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只有被操的时候才乖。小/穴热热的,身体也热热的,嘴巴又软。” 他开始夸奖我,但我听着怎么那么怪异? 他那根东西突然又涨大了几分,似乎填满了所有的空隙,一丝不漏。 好舒服…… 突然又抽了出去,温热的泉水倒灌进来。 “严均,有水进来了。”我蹙着眉,嘀咕着。 “这水能消除疲劳,美容养颜。”他用肉/棒拍打着我的大腿内侧,可就是不进去。 “我要你。” “说清楚了。”他又把东西往前送了送,破开一个小口,进去了一小截。 我只要闭上眼睛,捂住脸,小声:“想要均哥哥的肉/棒操小/穴。” 严均忍无可忍,用力操了进去,往上顶弄,一下比一下狠,直插到穴肉外翻,红肿一片。 可就是肿了,还是想要。 最后变成我骑在他身上,快速晃动着,激起一层层水花。 “那鸭子是不是不行啊?你怎么憋成这样?”严均一边操弄一边调侃。 “没有。” 我和钟瑜的床事总是温柔的,没有这么激烈。他更不会说什么荤话刺激我。往往是我说够了,他就不再做了。 可是我的身体早就被当年的严均操熟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欲/望也在增长。 “陈希,你的身体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离了男人不行。” 严均突然猛地快速抽/插,每一下就朝最敏感的地方顶着。 “啊啊啊不行了。”巨大的快感让我顿感无力,浑身酸涨地依附在严均身上。 “你……还没射吗?” “还早着呢。” 说着,他又往前推进,像是要在我的身体里钻出一个洞。猛地抽出来,又全根没入。 不知过了多久,温热粘稠的液体灌满了甬道,多到不停地往外流。
第10章 被打 ======= 第二天起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就躺在酒店的床上。严均穿着深蓝色的日式浴衣,戴着防蓝光的无框眼镜,坐在床边看着电脑屏幕敲击键盘。 我什么都没穿,赤条条地躺在被窝里,下/身的黏腻感也没了,估计是严均给我洗了个澡。 “陈希你真的挺能睡的。”他俯身揉了揉我的脑袋,像是哄小孩一样。 “我要衣服。”我昨天的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 他眼神示意我看向桌子,上面摆着一套休闲套装。 “我让尤亮去买的,他眼光还行。” 尤亮就是高中打我的那个人的哥哥。尤杰从学生时代就很叛逆,又是家中最小的,父母对他宠爱。他学习不好,高中毕业去了美国,居然学会了飞叶子。回国以后,也是到处惹事,现在还在监狱里待着。 我对他们尤家人有偏见,但平心而论尤亮可以算是我们这一代里比较优秀的人,最起码比我好。 我洗漱完毕,穿上那套衣服,居然很合适。 拉开窗帘,便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幽竹茂密,风声瑟瑟,很是雅致。 “这里看着确实挺雅致的。”我不由得夸了一句。 严均附和道:“风景很不错,你想在市里看到这么好的景色只有到这里。尤亮还给这间屋子取了个名字,叫什么‘筱筠居’。”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起来文雅,可意思不都是竹子吗? 竹竹居? “你笑什么?一起去吃早饭吧。悦悦都等你很久了。” 提到悦悦,我才想起来昨天没和大哥说这件事。 严均却是一脸坦然,淡淡道:“我早就和阿姨说了。” 阿姨?他还和我妈有联系? “阿姨和大哥都对我非常满意。”他有些嘚瑟,眼里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我突然感觉有一个无形的枷锁施加在我身上。 “小叔,我想你了。” 我刚一出门,悦悦就像一只雀儿飞了过来,和我撞了个满怀。 “小叔,亲亲。”她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贴着我的脸亲了一口。 小丫头嘟着嘴,有点委屈地说:“小叔,我刚刚看到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生,我喊他和我一起玩,他不理我。” “他肯定是看我们悦悦太漂亮了,害羞了。”我柔声安慰着。 “唉,我感觉他迷路了。他还在那块大石头上坐着呢。” 尤家财大气粗,这个温泉酒店大得很,还有很多仿古的假山园林。一个孩子走丢了也正常。 悦悦带我们去了那个地方,果然有一个小男孩闷闷不乐地坐在那儿。 我走过去,问了两句,他也不回答,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是不是陈希?”他眸子一动,冷冷地开口。 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吗?连小孩都认识我? “是……” 话还没说完,这小孩直接对着我的脸来了一拳。 动作太快,再加上我对他也没有防备,他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右边脸上。 “你就是大坏蛋陈希!我要替我妈妈打你!”他恶狠狠地盯着我,用充满稚气的声音骂我。 怪不得这孩子看着那么眼熟,长得确实像杨清惠。 我正准备解释,严均直接像拎鸡仔一样把他一把拽起来,二话不说就要揍他。 “你疯了吗?连小孩都打。”我急忙制止住严均。 他双眼猩红,额角布满了汗珠,似乎真的要给这小孩一拳。 “小孩怎么了?他打你就是不行。” 那小孩双脚扑腾着,嘴里还不忘骂我大坏蛋。而严均一脸狠戾地瞪着人家,就是不放他下来。 这孩子大坏蛋骂完了,还骂我第三者、狐狸精。 不用想就知道都是他妈教的,不知道还以为我还和傅宁搞在一起。 我的腮帮子还火辣辣地疼,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第11章 见家长 == 严均拎累了,索性把他搁在一边,任他哭闹。 “你小子叫什么名字?”他瞟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 “杨皓。”他哭丧着脸,说话声倒是很大。 严均突然笑了起来,狭长秀美的眼睛微微眯起,说道:“傅宁真没用,儿子都不跟他姓。” 我忍不住吐槽:“那你不还没儿子呢?” 他倒是笑不起来了,只是嗔怪道:“那还不是因为你?” “行吧行吧,你说现在怎么办吧?”我捂着右边脸,有些不耐烦。 “等他爸妈过来呗。我打个电话给尤亮,让他把人喊过来。” 悦悦跑过来,心疼地给我揉了揉,小声说:“小叔不疼,呼呼就不疼了。” “不疼的。”我微笑着给她摆摆手,再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这小姑娘像个小大人一样,跑到杨皓旁边,大义凛然地说:“你这个坏小孩!我小叔担心你迷路了才来问你,你居然打人。我小叔才不是第三者呢。首先,我小叔不可能喜欢你妈妈,因为他喜欢男人。其次,我小叔也不会喜欢你爸爸。因为他有严叔叔了,严叔叔那么帅,他才不会喜欢你爸爸呢。” 她说了一大堆,最后还给他做了个鬼脸。 这话倒是让严均听舒坦了,一个劲儿地朝我使眼色,想要暗示我点什么。 其实我还挺怕见到那两个人的。 杨清惠当年和我在同一个高中,比我大一届。她美得很张扬肆意,见过她的人没有哪个不会多看几眼。 不过那时,我们的交集不多,也就在文艺晚会上见过她跳舞的身姿。 当然,也不会料想到后来她会把傅宁从我身边抢走。 我听到越来越清晰的高跟鞋声,应该是杨清惠来了。她一袭红裙,张扬妩媚,一对柳叶弯眉微微蹙起,暗色的眼影下,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冷漠与疏离。 “皓皓,到妈妈这里来。”她没有安慰,甚至没有流露出一丝担忧。 而她身旁站着的那个人,我只是用余光淡淡地一扫而过,心里都觉得难受。 “傅宁,好久不见。”严均走上前去,和对方打招呼,但语气却很不友好,“你孩子都这么大了。但是教养好像不行啊。” “我觉得大人的事情没必要牵扯到孩子。”傅宁面上倒是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怒气。 “妈妈,我帮你打陈希了。你不要不高兴了,好不好?”杨皓用充满稚气的声音说着让我哭笑不得的话。 “杨小姐,有些事情你可能弄错了。第三者是你,不是我。而且,我对你丈夫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无奈地说,“还有你记得管好自己的丈夫。” 杨清惠气得脸色通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干着急。 “希……陈希,你又和严均在一起了?”傅宁望着我,再看看严均,似乎很是诧异。 “对。关你什么事?”严均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急切地宣示主权。 那一刻,我居然在傅宁的眼睛里看到悲伤之色,他眉眼低垂,不再看我。 我曾经最爱他的眼睛,线条流畅如画,如同水墨点染勾勒,层层晕开。 “你不应该和严均在一起,他不会对你好的。”傅宁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叹息。 我心里暗暗地想:他不会对我好?那你呢?你就对我好了吗? 想到这里,嘴角不禁上扬,扯出一个讽刺的笑。 从温泉酒店回来,严均直接陪我回了家。我看着后备箱里的烟酒茶叶,和一堆珍稀补品,才恍然大悟。他这是早有准备啊! 我右边脸肿了一大块,也不见他关心两句。他甚至有些不耐烦。 “你生气了?”我看他面露愠色,闷闷不乐。 “陈希,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不明白?”他把手搭在方向盘上,眉头紧锁,“我看你那个样子还是对傅宁念念不忘。” 原来他是在气这个。 “也许有点吧。不过我和他绝对不可能。”我不想骗严均,我和傅宁毕竟是年少相知的情分,只是现在这所谓的情分也不剩什么了。 严均冷哼一声,似是不以为然。 回到家,我拿了一颗刚煮熟了的鸡蛋,剥了壳贴在脸上反复滚了几下。在热流的刺激下,才算好了点。 那小兔崽子力气真大啊。 严均看到就把鸡蛋抢了过去,帮我热敷。只是动作太大,疼得我眉头一皱。 “疼疼疼,你轻点。” “行吧,真娇气。”他努力放慢了动作,甚至有些过慢了。 低沉的女声从楼上传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妈妈和大姐。 “小希,这就是严均吧。果然一表人才。”大姐说说笑笑着扶着妈妈从楼梯上下来,目光一直在严均身在徘徊。 大姐目前在一所高校任教哲学系,性格温婉,外貌秀雅,只是至今未婚,家里人劝说多次无果,也就不管了。 我倒觉得她这样挺好,比起我那个早早嫁人的二姐不知幸福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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