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为了他的苦衷,就要折磨我?
第18章 想你 傅宁离开了,在我没有对他拳打脚踢之前。 我有些失控,明明已经快要忘记的事又被人翻了出来,连带着那些痛苦全都翻涌上来。 没关系,都过去了。我现在只要向前看就好了。我一遍一遍地安慰自己,努力让情绪平稳下来。 然而我一转头就看见了尤亮。他就站在我家门口的榕树下面,气定神闲地看着我。 “你……” “放心,我暂时不告诉严均。”他饶有兴致地望着我,嘴角漾出淡淡的笑。 注意,他说的是暂时,不是永远。 他转身走进院子里,我快步小跑跟了上去,抓住他的衣袖,小声说:“尤亮,我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一阵疾风袭来,稍长的发丝被吹到脸上,在我说话的空隙,粘连在嘴角上。 我也顾不得整理,只是注视着他。 “不要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不是严均,不吃这一套。”他抹开我的手,很是自如地打开了房门。 严均居然把这里的钥匙给了尤亮。 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宋阿姨做的,她做完饭就走了,说是要接孙子放学。 “你可真是严均的好兄弟呢。”我想起白天的事阴阳怪气地说。 “是小均让我帮忙照顾你。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和他说。”他细啜了一口茶,然后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上。 小均?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还是说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的指尖摩挲着杯身,沉声道。 我气得不行,回道:“你才有见不得人的事呢!”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说几句就准备洗洗睡了。 等我洗好澡出来,尤亮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正坐在沙发上看国家地理的纪录片。 “你不会要住这里吧?” 他没有抬头看我,只是点了点头。 我表示非常困惑,但也不想管,吃了药就准备睡觉。严均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 “陈希,你不是喜欢蝴蝶兰吗?我给你买了好多,紫的粉的都有。” “尤亮睡在隔壁。”我无奈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尤亮也是想帮我照顾你。” 我看他是在帮你监视我。严均是“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草绳”,他对我的忠诚度缺乏信任。 “对了,今天吃饭的时候,这里的老总塞了两个十八九岁的小男生坐我旁边。” “有一个还在桌子底下摸我的腿。” 我挑了挑眉,问道:“哦?那你有没有怜香惜玉?” “怜个……”他意识到不能爆粗口,就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陈希,我想你了。” “想我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想操/你。” 我挂断了语音,打开视频,故意在镜头里露出半截锁骨。 “怎么操?”我笑着问他,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严均应该喝了不少酒,面色酡红,连眼尾都染上一点红晕。 “陈希,你想要我死吗?” “妈的!骚透了。”他恶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穿过屏幕来操我。 严均估计热得很,直接光着膀子躺在床上。我记得他一喝酒就上脸,红得和柿子似的,不过却很能喝。 “希希,你右手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有一个小礼物。”他故弄玄虚地说,“打开看看。” 我拿出来一看,果然没有好事,精致的礼盒里装着一个尺寸惊人的震动棒。 饶是我再没脸没皮,也被吓了一跳。哪有人送对象这玩意的? “我有点怕,我怕我不在的时候,你会和别人在一起。” “你那么骚,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我真的怕。” 严均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观察我的表情。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还不至于这么没有原则。 “不是,我老婆太漂亮了,我怕别人惦记。” 听了这话,我差点翻白眼,谁是他老婆? “所以你送了我这个?”我仔细看了看这东西,无论是粗度还是长度都可以算是最大号了。 “给我看看,看你怎么吃下去的。” 他还真会玩,不过我也不怕,可以奉陪到底,就看到时候是谁更难受。 镜头对准后,我挤了一大把润滑液涂在穴/口,多到滴在了床单上,用指尖尝试了几次,再换上那东西。类似于龟/头的部分那么粗大,费了好大的劲才插了进去。 “啊——” 插入的瞬间,它居然自己震动起来。 “希希,频率还要不要更大一点?” 这东西还可以远程控制? 震动调到了最大模式,我只能蜷缩着身子,夹着那个硬物,攥住被角,可呻吟声还是溢了出来。 “声音小点,尤亮还在隔壁呢。” 他妈的,我好想打严均!
第19章 尴尬 高/潮褪尽,身体就像一瞬间从云端跌落谷底,冷冰冰硬邦邦的死物总是不如真的。 没意思,甚至有点荒唐。 “希希,让我看你高/潮的脸。” “不行。”我挂断了视频,抱住被角,躺在松软的床单上。 耳边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尤亮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难受?” 我忘了自己还夹着这个玩意,应该是严均为了报复我挂了视频,又加大了频率,震得嗡嗡作响,转动着往里推进, “啊……没有……唔……” 门在不再有声音,大概尤亮也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再一次被送上高/潮,我浑身都湿透了,索性把那玩意拔出来,让它自己震个不停。 我用尽毕生所学的骂人词汇把严均骂了一顿。他故意让我出丑是吧? 骂完了他,我就点开了朋友圈看看。 钟瑜带着学弟学妹们去婺源写生了,他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合照。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来看了看,他的学弟们都很好看。我不免想到了他和我说的那些话, 如果他喜欢上了别人我会不会为他高兴? 我不会高兴。 我又点开他的对话框,手一滑就发送了一个字符。 他立马回了信息:陈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我:发错了。 终于是我:唉,我知道,总不会是陈哥想我了。 终于是我:他对你好吗?这两天突然降温,陈哥要注意身体,别再感冒了。 我:好的。 终于是我:刚刚我在想你,想着你自/慰。 这一条信息转瞬即逝,还不到一秒就被撤回了。 如果钟瑜在的话,他肯定会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干净,给我换上新的睡衣,倒一杯热牛奶,让我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 我突然怀疑为了严均放弃钟瑜,真的值得吗? 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冰箱里找水喝。 尤亮也没睡,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他正对着电脑屏幕,似乎在看什么策划案。 我拿了杯冰水,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喝着。 “别喝冰的。”他合上电脑,转头看我。 尤亮穿着居家服,从前那种生人勿近的冷峻气质少了些。他眉眼深邃,鼻梁挺阔,从侧面看去轮廓分明如画,薄唇紧闭,透着说不出的成熟韵味。 “尤亮,你懂这种感觉吗?当一个人很想和另一个人共度余生的时候,这段感情突然结束了。然后这个人就变得冷漠无情,三心二意。”我也不知怎么了,和他说起这些话。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沉声道:“可能是你的精力被耗尽了吧,不过这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 他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因为他隔岸观火,一身轻松。 “陈希,凭你的条件和手段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为什么一定要缠着严均?”他的目光如同一汪潭水,平静无波。 “是他缠着我。” “你可以拒绝他。” 我有点讨厌和尤亮说话了,他太冷静清醒了,总是能一下子就发现我的思维漏洞,揭露我用情不专的本质。 他又说:“你应该找一个和你的过去没有交集的人。”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本来没想出轨的,但尤亮一直提这回事,好像是巴不得我快点绿了严均。 “你以前想做的是心理医生吗?” “不是,如果要选的话,我想继续学神经外科。” 我打趣道:“尤医生,可以给我点养生的建议吗?” “你少做点那事,固气养元,要不然身体会越来越虚。” 他说罢就回了客房,留我一个人在尴尬的空气里。
第20章 如果 我很喜欢在吐司面包里面涂一层蓝莓酱和一层巧克力酱,然后夹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吃完。 “你不觉得腻吗?”尤亮吃着他的蔬菜沙拉,惊讶地看着我。 以前严均也说过一样的话,不过他还是会每天早上带着这么甜腻的三明治给我吃。 “你这么喜欢吃甜的,小心变成大胖子。”严均将校服外套脱掉,随手搭在我的座椅后面。 我狼吞虎咽地咬了一口,含糊地回应道:“要你管。” 有人说嗜甜,是因为生活中缺少快乐,才会从食物里寻求安慰。 蝉鸣声声响起,聒噪了一整个夏天。微风吹来,夹杂着热流,扑打在我的脸上,让人愈发心烦。 我趴在书桌上,微闭着眼睛,时不时看看严均的阅读理解做到了哪里。 “你看这个英语阅读理解里怎么又有Dad又有father,这小孩有两个爸爸吗?” 我捋了捋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嘟囔着:“孤陋寡闻了吧,人家爸爸和父亲是一对。”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也能领养一个小孩,叫你Dad,叫我father?” 我睁开眼,用一种关爱傻子的眼神看他。谁告诉我会和他共度余生的? 在临近高考的日子里,我有一种错觉,严均也许马上就要和我表白了。 某天,他说要带我去见他的好兄弟。只是他都快到晚上了才说,我已经答应傅宁和他见面了。 “我以前在岘城认识的大哥哥考上了我们这里的大学,今晚我们一起吃饭。”我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悦情绪,继续说,“如果你一定要我去,我也可以去。” “算了。” 我想象着他吃瘪的样子,心里就觉得痛快,问道:“怎么了?严少爷。你不会喜欢我吧?” “不可能。我只是希望自己的炮友老实一点,不要天天乱跑。” 唉,没意思。 十七八岁的年纪,我也会幻想有一个亲密无间的恋人。他会说些像泡在蜜糖罐子里的情话,会乐此不疲地和我分享每天的趣事。
28 首页 上一页 7 8 9 10 11 1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