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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为奴

时间:2024-01-11 13:00:11  状态:完结  作者:萧九凉

  徐擎似乎被他骂中心事,也不敢去挪阎一宁雪白的单足,两腿膝盖外分,大屌敞在露天,任人践踏羞辱,没一会儿,这根驴玩意儿就不知廉耻地再度勃起了。阎一宁踩不住了,对方这只孙猴子看来又要举着金箍棒闹天宫了,但他并不介意,舌头一舔,扫掉嘴角的一丝腥膻,得意地笑道:“觉得舒服就再插进来呀,我真心欢迎你。”

  圣旨在上,微臣焉能抗命?即便这厮门洞窄小,徐擎领了旨意,便只能抡起自己的粗壮木桩,狠狠地朝门洞砸去,早已受过一轮蹂躏的括约肌心胸宽广地纳他入怀,紧致的包裹感不仅缚住徐擎那二两屌肉,也似一道紧箍般缠绕在他的中枢神经上,瞬间便令整套生理机制瘫痪在地。

  “啊……”

  “嗯啊……”

  同时响起的两道喟叹,在明月姣姣的夏夜凉风里,痴缠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张海上病床持续性漂浮跌宕,四面墙体上的凹坑和满地的白色碎屑,昭示着性事的蓬勃和激烈。阎一宁被徐擎干得神志不清,除了哼叫,连唾骂对方捣得过深的力气都没了。又射了一次的他无法克制地流泪,他受不住的样子脆弱圣洁,是徐擎难以抗拒的模样,除了拼命弄哭他,徐擎再也没有更好的回馈。

  快感即将灭顶,将要拔出阴茎外射的他突然被阎一宁慌乱地摁住手臂,只听对方语焉不详地求他:“别……别出来……里面……射……”但他听懂了,腹下的青筋已经横起,做好准备,徐擎犹豫了三秒,还是无情地把大屌抽拉出来,只听啵的一声,阎一宁呜咽着喘气,腹部顿时淋满了比麦芽糖还要稠劲的浊液,一台机油耗尽的庞然机器轰然坍塌,压在了他身上,徐擎的精血在短短一刻三分里,都献给了他,这使得他内心充盈着莫名的满足,即使倦怠到视线模糊,他还是轻柔地抚摸着对方宽厚的肩背,呢喃道:“该承认……喜欢……我吧……”

  背部的皮肤似有骤缩,是皮下的骨骼在抖动,徐擎听见了他的追问,但仍旧选择做一只缩头乌龟。这说明什么,说明男人负不负责,跟龟头大不大压根没关系。好在阎一宁真的撑不住了,意识比眼睛还快地陷入沉睡。

  这时病床正游到窗边,楼外的香樟树浓密婆娑,飘来阵阵草木香气,如此幽静浪漫的夜,徐擎面带愧疚地爬下床,抽几张床头柜上的纸巾,开始默默地收拾战后沙场。为了不吵醒酣睡的阎一宁,病床整晚都停留在窗台边,这也致使一只麻雀胆敢站在阎一宁枕边高唱哈利路亚,硬是把他从无边绵软的深梦中扯回现实。

  “嗯唔……吵死了……”他抬手一挥,本想驱鸟,结果一下子砸在床头铁杆上,剧烈的疼痛毫秒间通过四通八达的神经传遍全身,“呜——”他跳坐起来,骂骂咧咧道,“臭熊你干吗不关窗,鸟都飞进来!”

  病房内鸦雀无声。

  阎一宁抱臂止痛,无措地抬头环顾四周,用肉眼再次确认了这间宽敞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人。

  “操……”徐擎又跑了。

  熊熊燃烧的恨意瞬间将他填满,二度被白嫖的他面目狰狞地握起拳,对着空气甩狠话:“这次不把你绑回来,我就自废双腿!”可见是顶级恶毒的毒誓了。

  拖着两根面条般发软的长腿,他扶墙走出病房,恰好偶遇一位拄拐大爷,对方一步停三秒地走着,突然机械地扭过头,问道:“小兄弟你也是帕金森啊?”阎一宁扶着镶嵌在墙壁上的扶手,不愿示弱道:“冇事,湿湿碎啦!”

  青市一院的郝院长亲自接待了他,把他迎进监控室,吩咐安保员竭力配合他查找监控录像,阎一宁坐在老板椅里,只敢用手指点,花费半个小时,摸清了徐擎离开的路线,这厮清晨六点缺五分从一院北大门走出,就近在街边的大饼摊前买了一副大饼裹油条,并拒绝摊主的萝卜丝饼推销,而后啃完大饼,等来了今天第一班6路车,上车后便断了线索。

  阎一宁用手机搜索6路车的行车路线,发现根本不是回青大的,终点站是青市汽车西站,于是拨了两个电话,辗转委托到青市的交警大队,麻烦他们查一个穿着红色球衣剃着寸头的大傻个,对方连连应声,只是最后不确定地问:“大个是明显的,但是傻怎么才能看得出来?”好问题,难住了阎一宁,于是他也憋了很久,才回答:“人堆里看起来最傻的,就是他。”

  虽说现在是科技社会,但远达不到秒查的地步,因此阎一宁等了约莫一刻钟,快要不耐烦时,对方打来电话报喜:“我们查到了一个,红球衣板寸,目测一米八几,傻……咱同事们一致评定,应该是比较傻的了,乘6路车到终点站下车,然后转乘城乡公交338去了西南方向的景明县。”

  “收到。”阎一宁掐断电话,气势汹汹地站起,“呃!——”牵扯到了臀大肌,痛。

  叫了辆的士,阎一宁一路指点江山,手机上是338路的行车轨迹,实时定位当中,青市的老司机原本就对阎一宁的导航播报行为颇为不满,眼见车子就要驶出市区,忙问:“咱们这是去哪儿?”

  阎一宁随口道:“总归在地球表面的。”

  于是他就被老司机踹下了的士,抛弃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村道旁,碍于下半身的轻微残障,阎一宁根本不能去追那坑货司机,骂骂咧咧地靠着棵行道树坐下。结果没一会儿,一辆摩的飞驰而过,然后又退回来,一个流里流气的黄毛小青年朝他吹下流哨:“美铝,去哪儿?哥哥捎你一程!”

  阎一宁举起拳头:“老子赏你一拳!”遂吓得对方大叫着人妖遁走。

  又来了一辆三轮运输车,阎一宁拦下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坐到了后车兜里,几只关在笼子里的公鸡伸出头啄了他一路。他叫苦不迭,但一想到无车再搭也只能忍下。338路的终点站是景明县汽车站,历时近一小时,天近正午,阎一宁终于颠到了,他一下车就干呕了一顿,早饭没吃,因此啥也没吐出来。

  在他晕晕乎乎时,一抹红色身影从车站前晃过,那厮登上一辆缩水版小公交,还没等阎一宁反应过来,这车又开动了。

  “喂——喂!!停车!!!”只够吃上尾气,阎一宁这会儿是一步也挪不动了,他扶着车站的掉漆木凳坐下,“徐擎……你完了。”

  “嗨,美铝!”黄毛小子又骑着摩的来钓妹,把车一个急刹耍帅地停在人面前。阎一宁缓缓抬起脸,黄毛小子脸色大变,立马想撤退。

  “等一下!”阎一宁叫住他,“老子给你一千块要不要?”

  最后,证明景明的小伙子都是识时务的俊杰,犯过错不打紧,及时改正就行,黄毛殷勤地问道:“帅锅,坐着还行不?”阎一宁扒着后座,咬牙忍住那颠簸带来的撕心裂肺,终于追上了那辆迷你公交,他看见公交靠站了,扬起一阵灰土,避无可避,黄毛停在了车屁股后。

  “咳咳——”阎一宁跨下车,踹了一脚黄毛,“滚蛋!”白瞎一千车费。

  车上稀稀拉拉下来三四个人,几乎都是中老年人,包着朴素的刺绣头巾,晒得黝黑,穿着隔夜球衣的徐擎也拎着包下来了,他神色匆匆,懒得逡巡四周,等车开了,忙往马路对面冲去。这是一条山间车道,单向行驶,路面皲裂,年久失修。阎一宁见他如此瞎眼,气得忙迈步追去。

  “喂,臭狗熊!”阎一宁边追边骂,“你故意不长眼是吧!”

  徐擎心无旁骛地想着事,突然被这平地一声怒喝吓得一抖,直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皮肤,他下意识抬手往外一推——

  阎一宁再次领略到他那力大无穷的篮球队前锋的威力,扑通一记,摔进了路边的泥地里,噗叽一声,左手陷进了一坨软烂的热乎玩意儿里。他茫然地把手拔出来,看着被糊满的手,呆呆地问道:“这是什么?”

  徐擎都来不及惊奇阎一宁强大的追踪能力,只得先回答对方的疑问:“这是……牛粪。”

  作者有话说:

  下半章更新啦,除夕夜了,祝大家新一年健健康康,顺顺利利~~


第59章 (五十九)

  根据这坨排泄物的柔软程度,富有经验的农村仔一眼便判断出这条路不久前必有老黄牛经过,且是一匹吃得挺饱急着清仓的肥牛。但这坨草黄色的锥状物对于一个出生在西湖浮岛上的小王子来说,是如此的陌生,以致于他盯着烂糊的手掌看了好久,耳中钻入“牛粪”二字,但大脑运作了数分钟之久,才逐渐解析出其词汇内含的物理性真相,于是徐擎便眼见着定住身的阎一宁颤了颤睫毛,眼眶里积出一片堰塞湖,在他将要决堤之际,徐擎本能地撂下书包,掀起衣角剥下皱巴的球衣,蹲下身将衣物包在阎一宁的左手上,急促地擦拭着。

  “这,擦干净就行。”他苍白地安慰着对方,“牛粪不臭的。”

  阎一宁直觉布料下有一层黏稠的膏体在皮肤上摩擦,衣服怎么可能擦得干净,他已不知该怒该悸,只觉自己的身体脏透了,这跟掉进化粪池有何区别!阎一宁的右拳毫无杀伤力地砸在徐擎肩头,骂道:“都怪你,你为什么又要逃?!”

  徐擎一怔,拽着对方胳膊的手抖了抖:“我……”

  “昨晚都是假的?”语气中难掩零落的心碎,阎一宁穷追不舍了一路,并不是想缉拿对方归案,继续囚住对方来做自己的奴隶,他只是想要个答案,“是你主动要跟我做的,不是我逼你的,对吧?”徐擎心虚地躲开了对视,他的怯懦映入了阎一宁的眼眸,“什么意思?你……耍我?”

  “……我送你回城里吧。”徐擎充耳不闻,自顾自道,“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过半小时就有回程车了,我陪你等车。”

  阎一宁被他强行从地上扯起来,幸好他只是个篮球选手,否则做土匪也是块好料子。阎一宁左手还包着球衣,衣服里捂着坨谢特,他感觉自己的手在发酵,这种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受难瞬间点燃了他的委屈牌炸药包,陡然爆出一股洪荒之力,猛一甩胳膊,挣脱了徐擎的钳制,但反向的力令他脚下难以站稳,砰地一下又摔回了地上,只听一声熟悉的噗叽,屁股下滑腻湿软的触感比手部接触到的扩大了数倍,衣料本就轻薄的阎一宁坐在那滩被压得扁扁的牛粪上,灵魂已然被抽空。

  这下,走不了了。

  回程车来得比想象中还早,但徐擎已经没办法把阎一宁塞上车,他横抱着人目送公交远去,再低头一瞧,被牛粪玷污过的高贵少爷早已如同拆了提线的木偶,歪过脑袋,死了一般。看来一屁股坐进牛粪里这件事,对他的冲击不亚于折了他的腿。而巧的是,两件事的始作俑者竟都是同一人。

  徐擎望着阎一宁眼角那片还未干透的泪痕,向来不信邪的他也不得不暗叹一声,孽债呀。过午的太阳越来越晒,隐约的带着青草香的牛粪气味开始飞舞,徐擎裸肩背着书包,抱着阎一宁,沿着这条灰土扑满的乡间马路朝前走,约莫走了二十来分钟,隐隐听见淙淙的水声,于是他拐进路边的田野,沿着田埂又是一顿好走,水声越来越大,哗哗作响,一条四五米宽的小溪急促地流淌着,朝远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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