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怎么不吭一声啊,吓死我了。”万尧一哆嗦猛地回头,看到向南的一瞬间,愣住了。 眼前的向南与晚上吧台调酒的他,迥然不同,他穿着白衬衫,袖子松松挽起,露出细细的手腕,浅蓝色牛仔裤,白色的板鞋,看似简洁又略带诱惑,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最重要的是他今日还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不仅没有盖住他的帅气,反而把他原本就俊美突出的五官衬的更加立体好看。 万尧仔细打量了片刻,才打趣着说道:“哟,向老师,从没见你这样穿着打扮过,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向南白了他一眼,“别贫了,舞蹈视频找好了吗?抓紧时间,我一会还得赶回去上课。” 万尧笑了笑,递过手机给向南看,“这个怎么样?咱俩第一次整这个,我也把握不好那个度,但是《body on me》这首曲子,有很多人翻跳,因为动作不一样,所以你跳女生的动作,我跳男生的动作,可以吧?” 向南一听万尧这么安排,立马震惊地回头,大声反驳道,“凭什么我跳女生的动作?!” “因为你肤白貌美啊!”万尧看着向南一脸坏笑地说。 谁知向南听后立马变了脸色,满脸不悦,“别用这样的词来形容我。” 看到向南突然生气,万尧不敢再随便开玩笑,尴尬地笑了笑,“我这一身腱子肉,五大三粗的,也不适合去跳女生的动作……” 万尧越说声音越小,很委屈地看着向南。 向南动了动唇,没有再反驳,随即轻轻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凑到一起把舞蹈视频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动作倒是不难,就是向南的部分比较难搞,必须要跳出骚气,但又不能过头,向南从来没有跳过这样的舞蹈,羞耻之心油然而升,动作怎么都放不开。 “向南,你放开了跳,扭捏着更丑。”万尧在身后看着向南舒展不开的样子,犹豫着提醒。 “……我知道!”向南有些恼怒地说。 跟着节奏,打着拍子,两个人磨合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配合出一点默契,丝滑地把舞蹈动作记完整,万尧和向南跳的浑身是汗,精疲力尽,两人气喘吁吁,相视一笑,这下心里终于踏实了。 夜色浓厚的化不开,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大城市的夜,这才刚刚开始。 酒吧老板贾晗久经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认识的大人物也不在少数,所以这“夜色”才敢这么嚣张地耸立着。 按照贾晗的要求,所有工作人员八点半就在酒吧里候着了,他把人都召集在舞台前,一脸严肃地说:“露露小姐今晚可是我们所有人的财神爷,这场子人家眼都不带眨地给包了,包这一场,二十万起,助兴的节目另外再算钱,所以一会都给我长点眼色,把人给哄高兴喽,万尧和向南,你们两个的舞蹈,是人家点名要看的,虽说是来救场的,但也万不能出错。” 贾晗一脸严肃,说完便抬脚亲自去门口候着。 向南忽然有些紧张,手心也在冒汗,他来夜色工作到现在,一直都是在吧台调酒,只在应聘时提过自己会跳舞,但是从来没有展示过,最后一次上台跳舞还是大学迎新晚会上,从那之后向南就再没跳过。 正想着,门口突然一阵骚动,说说笑笑地进来了一群人,有男也有女,老板贾晗已经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亲自带着人往舞台这边走来。 走在最前面的应该就是露露小姐,大波浪粉红色卷发在人群中格外惹眼,她穿着一条闪着细小水钻的黑色抹胸短裙,配着双黑色的抽折高筒靴,整个人看起来气质不凡,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一行人吵吵闹闹地在舞台前坐下。 这时,夜色酒吧的门外,迎面驶来了一红一黑两辆跑车,轰隆隆的发动机声,由远及近,马力十足,速度之快,直到快要冲到酒吧门口,才猛地刹车,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像被困的野兽般的尖叫,引得所有人都注视了过来。 白屿和他的朋友汪伦,单(shan)秋从跑车上下来,把钥匙扔给了保安,转身便进了酒吧,。 刚进一层酒吧大门,就听见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震的天花板仿佛都要掉下来,白屿几人顿足寻着声音望过去,舞台上穿着超短裙的美女正在热舞,随着音乐扭动着腰肢。 “这是有人包场了啊!今晚有什么活动吗?”汪伦像是自言自语,看着舞台的方向。 白屿看了几秒,便径直走向了电梯。 单秋立刻紧跟其后,只有汪伦还站在原地,看的目不转睛,单秋侧目看了一眼白屿,发现他面露不悦,于是冲着汪伦喊道:“汪伦,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别丢人了好吗?快点……” “关门!” 单秋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屿打断。 汪伦回过神来,看着两人已经上了电梯,于是飞奔跑过去,单秋却一脸无奈地按上了关门键。 “欸,你们……”汪伦跑到电梯门口喊叫不及,门便紧紧关上了。 等到汪伦着急忙慌推门进了包厢之后,却没看到白屿,他看着单秋,满脸疑惑地问:“白屿去哪了?” 单秋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小口,满脸坏笑地说:“当然是泄火去了啊。” 汪伦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拖着音调说道:“哎哟,他今晚的心情可是不大好啊,不知道哪个小倒霉蛋儿要被欺负喽。” 三层主题酒店,318房内。 床上的两个人的呼吸交错,身体缠绕,画面旖旎艳丽。 “不许叫出来!”白屿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顶了一下说。 趴着的男孩子立刻皱着眉,紧咬着嘴唇,用力地抓着床单,不敢再发出声音。 突然,白屿反手掐着身下男孩的脖子,一把扯起,让他跪坐起来,以便他能更加深/入,那男孩一时承受不住这样的顶/撞,猝不及防地又叫出了声。 白屿粗暴地捂上嘴巴,贴近男孩的耳边,冷着声音不耐烦地说道:“我让你别发出声音,记不住,嗯?!” 边说边掐着男孩的腰用力地深入浅出。 男孩红了眼尾,双手扶着大腿,挺直身体,呜呜咽咽地乖巧点头。 ………… 汪伦和单秋叫了几个男男女女,正喝着酒,白屿冷着脸推门而入,汪伦立马兴高采烈地凑上去,“白屿,我刚打听了一下,今晚楼下有好几个节目,听说还有艳舞压轴,要下去看看吗?” 白屿仿佛并不感兴趣,没有接话,抬腿坐下,端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 单秋看了看面色凝重的白屿,赶紧打圆场,“汪伦啊,白屿今晚跟他爸吵了架,心情不好,你就别在这咋咋呼呼了。” 汪伦不以为然,跟在白屿身后一屁股坐下,“火都泄完了,怎么还生气啊?其实要我说,你爸让你结婚,那就按他的意愿结呗,先拿到股份再说,结了婚以后,你在外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还跟以前一样吗,不知道你在郁闷纠结什么?” 听到汪伦这样说,白屿“啪”地一声放下酒杯,扭头一把揪住汪伦的衣领使劲拽向自己,神情冷冽地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哼,好啊,那一会玩玩你!” 凭着对白屿的了解,汪伦知道白屿在吓唬自己,兔子不吃窝边草,更何况他俩十几年的兄弟,连抱一下都会觉得恶心,更别说上/床了,他忽然不按常理出牌,伸出手摸上了白屿脸,“好啊,白哥哥,你玩我,还是我玩你?” 白屿见没吓着汪伦,反而被他拿捏了,瞬间满脸嫌弃地松开攥着他衣领的手,“滚滚滚,你他妈真恶心!” “哈哈哈哈,怎么?你玩谁不是玩,况且咱们这么熟,彼此也了解,更深入点的交流也不是不可以。”汪伦边说边又往白屿身边挪。 “给你脸了是吗?离我远点!”白屿满脸嫌弃地转过头,拿起桌上倒好的酒仰头灌了下去,闷头不想再说话。 坐在一旁的单秋,看着烦躁不安的白屿,认真宽慰道:“白屿,你现在对公司的管理得心应手,在公司里说话比你爸爸都管用,他现在一边害怕你替代了他,一边又不得不委以重任,你在没拿到公司最大股份之前,还是要慎重些,不要跟你爸爸对着干,结婚的事,你先拖着,不要把话说绝了。”
第三章 拿来瞧瞧 白屿低头思索许久,才哑着嗓子说道:“结婚肯定是不可能的,操!真他妈的巨烦!” 说着一脚踹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哗啦啦应声倒在桌子上,白屿烦躁地又灌了一杯酒。 “烦什么啊,刚没尽兴?”单秋笑着说。 “呵……”白屿冷哼一声,抬头看了单秋一眼,“下次不要给我安排这个了。” 单秋大笑起来,一脸八卦地凑近,“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干净的,怎么?经验不足?没伺候好你?” “床上的事就别问的这么清楚了。”白屿靠在沙发上,捏了捏眉心,闭上了眼睛。 今晚拿的酒太烈,单秋不敢像白屿那样豪饮,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看着白屿说:“我让汪伦重新去安排两个乖巧懂事的过来,那个不行,再试试别的,总有一个合心意的。” 单秋扭头才发现汪伦不见了,摇着头笑了笑,一定是窜到楼下看艳舞了,于是亲自起身叫来了服务员。 “下面最后一个节目,由我们酒吧人气最高的万尧和向南带来的双人舞《body on me》,让我们一起燥起来吧。”路Hela铭铭慷慨激昂地报着幕。 台下欢呼声一片,全都满脸期待地看着舞台,露露却一脸淡定,两条长腿交叠,优雅地坐着,她的眼睛盯着舞台,从头到脚打量着万尧和向南,这两个人无论从身材样貌,还是身高肤色,都属上乘尤物,两个人各有千秋,正中露露下怀。 “欸,露露啊,还生什么气啊,有钱什么样的找不到啊,何必呢?” “对啊对啊,你勾勾手指,屁股后面排一大堆等着呢!” “你瞧瞧舞台上的小哥哥,只要你想,左拥右抱不是梦,哈哈哈哈……” 身旁的朋友们七嘴八舌地说着,露露笑而不语,抱臂注视着舞台上的两人。 万尧牵着向南的指尖走到舞台中央准备,今天的向南没有戴眼镜,他穿着一件玫瑰色改良版宽松蚕丝衬衫,纯正的大红色,火烈招摇,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下身白色九分休闲裤,露出细细的脚腕,一双高帮黑色帆布鞋,浑身上下洋溢着妩媚与激情,让人看直了眼。 音乐声一响,向南的颈轻摇,肩微颤,他的衣领随着动作突然滑落,露出了白皙右肩,惹得台下一阵骚动尖叫,吓了向南一跳,正当他伸出手准备去拉衣服,万尧跟着节奏跨步,自然地拉起了向南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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