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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还是对他儿子好着呢。 这顿饭吃的挺爽。 烤串，炒饭，还有凉菜，热菜一应俱全。 酒足饭饱，付北陆和丁清冬慢慢拿啤酒消食。 想起什么，说：“对了，明天请孙老师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丁清冬斜他：“你又开始了。我去干什么，没名没分的。” “想要名分，我现在就给你封。”付北陆靠着塑料椅背，大手捏丁清冬后脖子，“说吧，是想当皇后还是压寨夫人？我瞧着娘子也不错，不如封你135当正房，246当小妾，轮换着来，星期天就当青楼女子，玩个爽，好不好？” “你真没溜。”丁清冬抿冰啤，“当你儿子面都敢胡说八道，不怕小树上了学，给班里那群小孩封妃封后。” “我儿子不会。”付北陆得意，“他知道好坏，不学我。” “……” 要不说你没溜呢。 幸亏小树没随你，不然更没溜了。 吵吵闹闹聊了半天，小树趴桌上睡着。 付北陆喊了两声儿子，见他没醒，搓搓脸，坐直身体：“小丁，我前两天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没考虑。”丁清冬垂着眼皮骗人，“太忙了，没时间想这个。” “那现在想，现场答辩挺好的。” “……” 超过10点外面就没哦那么热了。 风过长街，灯泡摇晃，四处尽是划拳碰杯的声音，还挺有烟火气。 丁清冬看着付北陆，平心论他长得好看，浑身上下又充满了男人味，是个很靠谱的人。 可丁清冬真总觉得，他和付北陆不搭配。 “你要想听实话，那我就直接告诉你了。” 横着一刀，竖着也一刀。 丁清冬放下啤酒，决心掏出心脏上的二两肉，“其实我——” “别动。”付北陆出声阻断。 “……干什么？” “让你别动。”付北陆扔下一句，盯着丁清冬发红的耳朵尖，极其缓慢地靠近他。 呼吸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就要落在脸上。 丁清冬闻着付北陆身上的香皂味，心脏跳个不停，呼吸越来越快。 他知道付北陆是个莽夫。 但不得不说，莽夫一旦细心起来，有种要命的魅力。 “到底要干什么啊？”丁清冬声线弱下去，脸越来越红，“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付北陆和他的距离已经完全超过安全线。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亲密的靠近——他除了亲吻，压根想不到对方能做什么。 要是付北陆亲我的话—— 丁清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地像落雪。 他想，要是付北陆不惧流言蜚语，在大众眼皮下亲我的话，我就给他加满一百分，立马跟他好。 其实付北陆身上没什么缺点。 他有一家自己的二手店，每天都出去干活，从来不沉迷烟酒游戏，更没有不良嗜好。他的世界中心是小树，除此之外，展开的圆幅则是他。 一个敢作敢当，还不嫌弃他是双性儿的好男人，他似乎没理由没谈吧。 丁清冬呼吸要停止，“付北陆，我……” “好了。”啪的一声在耳边响起，付北陆张开手，“你耳朵上趴了个蚊子。我的天，一手血，看样子吃挺饱啊，肚子都溜圆了。” 丁清冬：“……” 他睁开眼，很是难堪：“你，你不是想亲亲我？” “想啊，怎么不想。” 灯泡的光黄澄澄的，好似被谁洒了漫天橙子汽水。 付北陆一只手把丁清冬连人带椅子拉到自己身旁，鼻梁在他脸颊红晕上蹭了蹭，哑声问，“打个申请，哥能亲亲你吗，小丁？” “……” 冰镇啤酒又凉快又清爽，却没有付北陆的靠近更让人解馋。 丁清冬被他一只胳膊搭在椅子背，好像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也顾不上看别人目光。 “能亲的。”他点了点头，很小声说，“亲一下吧。” 付北陆，不顾一切地亲一下吧。 一下就好了，给你打满分。 预警还没来得及甩出口，付北陆捏住丁清冬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西街都是住了好几倍的老邻居，可他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顶头是摇摇欲坠的黄色小灯泡，一张圆形塑料桌后，小树趴在那儿，呼呼睡得正香。 周围是玻璃瓶碰撞的声音，还有碳火炉偶尔炸裂的啪啪声响。 在各路嘈杂声音里，只有付北陆什么都不听，像光明恒大地和女朋友调情，和丁清冬这个小双性儿吃嘴，交换唾液。 好像谁说什么来阻止他们接吻，都不行。 喝了酒的付老板，有种直接的莽劲儿。 丁清冬被他亲的五迷三道，简直要被迷死：“唔，行了行了，只亲一口。” “只亲一口。”付北陆没解渴，更没亲够，但怕小丁生气，还是乖乖退回自己座位里，“剩下的关上门再弄。” “……”丁清冬要被羞死了，“付老板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他跟付北陆讲纯情。 付北陆跟他讲色情。 不过——就算上床做爱也很好啊，只要是付北陆操他，他还是很喜欢的。
第18章 跟你试试 === 坐了一个来钟，腿都麻了。 付北陆起身活动了下，去前头结账。 回来见丁清冬戳戳小树，试图把他叫醒，说：“不用戳，小树睡得沉，叫不醒。” “那怎么办？”丁清冬问，“就这么睡着，回家会不会不好啊。” 他小时候听奶奶讲过，小孩都有“眼睛”，要是走夜路或者睡着了弄回家，很有可能会撞上脏东西。 “没事，我们是科学主义。”付北陆一只手抱起来儿子，还不忘腾出另一只，牵住丁清冬，“神来杀神，魔来杀魔。” 丁清冬说，“我怎么感觉你说的不是小树。” “是我们。”付北陆拉起他的手，放嘴边亲了一下，说，“不要再不跟我谈恋爱了。你付哥再过两年单身生活，会憋死的。” 丁清冬被他弄得说什么都不是。 离开大排档走了一段，才说：“我想好了，要是你真心对我好，不嫌弃我，我就跟你试试。” “试，立马试。”付北陆一只手揣着儿子，还不忘在小双性儿脸上亲一口，疼他，“回家就试，试一晚上，玩个大的。” 丁清冬羞的腰撒开他手，付北陆抓的更紧。 那双眼黑漆漆的，笑容里满是他发红的脸蛋，还有夏季的幽幽星光。 回到家把小树弄好，盖上被子，付北陆就拉着丁清冬进了浴室。 他家没弄什么豪华浴缸，只有一个淋浴喷头。 不过水力很大，还是付老板嫌水压小，自己进行了改装。 卫生间本来就狭窄，四周贴着白色瓷砖，可能几十年没重新装修，墙壁上还贴着80年代的裸体美女像。 “水先流一会儿才能热。”付北陆一只手抓着淋雨头，往下水道口冲，“冷不冷？” “大夏天怎么会冷？”丁清冬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还说不冷。”付北陆把淋浴头挂回墙上，冲着白瓷砖，“别看夏天，感冒的不少。诊所里全是排队打针的，昨儿我还见一个鼻涕拉叉送小孩的家长，跟儿子对着咳嗽，吓得我差点没贴墙走。” 付北陆的手掌很大，一下下搓着丁清冬肩膀，很快就给他弄出小火苗，没那么冷。 浴室本就逼仄，两个高个子男人站在一起，显得更加狭小。 赤裸的身体被铁丝窗映出淡淡月光，丁清冬看着付北陆，总觉得在做梦。 “你身材真好。”他的手指顺着付北陆肩膀往下，“肌肉结结实实的，个子高，腿长，下面器官还很大，真是老天爷赏饭吃了。” 他不敢把付老板和自己比。 其实这么多年，丁清冬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男生，大家都好好的，只有他像个畸形一样睾丸裂开一条缝，里面还有女性的逼穴。 不过现在想想，如果他正常，大概父母也不会抛弃他了。 “我这身材只是芸芸众生。”付北陆知道丁清冬不开心，亲亲他的眉毛，“知道吗？一万个我们这种培育土，才能出来一个像你这样的小玫瑰。别嫌弃自己，你都想不到你有多可贵。” “可贵有什么用，我只是个畸形。” “第一台珍妮纺织机被发明出来的时候，他们也认为它是怪物，和它的主人一样。但百年后事实还是证明，世间各物都应存在多样性。” 这话可太好听。就像寒冷的冬天来上一杯暖和和的热美食，舒服到心坎儿里。 丁清冬不禁怀疑，“你是不是因为觉得操我很舒服，才这样想？” “哥就算不上你，也这么想。”付北陆笑了。 丁清冬怎么会这么好玩呢，他真单纯死了：“记得吗？刚开始发现你的秘密，我可什么都没说，也没歧视过你，是你自己按捺不住总觉得低人一等，才犯别扭躲我的。” 事情倒是这样。 丁清冬问：“可你为什么在我第一次献身的时候不喜欢我呢？” “我不是不喜欢。”付北陆说，“我只是觉得你要是没想好，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和正常人一样什么都能做才来找我上床，那太可惜了。” 凉水放的差不多，浴室中雾气弥漫。 付北陆在手掌心试好温度，确定热了才挂在上头，把丁清冬弄到花洒底下：“我从头到尾都很喜欢你，但怎么说呢，我能当你叔叔了，因此顾虑心很重。” 丁清冬没有讲话。 他确实知道有很多小青年十六七岁就结婚生孩子。如果付北陆和他们一样，那他确实可以当自己父亲。 丁清冬皮肤很嫩，豆腐一样。 热水才冲上去半分钟，就把他白花花的身子弄得泛红。 付北陆怕他烫，手掌不停揉搓他的后背，缓冲热水的烫：“过两天吧。重新换个温变淋浴器，到时候洗澡能调温度，不然太烫。” 丁清冬突然扑上来亲他，付北陆没有防备，被撞的退后一步，急忙接住小丁。 来不及讲话，丁清冬笨拙地捧住付北陆的脸，像小猫吃罐头那样，用自己柔软的舌头舔付老板嘴唇，一点点顺着他的唇缝往里头勾，和他交换津液，吸吮彼此牙膛。 付北陆比丁清冬高出不少，没亲两下，一把拖住小丁屁股，把他整个人抱在怀中。 “澡还没洗完呢就勾引我，不怕我在这儿办你？” 丁清冬喘着气讲，“怕就不亲你了。” 付北陆眸子一黑，一只手抱着怀里的小双性跟他接吻。一边把手指划过丁清冬会阴，从他搞完中找到那条细窄的肉缝，插进去，一下下给他插逼里瘙痒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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