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越来越被吊起了胃口,探着脑袋往窗外望去,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下了高速,人烟逐渐稀少,车又开了许久,到了一处密林的边缘,直到周围完全没有人,最后承泽飞才停下来。 今天是最近难得的一个晴天,万里无云。 不过唯一的一点就是,有点冷,两个人刚下车,云溪就瑟缩了一下,他今天为了好看特意没穿外套,没想到郊外的气温比市区更低上几度。 “这儿是哪儿?”云溪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风景秀美,空气更是清新,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算是一处秘境吧,政府打算以后把这里开发成郊野森林公园,不过暂时还没能成型。” 承泽飞从后备箱搬出两把折叠椅,带着云溪一路往前走,两旁是穿过一条小径之后,面前豁然开朗,是一片大湖。 沿着湖继续走,可以看到一片片的湿地,种满了水杉,树木高大参天,水林相间,鸥鹭翔集。 九月中,水杉正是由绿转黄的时候,顶尖已经染成了红色,几种颜色杂糅在一起,映照着澄蓝色的湖面,天然就是一幅画。 云溪不敢相信上海远郊竟然还有这样一处所在,而且并未被任何游客所知晓,属实难得。 他看得一阵惊叹,这时明白过来承泽飞为什么提前让他带好画板了。如果没带,后悔的肯定是他自己。这绝对是处写生的好地方,远离人群喧嚣,景色绝佳。 承泽飞淡笑地看着他,牵起了他的手,“怎么样,满意不满意?” “太美了!” 承泽飞捏捏他的脸,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承泽飞在湖边找了处平坦的地方,放了椅子,两个人在湖边坐下。云溪支起了画板,搬出了自己的笔和颜料,调起色来,他急不可待地就准备动工,承泽飞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 湖面偶有白鹭掠过,伸脚在湖心轻轻一点,又一跃而起,停在水杉顶尖。 云溪心情舒畅,他一边作画,又怕承泽飞无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忽然有风吹来,他连打几个喷嚏,颤地连笔都差点拿不住。蓦地感觉肩膀上一重,原来承泽飞把自己外面的衬衫脱了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 衣服带着主人的体温,仿佛烫到了他的皮肤,让他云溪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两人今天出门时间早,临近中午时分,云溪已经饿得不行。 这个地方风景美则美矣,却不知道哪里能就餐。 他正疑惑,承泽飞看出他饿了,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我们先去把中饭吃了。” 承泽飞带着他一路往前走,跟着一条小路竟是往杉林深处行去,云溪更加好奇了。他本以为两人要开车去附近的镇上碰运气找个餐馆,没想到却在森林中越走越远。 云溪回过身,发现已经完全望不见湖泊,周围尽是大片大片的湿地,水杉的根深深地扎在湿地中。 又走了一会儿,可以看到前面一间小木屋,这个屋子竟是完全建在水上,门口一个老汉似是等了他们一会儿了。 “老林。”还没走到门口,承泽飞就冲对方喊道。 老林热情地走了过来,跟承泽飞互拍了下肩膀,两个人交谈了几句,老林才把两个人迎进小木屋里。 屋内设施简陋,就一张床和一张桌,全是木质的。 两人在桌边坐下,过会儿老林端上来一盘菜和一大盆米饭,冒着腾腾的热气,这最简单午饭,却把云溪看得直流口水。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 云溪这才知道,这大片地方因为都是湿地的关系,无法做农田,所以一直是荒废的,几十年前政府在这里种植水杉植树造林,这才成就了现在的美景。 老林是这片水杉的育林员,负责看管着这些林子,一看就是三十余年。 吃完饭,承泽飞又跟老林说了一会儿话,两个人才告别了小木屋,慢慢地往回走去。 云溪觉得奇怪,承泽飞这样家世背景的人怎会认识老林,想着想着,他忍不住把疑惑问了出来。 承泽飞顿了一下,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承泽飞他爸和他大伯早年下海做生意,一开始小本买卖没什么起色,后来却越做越大,从最开始的纺织业逐渐转向房地产,到后来做成了集团公司,什么赚钱生意都有所涉及。就因为这样,遭到别人嫉恨。有次他爸出差回来,车上只有司机和他两个人。对向突然来了一辆车,向他们直直撞来,司机避让不过,最后车辆侧身撞了上去。一阵天旋地转间,他们的车翻了过去。 车祸的地点就在这附近,这里荒无人烟,却正好遇见了守林人老林。老林听到声响过来,把他爸从车里拉了出来救了出来,又报了警,可惜司机已经当场身亡了。他爸只有身上几处骨折和擦伤,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件事情警方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对方醉酒驾驶,而且对方也伤得不轻,成了植物人。这个路段偏僻,又是十多年前,没有监控覆盖,虽然承家人都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但也就这样盖棺定论了。 在此之后,承泽飞的父亲就逐渐放权,激流勇退了。直到现在,已经完全退了休,成了一名花草爱好者,而跟老林的缘分也这么结下来了。 承泽飞的语气轻描淡写,但是这个故事本身惊险又离奇,而且最后的结局竟成为了无头公案。云溪心想,仇家是谁,承家人肯定知道,只是细节没有必要对外讲罢了。 两人在林间慢慢踱步,小径旁长满了野生的芦苇荡,身形比人都高。突然从荡中窜出来一个东西,还怪叫一声,云溪心里还想着承泽飞刚刚讲的故事,他走在前方,一时不防,吓了一大跳,吓得他回身就撞在承泽飞身上。 “胆子这么小?”承泽飞哈哈大笑起来,顺势搂住他的腰,“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个“怪物”好像恶作剧得逞了一般,转过头嘎嘎怪叫着游走了,云溪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野鸭,体型还极小,翘着尾巴在湿地中拂水,好不自在。 他顿时脸烧了起来,被这个小东西害得丢脸死了。 承泽飞搂着他不放,在他绯红的脸颊亲了一口。 云溪的唇很软、鲜红而好看,承泽飞看了一眼,他没有克制自己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缓慢又深长,承泽飞轻咬着云溪绵软的唇部摩挲、吮吸,又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舔舐、追逐。随着这个吻的逐渐加深,云溪被吻地浑身发颤,发出舒服的喘息,软绵绵地贴在承泽飞身上。 承泽飞却放开了他的唇,正在云溪疑惑的时候,他发现对方已经把手肆意地伸进了他的衬衫下摆。
第24章 野外 承泽飞一只手捏着云溪的脖颈,好像捏着一只小猫一般揉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云溪衣服里面肆意地游走。云溪舒服地仰起了头,低声叹息,承泽飞看着他那张鲜红微张的唇,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放了进去。 “含住。“他沉声命令道。 明明含的是手指,但这句色情的指令却让云溪一抖,好像男人给他的是阴茎一样。 他温顺地闭上了眼,不仅含住,还笨拙地舔弄了起来,舔地承泽飞无名指湿淋淋的,而他自己的嘴唇也一片水光潋滟。 承泽飞很享受这个小情人的听话,但他觉得云溪每次都能用最听话最温顺的模样激得他控制不住自己,比任何大胆热情的情人都更甚。 他曲起指节夹住了云溪软绵绵的舌头,轻柔地玩弄起来,云溪顺从地微睁着氤氲的双眼,看着男人,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唇边不断落下,看得承泽飞下腹愈加灼烧炽热。 他轻轻那出湿漉漉的手指,拉着云溪找了一处靠着树边的草坪。年轻的情人原来真的会让人也年轻起来,承泽飞第一次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下身甚至硬得有些发痛。 他把云溪压在身下又吻了起来,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绵长,像一场激烈的角逐。 边吻他边解开了云溪身上的衬衫,又把里面的T恤一把推到顶,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这片裸露的皮肤上随意的逡巡、点火,最后停留在他最爱的两颗红艳的乳肉上揉捏拉扯,流连忘返。 云溪被折磨地弓起了腰,小声喘息起来,情不自禁地并拢了腿,这里虽说没有人,但是仍是户外,光天化日、毫无遮挡的,他终是有些放不开。 承泽飞蛮横地把一只腿顶入了云溪的双腿之间,直顶到云溪被包裹的已经翘起来的性器顶端,不让他合拢。另一只手则绕到身后隔着紧身的裤子揉搓少年挺巧的臀部。 云溪咽了口口水,他跟承泽飞上过床,但都没做到最后,要说真正的性爱经验,他恐怕仍是零,而今天承泽飞的样子,让他觉得不被狠操一顿肯定走不了。不过怎么说,他是既害怕又更期待。 果然,承泽飞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壮硕的上身和结实的手臂,虽说他工作很忙,但是看来锻炼也没停过。他又伸手过来脱云溪的,云溪没有反抗,直到他被扒得仅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他才觉得有点害怕。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人。”承泽飞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打趣他。 “我……有点怕冷。”这话也不算完全瞎编的,他确实觉得这个天气脱完了有点瑟缩。 承泽飞把衬衫递给他:“允许你穿这个。”他上次就想看着云溪穿上衬衣,露着大腿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了,他要把小朋友操得惊叫连连才好,这次在野外,他更加兴致勃勃。 待云溪穿上男人的衬衫之后,最后的底裤也被剥了下来,扔到一旁。 承泽飞直起身来,在兜里翻出一小瓶润滑液和避孕套。原来对方早有准备,云溪看得面色发红,更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了,他紧张地闭上了双眼。 他感觉到男人的大掌在他的臀部揉捏,很快这只手就探到了穴口,手指轻轻使力在他的穴口按压,让它被哄骗着微微张开了一些,紧接着那手指夹着黏腻的润滑液往他的后穴芯口挤去,润滑液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感受他立刻就被热辣的异物侵入感逼得轻叫出声。 “放松。”承泽飞的声音低沉又魅惑,让他情不自禁地全身都软了下来。 男人低低地笑了,手指却不停,在他的体内搅动探寻。有了润滑液的辅助,这个过程变得比想象中更顺利,很快第二根手指也进去了。承泽飞又挤了些润滑液,两根手指在里面抽插起来,逐渐地黏膜被侵犯的异物感缓缓减退,云溪感到一阵酸胀的热感从体内蔓延出来,阴茎也越发硬挺,顶端的小口随着手指的一进一出汨汨地往外流淌着蜜液。 抽插了一会儿,承泽飞的手指好像变了方向,在他的后穴了按压寻找起来。直到在离穴口不远处摸到了一处轻微的隆起,他弯曲着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果然听到怀里的人轻喘出身,他满意地又顶了顶那儿,使坏一般故意在那处不断碾压,就见云溪竭力地反弓起身体,如脱水的鱼一般蹦了起来,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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