我一富N代说话还冲,还给我戴口塞?要我是女的,他早就构成了强奸! 沈曌被白煜扔到床上,那镶了金的肛门预感到疼痛。 白煜他并不是傻,他之所以给他口塞是担心沈曌会拒绝,如果他口头拒绝了,那接下来不太好办,把嘴巴堵上,事后再狡辩是对方不懂得拒绝。 他的气质更容易钩住阳光可爱的小受,因此,他认为自己这样对沈曌比起让沈曌上他更能让沈曌接受,性欲被迟来唤醒的他目前清清楚楚明白一件事——做爱很爽,和沈曌。 他一开始并不喜欢男人,或者说没有被开发出。硬要说的话,参照他姐姐白鹤算是他的理想型,可遇见的女生没有一个能和白鹤比,他朋友评价白鹤流氓又风流,关键姐弟俩都长了一张有迷惑性的脸。之后有人说白鹤在感情面前像古代的风流才子,不图人家钱财,只求一晌贪欢。 于是他像是被点醒一般,开始和男人交往,可白鹤太特殊了,就连男人也没几个兼顾风流与责任。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喜欢的是那种人格魅力,这与性别无关。 白煜是个传统的男人,认为只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发生关系,而昨晚像发现新大陆,原来与男人做爱是这种感觉,沈曌的背部肌肉线条不仅有后天健身练出的极深背沟,因为做画而熟悉人体骨架的白煜更是知道这沈曌虽说看着高大,但其实是个筋肉多骨架小的身体,但虽说骨架小,但穿上西装却特别合适,这也是为何第一眼看见沈曌他就起反应的缘故吧。 在他下面晃动着沈曌健康的肌肤,脸部的汗水与泪水混合滴下,他扯出口塞用昨夜迟迟不愿离开的舌头探索着沈曌的口腔环境,他知道沈曌的牙齿长的很齐,有三十……二颗。 客观评价,沈曌没有自己好看,和他交往的人中,沈瞾是他愿意相处的款,虽说不风流,但为人很踏实。白煜自认为自己这种雌雄难辨的美比沈曌那种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帅要高级,从画家的眼光出发,他觉得此时此刻两人做爱就是艺术,两种美在一个极具有安全感的场所碰撞与彼此刺激,而水床的流动,更是缓冲着每次撞击的回顶。昏暗的房间,沈曌如同火焰正燃烧着白煜的木棍。 而后,沈曌被白煜翻了个身,从传统体位翻成四肢朝上,沈曌蹬着脚,因肛痛,脚蹬的幅度像在撒娇。 “你一大男人,不要学人小妞踢腿。”白煜带着喘气说着这话,男人的雄美难以去效颦幼女的柔美。 沈曌瞪大双眼,满眼疑惑。内心想着,妈的,老子不泡他了,我要回家,我要坐飞机,我不要在这里了!白鹤快来救我,我要被强奸死啦!我错了,把我解开,我可以把命根都割了,啊啊啊!算了,命根还是要留着。别上我,你要什么我给你,我再也不打你主意了。 因为说不出话,想说的话都成了心里想法。 白煜将手伸进穿着自己内裤的沈瞾下面,来回摸着沈曌的曲骨与阴廉,接着握住他的阳具。 “这个尺码穿的人少。你穿的……还挺合适。没塞纸吧?”白煜感觉沈曌的洞因为紧张而有些紧缩,希望沈曌能放松下来,给双方更好的体验,于是开这个玩笑。 沈曌并不觉得这是玩笑,更不觉得这是调情,只觉得这是一种强抢民男时来自流氓的侮辱。 沈曌经历着二次爆菊的耻辱和疼痛,二次爆菊——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身体与心理慢慢卸下盔甲。 白煜突然想到了件事情“好像是先要用润滑油做扩张,是吧?” 沈曌一脸人间不值得的样子,点了点头。我以为你是萨摩耶,没想到你是哈士奇。 没人知道沈曌先前无油扩张的痛苦,但不否认他还是在那手指的来回收缩间硬了。 “不好意思啊,怪不得我手戳着不舒服。”白煜带着歉意地说。 戳,真是一个尴尬的动词,在他心里,他最开始只是在戳一个屁眼。 白煜将阳具抽出来,学着沈曌还在睡时他在网上找到的动作片,重新有模有样的做爱。 不得不说,排除菊花受伤的感觉,白煜的进步还挺大,沈曌多少体会到做0的爽。这个境遇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我是第一个被他操的男人,情人不知晓,我被处男搞。 在这将近五个小时的做爱下,白煜出于尝试心理,换了很多体位,但因为两个人的身高体重的限制,出于安全,白煜认为自己并没有玩得很嗨。沈曌身上除了红印并没有什么其他痕迹。 在沈曌眼中,白煜机械性的爽完后躺在自己身旁,身体大字状,像是儿童刚从外面出去玩回来一样放松疲惫。 白煜的手机响了,他蹦下床,在凌乱的客厅找到手机接起电话,聊了几句便挂了。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似乎忽视掉了衣衫不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沈曌。沈曌看着他,很是无奈,自己的手还被捆着,但也不想再去挣扎。 可,他后悔了,这货真的不把自己的手解开就走了? “砰!” 白煜他走了? 走了? 玩脱了,早知道他换衣服的时候吱一声,感觉现在就像个骚货妓女原本想调戏良家妇男反被嫖,被干到接下来一个月都没有营业能力,妇男还找借口装纯洁跑路的那种活该的性工作者。 现在这个样子,白煜多少也构成了非法拘禁吧? 口塞拿酒精消毒后还不拿清水冲洗,在脱肛边缘二次爆菊,无油扩张,天降口塞,两个三小时…… 沈曌的眼角留下泪痕,他开始反省自己为什么要搞同性恋,就算搞为什么要上床,为什么要见色起意?为什么不听白鹤的话不要以貌取人?为什么在我下面的0很爽,而我现在屁股很痛?为什么被他操的是我不是别人?为什么他的前任没一个给他传授哪怕一点床上经验? 在他自省时,白煜急匆匆回来,看见床上的沈曌。 “对不住啊,忘记你还在床上了。”白煜流着汗珠子,想必是走了不远才想起来。 白煜扯下一根发丝,将手铐解开,解开后注意到沈瞾软下的肉棒上长了一根阴毛,他看着碍眼不协调顺手将那根毛快速地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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