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此地甚是眼熟,好像他躲在这块墙外偷窥的次数快和他这一年裤裆起立的次数持平了。回校后,他刻意避开了一些建筑和道路,实在要路过新阳湖时,他可连湖里的一只鹅都不敢细瞧。 当然他知道阎一宁恶心他了,凭他的本事,也无需再和自己共处一间校园,说不定早回西湖别墅休养生息去了。明明知道对方或许不在校内,但徐擎仍旧唯唯诺诺,他近来总梦见阎一宁那夜在庙中极度失望和难过的模样,惊醒后,发现自己梦遗了,偷摸去厕所洗内裤时,徐擎就十分唾弃自己,边洗边骂自己好贱呐。 心生妄念的他,在听见当下这阵音乐时,突然有了个离谱的邪念,那就是寻个平替仙女儿一解相思苦欲。琴音悠扬,舞蹈室内那位身着飘逸白纱的女子背对着窗户,姿态柔美灵动地翩翩起舞,徐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口水一顿狂咽,在那名女子未转身前,他已暗道不妙地摁下裤裆的躁动,心中大骂自己臭不要脸,看个平替也能看硬,猥琐下流至极! 但当对方翩跹转身后,他忽然松开了双手的桎梏,痴呆地凝望着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孔,任由金箍棒顶穿裤腰。一米八九的个头就这样全然暴露在窗台上,而一转身就发现有痴汉窥视的仙女儿脸色突变,先是惊讶,后是愤怒,随后停下动作朝着门外粗嗓一喝:“来人啊,他妈的有刺客!”
第69章 (六十九)上 大隐隐于室,谁能想到一向空旷的舞蹈教室里能藏这么多黑影儿,嗖嗖窜出五六个来,似那飞檐走壁的百特曼,一下子就全扒在了窗框上,近距离的威风着实镇住了下流的偷窥儿,徐擎直看那千百只蛛脚似的的手朝自己抓来,才堪堪惊醒,扭头就跑。幸好脚大步阔,满地的爬草缠不住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他。 他就像一个偷跑的俘虏,没命地朝前奔逃,但身后敌军的铁骑追得很紧,似乎举起一把砍刀就能劈在他的后背上。他钻出树林,穿越林荫大道,绕过整栋舞院教学楼,稍一后瞥,那群墨沉沉的乌鸦紧追不舍。他被逼得没法了,要么跪地求饶,要么刎颈谢罪,要么—— 咕嘎——咕嘎—— 有谁在湖中心召唤着他?徐擎偏离主干道,奋不顾身地朝着新阳湖扑去,随着一声陨石砸地球的巨响,湖边荡起一米有余的超大水花,几只悠哉嬉戏的黑天鹅直接被炸翻个底朝天,脑袋倒栽葱般扎进湖里,脚丫子无力地朝天扑腾了几下。一对坐在湖边腻歪的情侣当场免费冲了个澡,他们分开时,怀里还多了个第三者,一条肥硕的鲤鱼。 自寻短见的行为震慑了那群冷酷的黑衣人,众人在湖边站成一排,左等右等,不见人浮上来,一只黑天鹅或许是受了惊吓,大张着翅膀,以坐火箭的速度朝岸的另一边游去,似乎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快到岸时,黑天鹅无辜地朝上望了一眼,它屁股底下的累赘也探出湿淋淋的脑袋,打算结束这场借鹅还魂的高超把戏。 结果岸边密密麻麻杵着的黑皮鞋,断送了他的如意算盘。 徐擎四肢没着地,湖水滴了一路地进了舞蹈教室。然后又啪地被砸在梆硬的木地板上,立体的五官没被砸扁,但一条鼻血还是呲溜一下从左边的鼻孔里淌了出来,落到地板上开了花。 一只赤裸的白足沾着灰尘伸来,翘起粉红的大拇脚尖,抵着徐擎刺拉拉的下巴,施力朝上抬起,便是一只脚着地立着,身形也是如此的稳当,徐擎的鼻血涌得更多了,一下子便晕染在了那只雪白的瘦脚上。 “哇!”随着一声诧叫,那只脚一记蹬在了徐擎面中,直接把他又踹回到了地板上,阎一宁提着染血的脚,气急败坏道,“快、快帮我擦掉!好他妈恶心!”于是四面八方涌来一堆手绢,既小心又迅速地拭去血红的鼻血,“你们谁揍他脸了?鼻血都给打出来了!” 这话是褒扬还是问罪,手下几个一时竟还摸不准,不禁面面相觑。徐擎被鼻血呛得大声咳嗽起来,他像一条脱水的鱼,蜷缩着弹动,狼狈地抬眼瞅了眼阎一宁的脸,后者恰好与他对上眼神,一种不明意味的惆怅居然无声炸开,飘荡在空气中。 徐擎是怔住了,但阎一宁醒得比他快,旧人相见,自然是分外眼红,不是哭红的,是恨极了,他冷笑一声道:“狗改不了吃屎!也不看清楚房间里站的人是谁!这回可不是我违约,是你不识好歹闯进我的地盘!别怪我不客气!” 徐擎自然明白对方在说什么,舞院是阎一宁的地界,自己魔怔似的撞进来,确实是有理难辨,他满嘴血气地艰难开口:“我……咳!我……走……” 阎一宁搁下被擦净的脚,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舞院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看不起谁呢?”那语气里总夹杂着陈旧的仇怨,“之前那样把我赶出你的地盘,我认,怪我自己猪油蒙心了,没想到风水这么快就轮流转了,哈、哈哈……”这瘆人的笑像雪花片一样飘满整间教室。 徐擎刚想起身,肩头就被铁手摁下,他一个块头硕大的男人,硬生生被钉在了地板上似的:“你想咳咳……怎么样?” “给我摁死了。”阎一宁吩咐一句,随即扭头走向那段飘逸的白绫,抬手一扯,绫缎飘落,他弯腰拾起,慢慢缠绕手腕,语气突然温柔起来,“你猜我要干吗?” 作者有话说: 先更一半
第70章 (六十九)下 这世上拿白绫做武器的人不多,小龙女是一个,阎一宁是第二个。那段十来米长的白布被他尽数收缠在臂弯上,即便他穿得一身白,却难掩双目中血红蔓延的杀气,徐擎原是不怕他的,毕竟二人无论哪次肉搏,自己都稳稳处在上风,不曾败落过。但如今情势急转直下,自己被控死在地上,两条肌肉暴突的大粗腿竟也被压得抬不起半寸来。 “给我剥了他的上衣!”阎一宁冷冷地喝令道。 徐擎眼珠子左右一转,只这一瞬,便听得嘶啦一声——他爆衣了——精悍的胸腹肌绷成几块,暴露在宽敞亮堂的舞蹈室内。一根白须坠下来,恰好坐在腹肌上方,差一寸半分的就快扫到他的皮肤上。徐擎的视线攀上这根白须,自然就看见操纵白须之人,阎一宁神情冷漠,下巴高高抬起,似在用鼻孔看人,但他狭长的眼梢总流露出一丝艳丽的媚态,这……这怕是爱不得,恨已深。徐擎始终为他的容颜所蛊惑,阎一宁嗤了声,不屑地骂道:“还敢盯着我看?来人,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是!” “等一下!”徐擎吓得忙闭眼,“我不看了不看了!” 阎一宁怒道:“把眼睛睁开!谁准你闭上了?给我记住,你现在没有人权,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懂不懂?”他气得双颊绯红,倒显得多了几分生气,但徐擎不敢再看他脸,转而移到他的赤脚上,这双脚清瘦但伤痕累累,离开景明后,他又这么卖力地跳了起来,为了他的舞蹈比赛……真拼呀。 如此聚焦的视线,阎一宁岂会察觉不出,当他发现徐擎正孟浪地放肆地盯着自己的裸足猛瞧时,登时羞怒地面红耳赤,一记白绫抽在徐擎的脸上:“下流胚!看个屁!”那白绫不痛不痒地拂过徐擎的脸,对方似乎还皱鼻嗅了嗅白绫的气味,阎一宁见此情景不知为何脊背和后腰开始酥麻,于是他慌张无措地又喊,“把他裤子扒了!” “欸别别别——”徐擎忙仓皇大喊,但为时已晚,他那条搓了千万遍的酥烂中裤,不费吹灰之力,行了五马分尸之戒,一根堪比哈尔滨红肠的粗物猛地竖了起来,徐擎登时只有那想夹起双腿的心,但奈何受制于人,于是只能粗声恶气地大喝道:“别看——” 阎一宁还真是第一时间别过脑袋去,倒不是他听话,而是他陷入了极度赧然的状态,磕巴起来:“你、你他妈的……你他妈怎么又硬了!” 其实徐擎从起初站在窗外硬到现在了,属于是巍峨不倒了,本来还有内裤兜一下他这毫无廉耻的腌臜玩意儿,但外裤一被扒,内裤的束缚力就也小了不少,自然是压制不住海底的神针重现人世。 那一圈的黑衣人仿佛都没有灵魂,看见徐擎的可笑模样,连嘴角也不抽动一下,可见职业素养之悍然。阎一宁摸了好久自己的脸颊,才缓过劲儿来,扭回头道:“我今天不会放过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负心汉!等着受刑吧!” 徐擎似乎也羞愧难当,不敢再直视阎一宁,嘟囔着:“我不是故意敬礼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不起,你想怎么罚我都行……”阎一宁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来,你们把他的腿再分开点,我要让他尝尝管不住下半身的滋味!” 打篮球的人无论身体素质如何彪悍,掰个一字马那也是颇有难度的,徐擎啊地大叫起来:“不不不,要裂了裂了——”还好到了135°没再继续,阎一宁扯下一段白绫,蹲下身去,冲着徐擎的八两屌抽了几记,哼道:“不痛,是不是?哼,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痛!看你还敢持屌行凶!”他也是豁出去,伸手一把握住那根大红肠,将韧性十足的绸缎一圈圈地裹缠上去,很快,大红肠变成木乃屌了,唯独露出底下两颗沉甸甸的鸭蛋。徐擎只觉一阵憋闷,心中瑟瑟发抖:“有点、有点紧……” 阎一宁细眉一挑:“我他妈还没勒紧呢,你怕是错觉了!现在——才是真的要勒了!”说罢,缠绕两手的白绫朝着相反的方向狠狠用力,倏地整条绸缎就绷直了,徐擎眼球一翻,差点疼晕过去,万分苦楚的喊声从喉咙深处被刨挖出来:“呃啊啊啊啊——!!” 阎一宁看他仰天暴喝,忽的拿手捂住嘴,惊叹道:“哎呀,你的屌被我勒断了!”
第71章 (七十)(上) 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罢了,当然,材质略有不同,当初徐擎举着条死蛇吓唬人时,万万不曾想到,对方仅用一根飘带便吓得他性功能报废。 从舞蹈室一瘸一拐出来时,他瞬间吸引了不少过路同学诧异的目光,害得他错以为自己仍光溜着,双臂环抱,两腿一夹,低头审视,哦,穿着裤衩呢。当然这裤衩原主人是谁,不得而知,是他光着腚溜到某间教室里顺走的。肥大的舞蹈裤裙需系带腰身,徐擎不会,直接打了个死结,布料若隐若现透出他两条大毛腿,仿佛一头豪猪披着婚纱冲出丛林,任谁见了也难平静。 天已半黑,他在牢狱中遭受的酷刑非常人所能想象,这么说吧,现在他屏息凝神,将所有心思集中于下体……不,他感受不到他有下体这回事。因为他现在是半个太监了,不是整个,是因为某人还发了慈悲保留了他那已经萎靡的男性特征。 阎一宁,是真恨他了。 仅用一根白绫,便使出百般花样,将他的阴茎绑出了五十六朵花。第一次被勒时,对方还留了分寸,勒得紫红而不发青,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数次,于是徐擎真真尝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他一直硬着,只要没有摩擦,就无法攀到高潮,精孔被锁喉的滋味极其憋闷。阎一宁骗他阴茎被勒断时,他心底愕然划过一丝悲痛,但再拗起脸去看时,发现老大一根驴鞭还镶在胯下,瞬间又觉得庆幸,甚至感激起对方的不断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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