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他明令拒绝,语气毋庸置疑,“我还没进去,不准射。” 你也知道你还没进去啊... 彭南生不是第一次觉得和许直行做爱格外漫长,可这回尤其崩溃,光是前戏就销魂蚀骨,根本不敢想操进去了,对方会疯成什么鬼样。 易感期三天,他怕是连今晚都挺不过。 许直行清楚彭南生无法继续承受太大刺激,再舔下去估计撑不了多久。他抬起身,又用手摸了摸,感觉肠道够湿了,穴口也开始变松软,应该勉强能插入。 他握住肉棒草草撸动几下,用它抽打彭南生的臀肉。 “嗯...你、你为什么不脱?”自己被剥得一丝不挂,而对方依然人模人样,许直行全身除去长裤半褪,基本算得上衣冠完整,彭南生顿时心里不平衡,莫名有种招嫖偷欢的错觉。 许直行把他嘴唇吮得水光焕亮,阴茎岌岌可危地顶着洞口磨,喘气粗沉:“等老婆帮我脱。” 放屁,就是太猴急了,顾不上。 彭南生用脚蹭掉他卡在腿间的长裤和内裤,十指灵活拨动,三下五除二把他脱精光。 倏地,有什么硬物在胸膛相互碰撞,发出微小的声音。 彭南生睁大了潮湿雾蒙的眼睛,只见两条绞丝银链难解难分交缠一起,两枚戒指成双成对,七年如一日,横跨艰难险阻,从此完满不再遗缺。 昏黑卧室中,铂金对戒流光闪烁,熠熠生辉。 那轻微的碰撞好像恒星陨落,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撞塌了彭南生的心墙。 “你...”千言万语化作刀尖来回切割声带,他吐不出一个字,又矫情得想哭。 “嗯...我。” 无需任何逻辑,许直行只负责有求必应。他的五指嵌入彭南生的指缝,十指相扣,不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对方就先送上了唇瓣。 许直行把阴茎对准穴口,龟头顺利捅进肉洞,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鸡巴顺着娇软窄致的肠道慢慢往里插,许直行被吸得兴奋不已,茎柱又肿大几圈。 刚想深入挺动,他脑中晃过什么,脸色遽然大变。 “操,家里没有避孕套。” 禁欲苦行三年,和性沾边的东西早被清理干净,如果还有,注定过期了。 每回做爱他必须要操进生殖腔,彭南生虽是难受孕体质,他也绝不可能让对方承受风险。 毕竟许愿就是意外中的意外,天选小孩一样,做了措施都能中…如果不做的话,无法想象会如何。 “嗯啊…”光是进入一个肉冠,彭南生就感觉屁股酸胀得像要裂开,目前简单的摩擦已让他春情荡漾,淫水直流,肠液疯狂浇灌许直行的肉棒,甚至堵都堵不住,溢出来湿湿哒哒,淋透了对方的阴毛,将两人的下体黏在一起。 他勾着许直行的肩,嘴唇贴着许直行的耳廓,小声坦白:“来之前...我吃了药。”
第27章 === 看来,分别确实是人成长的最重要一课。 放以前,许直行做梦都不敢奢想彭南生会在床上主动引诱,而今对方性情大变,放荡起来活色生香,那艳情的模样,就像势必要把人勾得一滴不剩。 “你还真是会找操啊。”他低低笑着,掐住彭南生的腰窝一捅到底。 怀里的人开始不安分,太久没用过后穴,彭南生难以适应巨物进入身体,痛苦之余又尝到一些快意,他情难自控叫出声:“啊啊轻点...好撑” “放心,不会坏的。你里面很会吃,快夹死我了。”许直行将他的双腿挂在臂弯,看着那白嫩的臀肉被挤压变形,粉红穴口彻底撑开,上面原本紧致的皱褶消失不见,完全变成了一个饥渴的圆洞... 他激动得浑身肌肉偾张,控制不住疯狂抽插。 奈何彭南生绞得太紧,不肯放松,肠壁里的媚肉比婴儿的嘴巴还会吸,一收一缩,把他夹得无法动弹。 许直行警告性地捏他两个奶头,汗水一滴滴砸进他的锁骨窝:“别咬这么紧,等会射了,我们都没得玩。” 彭南生倒是希望他秒射,可惜这人每次做爱都能创造出新下限,好说歹说至少一个小时起步。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充斥整个房间,彭南生听了耳热,正准备装死,起伏颠簸间,猝然瞥见许直行的神情,于是浑身血液翻腾滚涌冲没大脑,呼吸急剧,从身体到心里,胀满又莹软。 只见对方一张完美无瑕的脸此刻被情欲浸透,强劲健硕的身体青筋虬结,肩胛脖颈红痕斑斑,哪还有平日拒人千里的疏冷,眉眼鼻唇都性感至极。双目中唯独清清楚楚倒影着自己,好像生杀予夺的权力掌握在他手心,他让许直行快活,许直行就快活,他让许直行赴死,许直行就立刻神魂颠倒,七荤八素死在他身体里。 彭南生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狼狈不堪了,其实没有,那个看似占领上位的人比他沉溺更深,一度到了无法自持的地步。 真好,就要这个样子,让他爱到刻骨,灵魂腐烂也甘愿堕落受苦。 彭南生伸手去抓许直行的银链,缠住,攥紧了,用力一把拽到面前。 仿佛训狗,对方表现好了,便奖励亲吻。 许直行被他勒得生疼,轻车熟路找到他前列腺的位置,反复磨蹭顶撞:“我是你的狗吗彭南生?操得你爽不爽嗯?这三年有没有想着我偷偷弄过?” “别啊啊啊...别碰那里...”彭南生舒服得四肢抽搐,穴心又喷出一大股水液,那根阴茎如同热铁,一寸一寸暴力猛插,好像要把他所有内脏都捣成碎末。 许直行同样很爽,一只手揉搓他的奶肉,把本就肿大的双乳拨弄得愈发挺翘,一手在他屁股上来回抚摸,肥厚臀肉嵌入指缝,画面淫荡得难用语言描述。 “有这么舒服吗?水好多,把我的鸡巴全吃进去了。”两人结合处几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许直行游刃有余磨完他的G点,开始不遗余力撞击生殖腔入口。 但凡有性经验的alpha都觊觎着的地方,肉棒绝对的销魂处,灌注精液的天堂。 恐怖的快感让彭南生瞬间飙泪,整个人飘飘忽忽,宛如一尾芦草,在沼塘中随波荡漾。 “不行...不行...啊啊啊不要顶了。”他奋力扭曲挣扎,指甲楔入许直行的后背,挠出一道道抓痕。肉壁里引起剧烈痉挛,在对方的连续顶弄后,生殖腔口打开一条细缝,蜜液喷涌而出,热烫滑润,把许直行的阴茎从头到根浇遍。 仅是顶开一个小口,彭南生就被刺激到潮吹了。他尖叫着被插射出来,浓稠的白液在空中喷射出十足连绵的弧度,黏黏腻腻糊满两人的下腹。 许直行刚想揶揄他,狭窄的肠道又一阵紧抽,发了疯似的围绞鸡巴,生殖腔口自动吮吸,层层软肉蠕动包裹,差点就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 “我操...好爽好烫”他咬住彭南生的嘴唇,拼命忍住射精的冲动,“宝宝,你真的好好肏,嫩逼好会夹肉棒,舒服死了。” 淫词艳语满天飞,檀腥麝香味渐浓,两种信息素混为一体,这张床上淫靡得不堪入目。 彭南生听不了他这种污言秽语,强行去捂许直行的嘴巴,岂料对方顺势张口,咬住他的手指,送进齿腔里反复舔弄。 许直行伸舌头将他的十指逐次舔湿,品尝绝世珍宝般,从指尖到指根照顾周到,湿热温软的口腔一吮一吸,犬齿密匝匝啃咬指关节,水声清响,等他兴致淡褪些,愿意从嘴里吐出来了,那十根手指早已水光粼粼,潮得能滴水。 “你...许直行你越来越变态了。”彭南生挣不开,逃不掉,只好口头批判。他没什么力气地驮在许直行肩头,俩人交颈厮磨着,高潮迭起,穴口吞吃阴茎更卖力,他抬臀蹭动几下,汁水滴滴答答流湿了大半张床单。 “嗯...变态点好,把你肏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许直行侧过头,一边轻嘬他的嘴唇,一边快速挺动窄劲的腰抽插后穴,臀肉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得通红,洞口从原先粉嫩的颜色变成糜艳的烂红色,“乖,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彭南生专注地和他拥吻,四唇交合亲密研磨,他眯着湿润黝黑的眼睛,迷迷糊糊,宛如失足小鹿:“嗯...换、换什么?” 许直行忽然抽出整根水淋淋的阴茎,把彭南生抱坐到身上,两人最初的位置对调,他背靠床板,故意摁亮了床头灯:“骑乘。” “想看你主动一次,老婆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后穴适应了被塞得满满的肿胀感,一下子失去鸡巴的填充,便逐渐瘙痒起来。肉洞一翕一合吐出淫汁浊液,好似没吃饱的小嘴,彭南生软塌塌趴在许直行的胸口,右手顺延对方坚实的腹肌往下摸,那根鸡巴依旧硬得厉害,像是永远都操不够,有用不完的力气,他现在只是握着,就能清晰感受到茎柱上的脉络在跳动,铃口冒出湿滑的热液,似乎又胀大一些。 他抬起屁股,一只手伸到胯下掰开自己的肉穴,一只手缓缓撸动许直行的阴茎,抵在入口处,犹豫不决:“关、关灯好不好?太亮了...” 羞耻心作祟,没开灯时昏天黑地,干什么都顺理成章,光线大亮后,失去黑夜的庇护,连同知觉五感被放大了十倍,空气稀薄而脆弱,处处皆是淫色的痕迹。 “不好。”许直行双手捧着他的两瓣桃臀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看着你做,会让我更硬。” alpha急切焦渴的眼神刺激着彭南生的情欲,他埋头与对方额心相贴,浅浅接了个吻,把屁股抬高,用张开的逼口去吃许直行粗大的鸡巴,在插入龟头的刹那,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骤然下沉的体重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阴茎刺进一个恐怖的深度,彭南生受不了,刚想停下缓冲,就被许直行握住腰肢往下摁,直挺挺把肉棒完全插入生殖腔里,让彼此都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闷哼。 “嗯..全吃进去了,宝宝老婆真厉害。”才肏进去,许直行就着急耸胯抽插,舌头勾舔他肿大挺立的奶头,“自己动,老公的鸡巴都是你的。” 彭南生已经放弃阻止他说淫话,根本没用,这人的色性上来,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亲自度化都无济于事,比起无效的反抗,他更想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才愿意射精。 “你、你到底还要多久才射?”彭南生搂着他的脖颈,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套弄穴里的鸡巴,喉咙中封印的呻吟越来越大。 他们的汗液、体液水乳交融,结合处噗哧噗哧淫汁四溅,俩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体比鱼还要光滑。 “快了...你再努力点吃,等等就全射给你。”许直行的喘息加重,怕他体力不支,箍紧他的腰,配合他的吞吐顶撞肉棒,边操干边提要求,“宝宝,叫床声音再带大些,我喜欢听。” “啊啊啊好舒服喔...老公快射吧,快射...”彭南生没办法了,以前做爱,如果他实在受不住,就会用这招。根据无数经验总结,百试百灵,许直行最吃这套,一点淫荡的撒娇,加上主动骑乘,很快就能让对方缴械。但不知道过了三年还凑不凑效,走投无路,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用尽全身力气吞吐鸡巴,肉穴坏心眼地拼命夹紧,叫床声变得娇细,“嗯啊啊papa射给我好不好?呜呜好舒服、好想吃papa的精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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