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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吞

时间:2023-12-12 04:00:06  状态:完结  作者:白滚水

  温亭瞅了他一眼,好笑道:“事情想完没?想通了吗?”

  “刚刚季江年来找我。”

  “他不是你爸么?找你有什么稀奇的。”

  “他说给你一百万让你离开我。”季之木说。

  温亭噎住,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枪:“然后呢?”

  “我听你的意思。”

  “好啊,把我账户发过去,刚好我们吃完这顿分手饭就散伙,你等我拍道凉拌黄瓜。”

  季之木用力捏他耳垂:“凉拌黄瓜加猪耳朵的味道才好。”

  温亭朝他飞了个眼刀:“你还学幽默了。”

  季之木盯着温亭切菜的动作,沉默半晌,道:“我会花一百万叫你回来。”

  温亭动作一顿,笑眯眯道:“你们季家搁我身上做慈善?不用干活就有两百万这么好,那我辞职去了,你和你爸再多拉扯几个来回。”

  所有食材倒入锅中翻炒片刻,温亭盖上锅盖转小火,慢慢焖入味。热气蒸腾,抽油烟机发出“滋滋”声响。

  身后的人抱着他不撒手,走一步便跟一步,狗皮膏药似的,神情怔愣。

  温亭转身抵住他的肩膀:“你干嘛?你爸骂你了?”

  季之木把头靠在温亭脸侧,双眼紧闭,微微蹙眉,哑声说:“你没有认真回答我,如果你去季家遇到的是别人会怎样?”

  “那又怎样,我又不会喜欢上别人。”

  季之木摇摇头:“你也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我。”

  温亭见他一副很受伤脆弱的样子,便把他拥住,靠在流理台边,思索怎么哄人。

  “那他有你好看吗?”

  季之木说不知道。

  “有你拧巴吗?”

  季之木默不作声瞪着他。

  “又没你好看,又没你拧巴,我不喜欢。”

  “温亭,”季之木轻声开口,“你会不会好奇我家为什么这么僵硬,因为我父母一点感情都没有,奉子成婚,怀孕是意外,结婚是意外,我的出生是意外,你能碰上我也是意外。”

  温亭摸他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我妈是孕期时没有伴侣信息素安抚的omega,体质再差一点就会流产。”

  季之木睁开眼:“再差一点我就不存在......”

  尽管只是差一点,但千分之一的概率碰上了就是百分百,这种不确定性听着挺惊险。

  一个人和一粒尘还是有天壤之别。季之木想。

  他没听到人回应,但逐渐感受到半边脸变得濡湿,一抬眼发现温亭在流眼泪。

  “他真混蛋。”温亭搂紧他说。

  季之木愣了愣:“嗯。”

  温亭嘴角下撇,哽咽道:“全世界我只喜欢你一个姓季的,你算个屁意外,例外还差不多……”

  温亭把季之木的另半张脸也糊得湿漉漉的,本该需要安慰的那个人一声不吭地给两人擦脸。

  “是他有眼无珠,你妈妈明明把你生得很好,我哪哪都很喜欢。”温亭埋在他肩上抹眼泪。

  季之木轻轻摩挲他的后颈,扶住他的肩,欲言又止。

  温亭见状,把他抱得更紧一点,顺着他的背愤愤道:“你在我家就不要再想他的话了,我真的气得不行了!”

  “没想这个...…”季之木面露犹豫,低声道,“你的菜好像糊了。”


第55章 标记

  =======

  季江年的话如一颗石头砸向湖水,虽然在那一刻砸起不小的水花,但湖面很快又归于平静。

  那日过后,季之木再没有在公司遇见过季江年。明明是公司董事,时常缺席会议,高层却并不见怪。似乎除季之木以外的职员对这一现象见惯不惯。

  长达数月的雨季随时间推移进入尾声,转眼已要告别这个多雨的季节,迎来初秋。

  凉爽干燥的天气令人犯困,温亭刚检测完新机器的电路参数,伸着懒腰来到办公室窗边晒太阳。

  阳光暖融,清风拂面。温亭犯起秋乏,哈欠打到一半,听到手机铃响起。

  他看了眼来电人,接通后发出一声懒懒的鼻音。

  “温亭......”电话那头的人呼吸不稳,“我易感期到了。”

  “嗯?”温亭清醒了几分,紧张道,“你在哪?”

  “回家了。”

  “好,我一会儿回去。”

  按照公司规定,员工或其家属生理周期症状严重、需要陪同的,可以申请请假或居家办公。

  温亭稍微整理了一下手头的工作便直接去人事部找小何批假,小何收到他的假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显然不大相信。

  “你不是beta吗?”

  “对啊。”温亭不跟他废话,调出家属的身份证明给他看。

  “季......”小何眯着眼看清上面的信息,突然睁圆眼睛,“季之木?”

  温亭看他那副夸张的表情,挑了下眉。

  *

  温亭进门时喊了一声季之木的名字,无人应答。

  他放下顺路买的菜,敲开房间门,房内空调调得很低,温亭不由得打了个冷颤。Alpha背对他侧躺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十分安静。

  温亭轻手轻脚挪到床沿蹲下,见季之木像是陷入沉睡,于是伸手挑了下他的眼睫。

  那双褐色的眼睛瞬时睁开与他对视,眼神清明,不像是刚睡醒的神态。温亭愣了愣:“难受?”

  季之木无声眨了下眼睛。

  温亭看他可怜巴巴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他额头慢慢凑近,装作试探体温,等季之木主动把头挨过来时又坏心地退了回去。

  Alpha身形一顿,不知所以,眼神无辜。

  温亭撅着嘴再次凑近,作索吻状,待季之木快贴上时“嗖”地站起身说:“我先去做饭。”

  还没走两步,温亭便被扑倒在床上。Alpha力道极大,压得他没法动弹,根本不似刚才那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温亭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扒光的,遮了上面又来不及挡下面,他踢了对方一脚,嚷道:“装可怜?!”

  季之木反手打了他屁股一下,拍打声清脆入耳。

  温亭恼羞成怒,支起身,两腿夹紧他的腰,胯部一使劲,将人反压回去。他乱扒对方的衣服,以牙还牙,谁料季之木装都不装,一点儿不挣扎,配合地抬高手臂。

  温亭意识到此番行径正中他的意,气鼓鼓地捏他腰腹,一路往下掐,摸到季之木的屁股后报复性地拍了一掌。

  招惹易感期的alpha无异于火上浇油。季之木一言不发将他扛到浴缸边放下,把他两腿搭在肩上,抓起淋浴头往他后穴滋水,手指不由分说地一插到底,再快速抽出来。

  温亭痛得两腿哆嗦,不受控地往浴缸内滑,捏住季之木的手臂让他“轻点慢点”。

  Alpha不予理睬,清洗完后将他摁在墙上。温亭瞥见他那根肿胀发红的性器才知道服软,这回是真的撅嘴去索吻。但季之木不再吃他这套,面无表情地将他翻个面抵在墙上。他折起温亭的一条腿使他屁股抬高,揉捏着他的臀肉将性器顶进去。

  温亭因过于直接粗暴的侵入而颤栗,背部的水珠顺着肩胛骨滑落,汇聚到背脊上,又因起起落落的动作滑入股沟,季之木俯身将水珠衔去,顺带在他尾椎处咬了一口。

  Alpha因易感期呼之欲出的破坏欲而不再忍耐,每一次冲撞似是要把beta死死钉在墙上、嵌入墙里,顶得beta打了个趔趄。

  柔软紧致的甬道令季之木舒心,他埋头专心顶弄了一会儿,才注意到原本还在埋怨疼痛的温亭完全安静下来,头靠在手臂上一声不吭。

  季之木停下动作,捏住温亭的下巴要看他的脸,但温亭挣开他的手,倔犟地把脸别到一边。

  季之木将他转了过来,温亭用手臂挡住眼睛不看人,无论如何都掰不下来,嘴角没有一丝弧度。于是季之木将他轻轻搂住,沿着他的唇形轻吻。

  温亭啃住季之木的下唇,力度没轻没重,将他的嘴唇啃破皮,又吮又咬,加以报复,舔舐间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Beta像行为乖张的吸血鬼,要通过唇上的伤口将alpha的血吸干,但alpha不作反抗。

  季之木沉默地看向温亭被挡住的眼睛,等待他消气的时机。

  他贴着温亭的额头,一瞬不瞬地注意他的动作,轻挠他的腰,直至温亭的手臂松动下来。

  季之木将他的手臂移开,如愿以偿见到那双眼睛——狡黠的、得逞的、含着洋洋得意的笑。

  他眼神一凌,沉着脸将温亭扛起,扔到床上,再欺身而上,将他两腿折起,这个体位很好地让温亭的后穴暴露出来。

  季之木长驱直入,顶到紧闭的小口后便以这样的深度紧凑且快速地冲撞起来。

  他长手长脚将温亭笼罩起来,十分用力地带着温亭沉陷到柔软的床中,让他全心全意去感受一个易感期的alpha如何笨拙、粗暴地表达爱。

  先是疼痛。季之木以同样的方式将温亭嘴唇咬破,抹走他冒出的血珠,沾到温亭的乳首上,将他乳头洇红,再一点点地吮去,留下几排深红的牙印。

  再凌乱不堪。季之木由温亭的脸颊一路往下,见到块好肉便嘬,像在品尝一盘珍馐,先舔着尝咸淡,再吮咬一口品品鲜不鲜、嫩不嫩。温亭腿间漫布红痕,不确定是撞的还是吸的。

  最后不断下沉。alpha完全固定住beta挣扎的腿,手臂穿过beta的腿弯,摁住他的肩膀,不停地往下撞,要将beta撞碎在被绒里。beta一开始仍能完整地求饶“慢一点”,后来只余细碎的呻吟,痛感中或许夹杂着快感,明明嘴里都是推拒,扬长的尾调却像无形的手将alpha不断拉近。

  “痛…慢点…嗯!”

  季之木顶着顶着便把紧闭窄小的生殖腔顶开,听见温亭仰着脖子喊痛,季之木便用嘴封住他的叫喊,嚼碎温亭闷在喉头的呜咽,内心餍足,不自觉加快速度。

  温亭快要抵达高潮时,头脑一片空白,眨眼间对上那双褐色的眼睛——专注中透着一丝飘忽的欲色,令他有些许分神。

  他伸手乱摸着床头,想触碰一丝实物迎接将至的高潮。

  倏然之间,温亭的手臂抻直,手指蜷曲起来,下一秒又伸展开,哆哆嗦嗦的,顺着床头滑落下来。

  他眼神涣散,感受到体内那个窄小的腔口被卡住收缩不了,一股一股浓精送入他体内,把他激得身体蜷缩起来、心率加快,气力像被蒸发掉。

  温亭有种高烧不退的眩晕感,眨眼过后依旧是模糊的景象,就当他以为自己要熔化时,周身蔓延开一阵舒适的凉意。

  季之木放开了他的嘴,往他的后颈探去。

  *

  空调温度很低,但温亭大汗淋漓,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般。

  身下的被褥印着颜色深浅不一的水痕,他的脸上也粘腻异常,沾着或泪或汗的水光,颊边浮起性事过后暧昧的红晕。

  温亭被干安分了,张狂不起来。他闭着眼,动了几下嘴,断断续续发出几个气声,像在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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