₂₉₇₇₆⁴₇₉₃₂ 上次他听林姨说起,承泽飞应该是回国之后才来了这里居住,那应该住了不超过一年,按他那种工作繁忙程度,估计也没空给自己购置任何东西,但这更让他疑惑了,既然如此,承泽飞为什么要锁起住这间房呢?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者是他其实有见不得光的、令人羞耻的爱好?比如BDSM…… 云溪越想越离谱,最后都把自己逗乐了。 但是,如果承泽飞真的喜欢的话……他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他一想到承泽飞穿着黑色的西装,用皮绳把他四肢都捆起来,再用皮鞭抽打他的乳头,他就忍不住下体发硬,最后却用细细的绳子勒住他的肉棒底端,不让他射…… 他脑袋里闪过无数淫荡的画面,幻想让他面色潮红,四肢僵硬。完了,之前思春的坏毛病又来了。但他以前才不会这样啊,都怪承泽飞,自从这个祖宗出现之后,他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你在干什么?”一道低沉的男声传过来。 云溪转过头,发现承泽飞披了件浴袍,但带子却松垮地系在腰上,大敞着光裸而饱满的胸肌,发丝还未完全擦干,发尖坠着水珠。 承泽飞洗完澡出来,发现不见了云溪的身影,到客厅里找了一圈仍未见人,直到走这儿才发现他徘徊在这间卧室门外,正若有所思地发着呆。 “我……随便走走。”虽然早已有过亲密关系,但云溪陡然看到男人前襟大敞的性感模样,还是脸色赧然,再加上刚刚那些异想天开的绮念……他连说话都变得不太利索,更不敢直视对方。 “所以,你就走到这儿来了?” “对了,这里面有什么?”云溪问道,他知道自然不可能是SM道具,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为何要单独给这个房间加一道锁。 “哦,没什么,空的。”提及这里,承泽飞的表情闪过了一丝僵硬,不过转瞬即逝。他催促云溪道:“怎么还不去洗澡?嗯?” “马上去。”云溪对这空房间并没有什么执着,今天出门太早了,他早已累了,只想洗完澡抱着承泽飞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一大早直接奔去学校。 他去了主卧的浴室,打开莲蓬头,打算把身上的草泥快速冲一冲。可惜他的这个打算很快就落了空,因为承泽飞进来了。 淋浴间很大,站上两个人仍然绰绰有余,承泽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他的浴袍,全身赤裸地贴在了云溪身后。 承泽飞轻轻地掰过他的头,深深地附上自己的唇,从他低喘和急促的呼吸里昭示着这个吻蕴含了多少的欲望。 云溪惦记着自己的下面还红肿的后穴,以及明天一大早的课,他几次想要停下这个吻都被男人阻止了,最后男人死死抓着他的两只手让他不能动弹,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越来越深的吻,直到被吻地晕头转向、丧失所有神志。 见他不再反抗,承泽飞那双手色情地在他身上游走,从下身摸到腹部,最后停留在两颗鲜艳的红豆上。花洒里的水不断冲刷云溪的身体,让他两颗乳肉显得更加鲜红欲滴。承泽飞用手捏揉了一番,觉得不过瘾,直接把嘴凑了过去,叼起一颗,用力一吮。 “啊……” 云溪短促地叫了一声,他的肉棒在承泽飞摸他的时候就悄悄颤栗着想站起来,敏感的乳头一被触碰,他更是硬得发疼,前端急不可待地渗出黏腻的蜜液来。 承泽飞探手往下抓住云溪的性器,来回撸动,又用略显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娇嫩的马眼,感受到怀中人止不住的颤抖和喘息,他满意地轻笑起来。 云溪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有个粗硬的柱状物抵在他的双腿之间,就着淋浴间内不断洒落的热水,那个物体在他的臀间恣意滑动,好像玩够了,最后才抵达了目的地,臀部中心的穴口。 那里今天才第一次被使用,现在仍是红肿不堪。云溪刚刚瞄到承泽飞进来的时候手里好似拿着个什么物件,直到他熟练地挤了一泵往他的股间探去,那冰凉的触感引得他浑身一颤,他才明白过来。 骗子,明明早有准备……说好什么都不做,只抱在一起睡觉的呢?? “啊!”云溪内心还有一万句吐槽还没来得及抒发,就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捅入弄得惊叫出声。 “啊!啊啊!啊……”那肉棍又粗又大,没有给他那可怜的小穴一点准备的时间,毫不留情地连根没入,没有一丝让他喘息的机会就激烈地操干起来。云溪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他好像一块被铁棍串起来的肉,湿滑的墙壁给不了他任何的支撑,而唯一支撑他的支点却是蹂躏着他后穴的阴茎。 慢慢地,火辣辣的痛感逐渐消退,又酸又麻的快感从肠道内部升起。而当男人刻意往他的前列腺顶去时,那种窒息的快感再次湮没了他。 肠道里的黏膜紧密地包裹住承泽飞,像一种活物一般收缩吮吸着他的下体,让他一边发出愉快的叹息,又一边忍不住加快速度,想把身下的人操坏才好。 云溪的头贴着冰冷的瓷砖,腰部发软却被承泽飞紧紧地抓在手里,为了配合承泽飞的身高他甚至只能略微垫起了脚尖。 这个姿势这个场景都曾出现在他的春梦里,没想到却成了真。而真实的触感比梦中更刺激百倍。 承泽飞早已熟知了云溪的敏感点,他对着那块软肉猛攻,每次一进一出间都要狠狠地顶戳到那里。 透明的润滑剂和后穴分泌的肠液被挤压着从穴口淌出,在云溪的臀间堆积出黏腻的白色泡沫。 “啊啊……我快死了……不行了。”云溪的呻吟被猛烈的操弄撞击地七零八落,又被持续不断的水声掩盖住,一股电流从他脊柱直往上窜,又流向他的四肢和五脏内府。 猛地一抖,他再次高潮了,他哭着抽搐着射出了今天第三次的精液。 可是这次的射精完全不在他的认知范围内,他的精液从摇晃着阴茎上稀稀落落地持续滴落,滴了整整两分钟,他也高潮了整整两分钟,他感觉自己在快乐和濒死的边缘徘徊。 承泽飞正在兴头上,在云溪抽搐着高潮时,他一刻也没停,甚至加重了操干的力度。他捏住云溪正在往外淌着白液的阴茎,揉搓着他敏感的马眼想要挤压出更多的精液来,觉得有趣极了。 云溪瞳孔涣散,嘴巴微张,全身发麻,肠道已经彻底操软了,他感觉自己融成一滩水,彻底融进了一个甜美的梦境里。 他的精神徘徊在高潮的余韵里,穴肉阵阵痉挛,后庭持续地张缩,直到把承泽飞绞地猛插几下,最后一声闷哼射在他体内,这场性爱才终于结束。
第28章 骗子 半夜,云溪从昏睡中醒来,他两条腿都软了,腰更是酸疼得不像话,而那个第一天被开拓就被使用到极致的小穴,肿痛地让他甚至不敢触碰。 说好只抱在一起睡觉的呢? 骗子…… 他不记得他究竟是怎么从浴室回了床上,但他却记得他睡得迷迷糊糊之时,承泽飞又压着他做了一次,这次甚至比之前的每次时间都要长得多,男人从后面抱着他,用热烫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只轻抬了他一只脚,阴茎就从身后缓缓地斜插进来。男人抽插地温柔又缓慢,却在云溪最敏感的前列腺上反复磨蹭,好像一种温和绵长的酷刑,架着他不上不下地在欲望里沉浮,好几次濒临高潮但却无论如何总差一点。他叫地嗓子都哑了,最后彻底失了声,穴口被干地一片狼藉,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想逃走,却又被承泽飞轻易地抓了回来,为了惩罚他,男人操地比之前更加凶悍。他被操地射了两次,自己的精液早已沾满小腹,今天射地太多了,而到最后一次他的阴茎只能颤抖着流出稀薄的液体。 直到承泽飞抵在他的敏感点上喷射而出的时候,这场磨人的性爱才算完结。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肠道深处,云溪被操地麻木的内壁仍是被烫地一缩,他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操,他被内射了。 精液射地太深,直到半夜,仍有部分液体从肿胀的穴口里慢慢流出,侵湿了他的腿根。那种黏腻而难受的感觉逼着他从昏睡中醒来。 他光着身子,拖着两条酸软的腿在浴室里艰难地清理了后穴里的液体,这原本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精疲力尽,累得快要瘫倒。 骗子……坏人…… 他在内心又骂了男人一遍,他不知道承泽飞发了什么疯。不过好像从他提到那间上锁的房间开始,承泽飞的行为就变得有些异常。 午夜梦回,不知怎地他忽然想到林宇彬那句有意无意的暗示,难道这和那间上锁的房间有关? 他摇了摇头,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他看了看卫生间镜子,里面印照着一个疲惫的男人,被亲地红肿的嘴唇,湿漉漉的睫毛,还有因为困倦而张不开的眼睛,全身都是被狠狠爱怜过的痕迹,但挡不住这个男人脸上恋爱的神采。 昨晚承泽飞在大床上操他的时候,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一直唤他“宝贝”。气息吹拂到他的敏感的耳廓,湿润暧昧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战栗颤抖,只要承泽飞愿意,他想一直当这个男人的宝贝。 他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承泽飞没有因为他的起身而苏醒,仍然维持着同样的睡姿睡地深沉。他观察了一下男人的睡颜,小心翼翼地缩进被窝,蜷在男人身旁。头刚粘上枕头,就被枕边人一把揪住下巴,他吓地嘴微微张开,承泽飞的舌头却立刻钻地更深,在他的口腔里反复搅弄。 舌与舌之间萦绕缠绵,唇与唇之间辗转碾压。 这个吻少了情欲的气息,反倒多了缱绻浪漫的意味。 柔柔腻腻地吻了一会儿,承泽飞才放开了他。 “怎么醒了?” “都怪你。”明知故问,里面的精液是谁射进去的?云溪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像一只吹了气的河豚。 小朋友难得跟他撒娇,承泽飞弯了弯嘴角。 “好了,下次我给你弄出来。”生气的小朋友需要他哄一哄。 “你想也别想,以后没有内射这个选项。”云溪听出对方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他气得更厉害了。 “嗯,我错了,宝贝,睡吧。”承泽飞双臂一展,把河豚困在怀中,又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只见这河豚肉眼可见地泄了气,被男人随口的一句“宝贝”哄地服服帖帖,乖乖躺在臂弯里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 纵欲的结果第二天在云溪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闹钟催了很多次,他也没能起来,直到承泽飞的脸部特写出现在他面前,捏了捏他恹恹的脸道:“宝贝,我先走了,你继续睡。” 一大早,男人一身毫无皱褶的西装以及神清气爽的面容,和云溪眼睛浮肿、无精打采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太累了的话今天就跟公司请假吧。”承泽飞在他脸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很快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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