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望着身下人紧簇的眉毛,苍白的脸上爬满了细汗,只有嘴唇被咬出了残忍的血色。身上骨肉停匀,只有腹部凸出了夸张的曲线。 不曾在女人身上得到的美,却在他身上彰显了生命。 秦朗掌着叶洲的脖颈,将人拉了起来。“既然下面的嘴吃不下,就让上面的嘴来吃吧。” 叶洲木然地张开嘴,他被沉重的腹部折腾得有点累了,没顾得上什么技巧,只是尽量张大嘴,将男人的巨物含深了。他上身使不上劲,只能紧紧地抱住男人结实的大腿,才能让自己不滑到地上。 叶洲急躁得含得很深,引起喉部自然的反呕。但他连呕吐的动作都完成不了,只能无力地让男人随意操自己的嘴。 咽喉娇嫩的软肉不停地挤压着自己的炙热,秦朗发出了一声舒爽。紧接着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刺,没有刻意忍耐,痛痛快快地尽数射进了叶洲的食管中。 叶洲被最后的冲刺弄得近乎窒息,直到秦朗将释放过后的阳物抽出嘴里,他才猛地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咽下了男人浓稠的阳精。还未喘匀气就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示意对方自己都吞干净了,口中一滴不剩。 秦朗射了一次后心情不错,也懒得再吊着他了。便大刀阔斧地拉起手脚都发软的叶洲,把他抱到马桶上,排了水,又拎到花洒下冲了澡,用浴巾裹着湿漉漉的人就直奔房中大床。 叶洲从被抱进熟悉的怀抱时就疲惫地合上了眼,完全将自己交了出去。 不知今晚会怎样折腾,但总算不是自己一人入眠。
第12章 12 === 叶洲是被操醒的。 睡眼惺忪中还未完全清醒过来,身体各处就如实传来丝丝麻麻的感觉。感觉最明显的就是下身那处,胀胀的,带些麻木的刺感。身后那人缓缓地抽动着,并不用力,更像是在磨,每一处都在缠绵。但是身后的小穴昨晚已饱经蹂躏,再温柔的触碰都是折磨。“唔……好胀。”叶洲忍不住向后伸手想推开紧贴着自己的炙热肉体。但他那点劲儿在身后人看来更像是挑逗。那人顺势抓过叶洲无力的手,让他修长的五指轻轻笼着自己不能进去的囊球,带着他为自己手淫。舌尖舔过耳廓,钻进耳洞,往里面吹气,“一起来就撒娇。”另一只手也没落闲,抚上原本白皙的胸膛,经过昨晚的情事,那原本平坦的胸部都被揉红了,略微鼓起一块,一碰就疼,更不用说完全肿立起来的乳头了。现在被男人粗糙的指腹一碰,叶洲立马疼得向后缩起了身子,嘟囔道:“好疼呀。”却不料后也有豺狼,主动将自己脆弱的后庭抵到了蓄势待发的刑枪上,“唔……”后面胀得难受,昨晚被插了那么久,又那么狠,快感早就负荷,变成磨人的刑具,一点点凌迟叶洲的意志。他下意识握紧拳头,扭着屁股想逃开挺在身后的长枪,却惹来身后人一声粗喘,“那么喜欢被玩奶子?一碰就发骚了?” 叶洲渐渐醒过来了,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一边慢慢地理了下现在自己的处境,头疼地想,现在是什么时候,早上了吗,自己是被按着操了一晚上,还是秦朗一大早上起来就发疯。 房间被厚重的窗帘隔开,叶洲眯着眼睛大概推测是早上了,可能还不早了。嗓子其实叫了一晚上也不舒服,但现在还是要咿咿呀呀地喊着。尽管他已大致摸清秦朗床上的喜好,也耐不住他龙精虎猛,操人操得又凶又猛,还时间长久,任凭自己好话说尽,还是要他自个儿玩个痛快。若是以前,自己不吭声他也不介意,自顾自地把自己操翻了过去,但现在他非要听个响,什么骚话都往外说,什么不要脸说什么。搞得现在嗓子也疼,屁眼也疼,乳头也疼。想到这处,叶洲难得冒出了一些羞耻感,感觉秦朗是越来越难伺候了。“好疼呀,秦先生,饶了我吧。” 秦朗从柔弱的耳尖一路舔舐到圆润的肩头上,挺了一下,不为所动地说:“你自己动动。” 叶洲哪里动得起来,腰早在昨晚就摇断了,现在是使不上一点劲儿。又不敢忤逆秦朗,只能吸着气尽力蠕动自己的肠道。可怜后面的肠道,连黏膜都要充血。叶洲实在动不快,肠里的软肉慢慢地吮吸着秦朗的炙热,于两人都是快感的折磨。“太胀了,好大呀。骚逼吃不动了。”叶洲艰难地转头去寻秦朗的额头,手上动作不断,细致地按摩着两颗鼓鼓的囊球,心想怎么还有存货,又不敢按压,只能娇娇地拖着嗓子喊:“秦先生快射给我吧,小骚逼想要吃精液了。求求您了。”还故意伸出舌头,舔过秦朗微翘的睫毛。 秦朗含住对方作乱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慢慢品尝,手上毫不留情地揉捏着红肿饱满的小肉粒,引得身下人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柔软的身体不住地颤栗、扭动,把自己一早起来就勃发的欲望含得更深了,又热又紧,舒服得要命。秦朗也不刻意忍耐,拉起叶洲的一条长腿按住他的胸肉就开始冲刺,一下一下,又凶又猛,鼓胀的两颗小球都拍在叶洲饱满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所有痛苦的呼救都化为甘甜的液水,被对方拆吃入腹。叶洲被死死地固定在秦朗的怀中,被迫承受这次早就超出他身体负荷的撞击。他觉得自己灵魂都要被这有力的撞击给撞散了,变成了浮尘一点点消散在这一室情热中。 等到秦朗终于有射精的念头时,叶洲也下意识竭力绞紧肠肉,一股股浓精有力地冲击在脆弱而敏感的肠壁上,足足有十来下,引得叶洲也全身颤栗着到达了一个干高潮。前面早就射不出东西了,况且他也已经被调教成不靠前面高潮了。射完的阳物还埋在柔嫩的肠壁里,即使不是硬着的状态,那东西的尺寸也颇为可观。叶洲也还处在不应期,却要继续缩紧肠肉讨好体内不属于自己的庞然大物,努力延长它的快感。 直到“啵”得一声,餍足的阳物终于抽离湿软的肠道,上面的攻势也歇了下来,叶洲知道,这才算是结束了。微叹一口气,四肢酸软,任凭汩汩浓稠的液体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涌出,流到深色的床单上,结成一块硬硬的斑迹。 秦朗精神抖擞地起了床,看着叶洲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不禁好笑,“越来越娇气了。”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长臂一揽,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稳稳当当地往浴室走去。 “是您太厉害了。”叶洲眯着眼随口应了一句,却立马意识到自己嘴瓢了,便小心觑了男人一眼。他嘴角含着笑,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叶洲摸不清是他刚才心情不错所以不计较,还是这样的顶撞他不在意。无论怎样,还是小心为上。便欲盖弥彰地伸长脖子亲了对方下巴一下。 “还撒娇?”秦朗当真是心情颇好。一口咬住颊边的软肉,磨了磨牙。叶洲配合地发出微弱的哼哼声。 引得秦朗拍了下原本就泛红的臀尖,“别闹。” 叶洲乖乖地什么都不说了。 秦朗替叶洲仔细冲洗了下身,其中痛苦就不多叙,反正叶洲觉得自己跟个破布娃娃似的,被秦朗两手颠来倒去。直到被套上衣物,叶洲才发觉异样。最近自己只穿过秦朗的衬衣,再一双不具任何遮挡意味的棉袜,之前在医院是松松垮垮的病号服,再之前穿的也是乱七八糟,更多时候是什么也不穿。哪像现在,居然老老实实地被套上了高领与卫衣,甚至下身也穿起了裤子——虽然里面的内裤并不合身,估计是秦朗的。尽管里面的内裤对他来说有些大,但外面的裤子却是极为合身的,那层曾经包裹过男人肉体的布料紧贴着自己下身,简直就像男人随时都在亵玩自己一样。叶洲有些用力地捏着自己的手指。 而秦朗是不会对自己做任何解释的,自己就像这套不知从何而来的衣物,被呈到他面前,就等着被他用完之后再随手扔开。 叶洲尽管有些心不在焉,还是强撑着精神与秦朗吃完了饭,所幸秦朗并不是多话的人,并不需要自己随时随刻都应答他。想及此叶洲又忍不住自嘲一声,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想时刻在他左右,不过是晚上暖床的玩意儿罢了。 待叶洲跪着为秦朗套上鞋子,听到头顶飘来一句,“你也穿好出门。” 叶洲不明所以地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对方,而他却吝于多做一句解释。只得默默套上不知何时摆在一旁的一双黑色靴子。全身突然被不是男人怀抱的东西所束缚,竟有些窒息的难受。叶洲默默垂下了头,乖乖地让秦朗为自己又套上了一件西装外套。 秦朗把叶洲带去颜豪的医院做检查。颜豪亲自给他抽了血,等到尿检的时候,使了个眼色让秦朗跟自己出去。 俩人出去后也不说话,颜豪拿眼仔细瞧着秦朗,后者瞥了他一眼,道:“看什么,有屁快放。” “看你也不像中邪,干嘛可劲儿糟蹋人家小孩?“ ”玩玩么。“ ”可别把自己玩儿了进去。“ 秦朗像是听到什么好笑似的,笑盈盈地看着颜豪,虚心求教,”怎样才算把自己玩儿了进去?“ 颜豪瞧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道,就是你这副蠢样子。嘴上却不说,随意扯了一个话题,”检查出来是,你准备怎么办?“ ”没想好。“秦朗收了笑容,随意道。 颜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你向来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 “检查出来再说呗。”秦朗不在意地说,“要么继续这样养着,要么让他戒掉。”但让别的东西控制叶洲的想法让他不舒服,潜意识里已经有了决断。 就没想过放他走吗。颜豪不语。他可不会认为秦朗帮叶洲戒掉毒瘾之后还会放他走——最起码在他玩厌之前不会。虽然秦朗在处理有关叶洲的所有事上都超出了他以往对他的印象,但肉到了嘴里哪有不吃的道理。 “你干嘛这么关注他?”秦朗突然盯着颜豪发问。 得,之前的事还没完了。就说他碰到有关叶洲的事就拎不清了。颜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医生关心一下病人怎么了?“ ”颜医生哪时候这么医者仁心了?“秦朗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就算我没有心,这也是职业道德。”颜豪摆摆手,示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我哪里是关心他。”明明是担心你这个神经病。也不等秦朗的反应,率先回到了自己诊室。 推门看到静立在室内的叶洲,不禁叹了口气。瘦削的青年穿了一件酒红色高领羊绒,又套了一件浅灰色卫衣,深灰色修长款的西装外套由于刚刚抽血脱了下来,现在还是披在肩上。下身也是灰色系的轻便长裤,下摆正好塞进黑色的马丁靴中,整个人挺拔如松,只是头发略长了些,带了点缠绵的味道,缠在他过于白皙的脖颈旁。 青年无疑是俊朗的,所以才引来了恶狼的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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