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抽着鼻子将自己埋进男人的胸膛。“疼……”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秦朗捏着露在穴口外的姜块,冷声问:“该说什么?“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再犯了。“叶洲闷声道。 ”谁教你说话可以不看着主人的。“ ”我错了。“叶洲抬起湿漉漉的眼,盈盈地望着对方,”谢谢主人的惩罚。“ 秦朗用姜块轻轻地肏弄着紧致的穴口,“还随地发骚吗?” “不会了。”叶洲难堪地咬住唇。 “不会发骚,还是不会跟外面的野狗一样随地发骚?” “不会跟外面的野狗一样随地发骚。”叶洲机械地吐出男人想听的话,“我是秦先生的小狗。只对秦先生发骚。” “发骚了怎么办?” “发骚了要找秦先生,只有秦先生才能肏小狗的骚穴。” “我为什么要肏你?” 叶洲愣了神,跌进了男人黑沉的眼里。刹那间,被像物品一样对待的委屈,被鞭打的痛楚,以及可能会被抛弃的恐惧,一下席卷而来,淹盖他的口鼻,让他濒临窒息。他伸出手臂轻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秦先生,您肏肏我好不好,求求您了,我好疼啊。“ 秦朗抵住他被磨得泛红的额头,低声问:”哪里疼?“ 叶洲带着男人温暖干燥的手掌覆上自己的左胸膛,”这里疼。“当知道男人可能抛弃自己的时候,心口真的跟被针扎似的泛疼。不对不对,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这是不对的。却无法阻止那阵真实的酸楚在胸口蔓延开来。叶洲哭出了声,”求您疼疼我。“叶洲觉得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坏掉了。 秦朗将涌出的泪水一一吻去,大掌包住青年瘦削的胸膛,感受掌心下的心跳因自己跳动。“乖乖。” 姜块终于被抽出,而肠道内的液体没了阻挡,淅淅沥沥地淋了秦朗一手,还带着热辣的气息。 秦朗一把将叶洲抱了起来,而后者像无尾熊一样用四肢紧紧缠住了男人健硕的躯体。秦朗一路把他抱到了浴室,带他泡了一个暖暖的热水澡,洗干净肠道里的残液,动作细致地为他上了药,然后将赤裸的他抱到了床上。 叶洲抬起黑亮的眼,像犯错后耷拉着耳朵的小狗,小心翼翼地试探主人:“秦先生,您不肏我吗?” 秦朗本想让小家伙好好休息一下,哪想对方主动邀约,便恭敬不如从命,温柔地给了他一场爱。
第23章 23 === 但那天之后,秦朗来的频率反而变低了。叶洲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在有意为难自己,只能在瘾头上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不想发信息,那就像用文字记录下自己的罪行,让人类引以为傲的理性俯首于原始野蛮的情欲。 但对方不是每次都会接。有时候会直接被挂断,让他生生熬几个小时,有时候又很快就接了,但更多时候是过了几分钟才回拨给他。接通了也不代表他会立马过来肏他。他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不来的时候就远程指挥他,将抽屉里的东西一一用在他身上,还让他汇报身体各处的感受,说些不着边际的骚话。大概是嫌监视屏里的画面不够高清,有时候还会让他拍事后泞泥的下身和红肿的乳头给他看。 转眼就到了元旦。 之前跟颜豪约的见面干脆订到了31号晚上。一方面是快过年了事情实在多,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上次被颜豪当面指出后心里有了计较——他不知道自己哪时候会玩厌叶洲,或者说,叶洲似乎对他永远有吸引力。 秦朗眯着眼,右手摸了一包烟,手腕一转,抛了过去——今晚他自己开车,叶洲就坐在副驾。 他曾试图把自己讨厌的东西安在叶洲身上,比如他讨厌女人,讨厌她们过于丰满的胸部,讨厌她们甜腻的叫声,讨厌她们湿滑的阴道。但如果叶洲胸前有两团软肉,他会爱不释手地又舔又吸,在白皙的乳肉上掐出条条红痕,如果叶洲的叫床是甜腻的,他只会逼他发出更多的浪叫,让那张小嘴吐出各种不入流的荤话,如果叶洲有阴道,他一定会次次捅开子宫口,让自己的精液灌满那个地方,直到那里孕育出他与他的花。瞧,连与他最厌恶的女人做爱这件事都无法抹消他对叶洲的感觉,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让他对叶洲放手。 趁等红灯的档口,秦朗揽过旁边的人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然后让他将微微洇湿的滤嘴塞进自己的嘴里。 将钥匙抛给候在一旁的侍者,秦朗揽着叶洲进了电梯。整面的镜子里出现两个依偎在一起的男人。其中高个儿的男人身型极为高大,估摸着能有一米九,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挺括风衣,勾勒出他的虎背狼腰。颈间系着红蓝格子的丝巾。被他半搂在怀里的青年则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头,连肩都似乎只有他三分之二宽,整个人都比他小了一号。但青年身材挺拔,风姿特秀,剪裁得体的外套随意地敞开,露出里面乳白色的圆领毛衣,红蓝格子的长围巾粗粗绕了一圈,遮住一点下巴。面如凝脂,眼如点漆。 秦朗忍不住低下头,旁边的人似乎也有感应,微微抬起下巴,两片嘴唇便贴在了一起。 瞧,他们连亲吻都那么合意。活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儿。 叶洲随秦朗入了座,在他的介绍下向颜医生和另外一位颜先生问了好,便安静地开始用餐。他们三人只是偶尔聊几句,话题也不会落在他身上,叶洲倒落个清闲。 直到饭菜用得差不多了,那位话不多的颜先生比了个手势,秦朗就跟着起身离开了,走前还摸了摸叶洲的头。 颜豪摊开手,微笑着说:“好了,只有我俩了,能与你聊聊吗?“ 叶洲挺着背,眼神淡漠地看着杯中的石榴汁,鲜红的液体衬得手指莹白如玉。 “这次我保证,周围再也没有摄像头了,也没有录音。”颜豪知他心里顾忌,之前秦朗把人搞疯了之后让他去看。颜豪本不愿搭理这事儿,但又转念一想,秦朗把人逼疯之后竟然没把人送到专门的医院去,也没有把人丢掉,反而找自己来——他可不信秦朗是怕这事泄露出去,便起了一点好奇,于是就去了。第一眼见了,也没觉得有多少稀罕,这四九城最不缺的就是好皮囊,秦朗怀里的人不过中人之姿,只一双眼亮得很,不过现在也被吓傻了,不安地滴溜转。聊了几句颜豪便知道对方多半是装的,虽然他装得还挺像,畏光,前言不搭后语,警觉性强,还听秦朗说他整晚整晚不睡觉,稍有风水草动就大哭大喊,一定要自己抱着。但在专业人士看来,这些伪装不值得一提,也许他之前是精神错乱过,所以才装得那么像,但现在,他在正常的范围内,甚至还骗过了秦朗——这就有趣了。他勾起了唇角,瞥了一眼抱着青年的好友。相识数十载,何曾见过他这幅模样,对冷面冷心的秦朗来说,几乎是达到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程度。关心则乱,看来某人也终于湿了鞋。趁秦朗被助理叫去处理事务,颜豪压低声音对抱着秦朗外套的青年说:“别装了,你想怎样?”看好友玩笑是一回事,但如果有人心怀鬼胎那就是另外回事了。颜豪颇费了些力气才让对方愿意相信自己,只说了句想走,秦朗就折回来了。颜豪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事就被请了出去。等了几天也没见秦朗再找自己,便打了个电话过去问,原来当时自己与青年的悄悄话被摄像头记录了下来。颜豪听罢摸了摸鼻子,骂了句变态。 “这地方是我今天才告诉秦朗的,绝对没有那些东西。我可以保证等会儿的谈话也只有你和我知道。你知道你可以相信我的,不是吗?“颜豪认真地看着对方,”我们之前不是聊得挺好?能跟我说说那之后你与对方都发生了什么吗?“颜豪是指他去医院看他的那次。不知后来秦朗做了什么,竟让人住进了医院。颜豪便拐去看了看,来之前还特地去监控室关了摄像。那次青年的神态明显不如上次好,整个人都浮现出一种灰败的气息,全然没了之前的生气。颜豪先跟青年认真道歉了一番,直言不知道秦朗那厮变态如此,绝不是有意跟他串通,这次也是自己想来与他道歉,不是秦朗授意,请你相信我。这才从青年嘴里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好友都做了些什么事。禽兽。颜豪简短地点评。但心底愈发好奇,秦朗竟为眼前这人做了那么多事。他从未见过秦朗对谁这么执着过。直觉不妙,便给对方支招,说,按秦朗的尿性,把人玩厌了自会让他走,不如你顺着他点,让他早日对你失去新鲜劲儿。他顿了顿又说,而且,相信你自己也深有体会,跟他硬碰硬是讨不到好处的。 叶洲对颜豪的印象不错,也许是有了秦朗的对比——最起码颜医生会好好听他说话,与他平等交流。上次也是听从他的建议,处处顺着秦朗,最近后者果然放松了对他的看管,这不是“玩厌”他的前兆吗?所以便跟颜豪讲了,“他最近让我搬去怡景园了,也不限制我的出行。谢谢你。” 颜豪意外地挑了下眉,“让你搬出去一个人住?”上次跟他见面还跟葛朗台守着金币一样守着你呢,居然舍得……不对劲。“能跟我仔细讲讲吗?” 叶洲不明所以,便拣着重点一一道来:“大概就是十一月二十几号,突然把手机还我了,让我跟爸妈通了视频。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就说让我去怡景园。唔,之前也问过我要不要住学校附近——就是刚出院那会儿,但不巧我犯了事儿,所以也就没再提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让我搬去住了。嗯,在此之前也没发生什么——就有次让我去G城。搬了之后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就偶尔来一下——这个月来少了。除此之外就是不限制我出门了,我做什么他也不太管了。“叶洲突然轻笑了声,“就像他包养的小情儿,想起来了来一趟,爽够了就走,还给我银行卡。“ 他笑得颇为真诚,颜豪竟也没有从他眼里看到什么负面情绪。他真的很理智,颜豪想,又记起俩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若他之前真的被秦朗逼疯过,自己调整过来不说,还能卧薪尝胆反将秦朗一军,实在厉害。而且被自己戳穿后也不惊慌,反而冷静地审视了自己一番,这种魄力和隐忍——简直跟秦朗不相上下了。颜豪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的好友捏了一把汗,看来两人是棋逢对手,但又同时对一个问题没有看清,而且——秦朗那混球儿明显动了心。十一月二十几号,不就是自己跟他聊的那次吗。还让人搬出去住,做戏给谁看。不过——颜豪看着对面的青年,他大概被养得很好,气色与上次相比好了太多,那双一见面就抓人眼球的眼,如今烂烂如岩下电。单凭这双眼,颜豪就不相信秦朗那么快就会放手。思及刚刚饭桌上秦朗为他布菜的举动,呵,包养的小情儿?正宫娘娘还差不多。 颜豪想着为好友探探路,便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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