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趣,他后悔了,他应该早点做全套的。 他不再耽误,拉开拉链,巨大的性器弹跳出来,被戴上了透明的薄膜,终于抵上了云溪微张的穴口。不过男人没有横冲直撞,而是让他的肉棍在云溪的臀间摩擦了几个来回,才慢慢地往里推去。 “唔……”太粗了,才进了一半左右,穴口有些承受不住,云溪痛苦地呻吟出了声。 现在如果因为疼痛抽出来,就前功尽弃了,承泽飞有经验,他不往外退,只略等了等,又继续往里深入,直到穴口完全吃到性器的根部才停下,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哈……哈……”括约肌被撑到了极致,云溪艰难地喘息着。 承泽飞低下头温柔地亲着他的鲜红的唇,又慢慢移到耳朵边来回蹭弄,云溪的耳朵敏感异常,他伸舌舔了一下,怀里的人就一阵战栗,肠道却把他夹更紧了,惹得承泽飞有些恼火,他本想慢慢来的,现在被小家伙夹地欲火焚身,他遂挺起腰来,手握着云溪两条光裸的腿部,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 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起来云溪才感受这东西在体内的真实大小。对方硕大的龟头不断在他的肠壁上摩擦,原先的钝痛感逐渐转化成内部的酸胀,他感觉尾椎一麻,那种酸胀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 “太大了……唔……”他无意识的一句话却引得男人更兴奋了,动作不断加快。 等身下的人适应之后,承泽飞开始往对方最敏感的前列腺捣去,云溪的前列腺位置略浅,稍一抽送就能碰到。 “啊!啊!啊!”果不其然他听到了云溪的叫声陡然变了,从隐忍的闷哼变成了舒爽的吟叫。 承泽飞每次一进一出间都故意顶向那里,硕大的前端不断在腺体上挤压、摩擦,一次比一次更重。 “不行了……要死了……啊!”云溪叫得声音越发高昂,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快把他逼疯了,那里越被操弄,他反倒觉得越敏感。他的阴茎随着承泽飞的动作来回晃动,前端渗出大股的透明蜜液,摇晃着滴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承泽飞看得更硬了,他的声音暗哑,“让你学会后面高潮好不好?” 云溪头脑发晕,根本什么也搞不清,他眼神迷离地看着承泽飞,对方却笑了,也不解释。 云溪再也没有时间思考,因为承泽飞又开始了新的一轮鞭挞。肉刃越发坚硬,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即使隔着透明的膜套,他仍能清楚地感受到阴茎上勃发的青筋,每次蹭过他的肠壁,都让他战栗不止。 前列腺不断受到压迫,云溪的性器湿得一塌糊涂,他浑身潮红,精口酸胀不堪,快感不断累加,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射了,但却总是差个临门一脚。他忍不住伸手抚上了自己的阴茎,可还没来得及套弄,只听承泽飞命令的语气道:“不准碰。” 云溪委屈地咽了口口水,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我想射,让我射吧。” 承泽飞抓着他的双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乖,试一下,只用后面。” 每个top都希望他的bottom能被自己操到高潮,这好像是男人无聊的征服欲。云溪被男人略显温柔的声音蛊惑了,乖乖地被男人捆住了双手,但男人身下的动作不停,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处在这种要射不射的快感中,真的快疯了。 “啊……啊……啊。”他溢出口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想射?”承泽飞的声音充满了魅惑。 “想……” 承泽飞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次次都抽出到穴口,再猛地顶到最底端。云溪的乳头因为充血而格外鲜艳,承泽飞伸出手在挺翘的乳头上揉捏搓弄,来回打转。 云溪的内壁阵阵痉挛,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控制在手里,有电流在他的四肢穿过,快感在他的全身流淌。 他的脚趾曲起,浑身发烫,后穴又酸又胀,精口更是翕动张阖,他感觉自己到了失禁的边缘,有强烈的尿意袭来,他完全控制不了身体的任何部位。 “唔……啊……受不了!啊!”他忍不住哽咽着想求饶,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猛烈的顶撞,他的阴茎抽搐了两下,有液体不断地、缓缓地从他的前端溢出,淌满了他的腹腰,往身下的草坪上流去。 他难堪地用手臂捂住了眼睛,有生理性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太丢脸了,他居然被操尿了,他感觉自己再也没脸出现在承泽飞面前。 “射了这么多。”承泽飞停了下来,用手粘起一点液体,打趣道。 云溪缓缓睁开眼,一看,白色的,原来是精液,但是那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随着承泽飞一下一下的撞击慢慢流出来的,这种濒临失控的快感,比直接射精更甚。
第25章 山林鹭影 太羞耻了,居然就这样射了。 云溪不敢直视承泽飞,他微侧过头,但是全身的红潮尚未褪去,昭示着他刚刚的情欲有多澎湃。 “转过去。”承泽飞只给了他一分钟的喘息时间,很快就拍了拍他的臀部下了另一个指令。 他还在失神状态,遵循着男人的话转过身,趴在地上,双手触摸着湿润的草地,让他感觉非常的不适。 “屁股翘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被操,他按照着想象的样子沉下腰,露出后面被玩弄成赭红色的穴口,此时那里正微微翕动着,淌出了一缕淫靡的液体,好像在引诱着男人快点干进去。 承泽飞没有客气,直直地挺入进来,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开始了猛烈的操干。 承泽飞每一下抽插都用了力,阴茎下沉沉的囊袋啪啪地打在云溪的会阴处,把他的会阴撞击地红肿不堪。 润滑液和他自身分泌的肠液顺着穴口流到了腿根,在男人持续不断地撞击下变成淫靡不堪的白浆,在两人之间牵拉不断。 云溪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他刚刚射过,而半软的阴茎正可怜地耷拉在腿间,却被身后男人撞击地不断摇晃,一股一股的前液从精口吐露出来,滴滴答答地流落在草地上。 “啊啊啊……啊……嗯。”他已经完全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他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被撞地往前倒去,直到他的脸部亲吻着草地,他才意识到他现在的姿势有多么不堪,全身只剩屁股高高翘起,被承泽飞牢牢地控制在手里,承受着男人给与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承泽飞也明显情动到了极致,云溪的肠道收缩不停,绞得他快要窒息了,仿佛只有更快更深的操弄才能让他摆脱这种窒息感。 “啊……啊!不行了!我快死了……”云溪被承泽飞激烈的动作操得浪叫不停,他的脚趾紧紧地屈起,双腿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松软的泥土,唾液顺着脸颊淌下,他崩溃地快哭了。 快感如潮水一般地涌过全身,激地云溪眼泪无意识地滑落下来,浑身颤抖不止,精液再次如失禁一般地一股一股从他半垂的性器里涌出。 承泽飞狠狠地在他体内冲刺,全然不顾他的尖叫,最后随着一声叹息一般的闷哼射在了云溪的身体深处。 云溪全身趴在草地上,蜷缩起来,闻着泥土湿软清新的味道,缓了许久才停止颤抖。 承泽飞从身后抱住他,两个人光裸而汗湿的身躯贴在一起,感受着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后的悸动,以及秋日阳光无私的洗礼。 “现在还冷吗?” “……不冷了。” 承泽飞轻轻地笑了一声,这个小家伙天赋异禀啊,第一次就被草射了,他算是捡到宝了。 他温暖而宽广的胸腔贴着云溪的后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野鸭和白鹭的叫声在林间此起彼伏,杉林在水中投下倩丽的倒影,两人在这桃花源中闭眼躺了许久。 承泽飞怕云溪感冒,不敢让他在这儿久待,把他叫了起来,云溪这才依依不舍地借着承泽飞的手起了身。 云溪从头到脚都沾满了碎草,刚刚脸部着地的姿势让他脸上沾了泥污,头发也乱蓬蓬的,甚至连指甲缝都不能幸免,程泽飞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相视一笑,野战一时爽,清理火葬场。 身上的草泥无法完全拍掉,简单穿戴了一下,就牵着手往回走去,谁也不嫌弃谁脏。云溪是第一次,腿部打颤地厉害,他走路时无法避免摩蹭到红肿的私处,只好难堪地慢腾腾地挪动。 程泽飞看了他一眼,停下来捏了捏他泛着红晕的脸,高大的身躯突然弯下腰来,蹲在了云溪面前,“上来,我背你。” 云溪现在下面火辣辣地钝痛得厉害,他爱死了承泽飞的贴心,这个人总在他什么都不说的时候,就想他所想。他没有扭捏,轻轻地跨了上去,趴在承泽飞厚实的背上,脸蹭着他的脖颈和头发。 承泽飞慢慢起身,稳稳背着他往回走去,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云溪舒服地打起盹来。 杉林面积很大,而且几乎每处都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承泽飞,云溪觉得自己肯定找不到回去的路。 走回湖边,承泽飞把云溪放到椅子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午后时分,水天一色的光影效果达到了极致,仿佛一盘天然调色盘。 一看到这个风景,云溪腾地一下就清醒了,兴奋地抓紧时间继续作起画来。承泽飞被阳光照地眯起了眼睛,他连着一周奔波,本就困倦,等云溪转过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靠着椅背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云溪静静地看着他。阳光照在男人挺巧的鼻梁和精致的眉骨上,投下一圈光晕,云溪看得出神,偷偷猜测承泽飞的妈妈肯定是个美人。 他悄悄拿起手机,按下快门,偷拍了一张男人的睡颜,这个他可不舍得在网上分享,他要自己偷偷存着。 清风拂面,还有白鹭不时掠过湖面,云溪也舒服地轻轻阖上了眼睛。 山林鹭影,清韵野径。这里大概就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永远和承泽飞住在这里,不问世事,无人打扰。 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云溪摸了摸口袋,是他的手机,打开一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怕阿公一个人有意外,所以任何打给他的电话他都会接。不想吵醒承泽飞,他赶紧起身走远了一些,才按了接通键。 “喂,小云。” “你是?” 对方声音低沉喑哑,像远古幽灵一样传了过来,“是我,付昂。” 一听到这个名字,云溪眉头紧蹙,沉默了半晌。他清楚记得他把这个人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却没想到这人阴魂不散,换了号码来纠缠。 “你有什么事吗?”他竭力忍住其他过于激烈的话,问道。 ""我想你,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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