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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看见的。” “听见的。”他纠正。 像是告状的小朋友，如实向自己的哥哥陈述自己丈夫的不称职。 在这样的时间里，沈宜雨居然不合时宜地想到那时在听筒里听见的小男生的喘息。 他看着开车的沈竹，路灯照射的倒影显得沈竹挺拔的鼻梁柔和许多，平时凌冽的冷气也没那么让人有压力，沈宜雨更不合适宜地感觉到自己女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这感觉很奇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东西涌出来，不是像水一样的液体，而是一团，能感觉到湿润。 沈宜雨不自慰，他对自己的器官有点恐惧，也不敢照镜子看，其实不知道自己下面发育成了什么样子。 他对这个感觉很陌生，以前早上梦遗的时候，他总觉得味道不好闻，弄得内裤里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此时此刻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失禁了，会弄在他哥的车里。 有些坐立难安，沈宜雨夹着腿侧着身子。 沈竹看着他，没有提梁柏出轨的事，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沈宜雨脸越来越红，他思维总是很发散，想到了很久以前的初夜，还想到自己之前总是和沈竹接吻。 沈竹油门踩到底，很快到了几乎没有车的郊区，但是离家里还有一段距离。 这段地区还在开发，一片地面上都是被推平的泥土地，除了柏油路依旧整洁，算不上什么散步的好地方，稍微往里面一拐就四下无人。 沈竹解开安全带靠近沈宜雨，摸他额头，“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没有……没有的……” “那是怎么了？”沈竹看起来的确很担心，皱着眉头对沈宜雨说，“去医院看看？” “没事，我，我就是，我下面，好像……”沈宜雨脸越来越红了。 “下面？”沈竹问他，“疼？” “不是……” 沈竹皱眉看他这副样子，突然又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从小柜子里拿出免洗手液挤在上，两手互相揉搓了几下用湿巾纸擦干净，把车窗完全摇上去，解开了沈宜雨的安全带。 “没事的，哥哥帮你。”沈竹伸手放在沈宜雨小腹的位置，抬头问了问沈宜雨，“可以吗？” 沈宜雨本来想推开他，但是有没有，只是红着脸闭着眼睛点头。 在他的观念里，哥哥对他做什么事都是可以的，即使是这样只能亲密无间的情侣或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只要是哥哥就可以。 洗手液洗过的手有点发凉，顺着睡裤的松紧裤腰伸进去，沈竹摸到了沈宜雨的阴茎，那里依旧垂软着，再往下就是又湿又滑的女穴，沈竹手刚碰到沈宜雨的外阴的时候，沈宜雨甚至感觉到了沈竹分开他外阴和内裤时，内裤上那些黏黏糊糊的液体。 “这么湿？”沈竹突然说，“梁柏之前没有教你怎么弄吗？” 沈宜雨闭着眼睛，边喘气边摇头。 微凉的指头沿着缝隙伸进去，早就湿透了，温热的粘液粘在沈竹的手上，沈竹安慰他，像小时候那样在沈宜雨的额角的小疤上亲了一下，说道：“别害怕，会舒服的。” 沈宜雨只是摇头，车里光线不亮，但足够沈竹看清沈宜雨的表情，中指摸到有些发硬的阴蒂上下摩挲，沈宜雨就跟着他的动作低低地喘气，眉头皱得很紧，牙齿咬着下唇，看不明白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 狭小的空间里逐渐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沈竹慢慢加快速度，手上也越发用力，快感直冲沈宜雨大脑，沈宜雨有些受不了，伸手虚虚捏住沈竹作怪的一只手，他实在技艺高超。 “哥哥，哥……嗯……哈……可以了……呜呜……” 沈宜雨眼尾发红，喘息越来越沉，越来越快，音调越来越高。 沈竹俯身靠近沈宜雨，将他卡在自己怀里，没理会他的求饶，手上动作加快，力道甚至磨得沈宜雨的阴蒂有点发痛，沈宜雨尖叫两声哥哥，忽然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沈竹知道他是要高潮了，手指往上下磨着穴口和阴蒂，沈宜雨哭着挺起细腰，脚不受控制似的蹬着副驾驶前面的空间，手上用力捏着沈竹的肩膀，黑色的眼珠有点往上翻白。 就着沈宜雨高潮的一小段时间，沈竹猛得把手指插进沈宜雨嫩生生的穴里，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沈宜雨还在不应期，被他的动作弄得挣扎起来，嘴里呜呜叫着，但不过两分钟，沈宜雨就又嗯嗯咬着嘴唇痉挛起来，穴里收缩得很厉害，绞着沈竹两根手指，像是要吸出什么东西。 其实没什么能被吸的，沈竹感觉到沈宜雨潮湿紧致的女穴里在往外喷液体，还有不小的冲击力，又插了两下延长沈宜雨的快感，没有管沈宜雨勃起的阴茎，把手抽出来抚上沈宜雨的腰，额头贴着沈宜雨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沈宜雨的额头，盯着沈宜雨闭上的眼睛问他，“舒服吗？宝宝。” 大冬天的，沈宜雨身上还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沈宜雨喘着气睁眼，看着在自己身上的沈竹，只觉得自己睡裤都湿透了。 “有点奇怪……”他说。 “哪里奇怪？”沈竹神色如初，带着笑追问他。 沈宜雨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是用这里获得快感这件事奇怪，还是高潮的时候喷出来的水把睡裤都弄湿透奇怪，或者是最接近正确答案的哥哥给弟弟做这件事奇怪。 “不知道，我不知道。” 沈竹用干净的一只手摸到沈宜雨的脸颊，伸出拇指给他擦汗，说：“以前你还小的时候，我本来想过该怎么教你让自己获得快感，男孩儿都需要这样的，但是你也一直没有告诉过我你有没有遗精，我就当你没有。” 沈竹说着叹了一口气，“但后来你和梁柏在一起了，我也没有立场告诉你这些东西，我只能告诉你要保护好自己。” “你就是这么保护自己的吗？他对你不好，你也不告诉我，我问你要不要继续读书，你也不告诉我，你现在长大了，哥哥猜不到你想要什么，下次不舒服不开心，直接告诉我行不行？” 沈竹很少这样长篇大论的和他说话，他大多数时候对沈宜雨也很冷淡，即使周围的人都感慨沈竹作为哥哥对弟弟实在有些太好，做什么都考虑到他。 他也知道，沈竹对他的纵容一方面让他越发恣意骄纵，另一方面也让他对沈竹有些害怕。 他很难形容自己对沈竹是什么样的情感，家中大人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抚养这个哥哥上，沈竹小时候学的射击马术他都从来没有接触过，他身体不好，家里人对他没有要求，况且没有精力也没有必要再养一个像沈竹这样的完美小孩，当第一个孩子非常有出息时，第二个孩子就拥有了只需要学会快乐的权利。 况且爷爷对他的厌恶，注定了他不能从沈家得到什么。 沈竹那时候还不明白他这个弟弟的到来本来也只是个意外，沈竹就说：“总是有我在的，他开开心心的就行。” 于是就真的任由他去了。 沈宜雨脾气差，为所欲为，父母忙于工作常年不在家中，父亲和爷爷决裂，沈家的资源沈父拿不到一点，沈健在沈竹的教育上没有一点亏待，但流落在外的沈父沈母实在过得不好。 沈父最落魄的时候还去当过出租车司机，后来沈妈妈身体不好，生完沈宜雨后状态每况愈下，他赚到的绝大多数钱都到了医院，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照顾沈宜雨，沈竹早早就被送到了沈家老宅，父子不再见面。 沈宜雨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说着：“对不起，哥哥。” 沈竹伸手给他擦眼泪，很刻意的，沈宜雨甚至觉得能闻到自己的味道，不太好闻，感觉有些腥。 挣扎之间弄开的睡衣扣子又被扣好，沈竹面上看着如常，坐回去重新发动汽车往家里开，沈宜雨慢慢缓过来，安全带被沈竹重新系好，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偶然闪过的路灯，他想起来很多事。 比如在那次宴会前，会没有和沈竹一起出门的原因。 当天先是日常家宴，他一向不讨人喜欢，爷爷一直越过他在说沈竹和另一家姐姐相亲的事，沈竹敷衍的得心应手，在爷爷眼里沈竹已经是快要三十的人了，总该成家。 而后绕到了本次宴会也会有很多小姑娘参加，沈竹借口吃饱了上楼休息，沈宜雨也想跟着跑，但爷爷开口凶他：“你哥走了你也跟着走？像什么样子？懂不懂规矩？” 他只好留下来，等爷爷吃完了再上楼，沈竹的确没有骗他们，他靠在沙发上休息，手边还放着公司送来的文件，窗外的风吹进来，把页面吹得发出响声，沈宜雨走进房间拿出他小时候用的被子，闻着还有股沐浴露的味道，给沈竹盖着。 他蹲在沈竹躺着的沙发边的地毯上，半跪着看沈竹，伸手轻轻钩住沈竹的手指，沈竹从小吃了很多苦，和他生活不太一样，两根手指交缠，沈宜雨能摸到哥哥手指上因为握缰绳留下的薄茧，沈宜雨在沈竹耳边悄悄说：“哥哥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他语气有些富贵人家的孩子才有的娇憨，像是命令，又像是虔诚的许愿。 沈竹睡着了，没有听见。沈宜雨看着沈竹侧脸心脏发胀，砰砰直跳，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他，让他闭上眼嘴唇贴在了沈竹嘴角。 这个吻和以往的他和沈竹的接吻都不同。 眼泪滴在沈竹的脸颊上，很快被沈宜雨擦干了，他又委屈了，因为这个尚且没有着落的嫂子。 ---- 沈竹是要温柔一点的，因为他真的很爱沈宜雨，他不仅仅把沈宜雨当爱人，更当最好的弟弟。
第3章 ====== 沈竹第一次见到沈宜雨时，是一个如常的春日，他刚从马场回来，十里不知道怎么，状态很不好，没跑两圈就喘得厉害，在原地直打转，沈竹就让负责人把十里带回去休息，自己围着马场走了一会儿，下起了雨，他觉得无聊又回去了。 一回家就看见月嫂抱着刚满一岁的沈宜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当时也才八岁，平时再怎么宠辱不惊，见到家里突然出现一个小孩儿，也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电视上正放着几只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粉色物体，有点像吹风机。小孩儿听见这边的动静立刻望过来。 他和沈宜雨对视，沈宜雨眼睛偏圆，睫毛很长但不翘，向下垂着，眼尾也向下，看着有些可怜。沈宜雨还不太会说话，沈竹先开口问：“谁？” 月嫂立刻站起来，说：“这是大少爷吧，这位是小少爷，沈先生让我带他来找您。” 沈竹眉毛皱起来，看着沈宜雨还戴着花边口水兜，但看起来很干净。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其实不言而喻，他爹给他整了个弟弟回来。 他没说话，回房间给他爸打电话，是他妈妈接起来的，口气听起来状态不太好，他准备出口的质疑只差临门一脚又收回来，妈妈最后问他：“看见弟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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