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格斯不可能把普莉玛拽到我的跟前只是为了让她看我,他总有更过分的方法来折磨我。果然,男人往前凑到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朝我的方向示意。 他比迟疑的普莉玛更快绕到我身后,解下困扰我许久的口塞。不仅我的下颚难受,胸膛也早就全都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在我酸痛的嘴巴闭合前,弗格斯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硬是塞进来,情色地搅动我的舌头。 我望向普莉玛,张着嘴任他玩弄。 可悲的是,药效完全没有褪去,只是这点故意的勾引就让我想起前几次体会过的快感。让灵魂都颤栗的快乐尝过一次就不可能轻易忘记,即使是带着羞辱的意味身体的反应也格外诚实。 鞭子与蜡烛没有缓解我的欲望,没得到解放的我比之前还渴望有东西能插进来。 想到这里,我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以前与弗格斯的回忆明明只有痛苦,最近好像变质许多。不只是痛苦,我感受到的快感也印上他的痕迹。今天也是一样。或许他给我下药就是为了让我记住,伴随痛的快乐更容易食髓知味。 弗格斯弯下腰贴在我耳边:“会好好满足你的,莱斯特。” 他绕到我面前,握住普莉玛的手接近我的下体。虽然我没办法低头,但我用余光瞄到普莉玛手中拿着东西。 我的注意力转到下身,感受到有什么滑滑腻腻的东西抵住我后面的入口。 他居然要让她…… 平常她就是用这双手为我准备食物的,现在弗格斯居然要让她对我…… 我就这么愣住了,记忆瞬间有些断层。 回过神来,想要说出口的那句“别看我”卡在喉头。被弗格斯放开的普莉玛的手正在颤抖,泪眼汪汪地抽鼻子。 “再往里。” 普莉玛小心翼翼地握着手里的东西,抵在那里几下都没找准地方插进去。 她不敢直接用眼睛确认应该插入哪里,摸索着总是错过。我尝试放松自己的身体,希望她能快点插进来。 “不……求求你,求求你。”普莉玛望向弗格斯,乞求他的怜悯。 可惜普莉玛不了解弗格斯,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几句话就妥协。 此刻的她背对所有人,看不见其他人的目光,可面对他们的我却躲不开。后面的贵族们没有停止过交谈,他们的眼睛全都聚焦在我暴露在外的部位上。整个会场里只有普莉玛和我在难受,我们的难堪只会让这些混蛋更加兴奋。 ……真是讨厌啊。 他们,和期盼着那东西能够直接插进身体里的自己。 “你不想做也可以,那么他会受更多的苦。”弗格斯捏住我的下巴,“要是他出什么事,就全都是你的责任了。” 普莉玛睁大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都是我的错,只要插进来就能放过她了吧。 我不想开口说什么,恳求地望向普莉玛对她微微点头,希望她别再考虑太多。 快点结束吧,就算看到我堕落的样子也好,只要这刻的折磨能够结束。 “对不起……” 她似乎读懂我的眼神,下定决心对准后直接插进去。我的内部迫不及待地接纳了那根大到恐怖的东西,没有多少抵抗就让普莉玛直接一捅到底。 我闭紧嘴唇,控制住濒临失控的身体,不想在他们两个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难堪与愉悦。 心神恍惚,我隐约看见普莉玛留下一个近乎哀伤的表情就消失在我所见范围之内。 她离开就好……我被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弗格斯从后面解开我手腕和脚腕的铁链,让我保持双腿打开的姿势,用手臂架住腿弯抱起我。我被调转了个方向,这才发觉原来我身后还有别的东西。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能看见,唯独我被蒙在鼓里。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这到底是什么?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这东西上面的两块板子形成尖锐的角度,地面的支撑部分则是弧形。 没法动的我只能任由弗格斯把我放到两块板子上,身体的重量立刻压在我股间。插入身体里的物件被顶入最深处,我忍不住闷哼出声,挣扎着弯下腰用手扶住木板。这东西很高,我的双脚怎么摆动都触碰不到地面,只有让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折磨才能保持住相对平衡的姿势。 简直就是刑具。 恢复自由还没几秒,他又用较短的铁链拽起我的双手捆在木板前面立起的棍子上,让我无法用手支撑自己。如果他不解开铁链,我只能永远被困在这上面。 骑上来的短短时间我已经亲身理解这个刑具的作用。骑在这两块板子上本身就是一种刑罚,越挣扎就会给人带来越大的痛苦……本该是这样的。可是我后面被插着东西顶着敏感处,发情的身体在痛苦的责罚之中反而病态地勃起。 “舒服吗?这叫木马,用来做什么的现在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了。我从罗里库斯那里特地为你找来的。” 我说不出话,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 一时间我说不清自己是想逃离还是在用这么可怕的东西满足自己黑洞般的欲望。每次尝试抬起身或者做别的动作都变得像是我在迎合对自己的暴行。 我也确实想要更多。 弗格斯站在木马的前面,对我勾唇:“真是诱人的表演啊。” 他们和普莉玛都在看我,我还能隐隐约约听见贵族们在点评我。 一个下贱又耐玩的玩物。 时间从未过得如此漫长,每次前后摇摆的动作都在吞噬我的理智。我埋下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脸上近乎崩溃的表情。 阴茎在不知不觉中吐出精液,滴落在我的身前和地下。发泄过一次,骑在木马在上面难受的感觉重新占领上风。 弗格斯的手压住我的肩膀,又恰到好处地把我往下压了些。 我闭着眼,大颗的汗珠顺着头发滑下,连话都说不出。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还不是全部? 他刚说完,我的身体跟着木马更加剧烈地摇摆起来。 原以为刚才就是极限,弗格斯轻轻踩了两下就再把我推入情欲与痛苦的深渊。难以言喻的悲伤混入本是因快感而产生的泪水,缓缓从我脸颊落下。大幅度地摆动与折磨弄得我再次勃起,很快我就没办法抑制在喉头的呻吟和喘息。 不要……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声,视线重新变得模糊,站在前面几步弗格斯的脸与蜡烛的火光融在一起。 我所有的精力都专注在自己每一块肌肉的动作上,想要减少木马摇摆对我的影响,根本无法再去想周围有多少人在看,又有谁在看。 直到我失去反抗的力气为止,弗格斯都没有把我放下来。 最后我仅仅凭着求生的本能在维持自己的动作,在过于强大的刺激中意识慢慢开始变得空白。
第21章 道别 【一定要再见】 “雪莱,他不是很厉害吗?” 周围人的目光聚集在趴着的我身上。 “听说是他主动张开腿做了长官的婊子才拿到那么多荣誉的……现在一看果然是真的。” “我就知道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那么厉害,又不是弗格斯长官。” “长官是玩腻了他吧。” 我握紧拳头,用力咬牙。 不…… 全都是假话! 我爬起身推开人群,从那一群士兵身边跑开,不想再听他们议论我的话,可是无论到哪儿都能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所有人不是在嘲讽我就是在有意无意地躲开我,连平常关系不错的同伴们都不肯看我。 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他们都要这么对我?我真的没有……没有…… ——哈,又是关于第八部队的梦。到底这里面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分不清。我做过太多次类似的梦,许多场景早已与现实混在一块。 我的同僚们确实全都知道了我与弗格斯私下的关系。有流言说是我主动接近的弗格斯,所谓的“私下指导”都是我图谋不轨想要勾引他。我从睁眼到闭眼都能听见旁人嘲弄的笑声和议论声,连梦里都无法逃脱他们的评判。我身上仿佛有什么致命的瘟疫,与我触碰甚至说话都会染上。 我的朋友们在我接近他们时拐弯抹角地表达他们不想再接触我,怕被其他人以奇怪的眼光看待。 没人在意真相,没人与我站在一起。 我的骄傲就是在那时候彻底粉碎的。 我不再主动找人搭话,走路时低头专注地瞪着鞋子上的泥土,吃饭时一个人坐在角落,每天直到就寝时间都躲在训练场里,假装自己什么都不在意。 但怎么会不在意呢?其实我根本无法忍受昨天还能叫我同伴的人今天就把我当作异类。明明被弗格斯侵犯后我如此努力地保持生活的正常,但他轻易地决定毁掉我精心保持的平衡。 就算我知道梦不是真的,心里的抗拒和苦痛却还是被勾起。 ……是不是醒来我又会看见别人嘲讽不屑的眼神? 我不想醒来,但梦里同样不好过。 恍恍惚惚睁开眼,我已经不在之前屋子里的木马上,而是回到弗格斯之前给我安排的房间。 还没从梦里的情绪脱离,我就被强行拽入另一种极端的状态。我的下身似乎仍然被塞着什么……有温度的? 身体一僵,我抬起头就看见弗格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惊恐地往后缩,可我肩膀顶在床头,再无处可退。霎时间我所有的感官完全复苏,双腿肌肉绷紧夹住弗格斯的腰。 好满…… 他的性器插在我体内,好似提醒般完全抽出又再次狠狠插入,用力顶到最深处。我毫无防备地叫出声,慌张地想用手捉住些什么,却发觉自己双手与上身的捆绑还没有取下,只有脚是自由的。 “清醒了?” 我没有回答,难耐地在床上挣扎。体内被完全撑开的酸胀感有种下一秒他就会顶到我内脏的幻觉。昏迷前自己坐在木马上的画面猛地窜入脑海,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还残留在我身体中的某个地方,被弗格斯的抽插唤醒。 “唔……” 我不想再体验晕过去之前被刺激到神志空白的感觉了。 药的影响在经过这么多时间后早就消除一大半。可之前我没有完全发泄出来,轻易被挑起情欲。 木马和真实的性爱带来的感觉很不一样,温暖的性器像是活物一般在我体内肆虐。 弗格斯抓住我胸口交缠在一起的绳子,边拽起我的上身边低下头。他的脸顿时与我只有咫尺的距离,我惊得回神。 太近了。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冻在原地的我眨眼望着那双无限接近的灰蓝色眼睛。他的瞳孔、睫毛和皮肤的纹理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我想要闭上眼,又觉得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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