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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结成疤

时间:2023-12-16 14: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今夜走漏风声

  粗硬的阴茎在嘴巴里顶撞开拓,他下颚骨的张合力撑开到极限,整条喉管被插出了性器的形状。

  灭顶般的舒爽冲击神经,许直行浑身上下所有毛孔和细胞都兴奋了起来,他拽着对方的头发,加快抽插的速度,耸腰把阴茎捅到底。肉壁夹住他的铃口吮吸,许直行又将整根拔出,重新狠狠干进去,和操穴没差,反复肏了几十下后,才有射精的冲动。

  彭南生靠本能竭力吞咽着,毕竟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为许直行做到这种程度。

  一张脸蛋汁液横流,淫靡不堪,快要埋入对方浓密的毛发里。

  时间概念渐渐模糊稀释,分秒无限延长至上古世纪又重返公元年,不知了过多久,可能十来分钟,许直行的喘息越变越沉,龟头仿佛再次胀大一圈,他泄出几声闷哼:“要射了...”

  正准备把阴茎抽出来,彭南生“呜呜”制止他,窄嫩的喉咙管紧紧吸附,含住不放,继而更费劲吞吐。

  “别、别...啊...宝宝你不用这样。”许直行意想不到他今晚如此主动,史无前例的、相当放荡的沉溺其中。

  alpha本性是下半身动物,这样的诱惑怎么可能抵抗得住。他托起彭南生的腮颊,堪称粗暴地肏干几下,总算射出了精液。

  黏稠浊液激烈喷射,一股接一股,禁欲太久,许直行储蓄的量又多又浓,灌满彭南生的嘴巴后,拔出来,悉数射在他脸上。

  易感期的alpha,性能力强得令人惊骇,尤其许直行本就欲壑难填,荤过头时毫无节制。

  白浊的液体射得到处都是,眉眼耳鼻口,通通打上了污秽的痕迹,彭南生被他弄得很脏,连同乌黑的头发也难以幸免。

  许直行持续喷射了五六股浓精才停下,神智弥散之际,低头与胯下的人相视,差点又血脉偾张。

  彭南生面色酡红,一双眼眸荡漾碧波春水,要哭不哭的模样,俨然被欺负惨了。

  偏偏还喜欢摆弄自己那不入流的诱敌技巧,他伸手搭在许直行膝盖上,“嗯啊”两声,张开嘴,如获至宝般向对方展示口腔里含着的东西,然后顶着滚沸炙烫的视线,将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吞咽。

  吞完,又自觉探出舌尖,舔舐唇角残余的。

  不仅没有半分怪罪,还笑吟吟朝许直行伸展双臂,那是要奖励抱抱的意思。

  好像在邀功:

  老公你看哦,我有在听话,乖乖把你的精液吃进肚子里了。

  许直行发了狠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抱在腿上坐稳了,急不可耐扣住他的后脑勺接吻。

  你来我往交互勾缠的接吻方式色情至极,彭南生被他吸了很多口水,舌头也被咬得酸软酥麻。他紧紧攀附对方的肩膀,热情回应,俩人亲到天昏地暗,直至临界缺氧窒息才舍得分开。

  一道淫丝牵连着彼此的唇瓣,许直行用指尖扯断,皱眉回味:“好腥,好难吃。”

  彭南生凑在他耳边调笑:“你自己的味道都嫌弃啊?”

  “嗯...”欲壑深渊巨口,终于得到一丝慰藉,虽然远不够满足,但许直行的心情非常好。

  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捧起彭南生的脸小心翼翼擦拭。动作轻柔,神情专注,就像在精心保养高价拍买的艺术品,全然不见五分钟前那个变态残暴的影子。

  “技术退步了。”擦干净,对方又是白玉无瑕的瓷娃娃,只不过嘴巴红肿,容易叫人浮想联翩。

  他亲昵磨蹭彭南生的鼻梁骨,继续反馈:“搞了这么久才弄出来,你以前没这么笨蛋。”

  “拜托...许直行你是色昏头了吧?”彭南生用力捏他脸上的肉,捏变形了也不怜惜,“在国外三年,我的技术要是保持原状或者有一点点进步,你现在就该收拾收拾准备哭了。”

  许直行笑着去咬他的耳尖,手掌不安分伸进白衬衫里,顺沿腰线一路游移,抚摸过的地方燎燃大火。

  “谁教你这些的?”他坏心眼地揪一下对方的乳粒,又是吞精,又是主动投怀送抱,以前做爱,彭南生可不会这样。

  “啊...”彭南生的身体几年没被触碰,敏感得要命。刚刚帮许直行口交,就有很大反应了,这会儿愈发难耐。

  臀部压着alpha坚挺的阴茎不安扭动,他眉梢挂上春意:“看片。”

  “不喜欢吗?”

  哪怕许直行正处于人面兽心的易感期,也着实震惊。

  在一起五年,性爱的次数数不胜数,他们经常在床上开黄腔,粗鄙、下流的话听了更尽兴,但耍流氓的对象永远是许直行。

  彭南生这样的正人君子连呻吟都含羞克制,多哼一句许直行就谢天谢地了,今天能从他嘴里听见这些,实在惊喜欲狂。

  “你说呢?”许直行胯间的动静始终没下去过。

  他把阴茎插进彭南生的内裤里,卡住对方的臀缝摩擦。

  彭南生的后穴早已分泌出许多肠液,黏黏腻腻,紧窄的洞口湿得一塌糊涂。

  “嗯...我也想要老公。”他坐在许直行腿上起伏,哼哼唧唧和对方接吻,意乱情迷,体内滋生的瘙痒加重。

  目光一齐平,两张嘴唇就忍不住紧密贴合。许直行手上没轻没重,完全控制不住,粗暴解开彭南生衬衫的纽扣,让他白皙光滑的身体彻底敞露出来。

  沿着他的下巴往下舔吮,舌尖忽然扫到某个冰凉的东西,许直行抬头看,一条绞丝银链垂落,一枚铂金戒指光泽璀亮,如群山环绕的冷星,晃晃荡荡在他额间悬坠。

  指环内圈印刻“许直行”三个字,历经七年时光洗涤,没有任何模糊的痕迹,如今复现眼前,依旧完好清晰。

  “你真是...”许直行顿愕一瞬,酸涩与疼惜交织着激涌全身,他突然词语匮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真是可恨,离开时果断决绝,头也不回,看都不多看一眼,现在又亮出款款深情的证据,好精彩的一招制敌。

  还是...

  你真是顽固至极,爱在心口难开,吃尽了苦头才懂委屈,柔肠百转,最后弄得满身伤。

  彭南生抬手遮掩,放浪形骸的情事没有令他羞怯,反而这枚小小的戒指,一石激起千层浪,冲毁了所有刻意营造的假象。

  “不、不要...”误以为对方要夺走,他挣扎着紧捂胸口,好像这样东西生死攸关,一旦失去,他整个人也要跟着肢解破碎了。

  “不要什么?”许直行心软得能融化出水来,在他薄红的眼皮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亲昵呢喃,“不要我么?”

  怎么可能。

  彭南生献上自己的嘴唇以表忠诚,缠着他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声音含混:“唔...要、只要老公...”

  许直行二话不说把人撂倒在床上,急切扒光他的衣服,看到那魂牵梦绕的白花花皮肉时,阴茎胀得发疼。

  彭南生的身材非常好,比例匀称,瘦而不柴,该丰盈的地方丰盈,肉都长到了恰当的部位。

  受到刺激,他的乳尖已经充血挺立,因为哺育过孩子,比正常omega还要大一圈。

  许直行眼神暗淡,如狼似虎张嘴舔了上去。

  “啊哈别咬...”异样的快感从头麻痹到尾椎骨,触电般,彭南生轻微抽出着,本就是过度敏感体质,才刚开始,他已招架不住。

  “不舒服么?”许直行无视他的讨饶,舌尖将乳晕舔舐得颜色更深,犬齿叼着他的乳头厮咬,把两边乳房尝了个遍。

  彭南生不想回答这种色情问题,通红的脸扭向一边,泄露出呻吟。

  任何言语都没有身体给出的直接反应来得诚实,他表面抗拒,却忍不住扭捏地把奶头往许直行嘴里送,另一只手覆上对方的手背,渴望被重重蹂躏。

  “以前生许愿的时候是不是还比现在大一点?”许直行掌心下移,手指已经挤进了他的股缝间,试探性揉摁后穴入口。

  湿滑的肠液汩汩流出来,把内裤浸透大片,许直行帮他脱下来,裆部那块鼓鼓囊囊,穴口的淫水黏连成丝,在内裤被剥掉的瞬间,丝线拉长,又反弹回他的会阴上,视觉冲击相当震撼。

  许直行拎在眼前细细端详,鬼使神差闻了一下,没脸没皮地评价:“好骚。”

  彭南生羞愤得差点晕过去,咬牙踹他:“你变态啊——”

  控诉的话还没说完,一根手指钻了进来,彭南生疼得蜷起脚趾,三年没被入侵地方,猛然遭到冒犯,他此时欲哭无泪。

  “怎么紧成这样。”只是插入一根细手指,肠肉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吮吸,里面又湿又热,几乎要把许直行绞断。

  明明是生过小孩的人了,还紧得像初次,很难想象等会儿把鸡巴肏进去,得被夹成什么样。

  “不行...不行...你先出去。”彭南生伸手推搡他,怕他失智兽性大发,直接顶进来,那样就完了,没个十天八天绝对下不来床。

  好在许直行还没完全畜牲化,他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彭南生腰下,指腹不断刮擦肠壁,耐心诱哄:“手指都进不去,等会怎么吃我的?”

  “听话,把腿张开。”

  他往彭南生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试图让对方放轻松。

  彭南生咬唇哆嗦着,汗珠从眉心淌到喉结,胸腔随呼吸绵延起伏,想逃避,却意识到压在身上的人是许直行。

  他搂着自己的alpha深入汲取信息素,乖乖张开两条修长的腿,主动缠住对方的腰。

  “好乖好漂亮...”许直行动作不停,低头啃咬他雪白的乳肉,调情的话一大堆,“彭南生最漂亮最可爱了...”

  彭南生面红耳赤听着这些夸赞的话,后穴里已经被插入两根手指,许直行的技术当真是不退反进,轻车熟路找到他的敏感点,肆意抠弄着,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三年里是不是找了别的小绿茶夜夜笙歌。

  疼痛感和焦虑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舒爽,彭南生情不自禁抬起自己的下腹贴在许直行胯间摩擦。

  失神片刻,臀部突然传来轻柔湿滑的触感,他神经被刺穿,猛一睁眼,发现许直行改用舌头帮他松弛穴口。

  “啊啊...别、许直行不要...”彭南生羞臊得无地自容,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方式,以前许直行总会哄他玩69,弄过几次,就被他列入禁区,太羞耻了,正常人怎么能淫乱成这样。

  “别动。”许直行做爱时喜欢软硬兼施,恐吓似的掐了一下他高耸的性器,随即在他屁股上咬出牙印。

  彭南生喉咙中酝酿哭腔:“好脏...别弄了。”

  舔穴这种性爱行为不是每一对恋人都能无负担做到,抛开催情的效用,其象征着臣服。

  比omega替alpha口交更能显现出地位与权威。

  彭南生言辞抵触,身体却兴奋无比。穴眼一张一合收缩,紧紧缠着许直行的舌头不放,肠壁被舔弄就源源不断分泌黏液,刚碰到g点就尖叫出身,淫水喷了许直行满脸。

  “呜呜老公...真的不行了。”他甚至开始讨好示弱,阴茎涨得厉害,颤巍抖动,前端一点点溢出透明液体,彭南生想用手抚慰,让许直行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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