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要郑重、谨慎地确认一件事,大抵知道答案,可他必须要亲耳听见那人亲口承诺,他不要答案,他要亘古不变的誓言。 许直行靠在门板上,声音轻颤,好像贴在彭南生耳边,今天数不清第多少次,他又叫对方的名字:“彭南生…” 不同的是,这一回很平静,没有歇斯底里的控诉,也没有欲言又止的叹息,正常得让人怀疑刚才种种激烈的摩擦与碰撞是不是梦境来犯侵扰。 几秒钟后,夜以继日作祟三年,反反复复困扰于心,梗塞思虑的问题被释放出口:“彭南生,你是不是也还爱我?” 也这个字用得多好,如果让高中生单拎出来做阅读理解,那必定要由浅入深,区分表层和主旨含义。 它两头联接着相同的行为,细分到语法时态都得首尾统一,不容有任何细微差别。 意思是我能感觉到你哦,我们同频共振,我们琴瑟和鸣。 彭南生情不自禁被牵着鼻子走,一目了然的东西放在明面上讲,他没有面红耳热,曾经说过千千万万次,这次也始终如一:“嗯,我爱你。” 原来,这三个字并没有很难说。 人总是比自己想象中勇敢得多,所谓披荆斩棘,不过一声令下的事情,地球形成初期,万物都是阻力,于是逢山开山,遇水渡水,因为爱在哪里,他们就飞向哪里。 又怕对方嫌敷衍,他附加说明:“我一直一直都在爱你。” “咔哒”—— 门锁开了,随之一切都尘埃落定。 许直行没有出来,而是伸手一捞,把人拖了进去。
第26章 === 彭南生被他拽得向前栽倒,不等稳住重心,就让许直行摁在了门板上。 咚一声,俩人亲密无间紧紧相贴。 “你还好吗?”顾不得体面,彭南生伸手捧起许直行的面颊,将他的狼狈与溃败一览无余。 alpha脸上还残留着新鲜泪痕,衣衫凌乱,双目通红,整个人浸泡在高浓度的信息素里。明明自己的状态已经很差了,还是习惯性先安抚爱人。 许直行不答,贪婪地盯着他看,眼神晦暗不明,嘴唇若即若离磨蹭着彭南生的鼻梁。 “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他连嗓音都被情欲侵染透彻,听起来比平常低几个度。 双臂环着对方的腰,他必须反复确认,生怕这又是哪个声色犬马的春梦。 “嗯,真的。”彭南生也没犹豫,句句肺腑之言,从今往后都不用埋藏了,时隔三年,他重新回到最初的归宿。 昏暗中许直行一动不动,鼻息滚烫如沸,全身肌肉紧绷如火石,他伏在对方耳边提要求:“我还想再听一遍。” 今晚的彭南生很听话,甚至温驯得像一个专属定制的私人玩偶。他顺着许直行的意思,半湿的眼帘泛起潮气:“我、爱、你——” “许直行,我很爱很爱你...唔” 一次失败的传情达意,未完整说出口,就被人匆匆吻住了嘴巴。 许直行忍得幸苦,此刻终于不再有任何负担。 他发自本能按捺不住想顶,俩人极尽缠绵地拥吻,体温会传染,许直行滚烫炙热的呼吸落在彭南生鬓边,混乱间能听见衣裤相互摩擦的动静。 窗外一记闷雷,闪电映亮了房间一瞬。 被爱的话,真的会想哭。 久旱逢甘霖,没有什么比和爱人共赴巫山的感觉更好,字典里将情到浓时称为幸福。 玻璃窗上凝结水汽,彭南生的眼睛也在下雨。 唇舌相贴,透明涎液顺着嘴角溢出,气氛乱七八糟。 许直行稍微松开他,喘息粗重,去吻他滚落泪珠的眼角。 “又哭...”他用指腹来回摩挲彭南生的双颊,心疼数落,“总是掉眼泪。” 彭南生依偎在他怀里,埋首于他脖颈间蹭了蹭,右手往下伸,覆盖许直行勃起的部位:“难不难受?我帮你。” 他说这话时语气实在太纯了,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许直行喉咙一紧,命根子被他握住,爽得头皮发麻。 “难受。”为防止他后悔,许直行捉住他的手往裤子里伸。 挺立的性器粗硬如一根烙铁,膨胀到了可怕狰狞的地步。 隔着层薄薄的内裤,彭南生感觉自己的掌心快被操穿。 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聊表心意的环节落下帷幕,泪水、感慕缠怀的眷恋逐渐淡褪,熊熊欲火焚身,取而代之的是情色交欢。 三年没有性生活,此刻仅仅碰一下就彻底失控了。 许直行宛然魂穿第一次教彭南生开荤的那晚,对方的动作也是这样生涩。 他手把手带着彭南生缓慢撸动自己的阴茎,温声诱导:“宝宝,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彭南生心脏狂跳,耳垂红得几欲滴血。 是了,经许直行这一提点,他后知后觉如梦初醒。 他们俩才不是什么纯真无邪的青春期小情侣,从大学到结婚,早已数不清上过多少次床,也根本无法想象玩得多花。 许直行的性癖有太多了,最执着的那个,彭南生至死记得,以前每回做爱都要弄一遍。 他脸颊烫得快要熟透,曾经做得炉火纯青的事,间隔三年,再拎出来,竟有些难为情。 “嗯...?”许直行掐在他腰间的另一只手蜿蜒向下,毫不犹豫扯开了彭南生的裤链。 这人哪里还有半小时前留着泪款款深情的模样,本性中的控制欲和焦渴成倍剧增,随时都有可能冲破桎梏肆虐而出。 他软硬兼施,催促道:“好难受...” 彭南生总被他诱哄得晕头转向,矜持是假,在许直行面前,他多么放浪的姿态都有。没办法,这辈子注定只能当色令智昏的俗人。 他断断续续亲吻对方的喉结,轻声安抚:“知道了。” 说完,便朝衣柜的方向走去。 边走边脱身上的衣服,纽扣从最顶端的衣领一路朝下解,然后是黑色长裤,衣物掉落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那么细微,可带来的刺激比助兴剂更现效。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来到柜门前,彭南生接近赤裸,脱得只剩最后一条白色内裤。 他随意挑了件许直行的衬衫穿上,俩人身形差较大,衬衫松松垮垮笼罩着彭南生,长度刚好到大腿根,稍动一下或是走起路来,就隐约露出曼妙的臀线。 彭南生其实不太敢回头,如芒在背的感觉莫过于此,他能想象出身后的许直行是什么表情。 对方尖刺又热辣的视线自上而下扫荡,每一寸肌肤,每一颗痣都不可能放过。 “...过来。”许直行声音浑浊,不是命令胜似命令。 彭南生略微战栗地转身,对方正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回忆勾丝,此情此景太过熟悉,肌肉记忆深入骨髓——— 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承载着多少他们荒淫无度的证据。 他被招魂般赤脚朝对方走去,走近了,在许直行膝旁跪下,仰起一张比陶瓷更白净细腻的脸,纯良无害地望向对方。 没用。 再楚楚可怜也无济于事。 今晚没个翻天覆地,许直行不会放过他。 褪掉碍事的裤子,他手掌扣住彭南生的后颈往胯下摁,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乖老婆,检查一下你的技术有没有退步。” 彭南生伏在他双腿间,被难以逃脱的力量掌控着,分明是一个带有折辱意味的姿势,他却心悦臣服。 鼻尖几乎就要戳到那个三角地带,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迎面扑来,彭南生双手颤抖着扯下包裹巨物的内裤。 分不清是惶恐在作怪,还是激动占据上风。 内裤脱掉的时候,粗长的阴茎几乎是弹跳着蹦了出来,硬邦邦,蹭着彭南生的唇角擦过。 饶是早就亲密打交道过千百次,他这会儿依旧有些目瞪口呆。 真的好大。 柱身涨成紫红色,上面盘满了狰狞的青筋,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液体。 不知是不是三年没碰,彭南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大概能预料到易感期三天后,自己或许生死难料。 “舔湿一点。”许直行很久没纾解过了,这三年说是清心寡欲都不夸张。偶尔几次都是用手潦草完事,可现在不同,如果不先射一次,今晚百分百要去掉彭南生半条命。 他蠢蠢欲动,往前耸腰,圆硕的龟头就戳在彭南生嘴边。 彭南生含糊应了一声,臊得面红耳赤,颤巍巍伸出舌头,朝那粗大的茎身舔去。 猫似的,不轻不重,红艳艳的舌尖扫过每处沟壑,许直行被这个画面刺激得下腹一紧,霎时间分辨不出对方是真的腼腆生涩,还是故意引诱。 彭南生口腔里盈涌出大量唾液,他由上至下,周到地将这根东西完全湿润,连沉坠的囊袋都不遗漏。 才不过半分钟而已,他就感觉累了。 根本不是正常人尺寸...放在牲口界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他两片唇瓣抿着肉冠和马眼吮吸,味道不难吃,有些腥咸。 “操,你别、宝贝你别这样一点点弄。”许直行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爽是爽,但这样要搞到猴年马月才行? 他难以控制把阴茎往深处插,攥着对方的下颚,循循善诱:“全部含住。” “不、不行...”彭南生的口腔被入侵了大半,慌张求饶,“唔...含不进去。” 许直行精虫上脑时什么过分的要求都敢提,以前不是没尝试玩过深喉,屡试屡败,彭南生的嘴巴太小,喉管也窄,连三分之一都吞不进去。 “可以的。”许直行仰头粗喘着,情潮来势汹汹,他修长的脖颈被慢慢染红。 他忍不住挺了挺腰,抽出湿淋淋的龟头,再更深更重地肏进去。 彭南生被迫将嘴巴张到了最大,生理眼泪顷刻从目眶里飙出来,漂亮的五官因承受力超过极限而变形,口水完全兜不住,顺着唇缝流下,打湿了衬衫衣襟。 “唔...”alpha的阴茎碾着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抵喉咙,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和侵占感浸没彭南生,他有些犯恶心,挣扎要吐出来,结果许直行反而加重力道往里操,终于,龟头突破了最难进的关卡,插入了湿热紧致的喉管里。 “我靠...好爽。”未曾开发过的领域竟如此欲生欲死,销魂美妙,许直行舒服得喂叹,模塑般棱角分明的脸上,蒙着一层薄汗。 彭南生的喉咙开始剧烈收缩,窄劲肉道反复挤压着他的马眼,许直行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深入,荤话连篇:“好舒服...老婆,你的嘴巴好会吸。” 他闷哼着猛干,眼前这个极品omega从头到脚都是他的,正吃着他的鸡巴,为卖力他口交。 彭南生第一次进行彻底深喉,要慎之又慎收好牙齿,才能保证不磕到对方。
38 首页 上一页 27 28 29 30 31 3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