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我不要别的。”他又箍住我的腰,柔声,“我可不可以再要一次,最后一次?” “不要开灯,你就看不见我的脸,就不会把我当成别人。” 好吧,就最后一次吧。 他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液,沾了少许,挤进我的下/体。指腹上冰凉的胶体刚一碰到敏感的内部,我就被刺激得打了个颤。 “陈哥,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会这么美妙。我对你上瘾了,但我每次最多只敢做两次,我怕你讨厌我。” “其实陈哥真的很骚,心里很想要吧。” 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就在那浅浅的入口处轻轻碾压,却故意避开要害。 直到手指迅速离开,甬道里的软肉还缠着不放。 抽离的瞬间竟发出“啵”的一声响动。 “想要就自己把腿掰开,我就放进去给你杀杀痒。” 我面颊滚烫,不敢相信这些话是钟瑜说的,可是身体却已经动情了。 见我无动于衷,他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算了,陈哥脸皮薄。” 双腿被他拉开,炙热的硬物结结实实地捅了进来。像是带着怒气,横冲直撞,一通乱捣。 “啊啊——”他突然一顶,我差点撞到床头,又被他拉了回来。 “这一次是钟瑜和你在一起。你记住这一次,好不好?” “钟瑜可以给你快乐,不需要这张脸也可以。” 快感蔓延全身,我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却碰到他的脸,冰冷的脸颊上满是泪水。 “对不起。”我突然有些心疼他。 “是我不好,我好喜欢陈哥。陈哥以后能偶尔想到我,我就很开心了。” “我一次见到你,就在想如果这个人是我的客人就好了。你那么好看,说话那么温柔。你这样的人应该早就有伴侣了,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后来你说要包养我,我好高兴。” “你还让我/操/你,小/穴又湿又紧,我就没忍住要了好几次。” “那时候,我就在想我要好好努力,让你喜欢我。” “可是你说我像一个人,我才知道你根本不会对我动情。” …… 我紧紧咬住下唇,他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脸上,没入鬓角之间。 极致的快感让人如登云霄,再也不考虑不了其他事情。
第14章 离婚 第二天清早,钟瑜就走了。他丝毫不拖泥带水,连纸条都没留下来,只有餐桌上的三明治和牛奶能证明他来过。 衣柜里的衣服也都没带走,连我送他的手表也放在原处。 整个屋子都很干净,干净得像没人住一样。 我一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等红灯的时候,后面的车都朝我嘀了两次,我才缓缓起步。 何嘉嘉也看出我的异常,安慰着:“唉,这很正常。你只是一时不习惯,不过你做的挺对。包养这种事是挺缺德的,还有生命危险。我哥就被他的小情儿把头给砸破了,现在躺在医院里呢。” “你怎么确定严均不会在我的头上砸个洞?” “暂时不会吧,除非你又绿了他。”何嘉嘉随口一说,“你也要保护好自己,情况不妙就赶紧跑。” 宋雅那个千凌集团的代言,今天的热搜应该上了吧。我想打开微博看看文案和海报设计得怎么样。 刚一点开那个黄色/图标,何嘉嘉就阻止了我,挡在电脑屏幕前。 “你干嘛拦着我?莫名其妙的。” 她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为难地说:“好吧,好吧,反正你早晚也要知道的。今天热搜上有傅宁离婚的消息。” 傅宁离婚?我快速浏览着网页,原来是他发了一条宣布离婚的微博。营销号也就说了些不关痛痒的消息,什么杨清惠约会不知名男艺人并酒店留宿,傅宁对妻子态度冷淡…… “我怕你想太多。你刚和严均和好,傅宁就离婚了。之前还送花,他不会是想……” “其实之前我早就发现我表姐……呸!杨清惠他们夫妻俩感情不好。不过他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杨家也没亏待傅宁,砸了多少钱去宣传他的电影。他倒好,出名了就要离婚。” “希希,你有没有想过傅宁是为了杨家的势力才和杨清惠结婚的?虽然你们家也有钱,不过都是搞电子产品的,和他专业不对口。杨家就不一样了。” 我不是没想到,我是不敢想。住在老家的那几年,我常常去傅家,傅伯伯总是和我说他们家的家风是“勤勉淡泊,宁静致远”这八个字。 清白家风不染尘。 我不敢把傅宁和攀附权势这四个字联系起来。 严均下午来了,我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他非要和我一起回家。 钟瑜离开了,我也就不去碧桐苑住了,回了从前的房子,是个独门独栋的小洋楼。靠近西山,人也不多。 严均一边开车一边抱怨我住的地方偏僻,不过他似乎心情不错,嘴里还哼着我听不懂的歌。 “陈希,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他一进屋就把我摁在墙上吻了又吻,一直亲到脸色通红才放过我。 他像一个胜利者似的,在屋子里放上自己的东西,还破天荒地给我削了一个梨。 不过我不想吃,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不就是一个小情儿吗?怎么?你舍不得他?”他满脸不悦,捏住我的下巴,愤懑地说,“我比他强上百倍。” “不是因为这个。”我推开他,径直走进了厨房,倒了一杯水。 严均去洗澡了,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总不会是单纯的来陪我的。 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傅宁,下意识地要挂断电话。 他抢先开口:“希希,我离婚了。” “所以呢?”我顿时觉得讽刺,他离婚了我就应该谢天谢地,马上投怀送抱吗?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无法接受我,但是我怕再晚一点你就要和别人在一起了。”他说得情真意切,差一点就要声泪俱下。 “我对你没有感觉了。你不要再纠缠了。”我冷冷地回应他,手中的玻璃水杯却在这一刻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碎片散了一地。 他着急地问:“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耐心和他纠缠,直接挂掉了电话。 望着一地的玻璃残渣,我陷入了沉思。我现在的生活就像这样,七零八落。 他又发来了信息,说他现在在楼下等我。 严均闻声赶来,他还裹着浴巾,估计是洗到一半出来了。 “你怎么拿个杯子都不行?有没有伤到?”他生气地训斥我,但却第一时间捂着我的手,仔细查看着。 “严均。”我突然喊他,语气柔和了许多,然后亲吻了他的脸颊,如同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 他有些懵,耳根都红了。 “严均,我要你在窗户边上干我。” 灯光很亮,窗帘也只合上外面那薄薄的一层。在外面应该能看到人影晃动的样子。
第15章 生病 严均抱着我,把我放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眼里的欲/望之火烧得愈发旺盛,目光如炬,似发情的野兽盯着雌性。 没有任何前戏,他进得有些艰难。 “你昨天晚上和别人上床了。还不止一次,都肿成这样了。” “是那个小情儿是吧?” 他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眸子里的神色冷洌如冰。 “我和他已经结束了。”我怯怯地开口。 “所以打了个分手炮是吧?”严均调侃道,继而将脸埋在我的锁骨处,他鼻梁高挺,鼻骨那里有一块微微凸起的骨骼,正抵在我的脖颈间。 他将性/器抽了出去,换上冰冷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并不断搅弄。薄弱的肠壁经不住这种刺激,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 “你干什么?”我眉头紧锁,极力掩饰着痛苦。 “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野男人的东西。”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插入干涩的甬道,蛮横地往里钻。 我用力推他,却还是纹丝不动。 “我已经和他分了。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最好是这样。陈希,你不要以为我还和十年前一样好说话。你要敢出轨,我会让你后悔到死。”他一把拽过我的头,不由分说地和我接吻。 我相信他做的出来,新仇旧恨一起结算,肯定要让我掉一层皮。 夜还长得很,长到可以让人粉身碎骨好几次。 和严均在一起,是痛并快乐着。 其实,到最后是我缠着他让他再来几次。 第二天,严均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陈希,你不对劲。你要不要去查查自己有没有什么病?类似于性瘾这种。” 我拿起枕头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个暴击。他才有病! 经此一事,傅宁倒是不来找我了,但我为了表演活春宫生病了。 我感冒了,嗓子疼得厉害,头也昏昏沉沉的。量了一下温度,已经烧到了39度。 “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非要在窗户边上……现在感冒了吧。”严均服侍我吃了药,就要去上班了。 “那为什么你好好的?”我怨恨老天的不公。 “我和你能一样吗?你那个身体,以前就不好,现在也不好好保养。”他俯身摸了摸我的额头,担忧地说。 我确实很容易感冒发烧,以前钟瑜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看我胃口不好也想方设法地弄些清淡的小菜配着粥,像是哄孩子一样骗我多吃点。 严均披上外套,准备出门,回头又看了看我,继续说:“我让尤亮找了靠谱的医生和保姆,白天来照顾你。” 我已经从严均嘴里听到了好几次尤亮的名字。 “你怎么什么事都让尤亮干?他不嫌你烦吗?”我有些纳闷。 “我刚回国,有些事情不熟悉,又怕找不到合适的,所以就麻烦他了。” “他和我什么交情?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你先睡一觉,我下班就来看你。” 严均冲着我笑了笑,似是安慰,转头就离开了。 尤亮请的医生和保姆上午就到了,但让我意外的是他本人也来了。 医生说几句,大意就是只是个小感冒,挂两天水就会好了。他脸上的厌烦的神色,也许是在想现在的人真是喜欢小题大做。 “不可以只吃药吗?我不想扎针。”我有一个丢人的秘密就是非常害怕打针,看到针头就犯怵,然后就控制不住地想往外跑。 “不行,输水会好得快一些。”尤亮坐在我卧室的沙发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薄唇微颤,冷冷地说道,“你不会害怕吧?” 我马上矢口否认:“才不是!”
28 首页 上一页 5 6 7 8 9 1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