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睡着的时候在笑!老实说,梦里有没有我?” 菩萨,如果你真的能听到我的心声。 我想要,我身边的人一生平安喜乐,顺遂自由,不受病痛折磨,不遭爱别离,不遇求不得。 菩萨,如若你亦能觉察我的那一缕贪念。 我祈求,我能一直伴他左右; 我祈求,他始终爱我如今朝; 我祈求,倾盖如故,白首如新; 杭水睁开眼睛的时候,李西城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掩去眸中思动。 “你说,真的会灵验吗?”离开的时候,杭水小声嘀咕。 “我也不知道。”李西城慢慢道。 “一起拜过佛的爱情,会被神明祝福吧。”杭水说得煞有其事。 “哦?原来你向观音菩萨求的是姻缘。”李西城挑眉。 “嗯,当然——难道你不是?”杭水一脸不可置信,睁大眼睛瞪他。 “我求的是……和你一样。”李西城拖长声线,气定神闲,语毕又勾唇轻笑。 杭水有些羞恼地伸出拳头推搡他,这人,总是逗他!两人边走边笑,一路打闹到下山路口。 “你经常上山吗?”杭水好奇道。 “嗯。现在还不是很漂亮,光秃秃的,”他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冬天的时候,看雪落满山,会很美。” “真的?那下雪的时候我们能再来一次吗?”杭水站住脚步,抱着他的手臂摇晃。 “好。” “到时候晚上来好不好?我想第二天看日出!” “嗯,好。” “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吗?”杭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语气带点儿轻微的嘚瑟。 “能力范围所及,都可以。”李西城想了想,望着远方,轻声道。 “我对你提了那么多要求,你,不会觉得我任性吗?”杭水移开眼睛,垂眸,状似无意道。 李西城认真地摇摇头,“不会。” “什么嘛,原来你才是我的菩萨呀。”他笑,声音却很轻,听着莫名低落,“我心软的神,总是帮我实现心愿。” 李西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率先站住脚步,抚住他肩头。 “杭水,你听着,”低头直视他眼睛,道,“无论李西城为你做什么,你都是值得的。” 杭水怔怔地看着他,心里酸涩得像被千手揉搓。他眨眨眼睛,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砸。 他落泪的样子十分动人,让人想把全世界都赔给他。 “我们回家吧。”杭水说。 “上来吧。”李西城弯腰蹲下。 杭水抱住他脖子,侧过头亲他喉结,喃喃道, “谢谢你给我的一切。” 杭水还没歇息修养两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回家门一关就跟人玩骑乘。 像一根羽毛飘摇在狂乱风暴之中,杭水被顶的直呜咽,呼吸急促,头皮发麻。 微微仰着头,手往后撑在男生的膝盖上,胳膊伸得笔直,细窄的腰摆的像鱼尾,跟骑马一样任凭自己随着他的节奏上下颠簸。 李西城双手箍住那段细腰,将人钉在胯上,腰臀发力,往他柔软湿热的穴肉拍撞,捣起的汁液溅到两人大腿上,耳边充斥着连绵不断的水声。 杭水一低头就能看见李西城漂亮遒劲的腹肌。自己的阴茎在挨肏的过程中被干射了几次,蹭得李西城的胸腹上淅淅沥沥的全是精液。 甚至尖削分明的下巴上也沾了点白浊。 杭水看得面红耳热,抖着手帮他擦掉,脚趾因为受到刺激而蜷起,脸蛋涌着潮红。 李西城操得很快,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深顶。杭水被他撞的像只经浪后摇摇欲坠的小船,裸露的两肩沁出细细的汗珠。 “嗯啊啊,呜呜,老公,慢点,求求你…”他仰着脸呻吟,满脸泪水。 “不要。要快快的…重重的…”他每说一个词,就跟着重音给一记深顶。 “呜呜,你坏,好深,嗯啊——” 李西城平日里总是任他欺负,好说话得不行,在床上却从来不听他的,还总和他唱反调。 杭水被干得穴里高潮痉挛的时候,他就坏兮兮地含着软乎乎的乳肉咬,又用指腹快速抖搓另一边的乳珠。硬刺的发丝蹭过胸肉扎着柔软的皮肤,惹得杭水浑身颤抖酥软。 等杭水缓过来,再握着他的腰往胯上摁,重新又深又狠地打桩,猛干几十下,再次把他穴里干软干流水后,才肯在他肉嘟嘟的屄里射精。 结束后,杭水浑身软绵绵地含着他的鸡巴,坐在他怀里,攀着他肩膀乖乖吸他舌头,和他温存。 等到杭水从激烈的性爱里回过神后,又会变得羞答答的,两条赤裸的胳膊缩拢在胸前,脸藏在手心里不肯见人。 杭水:艸 他乌黑的头发和白皙的皮肤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荧光。上一秒还是骚媚的婊子,下一秒就让李西城几近以为自己刚刚亵渎了神明。 杭水听完李西城的描述后,笑弯了眼。他舔舔嘴唇,告诉他, 他只做一个人的婊子。他也只会对一个人骚。 他们几乎每天都做爱。杭水身上的青青紫紫就没完全消过,旧的尚未褪去,又添新的吻痕。 逼肿了就操穴,都肿了就用嘴。 和他做爱太爽了。 ——这话同时作用于李西城和杭水两个人。 “李西城,你有性瘾是不是?”杭水咬着被角,把那张俊脸捏得乱七八糟才解气。 李西城没做辩解,供认不讳,点头认下罪名。任他爪子在自己脸上又揉又掐,而后四两拨千斤道, “那你呢?” 杭水挠挠头,把自己在床上欲火焚烧的模样忘得一干二净,一脸无辜, “没有吧。遇见你之前我连撸都很少撸,他们都说我性冷淡。” 说着,他对李西城眨眨眼睛,撩他, “看来你是我的活春药。” 李西城:学到了,记下来。 夜里山雨来袭,树叶噼里啪啦地落了院子满地,屋外雨点打在窗沿叮咚不停歇。屋内,杭水在被子里抱着李西城的腰,整个人埋在他怀里酣睡。 第二天清晨,他被雨声吵醒,和他相拥而眠的人已经不在,被窝仍暖烘烘的。 屋子里暗暗的,唯有床头的煤油灯被男生细心地点燃,发出淡淡橙色暖光。灯下躺着一张熟悉的便签纸,杭水惊讶地看过去—— 他怎么知道自己把承诺书藏在哪儿的。 他拈起那片薄薄的纸张,托着腮,嘴角噙着笑意,借着灯光把它瞧清。之前残留的第十条空缺已经被新的笔迹填补了上去。 10.冬天的时候,要和杭水去五台山看雪。
第31章 我要再见他一面,我要他亲口对我说。 【】 杭水抬头往外看去,巨大的云块在空中很低地,飞快地移动着。乌云的间隙里,束束暗淡的光线来回投射在大地上。 他推开房门,挽起袖子,在院子里挑挑拣拣,拔了几株小白菜,在洗碗池里洗净,没过一会儿,又忙着在案板上切菜。 杭水的模样很专注,檐角落下的水滴时不时地溅到他脸上,他却不甚在意地拿袖子抹抹脸。 杭渐宗撑着伞站在几步之外的篱笆处,眸色沉沉,一时间竟觉得自己的儿子非常陌生。 过去,他总是嫌杭水性格乖张任性,没有规矩,肆意妄为,不是在外惹事就是惹他心烦。 短短数日,他却褪去了玩世不恭的皮囊,身上的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气质却平添了许多平和和沉静。 这分明是杭渐宗希望他成为的样子。 他握紧手中伞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踏着青木石板缓步走进院子里。 杭水背对着他,弯着腰低着头。 离得近了,杭渐宗的视线径直落在了他修长的脖颈上,后颈不堪入目的青青紫紫迅速把他拉回现实。 他努力地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和深深的厌恶,控制住脸上的表情。 他明白,现在不是发泄怒火的时候,他将自己的情绪深深埋藏,像一颗火山的岩浆在地底下沸腾。 “杭水。”他沉声唤他。 “爸?”杭水听到耳畔熟悉的声音,讶异地转过身子,见到来人一时间愣在原地,半晌才呐呐出声,“你怎么会这里?” "你妈出事了,跟我回去。"他强忍心底怒气,冷冷出声。 杭水的心跳重重地落了一拍,手忙脚乱地将手上的水渍擦在衣服上,慌乱道, “我妈怎么了?” “先上车。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杭渐宗避开他的目光,避重就轻地回答,拽着他手臂往外走。 “等等,我要跟西城哥哥说一声。“杭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胳膊挣扎着要从他手掌里抽出来。 杭渐宗听到那个名字,心底的暴戾几乎一触即发。他猛地施力攥紧那段手腕,杭水吃痛,也被他激怒,抬眼怒视他。 杭渐宗被那双小兽一样的眼睛气得几乎无法保持理智,强压怒火,脸色阴霾, “我跟村长打过招呼了,先跟我回家!” 杭水有些迟疑,然而犹豫的间隙里,已被连拖带拽地拉上了车,密密麻麻的雨丝将他头发打湿。 大雨隔着车窗玻璃拍打,窗外景色变得朦胧。他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汽车已经发动,一个迅速的甩尾,他的头砰地撞到了副驾驶中控台。 杭水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又望见自己被攥出红痕的手腕,气得眼眶发红,怒道, “你发什么疯?” 杭渐宗像没听见一样,只顾在雨后泥泞的山路里驱车离开,像是有什么脏东西追着他在身后跑似的。 汽车的轰鸣声在乡村宁静的雨声中异常突兀,杭水心里莫名沉重,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太突然了。 雨幕又厚又密,他不停地回头透过后车窗往外看,却什么也看不清。 突然,他爸朝后视镜看了一眼,而后冷笑一声,汽车随之提速疾驰。 杭水皱眉,想要拉下车窗,却发现门窗都被锁住了。他心里烦躁,带着气性猛地一肘锤向椅背。 正欲发作,恍惚间,听到了谁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像是李西城的声音。 是他。一定是他。 杭水蹙紧了眉,用力拽拉侧窗,却怎么也打不开,他又急又气,扬声道, “停车,我有话要和他说。“ 驾驶座上的人仍旧没有反应,眸光冷冷望向后方那个追着车奔跑的身影,眼里是难以掩饰的厌恶和不耐。 “你停下啊!我说了我有话要说,说完我会走的!”杭水急得眼眶湿红。 "不孝子,你妈养你那么多年算是白养了!" 杭渐宗气得手指发抖,盛怒之下拳头重重砸向方向盘,车身瞬间剧烈摇晃,来自父亲的血脉压制让杭水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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