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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寻找理由，但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弗格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在聚会开始前说不定已经告知普莉玛被带到庄园的理由是因为我。 普莉玛此刻是不是正局促地站在房间的最角落，害怕得不敢与任何人搭话？能与弗格斯来往的人与我们这些普通人本不该有任何交点。就算弗格斯什么都不对她做，这个场合对她来说一定很难受吧？ 那些贵族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一个平民家的姑娘会被带到这种场合。事实是，仅仅因为她与我有过交集就被弗格斯拉进这充满罪恶的泥潭一角里。如果不认识我，她今天就不会在这里。 所以…… 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不要反抗。 我不想更讨厌自己。 我对外界的感知力因为弗格斯灌下的药物逐渐降低，可对此时的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坏事。我只想短暂忘记掉自己的身份，扮演好一个玩物才能度过今夜。 忽然从手臂传来的痛感逼得我从喉咙中呻吟出声……这个凌厉又火辣辣的感觉，是鞭子。 “等急了？” 弗格斯没有再抽第二下，反而用微冷的鞭子随意扫过我的手臂、腹部、最后到下身。原本不可能有任何感觉的触碰现在随便一划都能挑起我的欲望。 他拽住我后脑勺的头发，逼我仰起头。我看不到，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抬头挺胸。 弗格斯什么都没说，我有些费解。 “唔——”短暂的困惑迅速被下一秒刚好滴在鞭痕上的灼人液体所化解。我的痛觉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滴下的液体凝固成清凉的固体覆盖在皮肤上。 是……蜡烛？ 我抽了一口气，头发被捉住的姿势连躲开的余地都没有。 蜡油有时在我放松身体那瞬落下来，有时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却迟迟落不下来。弗格斯把我的每个反应都摸得清清楚楚，故意玩弄我的心态。 是因为药吧？那么高温度的蜡油滴在身上我居然会一点都不抗拒。 绷紧神经，我等待……甚至可以说是在期待蜡油下一次的滴落。痛觉和情欲融合在一起，几乎变成了相同的东西。心中隐晦的渴望在药物的浇灌下发芽长大，我纵容地让欲望一点点吞噬掉今夜的自己。 “你这里真兴奋。”弗格斯戴皮革手套的手抚上我性器的顶端。 “要试试吗？” 什么？谁？ 好几滴蜡油直接而迅速地滴在我的乳头上，手法与弗格斯戏弄人的节奏完全不同。抓住我头发的手松开了，弗格斯换了另一只手专心玩我的下体。 他不可能只是想让我舒服这么简单。 一滴蜡油落在我的性器顶端，落在上面的灼热程度远远超过别处。瞪大眼，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蜡油滴上去难受得我想逃，被拘束的双腿晃荡两下，扯得锁链哗啦哗啦响。 果然，我在这方面的预感总是很准。 “他看起来非常害怕，在发抖呢，”这个人的声音我不认识，“新的玩具？” “是只会咬人的宠物，比你想得有韧性得多。” 两滴灼热的蜡油滴在大腿内侧，我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 大腿附近的部位比我的胸膛要敏感得多，痛感重新压过快感。我“唔唔”两声，舌头扫过口球，牙齿使力想让自己好受一些。 “你和王都那群人喜欢的口味永远都这么不同，真是一点都没变。不过我挺喜欢他的，身体很棒。”对方的手靠近我的大腿内部，像是弹奏乐器一般在我的皮肤上弹动。我痒得抽抽几下。 “你只会被他反噬。” “怎么会？不听话的玩物只要把这里……”他摸到我的膝盖，又碰到我的手肘，“和这里折断就好了。” 他的语气听得我毛骨悚然，仿佛会立即折断我的四肢来证明他的话。 “所以说你们很无趣，这么动手谁都可以做到了。”弗格斯短暂停顿几秒，“比如说，我对你。” 一瞬间两人陷入沉默。 “要不是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我还真的会怕你这句话。”摸着我的男人收回自己的手，语气比之前弱不少。 弗格斯没有继续追究：“你知道我的口味的。” 忽然滴在腹部的蜡油迅速提醒了我——我才是房间里最脆弱的那个人。 蜡烛在半空中燃烧的温度十分灼热，融化的蜡油变本加厉地随机落在皮肤上，如此近的距离随时都能烧伤我。光是通过这泄愤的举动我立刻猜到拿着蜡烛的人不是弗格斯，不过他并没有阻止对方。 我大口地呼吸着，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已经被摧残成什么样子。 这样也好，看不见我就不用面对自己。 皮肤和蜡烛的热气好像在融化我的大脑，神智逐渐偏向无法思考的混乱。 我想要更多…… 我身前大部分的皮肤，敏感与不敏感之处都被蜡油包裹住。冷却掉的蜡贴在发热的皮肤上还有些舒服。 “唔——” 我咬住口球，身上又被打了一鞭。 怎么从蜡烛又换成了鞭子？ 落在我身上的鞭子刚好打在没有蜡油覆盖的地方，猝不及防地打醒快沉沦的我，阻止了我的神智继续往情欲的深渊坠落。 “现在还不行。” 我在黑布下茫然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弗格斯的意思。原来他想让我清醒地承受一切。 鞭子再次快速划过空气，我反射性缩起身体，意外地没有感觉疼痛，倒是有些痒。这次他没有挑我裸露出来的部位。 他操纵鞭子的身影吸引来不少人的目光，我听到屋里的人随着弗格斯挥鞭的动作发出惊呼。一鞭接一鞭，全打在蜡油覆盖的地方。 对了，房间里还有许多双眼睛正在看着我，其他人差点被我忘了。 没打几鞭我便猜出弗格斯真正想做的事——他想用鞭子抽下我身上凝结的蜡块。胸膛上的蜡块承受不了几次鞭打，很快就大块地从身上剥落，皮肤重新暴露在众人眼中。 他们在嘲笑我吗？ 昨天我还能置身事外当自己是个看客，今天我却变成了宴会的主角。弗格斯是驯兽师，我就是今天唯一的表演者。 他的鞭子打到后面依然没有留情，落下的地点并不分散，还会故意多次鞭打同一个地方。开始还有蜡油的保护，到后面每一鞭仿佛直接穿过我的皮肉，打在骨头上。 我的牙齿磨在口球上，喉咙中溢出气音。 过火的鞭笞在这场凌虐之中带来的不仅有痛苦，先前就很兴奋的性器没有因为一连串的虐待软下来，高高挺立。药物的效用太过于强烈，脑里恶魔的声音告诉我应该乞求更残酷的对待才能得到满足。 是吗……那我应该继续吗？ 弗格斯停下鞭子，一言不发地站在我身旁。 为什么要停？再多打几次我就能射出来了。 他的手指搭在我额头，我一愣，眼前的黑布被缓缓拉下。 我的理智从混沌中被明亮的光束拉出来。 薄薄的黑布给我带来一种虚假的安全感。哪怕他们早就在这里观赏我的表演很久了，对我来说始终不一样。什么都看不到我还可以自欺欺人，拉下来的话我就——我闭紧眼睛，不想睁眼面对现实。我怕睁开眼后所看到的一切，怕所有人看我的眼光。 就算我现在不希望看到任何东西，也知道那些人现在肯定在注视我的一举一动，特别是普莉玛…… 她……清楚看见了我是怎么因为蜡烛和鞭子兴奋的吧？她会不会觉得我淫荡，会不会觉得我是自愿的，会不会讨厌我？ “睁开眼睛。” 弗格斯无情地下达命令。 我发誓，有一刻我真的能感受到心脏快跳出胸膛。脖子如同被人掐住，喘不过气。 习惯黑暗的我缓慢睁开眼，眯着眼花了不少时间才适应房间里的光。 满屋子的人都站在房间另一头看我。 好多人。 普莉玛站在比我想得还近的地方，离我只有几步远。她扭开头没有看我。 如我所想，她的手攥在自己的裙子上不肯放开，头快低到地板上了。 我还看到了站在后面窗边的雷莫齐吉……以及昨天在他的宅邸里见到的几名贵族。他们站成一排，饶有兴味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昨天那些贵族还看在弗格斯的面子与我说说笑笑，现在他们脸上哪里还有昨天对我的好脸色，尽是嘲谑，像是在欣赏什么好戏似的，期待着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情节。 果然他带我去聚会是有理由的。弗格斯昨天说给雷莫齐吉的邀请函，指的就是今天的宴会吧。 “该让大家好好认识一下你的身份了，莱斯特。” 弗格斯拽住普莉玛的手臂，拉着她往前走向我身边。
第20章 深渊 【就算看到我堕落的样子也好】 我没有挣扎——不，我只是僵在原地，忘记了挣扎。 眨了眨眼，心脏跳动的节奏随着每一次的呼吸传递到我的脖子和手指尖。周围的一切全都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只能注意到弗格斯与被他拉着的普莉玛。 她目光躲闪，不肯看向我的方向。 普莉玛终于还是瞧见了我最不堪的模样。不对，她从走进房间那一刻就明白了吧，我无法再欺骗自己。我在她的心里永远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了。 我那点想对她保全自尊的心思全被打碎。莱斯特……只是个没有尊严的玩物。 失去眼前布料的遮挡，任何脆弱都无可遁形。我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波动，不想让弗格斯看出此刻我的想法。 普莉玛已经站在很近的位置，挡掉我一半的视线。而弗格斯站在她的身后，目光晦暗不明，似笑非笑地打量我。 弗格斯要叫普莉玛做什么？为什么靠我这么近？ 她抬起头，我这才看见普莉玛眼中蓄满泪水，无声地在用唇语一直道歉说“对不起”，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溃大哭。 我真不想看见她如此恐惧的样子，还是笑容更加适合她的脸。我很想安慰普莉玛，可此刻的我连拂去她的泪水都做不到。 她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对我道歉？错的明明是弗格斯，是我，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捉住裙子的手止不住地颤动，看过来的视线无法在我身上停留。 我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吗？这么让她害怕？ 我低下眼，终于想起确认自己的身体到底被凌虐成了什么样。手臂、胸膛、甚至是大腿都布满红色的鞭痕，看起来十分骇人，说是受刑也不为过。因为药的原因我感觉不到过多的痛感，只觉得前身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在散发热度。皮肤没有出血的痕迹，也没有破开。在我看来自己身体的情况不算太差——只要不去想房间里有多少人在看我的话。 与我不同，对于普莉玛来说光是看见之前弗格斯做的事就足以让她到崩溃的边缘。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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