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柏书这下连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无用的抗拒也在此刻逐渐溃散。 心中对男人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占据了身体的每一处,本能地呈现出畏缩的状态,连男人此刻的表情他都没有勇气回头去看清楚。 “我……” 男人眯起眼睛,粗哑阴鸷地催促:“听不懂?” 琛柏书咬着唇齿哽咽,男人暴戾强硬,冷血的可怕。 泪水打湿了整张小脸,额前的碎发被热汗打湿浸透,可男人并不会因为他的哭泣就会心生怜悯。 一切都才开始。 粗重的喘息以及灼热的视线,让琛柏书感受到无尽的恐惧。 所有的羞耻都被打的溃散,在此刻,他想不到任何东西,哪怕是简单抗拒的心理都生不出来。 男人暴虐让他后怕,只能忍着身体剧烈的酸疼遵循着男人的命令。 可他刚强撑着坐起来,就被男人恶劣的推倒在地。
第一百六十六章 身心涣散崩溃 紧接着,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火热的躯体突然凶猛地欺了上来。 “不……”琛柏书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哭的身体都在抖。 尖锐的哭叫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伴随着微弱的窸窣声,昂贵地毯上的绒毛被汗水打湿,却无人在意。 豆大的汗珠顺着肌肤滑落,男人身上的气息浓郁强烈,将人彻底包裹。 琛柏书哭的嗓子都哑了,十多米的距离,他愣是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到。 这半个小时,是他有史以来最煎熬的一段时间,他一边要承受着无尽的折磨,一边又要蹒跚前行。 白皙的身体早就狰狞不堪,布满了骇人的痕迹。 男人一直兴致盎然,等他到了地方,将他折腾的和破布娃娃一样。 琛柏书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神失焦涣散,无意识地趴在地上哭泣。 可他越是如此,残忍的男人非但没有生出怜悯之心,反而内心无限的暴虐,在肆意狂窜。 一把将他捞起来,强迫他打开冰箱门,寒冷的凉气扑面,饶是浑身大汗,还是冷的他哆嗦了半响。 却因此,和男人撞了个满怀。 “唔。”琛柏书扬着脖颈,全身发抖,红晕染上肌肤,可怜极了。 “心肝儿真棒。”薄言低哑的嗓音愉快的笑着,双臂箍着削瘦的身体,往怀里带了带。 “饶了……我吧。”琛柏书咬着下唇哽咽,尽量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 他已经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长时间的高难度荒唐,让他双腿酥麻颤抖,根本无法正常站立,全凭着男人环着他才不至于狼狈的摔倒在地。 可从这场荒唐开始,他一直都是狼狈的模样,羞臊窘迫荡然无存,被全然击溃。 虽然他明知男人不可能这么早就放过他,但长时间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意识溃散绝望,根本吃不消,实在是怕的厉害。 就像是现在,毫无保留。 “心肝儿,这才仅是刚刚开始啊,努力一点好吗?”男人低语欢笑,亲昵温柔,可粗糙的指腹却惩罚性地捏着他。 慌乱无措的神经崩溃绝望,琛柏书扬着脖颈,被男人贴心地喂了半瓶水。 只是艰难地喝了水之后,薄言又接着开了一盒酸奶,但是却没有喂他,而是在手里把玩。 很明显,这酸奶并不是喂他的。 冰凉的酸奶泛着浓郁香甜,滑落的触感激的汗毛直竖。 男人的眼眸里迸发出摄人的猩红情欲,激动的俯身,酸奶入喉,甘甜回味,更加刺激的人不能自拔。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洒上了热汗。 他们在楼梯的台阶上,身体被冰凉坚硬的台阶硌的生疼,但哽咽中,还伴随着男人愉悦的恶劣笑声。 二楼阳台有个安乐椅,木质的椅子“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像极了交响曲,节奏全无相同。 等到落日余晖,他们回到房间,累到虚脱的人儿被扔在床上,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模糊到了极点,和打了几层马赛克一样。 此时,所有的羞耻都不甚在意,因为身心都被折磨到崩溃,意识烟消云散,再也没了踪迹。 红肿的眼皮半阖着,呼吸困难,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份,直到被人又从床上扯了起来,琛柏书才低唔一声,倒向男人。 不过片刻,脖子突然一凉,耳边嗡鸣,男人给他戴上了什么。 他听到男人愉悦舒畅,含糊的嗓音:“心肝儿,睁开眼看看好不好?” 琛柏书听惯了男人的命令,极深的恐惧连意识都产生了一种本能反应,下意识地听从着男人的命令。 他努力地睁开眼睛,低头想要去看清男人到底给他戴上了什么。 可眼前模糊白光,什么都看不清。 但随后,他就知道了,知道到底什么东西了。 “心肝儿,喜欢吗?”男人手指轻撩,耳边顿时响起清脆的“叮铃铛”声,震荡着脆弱的神经。 “不——”琛柏书睁大泪眼,恐惧到极致。 “心肝儿,我说过的,你的脖子很白,很细。”薄言的大手卡住他的脖颈,拇指摩挲着被遮掩住的喉结。 说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老公一直在等这一刻,都要疯了。” 随后,琛柏书哭泣的哽咽声被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淹没。 柔软的大床被两人沉重的身体压的凹陷一块,起伏的床垫伴随着急促的“咯吱”声。 视线处的窗户没有关上,火热的阳光打在干净光滑的地板上,折射出几道耀眼的光芒。 男人玩了两个姿势,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给他穿上,这并不是男人顾忌着他的羞耻心,只是为了满足内心疯狂的恶趣味而已。 男人的衬衫很大,袖子很长,连手都伸不出来,下身的衣摆几乎到膝盖,将他整个红肿不堪的肌肤遮掩着,半掩的模样反而更加让人兴奋。 衬衫仅仅只是扣了一个扣子,两条大白腿赫然露在外面,这种偷穿大人衣服的模样给足了男人刺激感,疯狂的不能自拔,半哄半胁迫地又让无助的人儿喊了几个羞耻的字眼。 浴室传来水声,洗漱台的镜子被水雾蒸的模糊不清,一双大手抚过,映出来一幅模糊的画面。 琛柏书此时已经发不出什么有效的声音,喉咙疼得厉害。 软弱无骨的手臂顺着满是热汗的肩膀滑落,重重地砸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亲昵地来回吻着,最后一口咬住纤细白皙的手腕,双眸散发出野兽般的火热亢奋。 “心肝儿,心肝儿。”男人低喃缠绵。 浴缸的水流被掀的翻腾,一波接着一波的飞溅出去,水纹波动,一圈接着一圈,好看极了。 男人舒坦地靠着边缘,眉心舒畅,他爱死了他的心肝儿,乖的不行,任由着摆布,长久积蓄的欲望彻底爆发。 他收紧手臂,身心愉悦,每一帧的体验都值得他回味,流连忘返。 琛柏书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嗓子早就嘶哑不堪,甚至连微弱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每一刻都犹如身在炼狱,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希望,身心俱疲,不堪入目。 低哑的喘息带着雄性的强硬,他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倒在浴缸的边缘。
第一百六十七章 做的实在太狠 琛柏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深夜,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的琉璃小盏亮着微弱的光亮。 他半阖着眼眸看着漆黑的房间,鼻息间还充斥着非常浓郁的淫靡事后气息,迷惘地睁大眼睛,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哪,以及发生了什么。 记忆在眼前闪烁,仿佛此刻他还处于这令人崩溃绝望的情景中,淋漓尽致地呈现出来,无不慌乱。 身体酸痛,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就犹如被卡车碾过,骨头全部碎裂一样。 情欲中的男人几乎不能称作为人,将他折磨到崩溃绝望,意识全无。 他也没想到,男人一做,就是几个小时,做到最后,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只记得晕厥之前,他看到浴室窗外的天色已经漆黑,到了深夜。 琛柏书疼的厉害,发出低哑的喘息,腰肢往下最疼,他都怀疑骨头是不是被男人捏碎了,疼痛伴随着酥麻,阵阵剧烈滔天。 不过薄言呢? 琛柏书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靠着床头,动作大了些,一下子就牵扯到下身以及各处,身体的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立马就疼的他呜咽一声,眼泪都快要呛出来。 这狗日的玩意!哪有人做那么狠,没完没了,完全不把人当人看的啊! 琛柏书气的胸口起伏,委屈涌上一股酸意,事后不见罪魁祸首,这就和一夜贪欢一样,只是为了满足各自的生理需求。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后怕,难不成以往都是骗人的,纯粹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都是成年人,哪有什么太多的顾忌,只要两个人是你情我愿,又谈何什么深情长久。 穿上衣服,谁又记得谁。 这一刻,本就泛酸的委屈被无限放大。 他不信薄言会是这样的人,但醒来连人都见不到,他没法冷静下来,脑子里想的全是天花乱坠的事情,从此一别两宽,或者是男人戏谑的惊讶: “什么?你还真当回事了?” 别开玩笑了,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别想的那么天真,满足了一下各自的需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爽了,你也爽了,你还想要什么?难不成真要老子给你一个家? 耳边嗡鸣,身体颤抖。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小心地推开,紧接着,男人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琛柏书怔愣地看过去,抿紧了薄唇。 脑子里所有不堪的思绪被一扫而光,也对,薄言怎么会不要他呢。 人真奇怪,委屈了就喜欢胡思乱想,净想些有的没的,一堆惹人烦,乱人心绪的事情。 男人见到他醒来,脸上先是一喜,随后又布满了担忧,大步走进来。 “心肝儿!你醒了。”薄言手里端着一个小碗,放在床头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小心地将他圈在怀里。 男人独特的气息重新扑过来,琛柏书半阖着眼眸,心底突然变的格外安心依赖。 琛柏书深吸了几口男人的气息,微弱的嗓音颤颤巍巍:“你干嘛去了?” 说完,连他自己他吓了一跳,只听自己的声音沙哑不清,像极了声带受损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琛柏书瞪大眼睛,身体一颤,猛地坐起来摸着喉咙。可他半分力气都没有,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丝毫没有动弹。 他这才想起来声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从始至终,哭声就没停过,后来又被男人按着脑袋,那么暴虐,不沙哑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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